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團建結束 舞到了正主面前

因為前面的張不凡要夾着木板不能過來看, 所以他只能聽到岳景楓和邱易安讓宿炀回答出正确答案。

可是宿炀半天沒有出聲,很明顯是沒有猜出來。

急得張不凡差點就要把木板給甩開跑過來親自給宿炀演示一遍。

宿炀前面的練習生也急忙給宿炀又展示了好幾遍。

然而宿炀還是一臉懵逼。

最後那個練習生無奈地攤手道:“其實我學下來這套動作也猜不出來這是什麽,你就随便猜吧, 說不定就蒙對了呢。”

宿炀覺得這個練習生說的很有道理, 反正這個環節是計數猜對的數量, 又不是說猜錯了這道題就算失敗。

于是他把自己猜的那些離譜的詞全都說了出來。

“尖叫之時, 煎餃指示……”宿炀扒拉着手指說一個, 就看一眼岳景楓和邱易安。

岳景楓和邱易安聽着宿炀猜出來的這些詞,又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正确答案,雙雙懵逼。

宿炀猜的和他們的答案不能說是一模一樣, 只能說是毫不相關。

宿炀看着兩人的表情,知道自己猜的估計離正确答案差着十萬八千裏。

也就是說, 他猜的方向完全是錯的。

宿炀皺着眉頭,重新在腦子裏回憶他前一個練習生比劃出來的那些動作。

如果說他猜的和正确答案毫不沾邊,那麽這些比劃出來的動作就肯定不是直接用來指代詞中的字的。

有可能這一串連起來的動作共同表達出來的是正确答案的那個詞彙的解釋或者說是相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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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炀重新看向自己前面的練習生,那個練習生了然地當着宿炀的面又做了一遍動作。

時間,地面,指的是當下?現在?今天?

拍拍胸脯, 說的是自己。

後面那個動作肯定是拉屎, 上廁所這個意思。

拼起來就是,現在我要上廁所?

這句話好像構不成一個詞的解釋。

那就把裏面的詞換一個下來拼。

今天我要上廁所?

好像也不對。

但是這句話怎麽感覺有點耳熟。

宿炀仔細想着“今天我要上廁所”這幾個字。

突然,他的腦子裏開始自動播放起一段魔性的旋律。

他有一個喜歡的主播有一段時間天天在直播間裏放這首歌,而且還一邊打游戲一邊一臉陶醉地唱。

當時宿炀和直播間其他觀衆是拒絕的,瘋狂在彈幕刷讓主播換歌,主播就是不換,并且表示要帶觀衆們陶冶一下情操。

宿炀只能皺着眉忍受着這首歌看他的直播。

可是到後來,他竟然把這首歌聽順耳了, 甚至還會跟着哼哼,還把歌詞發在了公屏上。

“今天開始我要自己上廁所,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小看我~”

想到這裏,宿炀感覺自己的腦子裏已經開始播放起這段魔性的旋律了,他的DNA動了!

這首歌它就是!

“寶寶巴士!”

“答對了!恭喜紅色陣營獲得一分,我們可以進入下一題了!”邱易安眼睛一亮連忙宣布道。

岳景楓驚呆了,明明剛才宿炀猜的還和正确答案絲毫不沾邊兒,結果宿炀仔細思考了一下,竟然就想到了正确答案。

也不知道宿炀究竟是怎麽做到的,難道他剛剛偷偷摸摸和張不凡的腦電波連通了一下嗎?

其實就連他們兩個主持人也不知道張不凡比劃的動作是什麽意思,和寶寶不沾邊,和巴士更不沾邊的幾個動作,宿炀竟然領悟了出來。

這要是說其中沒有腦電波的功勞他們兩個都不信。

果然,腦電波這種神秘力量,正悄悄地流傳在練習生們之間。

“YES!宿炀牛逼!”站在第一位的張不凡也聽到岳景楓和邱易安宣布宿炀猜對了正确答案,興奮地大聲叫好。

其實在給下一個練習生比劃這套動作的時候,他已經有點兒後悔了。

雖然巴士比較難比劃,但起碼直觀,多猜幾次說不定還是能猜出來的。

可是他直接比劃寶寶巴士的歌詞,簡直就是人為提升了難度。

一旦宿炀沒有聽過這首歌的歌詞,那就崩盤了,他們紅色陣營從頭到尾都休想猜出來一個正确答案。

為此,張不凡在比劃完後就一直很自責。

但是沒辦法,他已經比劃出了這套動作,臨時更改的話只會讓他的隊友們更加茫然,只能硬着頭皮讓隊友們這樣傳下去了。

好在宿炀竟然真的聽過寶寶巴士的歌,而且還猜了出來!

張不凡現在特別興奮,竟然連寶寶巴士他們組都能猜出來,接下來的任何詞都不可能再難倒他們了!

看着邱易安給他遞過來的詞。

張不凡:……

和出這些題的導演相比,他還是太年輕了。

久旱逢甘露。

這回導演出的詞倒是正經了,但是這也太正經了,正經到,大家都認識這個詞,但是怎麽也不可能比劃的出來啊!

岳景楓見張不凡已經看完了詞,就把他和下一個練習生之間的板子給抽開了。

下一個練習生一臉殷切地看着張不凡,等着他給自己比劃。

結果張不凡一臉茫然。

兩人對視了半天,下一個練習生一動不動,張不凡也一動不動。

練習生:???

我一動不動是等着學你,你一動不動是等什麽呢?

沒辦法,張不凡先對練習生亮出五個手指頭。

練習生了然,這一題是五個字。

然後張不凡就繼續一動不動了。

練習生:???

這就完了?

這怎麽猜,是在考驗他們的詞彙量嗎,五個字的詞能記下來多少說多少,說不定哪個就蒙對了?

張不凡想了想,又給練習生比了個數字九的手勢。

練習生連忙記了下來。

然後張不凡又指着自己的嗓子咽了口口水,表示自己很渴。

練習生跟着學起來。

随後張不凡張開兩只手搖着,嘴巴裏還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練習生記了一遍後,對張不凡比了個OK的手勢。

張不凡滿意地點點頭。

他覺得這次表達的可比上次清楚多了,宿炀肯定能猜出來。

岳景楓把張不凡和這個練習生之間的板子給夾上了,抽掉了這個練習生和下一個練習生之間的板子。

練習生先比了個五,然後比了個九。

接着他指着自己的喉嚨,伸出舌頭仰着頭,随後雙手搖着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動作很簡單,下一個練習生很快就掌握了。

岳景楓又重新放上他們倆之間的板子,手動抽出下一個板子。

就這樣一個一個傳下去後,很快就傳到了宿炀那裏。

宿炀正在聽着歌,看見岳景楓走了過來,并且抽掉了兩人之間的板子,他連忙把自己的耳機給摘了下來。

旁邊的練習生先是給宿炀比了個五。

宿炀點點頭,明白這一次是五個字。

随後這個練習生又給宿炀比了個九。

宿炀有些茫然了,這個詞到底是五個字還是九個字,總不能是五十九個字吧?

然後這個練習生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歪着頭,伸出舌頭。

宿炀蹙起眉頭。

這是啞巴死了,還是含冤而死?

之後這個練習生揮舞着雙手,嘴巴裏喊着“嘩啦啦”的拟聲詞。

這個動作是下大雪?

不對,下大雪應該不是這個聲音,那就是下大雨。

宿炀按照上一輪張不凡表述詞彙的邏輯來想,這一次應該還是用動作解釋意思。

九九豔陽天,一個啞巴含冤而死,天上下起了瓢潑大雨?

難道是什麽典故嗎?

可是他只聽說過窦娥冤六月飛雪,沒聽說過大晴天啞巴含冤而死天上下起了瓢潑大雨啊。

是他的知識儲備量太少了嗎?

宿炀皺着眉拼命地思考起來。

宿炀前面的那個練習生生怕自己是哪個動作沒表達到位,又給宿炀做了一遍。

尤其是做到第二個動作的時候,他還加了點兒動作,掐着自己的脖子伸出舌頭。

這個細節被宿炀捕捉到了。

看來這個人還是被掐死的。

可是他真的沒聽過這樣的典故,窦娥是被斬首而死的,也不是被人掐死的,所以答案連窦娥冤都不可能是。

宿炀開始拼命回憶起自己看過的那些講述破案的典故。

從古代想到現代,從小說想到電視劇。

宿炀愣是找不到一個可以用來描述這個故事的詞。

沒辦法,宿炀只能把各種自己知道的有關冤假錯案的五字詞都給搬了出來。

最後連窦娥冤這個明知道肯定不對的詞,宿炀都拿出來說。

結果果然不對。

站在最前面的張不凡因為要夾着破舊木板,整個人直接被這塊木板給束縛住了,沒有辦法知道後面的動向。

不過他聽到一遍又一遍的嘩啦啦,心裏安定不少。

只要動作跟他學的大差不離,他相信宿炀肯定是能猜出來的。

可就在倒數第二個練習生嘩啦啦之後,張不凡聽到宿炀沉默了半天,報出來一個有關冤假錯案的五字詞的時候,張不凡人都傻了。

他拿到的詞和宿炀猜的詞完全南轅北轍。

這怎麽可能?

大家不是從頭“嘩啦啦”到尾嗎?

宿炀總不可能以為“嘩啦啦”是一個人被吓尿的聲音吧?

……不會吧?

這麽一聯想好像還真有這個可能……

張不凡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頭,他就不應該用拟聲詞的,這個拟聲詞太容易讓別人想多了。

最終宿炀還是沒能猜出來這個詞。

時間到了,紅色陣營只猜對了一個詞。

宿炀憋不住了:“正确答案是什麽?”

“久旱逢甘霖。”張不凡把自己旁邊那個礙事的木板給靠到了牆邊,走到宿炀旁邊無奈地說道。

宿炀:???

久旱逢甘霖???

這和他看到的那個動作有什麽關系嗎?

張不凡自己做了一遍自己的動作給宿炀解釋。

“這個九,就是諧音久,然後這個動作是口渴,指的就是旱,完了之後嘩啦啦,下雨嘛,我臉上還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逢甘霖,連起來就是久旱逢甘霖。”

“等會兒,第二個動作你再比劃一下。”宿炀察覺了其中的不對勁。

張不凡張開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嚨,還咽了下口水。

宿炀:……

要是按照張不凡這個表演,他肯定能猜出來的!

“你看到的不是我這樣的?”張不凡從宿炀的表情上讀懂了什麽。

宿炀默默地點了點頭。

宿炀前一個練習生尴尬地撓了撓頭,試圖溜走。

“秦源,你過來,你剛剛怎麽表演的!”張不凡兇巴巴地喊道。

“啊哈哈,差不多,差不多。”秦源露出一個讨好的笑容。

“來,讓我這個本尊看看。”張不凡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秦源打了個寒顫就想溜,被張不凡直接給抓了回來。

“請開始你的表演。”張不凡笑着說道。

秦源沒有辦法,只能給張不凡重新表演了一下,但他也知道自己理虧,給張不凡做的是給宿炀第一遍表演的那個。

張不凡面色有些複雜。

怎麽說呢,秦源這個表演其實很難界定,伸舌頭可以說是死了,也可以說是太渴了。

看來問題不是在秦源身上也不是在宿炀身上,只能說兩方發出和收到的消息不對等。

這也沒辦法。

“你後來怎麽表演的,怎麽不給張不凡表演一下?”岳景楓走過來不懷好意地說道。

“沒什麽區別,就不用了吧。”秦源見勢不妙想溜。

可惜他身後站着的是岳景楓,一個肌肉墩子在那一站,秦源根本就跑不了,只能乖乖地給張不凡表演了一遍掐脖鎖喉版本。

把張不凡給氣笑了。

秦源這表演不是直接誤導宿炀了嗎?

怪不得宿炀後來報的名字越來越離譜,各種經典兇殺案,報的坐在椅子上看熱鬧的練習生們都感覺渾身一涼,瑟瑟發抖。

“秦源,你可真行啊。”張不凡握緊拳頭走向秦源。

“我錯了我錯了,我看我前面那個指着喉嚨還嗝兒了一聲,我以為指的是嗝屁的意思,我就給宿炀這麽傳達過去了。”秦源苦着臉求饒道。

“那個嗝兒指的是渴的意思!!!”

秦源前一個練習生也聽到了秦源的話,氣得也挽起袖子走過來。

“大家有話好好說,我錯了我錯了,是我理解的問題!”秦源一步步往後退,試圖找個機會溜走。

可惜他的每一個方向都有一個練習生圍了上來,他根本就無處可跑。

秦源只能捂住臉慘叫着說道:“打我可以,別打我的臉。大家不要跟暴力狂岳景楓學習啊!”

聽到秦源這麽說,圍過來的練習生們都是一愣,然後齊齊看向站在旁邊本來等着看熱鬧的岳景楓。

岳景楓也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一個陰恻恻的笑容,撸起袖子走向秦源。

其他的練習生們都是一副沒臉看的表情。

你說你沒事惹他幹什麽?

秦源這揍挨得是一點兒也不冤枉。

揍完秦源後,岳景楓神清氣爽地宣布輪到藍色陣營了。

藍色陣營因為沒有秦源這樣的豬隊友,四個字的詞和五個字的詞猜起來還是比較順利的,但是到了六個字的詞的時候,他們還是卡住了。

主要是這六個字,實在是太離譜了。

根本沒有辦法通過比劃傳達出來。

人之初,性本善。

三字經的開頭,在場的練習生們幾乎都背過。

但是要讓練習生們通過動作來描述和猜,難度瞬間以幾何倍數提升。

直到時間終止,藍色陣營的練習生還是沒能猜出來。

岳景楓和邱易安對此見怪不怪,還安慰了一下藍色陣營的練習生。

畢竟這就是最後一道題了,導演根本沒有給他們出七個字的題。

為什麽,就是因為導演篤定了練習生們是不可能猜得出六個字的詞的答案的。

後臺的導演滿意地看着這一幕。

一切都如他所料,沒有偏差。

只要他六個字的詞出的夠難,他就可以不用再費腦細胞想七個字的詞了。

反正這些練習生們瞎比劃瞎猜,照樣能夠湊夠這次的時長,他何必多費力氣。

導演看着屏幕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旁邊的工作人員讀懂了導演的內心活動,狠狠地在背後tui了他一口。

究極扒皮摳摳怪!!!

盡管六個字的詞藍色陣營沒有猜出來,但他們還是比紅色陣營多猜對一個詞,獲得了這一輪的勝利。

這也就意味着,紅色陣營的練習生這一輪要接受懲罰。

“這一輪的懲罰,請工作人員推上來吧。”岳景楓看着手卡上寫的懲罰,同情地看了紅色陣營的練習生們一眼。

練習生們心中頓時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剛才藍色陣營的練習生受罰他們是看在眼裏的,導演為了節目效果什麽懲罰都想得出來。

他們這一輪估計也不會好過了。

可惡,他們今天晚上回宿舍就開始手織麻袋!

一旦他們哪天被導演逼急了忍不下去了,就直接拿着編好的麻袋去找導演,套他的頭給他暴打一頓。

反正工作人員裏面他們也可以找到很多內應,大家攜手,裏應外合,狠狠地教訓導演一頓!

工作人員推了個車上來,車上放着六個瓢,用葫蘆幹掉的殼做的。

導演選的道具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廉價。

坐在樓梯上的練習生們有的已經看出來這一輪的懲罰是什麽了。

“應該是讓他們把瓢用腦袋打碎吧?”

“我感覺也是。”

“果然,這個也是綜藝十大懲罰合集裏的,我懷疑導演看的和我是同一個合集。”

“導演的套路我已經懂了,搜索綜藝懲罰合集,然後找出裏面成本最低的塞進節目裏。”

“你悟了,你就是下一個導演。”

“這個我看綜藝的時候,感覺特別疼,那個瓢在腦袋上都砸出脆響來了。”

“我感覺我看着這個瓢,腦袋已經開始疼了。”

紅色陣營的練習生們看着這個瓢也有所預感。

藍色陣營的練習生們已經朝着他們投來了同病相憐的目光。

“這上面一共有六個瓢,一人選一個瓢,往腦袋上磕,磕碎為止。”岳景楓指着小車上的瓢說道:“練習生們可以用猜拳來決定選瓢的先後順序。”

“這還要選呢?”

“當然得選了,瓢也是分薄厚的,有的瓢薄,就容易碎,有的瓢厚,不容易碎。”

“對,薄的不僅容易碎,砸腦袋也沒那麽疼。”

“而且要是選厚的話,很難砸碎,還得多挨幾下。”

“怪不得,但是我看這個好像都一樣薄厚吧?”

“還是有辦法能夠鑒別的,只要拿起來挨個往頭上輕輕拍一下,聽聽聲響就知道了。薄的聲音脆一點兒,厚的聲音厚重一點兒。”

“你怎麽這麽熟練?”

“……別問,問就是小時候玩過,我現在都感覺我腦袋凹進去一塊。”

紅色陣營的練習生們互相看了看,突然異口同聲道:“直接讓秦源做最後一個選的吧。”

“憑什麽!”秦源不服氣地跳了出來。

“你心裏懂。”

秦源委屈巴巴地被迫服從命令。

其他的練習生們開始猜拳。

宿炀運氣不錯,是第二個選擇瓢的。

第一個練習生聽到了剛剛樓梯上有一個練習生出的主意,他拿起瓢在自己的腦袋上輕輕砸了砸,聽了聽聲音,然後選擇了一個聲音聽起來比較脆的。

宿炀一直在默默觀察這個練習生。

在他拿起瓢往頭上砸的時候,宿炀心裏就記下了每個瓢的聲音。

第一個練習生選擇了聲音最清脆的,宿炀直接拿起了聲音第二清脆的。

“宿炀這麽快就挑完了?”岳景楓好奇地問道:“我看你根本沒試驗,要不你試試吧,像他剛才那樣。”

“他試過了。”宿炀說道。

“他試過了那是他的,你不也得試你的嗎?”岳景楓不解地說道。

“他剛剛試完,這個聲音比較清脆。”宿炀解釋道。

“是這樣啊,宿炀你可真聰明,這都能記住。”岳景楓這才明白宿炀的意思,恍然大悟。

“你少說點話吧,收斂點,把你的傻少暴露一點兒。”邱易安吐槽道。

“我怎麽就傻了?”岳景楓不服氣地說道:“我這不是一下子沒想到嗎?”

“你傻,你才沒想到。別說話了,越描越黑。”邱易安嫌棄地擺擺手,示意下一個練習生繼續選。

宿炀拿着瓢站到了一邊,臉上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看着岳景楓和邱易安對話。

兩個傲嬌可真可愛。

明明邱易安是擔心岳景楓在節目播出後這一期表現出來的形象不太好,會掉粉吧!

卻只能用這種別扭的語氣提醒他。

月球CP真好磕!

很快練習生們都挑好了自己的瓢,秦源委委屈屈地上前來拿走了最後一個瓢。

所有紅色陣營的練習生都把瓢拿在手裏,從第一個練習生開始。

第一個練習生拿起瓢往自己的腦袋上沒使太大力氣磕了一下,瓢就碎了。

“沒什麽感覺,不疼。”這個練習生安慰起自己的隊友們。

宿炀點點頭,拿起自己手裏的瓢也往頭上砸了下去,瓢一下子就碎了。

确實沒什麽感覺,可能是因為他們兩個的瓢比較薄。

剩下的練習生們也拿起瓢往頭上砸。

基本上不超過三次,瓢就能碎,也不怎麽疼。

只有秦源,給他剩下的那個瓢是在場所有的瓢最厚的。

那個瓢都不需要往腦袋上砸,看一眼厚度,就直接被練習生們給否定了。

其他的瓢薄厚可能區別不太大,但是這個瓢的厚度絕對是帝王級的,肉眼可見的全場最厚。

這個瓢也是導演特意選出來的,走遍了附近的市場,只為選出瓢中之王,厚中之厚。

就指着選中這個瓢的練習生增加點兒節目效果。

秦源看着自己手裏的瓢,還沒等往頭上砸已經露出了苦瓜臉。

“秦源,開始吧,就差你了。”岳景楓壞笑着說道。

秦源咬咬牙,拿起瓢,往自己頭上就是狠心一砸,試圖一下子就把瓢砸碎,這樣就不用再來一次了。

瓢和腦袋碰撞在了一起,發出悶悶的聲響。

瓢沒事,秦源感覺自己的腦袋裂開了。

“我的頭!!!”秦源用手捂住自己頭上剛剛和瓢親密接觸過的部分,痛苦地嚎叫道。

一開始岳景楓還以為秦源在故意誇大,搞節目效果,他笑嘻嘻地湊過去,拿過秦源手裏的瓢:“一個葫蘆瓢,能有多疼,你剛剛肯定是砸的地方不對,我試試。”

岳景楓拿着瓢,使了五成力氣往自己頭上砸。

咚的一聲,岳景楓直接把自己手裏的瓢和話筒全都扔到了地上。

“卧槽!”岳景楓忍不住喊道:“這玩意兒是真疼啊。”

邱易安無語地看了岳景楓一眼。

“明明是主持人,非要每個懲罰都試試,好奇心遲早害死岳景楓。”邱易安吐槽道。

宿炀臉上露出姨母笑。

明明是好奇心害死貓,邱易安卻非要說好奇心害死岳景楓。

那他的意思四舍五入下來就是,邱易安把岳景楓當成他的貓,還是掌中貓,抱在懷裏寵愛的那種。

好甜,他果然磕到真的了。

“我沒想到一個葫蘆瓢能這麽疼。”岳景楓捂着腦袋抱怨地說道。

緩了一陣後,岳景楓撿起地上的葫蘆瓢,葫蘆瓢上連一絲裂痕都沒有。

岳景楓同情地把完好無損的葫蘆瓢遞給了秦源:“給,你的葫蘆瓢。”

“不,是你的葫蘆瓢!”秦源連忙把葫蘆瓢推回給岳景楓:“你對它這麽感興趣,不如就收了它吧!”

“我不收,是你的!”

“是你的!”

“你的懲罰,在這幹什麽呢推來推去的!”岳景楓板起臉:“趕緊收下。”

秦源欲哭無淚地把葫蘆瓢給接了過來。

他看着葫蘆瓢,實在是沒有勇氣朝着自己的腦袋再來一次。

可是沒辦法,他要是不把葫蘆瓢弄碎,懲罰就結束不了。

秦源咬着牙,以一種破釜沉舟的意志重新拿起葫蘆瓢。

今天他的腦袋和葫蘆瓢,必定得有一個先碎!

秦源拿起葫蘆瓢,閉着眼睛,直接狠狠地朝自己腦袋上砸去。

這一次葫蘆瓢終于裂成了兩半。

秦源“嗷”的叫喚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腦袋,疼的眼淚差點兒流出來了。

“秦源!好樣的!”

“秦源,你做到了!牛逼!”

“秦源秦源你最棒,你是天下第一棒!”

“秦源你好man啊!”

樓梯上坐的練習生們紛紛化身秦源的粉絲為他加油助威起來。

秦源把自己已經快流出來的眼淚硬生生給憋了回去,忍着疼擺出一個堅毅的表情朝着座位上自己的粉絲們揮揮手。

紅色陣營的懲罰結束了。

紅色陣營和藍色陣營各贏下一局,第三輪游戲來到了決勝局。

“第三輪游戲是要靠全場練習生們一起來完成,這個游戲很簡單,叫做逛三園。”岳景楓說道:“現在紅色陣營和藍色陣營的練習生們要岔開坐,一個紅色陣營的練習生挨一個藍色陣營的練習生。”

聽到岳景楓的話,座位上的練習生們紛紛動了起來,換起了位置。

很快,紅色陣營和藍色陣營的練習生們就交叉着坐在了一塊。

“所有人都要跟着節奏來,拍兩下手掌,拍兩下腿,拍腿的時候說話。”

“比如說,我問,動物園裏有什麽,第一個開始的練習生就要先拍手,然後拍腿的時候說兔子。”

“說不出來的練習生,跟不上節奏的練習生和說出重複詞彙的練習生算失敗,記一分,環節結束後,累計分數更高的陣營輸,另一個陣營贏。”

練習生們紛紛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好,大家先把手拍起來。”邱易安拍着手說道:“主題曲裏有什麽?”

“歌詞。”

“觀衆。”

“岳景楓。”

“李斓。”

從說“岳景楓”的練習生開始,所有人突然開始跑偏,報起了練習生們的名字。

關鍵大家都報的很亂,有一個紅色陣營的練習生不小心中了招,報了重複的“李斓”,被記扣一分。

很快第二輪就開始了。

這一次從後面開始,也就是從宿炀挑選的那個角落開始。

“月球上面有什麽?”邱易安起了個頭道。

“岳景楓!”宿炀立刻回答道。

“等會兒,月球上面怎麽還有岳景楓?這不行吧?”岳景楓打斷進程說道。

“你和邱易安不就是月球麽?”宿炀一臉認真地說道。

岳景楓:???

“什麽月球?”岳景楓一臉懵地問道,他是個鋼鐵直男,CP粉這塊完全是他的知識盲區。

即便是他們偷偷看節目的時候看彈幕,在他和邱易安出場的時候有人在刷月球CP的相關彈幕,他也完全不知道這個月球CP說的是什麽。

但是其他的練習生們知道,他們一臉崇拜地看着宿炀。

宿炀絕對是世上最勇的CP粉,直接舞到正主臉上。

“你和邱易安就是月球啊,你是月,他是球,月球。”宿炀解釋道。

“哈?你這不是硬湊字嗎?這樣也行?”岳景楓一臉懵逼地說道。

他還是不明白宿炀說的月球是CP的意思,只當宿炀為了湊月球上的東西,硬把他和邱易安的名字往一起湊。

“這不是湊字,這是完全合理的,合适的!”

“沒錯沒錯,月球就是最正确的!”

“宿炀沒說錯!”

“宿炀他沒錯!”

其他的練習生們也紛紛聲源宿炀。

紅色陣營和藍色陣營的練習生高度團結在一起。

岳景楓和邱易安都是一臉不解,但是既然練習生們都說這個答案可以,他們也就沒說什麽,而是繼續開始,讓下一個練習生接着說。

除了邱易安和岳景楓外的所有練習生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得逞的笑容。

最後一輪結束後,紅色陣營以一分之差贏了藍色陣營。

藍色陣營的練習生們只能全部接受最終懲罰。

到練習生宿舍前的小操場上一邊跑操,一邊唱主題曲,路過練習生宿舍大門的時候,還得停下來,唱到哪塊跳哪塊的舞蹈,跳30秒後繼續跑,三圈截止。

導演拿着自己泡着兩片茶葉就算茶水的保溫杯喝了一口,然後滿足地嘆了口氣。

今天的時長,又湊夠了呢。

“那我們的獎勵呢?”冉衡問道。

“你們的獎勵就是,可以欣賞藍色陣營的練習生們跑操。”邱易安尴尬地說道。

紅色陣營的練習生們:???

就這就這?

這算什麽獎勵?

“導演說,你們中學時代最開心的事情之一不就是可以找個地方休息着看其他同學跑步嗎?所以這個就算給你們的獎勵。”邱易安看着手卡一字不落地讀道。

紅色陣營的練習生們:……

好像,是有那麽點兒道理。

不對,他們不能被導演給洗腦了!他們要獎勵!

今晚回去他們就開始編麻袋,一人編一塊,35個人很快就編完了,編好後直接去找導演,把他蒙上當做獎勵讓大家打一頓開心開心!

在藍色陣營的練習生們跑完步後,這次的團建也就結束了,練習生們紛紛結伴回寝室了。

邱易安和岳景楓走到穆豐旁邊伸出手。

穆豐心領神會地帶着兩人回了自己的宿舍。

宿炀和辛夏陽冉衡三人先回他們的宿舍了。

沒過多久,邱易安喜滋滋地推門而入,懷裏還塞着幾包零食。

他掀起衣服下擺,把從穆豐那裏弄來的零食放到了桌子上:“吃吧,這是我收來的賄賂,大家一起吃!不知道穆豐從哪弄來的,好像比節目組發的那些零食高級點。”

宿炀随手拿起一包餅幹看了一眼,發現有點眼熟。

又拿起一包薯片,感覺更眼熟了。

宿炀把零食都拿起來看了一遍。

這不就是他給穆豐的那些零食嗎?

所以穆豐這是用從他們宿舍拿走的零食去賄賂他的舍友來作弊想贏過他的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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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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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