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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心中的芥蒂,陳恽等他坐完月子後也很少去看他,希望他能好好冷靜,認認真真想清楚和自己的關系。別墅裏的小東西卻生了病,産後抑郁,時而淚流不止,時而焦躁發狂。半夜的時候陳君元歇斯底裏給陳恽打電話,哭着罵他。陳恽這段時間都因為他的折磨失眠,默默将手機扣在床單上,聽着他罵。

罵了十多分鐘,男孩突然吸氣道:

“陳恽?陳恽!!”

半夜三點,男人已經累極睡着,絲毫沒注意到手機裏的摔砸尖叫聲。

扭曲的情緒讓陳君元焦慮痛苦,尤其是生産完後自己胖了一大圈,似乎怎麽也減不下來,肚子上也有一層肥嘟嘟的肉。

男孩照着鏡子,覺得自己又醜又胖,想到陳恽歡歡喜喜抱得女兒歸,自己卻仿佛成了糟糠婦,更是滿心怨恨。

第二天傍晚陳恽來看他。男人看他坐在餐桌旁厭惡地戳着沒有味道的水煮菜,心疼道:

“怎麽吃這些東西?”

随即又讓保姆給他做飯,一頓餐只吃水煮青菜,身體怎麽受得了。陳君元嫌自己胖刻意減肥,不準讓保姆給他做其他食物,男人看保姆一臉為難,輕輕嘆氣,走近小心翼翼摸他的臉:

“寶貝?”

自然又被罵:

“滾開!”

邊罵邊哭:

“我變胖了你高興了,我變醜了你高興了,嗚嗚嗚……”

陳恽精疲力竭,保姆也有些可憐男主人遭遇,聽着餐廳幽幽怨怨哭聲,只能無奈地退出去。

陳君元罵了人出了氣,看到陳恽磨磨蹭蹭呆在別墅半天不走,諷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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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裏可沒有你的寶貝閨女,你看完了就趕緊走,別在這兒假惺惺。”

陳恽卻聽出了他話中的醋意,好笑說:

“你不就是我的寶貝?”

男孩小臉立刻漲紅:

“自作多情!!”

陳恽回回來都聽不到一句好話,不免有些反感,看他眼睛紅紅腫腫,到底沒發火:

“你去休息吧,我再坐會兒就走。”

男孩冷聲嗤笑,大步進了房間摔了門,拿了睡衣去洗澡。

陳恽心口躁郁,心裏像揣了一把火,找不到地方發洩。男人沉着臉走到院子裏,郁悶地點了一根煙。吸了煙心情也沒見得變好,對着黑洞洞的樹影又吸了一根。花園被他的寶貝翻得亂七八糟,腳下到處都是坑,陳恽抽完煙往回走,沒注意摔了一跤,跌得一褲腿泥。

男人走回房間準備換條褲子,冷不防聽到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以及夾雜其中的輕輕呻吟聲。

男孩泡在浴缸裏,一邊洗着自己胸口一邊撫摸自己逼口,手指熟練地在穴裏抽插,泡在熱水中輕輕搖晃屁股。

半個小時後陳君元洗完出來,一邊擦着頭發一邊往床邊走,驟然看到在床上坐着的男人。男人背對着他,聽到他的腳步聲輕輕回頭,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在燈光下微微發紅。男人眼神黑得發亮,直勾勾盯着他,陳君元冷聲道:

“你怎麽還不走,快滾!”

陳恽一言不發站起來,慢慢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看着他。陳君元被他黑沉的視線壓迫,有些心慌:

“你快滾,人渣。”

不是罵他王八蛋就是畜生,或者人渣,陳恽已經習慣,單手插在兜裏,另一只手摸了摸他耳朵,憐愛道:

“晚上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男孩眼睛悠地瞪大,臉色爆紅,慌忙拒絕:

“不好!”

重重将男人推開,頭也沒擦幹就鑽進被子裏,害怕地拒絕:

“你快走,快點走。”

陳恽轉身看了看他小巧的背影,輕輕嘆氣,不敢再招惹他,還是關門離開。

半夜陳君元卻又在被子裏自慰,身體越來越饑渴,算上懷孕,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和男人做。恢複好的身體因為漲奶,更加渴望男人的疼愛,有時候摸着自己屁股,都會想象是男人在背後幹他。

可是又無比的害怕,如果再和幹爹攪在一起,這輩子都別想擺脫他了。陳恽卻一連三個晚上都來看他,每次都遲遲不走,暧昧地想留下來。陳君元心慌害怕,躲在房間裏似乎都能感到男人露骨的視線穿了進來。

第四個晚上,陳恽依然過來。男人絲毫不因他的冷臉感到不自然,安排保姆準備了燭光晚餐,和他隔着長桌一起享用食物。菜色精致講究,男人還親自走到他身邊給他斟了一些酒。陳君元暗罵他不懷好意,但是看到盤子裏可口的烤羊排,還是忍不住輕輕咽口水。這段時間都吃的水煮菜,嘴裏已經淡得沒味。陳恽體貼地給他切好肉,嘴角含笑:

“多吃點。”

男孩懊惱地瞪了他一眼,還是大大吃了幾口肉,又喝了些酒,十分滿足。陳恽又給他斟了些酒,陳君元舔着嘴唇說:

“不用了……”

心裏還是防着他幹爹。幹爹穿着熨燙筆直的白襯衫和黑色西褲,頭發特意修理過,放下紅酒瓶,低頭對着他笑:

“送你一件禮物。”

男孩疑惑地瞪大眼睛。男人從兜裏拿出一個盒子,盒子方正小巧,黑絲絨緞面,男孩一看就猜出了他的心思,拒絕道:

“我不要。”

男人一臉揶揄,不在意地将盒子放他手上,輕挑道:

“拆開看看,幹爹準備了很久。”

手指若有若無地摸着他耳垂,陳君元一臉羞怒,被他堵在座位上,還是拆開盒子來看。以為是老套牙的戒指,沒想到是一個扁平的銀色包裝袋。

待看清楚是什麽東西,男孩羞得滿臉通紅,口齒不清:

“你……你不要臉!”

盒子裏裝着一個安全套,陳恽俯身貼着他耳朵笑:

“今晚和幹爹睡好不好,幹爹戴着這個幹你。”

陳君元氣得要大罵,嘴卻被男人堵上,男人也不再慣着他,一邊摟着他屁股一邊将人抱回房間,直接在門口就扯了他內褲。因為不常出門,陳君元在家還是穿着寬松的孕婦裙,卻正好方便他幹爹行事。屋子裏黑黢黢,男人撩起他的裙子,手指直接來到穴心,帶着薄繭的指尖毫不留情地在逼口摩擦,嘴上也深深淺淺親着他。男孩被摸了幾下就軟了身,柔軟的身體被男人沉重壓過來,鼻子裏都是自己肖想已久的雄性荷爾蒙味道。

陳恽也沒開燈,壓着他先在門關弄了一次。牆壁冰冰涼涼,又冷又硬,陳君元被他幹爹懸空挂在腰上,抱着他的脖子聽他窸窸窣窣解皮帶扣的聲音。褲子的拉鏈拉下來,粗長的陽物就彈了出來,炙熱地貼着他的下腹。男人擡了擡他屁股,又褪下內褲,就扶着雞巴慢慢插進他逼裏。嘴上已經沒有接吻,陳君元下巴靠在男人肩上,閉着眼睛感受他進入自己的身體。兩個人也不說話,悶不做聲地抵在牆上肏幹,偷情一樣。陳君元開始嗚嗚咽咽低哼,陳恽親着他的耳朵問:

“今晚想被幹幾次?”

“嗚……嗚……嗯……”

雞巴重重插着他:

“嗯?說出來,爸爸滿足你。”

騷逼和雞巴在裙子裏激烈摩擦,陳君元漸漸受不了,夾着他的腿開始搖屁股,男人捏着他的肉臀,一邊抵着他的騷穴一邊和他親嘴。騷穴被插得淫浪,陳君元被摸得越來越爽,樹袋熊一樣纏在他身上,一邊摟着他的背一邊密密麻麻和他舌吻。男人嘴裏混着酒味煙味,辛辣撩人,陳君元感覺屁股底下的大雞巴幾乎填滿了他,挂在他的脖子上哭:

“嗯……你好壞,壞死了……”

一邊罵他壞一邊扭屁股,騷逼被恥毛摩擦着,只覺得酥麻到要升天,男人抱着他邊肏邊往床邊走,口中呼出炙熱的氣息:

“壞還夾得這麽緊,騷貨。”

還沒走到床邊陳君元就尖叫起來,夾着他的腰重重巅動屁股:

“啊……不要……不要……”

陳恽撞着他:

“不要什麽,騷貨。”

男孩快要高潮,已經神智混亂:

“不要肏我,不要射進來,嗯……嗯……好棒……好棒……”

大雞巴打樁一樣在體內深攪,一進了他的身怎麽不可能射進去,男人擡着他白花花的屁股,又将他抵在牆上,日着他的騷逼說:

“都被我肏爛了還裝什麽清純。”

想到近段時間他的所作所為就憤怒:

“嫌棄我,罵我,打我,現在被爸爸幹,爽嗎?”

陳君元嗚嗚咽咽哭了出來,又和幹爹搞到一起了。男人撩起他的白裙子,看着模糊不清的結合處,輕輕哂笑:

“騷逼想離開爸爸,卻總是被爸爸插。”

重重抵進去,插得啪啪作響:

“是不是?”

男孩仰着脖子,舒服地靠在牆上喘氣。陳恽卻還不滿意:

“一天天地發脾氣,不就是騷得欠肏。”

“現在被爸爸肏到了,還不高興嗎?”

男孩羞愧得哭出來,陳恽撩起他的裙子,一直撩到肩膀上挂住,看到他又發育了一圈的嫰奶,呼吸粗重地湊過去。男人叼着他的奶頭,嘗到一點濃濃的奶汁,雞巴更硬,更猛地肏他的嫩穴,男孩呼呼喘氣,酥爽到叫不出來,被沉重的身體抵在牆上,直接被幹射一次。

陳恽貼着他面頰舔他臉上嫩肉,感受穴裏的緊致縮夾,也不刻意拖延,又肏了一陣,就暢快地射了進去。男孩扭着身體在他身上掙動,感受着穴裏的射精,扭動屁股,卻退無可退。身體都像發了燒,多餘的精液順着結合縫隙滴出來,陳君元推着他肩膀,嬌喘道:

“嗯……不要射進來……”

騷逼卻又饑渴地将陰莖根部夾緊,腳指頭也酥麻得緊縮,男孩咬着自己嘴唇,被男人輕頂了一會兒後,終于忍不住低聲哭:

“好爽……嗚……爸爸幹得我好爽……”

陳恽一直黑沉沉盯着他,看到他沉溺欲望的小臉,哂笑道:

“是嗎,那爸爸再幹你一次好不好,把你幹得懷孕。”

男孩又是拒絕又是點頭,矛盾不已:

“不要,不要嗚嗚……不要懷孕……”

陳恽卻又在他體內律動起來:

“怎麽不懷,都已經生了一個,再生一個又怎麽樣,這次爸爸全程陪着你,懷孕的時候也幹你,讓你一直舒服。”

陳君元想到孕期被他冷落,産後也得不到疼愛,不禁委屈得哭出聲,陳恽邊抱着他邊走到床邊:

“你這麽不聽話,以後就要多教教你,免得你總是任性無理,怎麽做爸爸的妻子。”

男孩不斷推他:

“不,不要,我才不嫁給你,嗚……”

男人壞笑:

“誰說要娶你,嗯?”

陳君元瞪大眼睛,淚水順着漂亮的眼尾滑下來,陳恽脫了衣服撲在他身上:

“肏你就夠了,騷貨。你這麽淫蕩,娶了你也不老實,就把你肏壞,肏爛。”

男孩痛苦哭咽,扯着他的頭發說:

“我恨你,恨死你了。”

陳恽貼着他的額頭,冷笑說:

“我也恨你,恨你又蠢又壞。”

貼着他的耳朵輕輕嘆氣:

“我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愛你哪一點。”

男孩揪着他的耳朵,痛恨:

“那就不要拴着我了。”

陳恽只是冷漠地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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