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性愛讓人上瘾,自從爬了夏銀河床,費憲霖天天都摟着人想做愛。白天抱着人親親摸摸,毫不避諱,下流話說盡。帶着禁忌味道的果實最甜美,癡迷地用父親身份和人通奸,恨不得真是他爸爸才好。

做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晚上去爬他床,奸他逼。一次次将陰莖插入寶貝嫩穴,奸他,在人體內射精。色情地抱着人做愛,赤身裸體和自己孩子糾纏在一起,絲毫不顧及“父親”身份。早上抱着人赤裸身體,舔他細嫩耳廓,聲音黏稠膠着:

“乖,晚上等我回來。”

收拾起床,心滿意足出門。

夏銀河羞愧後悔,猶豫不決,一次次被俘獲,被糾纏,還是無法坦然接受男人瘋狂的愛。

晚上,費憲霖又去敲他門,爬他床。門被反鎖,輕輕敲了半天,夏銀河也沒給他開門。費憲霖低聲請求:

“寶寶,開門,爸爸陪你睡。”

天天都要做,夏銀河煩躁不堪,惱怒大喊:

“滾開,變态,我不要和你睡!”

外面沉默一瞬,又開始扭門,門把窸窸窣窣悶響,如鬼在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夏銀河被他的執着吓到,軟了口氣:

“我真的要睡覺了。”

門外沒了動靜,傳來遠去的腳步聲,人似乎走了。總算清淨下來,放松地躺在床上,內心祈禱費憲霖今晚放過自己。

不到十分鐘,門外又傳來響動,巨大的撬門聲,像個恐怖變态在開鎖,拿鐵錘砸門。已是深夜,哐當哐當的金屬敲打聲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恐怖,屋內沒有開燈,門關處黑洞洞,随時有魔鬼闖進來。夏銀河吓得蜷在被子裏面,嗚嗚地哭,別墅裏只有四個保姆,誰也不敢阻攔屋子的主人發瘋。

“咚”地一聲巨響,門被踢開,一身黑色睡衣的男人頭發淩亂,扔下手中扳手,向床上的小可憐撲過去。臉色冷白,眼睛血紅,如同恐怖的吸血鬼。費憲霖掐住他發抖的手,湊近他脖頸深嗅,滿足嘆息:

“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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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銀河吓得全身發抖,咬着嘴唇一句話也不敢說,眼淚打濕一臉。男人冰涼的手指輕觸他玉白臉頰,抹掉他珍珠般的淚珠,伸着紅舌一點點舔幹淚痕,不高興:

“哭什麽,爸爸陪你睡,別怕。”

紅唇席卷嫩舌,張開口就是一個深吻,如惡犬吞噬鮮肉,惡狠狠地吻他,扶着他的脖子,吻得他無法思考。透明的津液順着嘴角滑落,冷白月光下晃動着兩具赤裸交纏的肉體。

夜色讓惡欲激發,掩藏,靈魂被撕裂成兩半,一半瘋狂,一半理智。費憲霖強勢地捏着男孩下巴,下半身頂着他,腦中滿是瘋狂的控制欲,舔着他的耳朵說:

“下次不準鎖門,知道了嗎?”

夏銀河哪敢拒絕,咬着嘴唇嗚嗚地哭。費憲霖心口回歸柔軟,動作開始溫柔,啄他一口,安慰道:

“不怕,爸爸只是想陪你睡覺。”

貼在他的後背,抱着他的腿幹他,身體坐在床沿,紅唇輕吻他脖頸,下巴,手指暧昧游移,将他全身摸遍,雞巴肏着他的穴,捅進他的逼,抱着人白嫩身體上上下下起伏。下體赤裸相貼,嫩肉和陰毛相觸,摩擦。被撐到透明的穴口一根粗紅陰莖進進出出,淫糜交合。

費憲霖掐着他的乳尖,狂吻他白嫩手臂,恨不得将手上的肉都吞進去。事情已成定局,羔羊再次踏入魔鬼的陷阱,無法再逃。

一場充滿威吓意味的交媾,他要告訴他的孩子,爸爸不僅愛他,還要絕對占有他,不容許拒絕。他不能拒絕另一個男人每晚爬他的床,和他做愛,和他通奸,他只能接受。

在恐懼中顫抖,在興奮中高潮,費憲霖抱着人的身體,暢快射精,将他灌滿,摸着他的肚子愛撫:

“寶寶不可以再回避。”

誘哄之後是強迫,強迫之後是馴化,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瘋子披着慈父的外皮,還是瘋子。強迫他默認,強迫他接受,輕吻他眉心,輕言:

“晚安,現在可以睡了。”

摟着人,滿足睡去。

費憲霖白天的工作被急劇壓縮,一下班就興沖沖往別墅趕,會見自己的小情人。吃飯的時候恨不得将人摟在懷裏喂食,吃一口就要親他一口。醫生已經見怪不怪,阻止不了,木着臉當透明人。

沙發上,費憲霖抱着人的腿按摩,摸着摸着又變了味,手指滾燙地劃入他腿心,在睡裙的包裹下去摳他穴,夏銀河惱怒地踢他一腳,氣恨:

“滾!”

費憲霖笑得無恥,居然也會不好意思,眨眨眼:

“爸爸忍不住。”

色欲熏心,滿腦子都是黃漿,懷孕了也不放過他,強迫他。

深夜,又借着陪睡的名義和人摟在一起,從背後抱着他,奸他穴。夏銀河無法再忍,拍了他一巴掌,怒言:

“醫生說了,快到七個月了,不能再做。”

費憲霖親他耳朵,下身綿密輕撞,快慰頂弄,喘氣說:

“不是還沒到七個月嗎?爸爸查過資料,輕輕的就沒事,寶寶乖,爸爸輕輕做,再做一次。”

每次都這樣,做了一次又一次。夏銀河傷心,覺得自己又被當成性愛工具,費憲霖根本不愛他。看人哭了起來,費憲霖被吓到,不敢再動作,愛憐吻他眼淚,問:

“寶寶怎麽了?”

混蛋,人渣,畜生,只會和他做愛,滿腦子只想幹他,從不體諒他的心情,從不關心他的感受。捂着臉,哭得委屈又傷心。

費憲霖如何敢再做,難受地退了出來,啧啧地親着人臉,快速啄吻,輕哄:

“寶寶不哭,爸爸混蛋,爸爸不做就是了,乖,不哭了。”

躺在他面前,一直哄他,愛吻他,傾訴情話。告訴他自己愛他,真的愛他。

等人平靜下來,輕輕拭去他眼淚,握着人的手抵在自己胸口,承諾:

“是爸爸太混蛋,以後都不做了,不讓寶寶傷心。”

總算說句人話,夏銀河恨恨還是不想搭理。費憲霖深情凝視,大手握着他的小手,慢慢下滑,劃過腹部,經過濃密草叢,來到汗濕淋淋的勃起陰莖,陰莖硬得發痛,握着寶貝的手為自己打,湊近他,喘息着請求:

“幫爸爸舔,好嗎?”

夏銀河再次紅了眼,又恨又怒,該死的人渣,死性不改,還是要做,還是要發洩!

費憲霖性欲旺盛,小寶貝赤身裸體躺在自己身邊,實在克制不了。沒嘗過他的味道也就罷了,上了他的床,肏了他的穴,滿腦子都是赤裸裸的肉欲交纏。睡夢中總是淫亂癡纏的肉體,他摟着一個孩子,肆無忌憚地将人強奸,玩弄。清醒後腦子脹痛,無法回憶具體細節,胸口如被針刺,綿密地疼。記憶被上了鎖,獨留刻骨銘心的痛。胸口破了一個大窟窿,抱緊他的孩子,才覺得不那麽害怕。

費憲霖跪在他的臉上,将直撅撅的大東西戳入他的口中,扶着他細嫩脖子,低聲請求:

“幫爸爸口出來,好不好?”

夏銀河厭惡地偏過頭。費憲霖受傷,還是用陰莖去戳人臉,沙啞低哄:

“寶寶舔一下,味道很甜。”

半哄半強迫,将陰莖插進紅嫩小嘴,扶着床頭,緩緩抽插,嘆息:

“乖寶貝。”

淺色的大床上,俊美白皙的男人赤身裸體跨在人身上,粗長雞巴肏着小寶貝柔嫩小嘴。那張嘴比下面的穴還嫩,紅唇吸吮收縮,淫蕩小舌柔軟舔舐,喉嚨顫動吸咬,看着他可憐又委屈的小臉,費憲霖很快射了精。精液糊了人一嘴一臉,男人變态又強勢地将所有白濁抹入他口中,讓他吞下去。

将人抱着,滿心都是強烈到爆炸的占有欲,舔他脖子,咬他喉結,喘息着告訴他:

“以後天天給爸爸舔,喂你吃精液。”

夏銀河背過身,不再和他說話。

費憲霖性欲得到滿足,摟着人沉沉睡去。

夏銀河覺得痛苦又心酸。費憲霖天天猴子一樣在他面前晃,滿嘴甜言蜜語,滿嘴誘哄請求,男人的極端和誓不罷休他不是沒見識過,不情願也要在一起。

下午六點半,費憲霖準時回到別墅。手裏捧着一束花,興沖沖來到花園。

他的小寶貝懶懶地坐在院子搖椅上,歪着頭,沉默地看着天邊絢爛的火燒雲。男人回頭看了一眼紫紅的雲卷,一臉柔情蜜意上前。

溫柔的夜風卷來青草和花香,費憲霖一身藍色正裝,半跪在地上,捧着一大束紅玫瑰,獻給他的小情人。

被情愛滋潤讓他神采奕奕,容光煥發,紅唇溢出甜美的笑,眼中盛滿瑩瑩亮光。心如擂鼓,鄭重告白:

“寶寶,我愛你。”

夏銀河低下頭,怔怔地注視費憲霖。眼中如平靜的沙海,所有波瀾壯闊都被深深掩埋。

看人平靜到冷漠的反應,費憲霖有點着急,抵進一步,将玫瑰舉在他的面前,熱切請求:

“接受我好嗎,接受爸爸,和爸爸在一起,爸爸愛你,愛你的孩子,爸爸對你負責,和你結婚。”

男孩低下頭,緊緊閉着眼,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很快,一滴透明的淚珠滑落。還是會忍不住傷心,或者,觸動。

費憲霖放下玫瑰,小心捧着他的臉,将他淚水擦幹,不解:

“寶寶為什麽難過?”

小聲抽泣,眼淚大滴大滴滾出來,哭得像個受傷的孩子,張開嘴,滿心酸澀,說:

“我讨厭你。”

費憲霖心中又酸又甜,那種感覺如此奇異,又如此澎湃潮熱,他覺得那個隐藏的窟窿在愈合,爛肉被腐蝕,新的細胞長出,結出一個充盈的果實,那個果實甜美、甘醇、透明,它的名字叫愛情。像對待撒嬌的小孩,男人站起身,坐到搖椅上,将他摟着。手掌捧着他臉,愛憐地吻他淚珠,溫柔道:

“不哭了,爸爸會心疼。”

哭得更兇,胸口都在抽噎,孕期情緒敏感,輕微的刺激都讓他克制不住情緒,加深這份觸動。只覺得全世界的海水都将他包裹,倒灌在心口,他的心在下雨,軟綿綿地疼。

費憲霖輕輕哄他:

“寶寶不哭,寶寶乖。”

哭了一陣,才覺得好受許多,胸口酸酸甜甜,被他抱着,被他哄着,想要撒嬌。仰起小臉,小聲請求:

“親親我。”

費憲霖滿心是他的小寶貝,摘星星摘月亮都會滿足,低下頭,輕柔愛吻。

唇舌交纏,鼻息相融。紅唇緊貼,糾纏,吸吮。舌頭溫柔舔舐,口水相互包裹,貪婪地吞咽對方呼吸。兩根舌頭在口腔中濕漉交纏,親切纏繞,輕咬愛吻,空氣中都是馥郁的玫瑰濃香,如甘醇的酒,讓所有情緒發酵。

我真的很讨厭你,可是,我真的也很愛你。我恨你,每一天。我怨你,每一天。我唾棄你,每一天。我渴望你,每一天。我想念你,每一天。能不能不要再把我當成玩具,能不能不要再做個瘋子?我渴望正常的愛情,不要再玩弄我,好嗎?我想被你寵愛,哥哥。

小兔子想被大兔子溫柔寵愛。

我希望你永遠像現在這樣單純。

我希望你永遠像現在這樣溫柔。

我希望你永遠不要想起來。

堕落吧,堕落在這份變态的愛裏,誰說這不是愛情。

在夜色中親吻,在靜谧的房間中肢體交纏。

夏銀河跪趴在床上,承受身後溫柔頂弄。身體敏感得發酸,被他輕輕一頂就忍不住吟叫,夾着他的陰莖,包裹在自己穴裏,享受他賜予的快感。費憲霖全身是汗,寶貝的孕肚讓他極力忍耐,不敢肏得太深,只敢輕輕地頂,雞巴硬的發痛,泡在他的穴裏,還是解不了他的渴。想重重插他,重重肏他,把濃精灌進他的子宮,讓他懷上自己的種。

長發散落,汗濕地搭在白皙裸背,回頭焦渴地望着他,那雙眸子被浸了水,淚蒙蒙,全是依戀和渴望,紅唇微張,舌頭濕漉漉地舔,嬌軟吟哦:

“哥哥…哥哥…”

費憲霖不滿,發狠地捏着他的下巴,咬他:

“叫哪個哥哥?是我在肏你,是爸爸在幹你。”

男孩全身陷入失控的情潮,發騷地搖着屁股,磨他雞巴,熱情舔他,和他俊臉相貼,聞他身上味道,吟叫:

“哥哥…哥哥…寶寶喜歡哥哥…”

費憲霖以為他在叫其他男人,妒忌得發狂,下半身失了力道,肏得用力了一點,咬着他的唇怒罵:

“騷貨!”

可憐開口:

“我不是騷貨…”

恨恨道:

“不是騷貨是什麽,勾引爸爸,小騷貨勾引爸爸…”

摸着他的大肚輕輕撞,雞巴插入發水的穴心,捅出一大股淫水,将床單都濺濕,被他嫩逼磨得快慰,掐着他肥白屁股揉搓,揉出軟綿形狀,大手向下去摸二人交合部位,全是滑膩的水。小穴被撐得紅腫,緊緊地夾着他的陰莖。

撥開他頭發,舔他脖子,舔他裸背,快慰道:

“寶寶和爸爸在一起,爸爸寵愛你,生完這個孩子,再給爸爸生個孩子。”

夏銀河低下頭,心碎地閉上眼。

看人不答,費憲霖惱怒:

“怎麽,不願意?寧願給野男人生孩子也不給爸爸生?”

咬他圓潤肩頭,恨恨道:

“不願意也要生,天天幹你,總會讓你懷上我的種。”

摸着他肚子,眼色沉沉:

“這個孩子爸爸也會愛,但還要再生一個,生一個我們的孩子。”

有時候聊天,費憲霖會小心翼翼試探他,問他孩子生父是誰,金致堯還沒揪出那個小畜生,他氣得發狂。小寶貝被人糟蹋,氣得想殺人,但他不知道前面的人生,只能像個瘋子一樣不停地将人占有。他只能抱緊他的孩子,占據他,寵愛他,不讓他承受任何風雨。

緩過前兩星期對性愛的焦渴,費憲霖終于找回一些理智,不再摟着人時時刻刻想做。聽從醫生建議,每天溫柔對待,耐心安撫。孕期已經七個月,伺候不當,容易早産。他重新戴上慈父面具,準備迎接一個新的生命。

晚上山間又下了雨,風雨飄搖,院子裏的薔薇花被打濕,冷白地飄落在地上,浸入漆黑的爛泥。

暴雨之後,也許又是一個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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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渣确實沒想起來。之前的夢裏小銀河叫的是“爸爸”,不是“哥哥”,可見費渣渣心思有多龌龊,想當兩個爸爸,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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