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神秘錦盒
(一)
漫漫花海之中站着一手握玄鐵劍的粉衣女子,在她不遠處的半空中,飄着一團閃着紅光的濃霧。
不出半刻,女子已經走到了花海旁的山坡上。只聞一聲大喝,女子持劍朝着山坡上的結界一斬。随後,閃着白光的結界瞬間碎成了數萬片細小的冰晶漂浮在了半空中。
趁着冰晶還未再次聚攏,女子連忙朝着山坡外急速跑去,只是剛跑到那紅霧的十丈開外,就又被另一道結界攔住了去路。女子娥眉一蹙,持劍又是一斬,然這結界比之前的要厚實許多。
一斬不行又是一斬,直到揮劍的人力氣用盡,那結界也絲毫沒有反應。這時,半空中的濃霧突然慢慢散了開,霧中一直沉睡的女子徐徐睜開了眼,朝着持劍女子莞爾一笑。四目相對只是一霎,那濃濃紅霧又将她包裹住了。
“嘶~”白華吃痛的睜開了眼睛,一只喜鵲從她頭頂撲着翅膀飛走了。
摸了摸被戳紅的額頭,白華情緒顯得有些低沉。
哎~這都多久了,還是不能噼開第二道結界。搖頭嘆息完了之後,白華順勢躺在了橫木上,手枕着頭,雙眼無神的看着一望無際的藍天。
時光一晃,輾轉百年。
如今的白華,已将夜沙門及倉玄門的劍法練就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
(二)
躺在橫木上小憩了一會兒,白華起身正準備回茶屋,哪知手裏的無妄劍卻發出了低沉的嗡鳴之聲。
白華垂頭看着手裏微微抖動的劍,有些不解的問:“無妄,你抖什麽抖?”
言訖,這無妄劍似有靈性一般抖得更加厲害了。正在迷茫之際,只聞雲海月臺邊‘嗖’的一聲。白華機警的轉身,這時一把三尺七寸長劍直直朝她而來。
白華一驚,下意識持着手中的劍欲朝之一擋。這三尺七寸長劍還未到白華跟前,突然調轉了方向,朝一旁飛去停在了藍花楹半空。
嘿,這劍怎麽如此眼熟啊?白華仔細打量了一番劍身的紋路,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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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之時,一縷青煙擦身而過,眨眼之間幽冥已将那浮在半空的劍握在了手中。
咿呀呀~稀奇了,稀奇了!這幽冥天神居然今天不用走的,竟化了個青煙就來了!真是稀奇,罕見。
幽冥扶了扶手上的劍,頓了半晌,又側身輕喚:“小白。”
白華立馬應了一聲‘在。’
“你的靈氣能聚多少了?” 幽冥邊說邊朝她走來。
白華倒是問的有些不好意思,繼而伸出左手捏着大拇指和食指,小聲說道:“額,一丢丢。”
“那是多少,你且聚在掌心讓我看看。” 轉眼間幽冥已站在了跟前。
哎,這是要驗收成果的節奏?白華将無妄劍放在了一邊,深吸了一口氣,伸出了雙手。全神貫注凝神了好一會兒,這手中才竄出幾縷白色靈氣出來,只是這微薄的靈氣就停留了一瞬,又順着小風吹得不見了蹤跡。
白華徐徐收回了手,嘴角挂了一絲不自然的微笑看着面皮已經僵了一半的人,說:“額,就這麽一丢丢。”說完,白華又覺得應該再努力的解釋一下自己的進步,“不過,我之前只能單手凝氣,現在已經可以雙手了。只是靈氣的大小确實...”
越解釋倒越沒了底氣。話又說回來,時過百年潛心修行,到眼下也只是雙手竄了那麽慘淡的一小撮,這再解釋倒也顯得過于蒼白無力了些。
幽冥無奈微微搖了搖,冷聲道:“随我來。”
“去哪兒?”白華好奇的反問。
幽冥收了劍,道:“竹海。”
竹海?嘿,難道自己解釋的合理,這是要去放風獎勵了?
白華急忙走到了幽冥跟前,掩飾不住內心激動,“什麽時候走?”
“現在。”
“真的?哈哈哈,馬上就走?你确定我跟你一道去?”
“怎麽?不想去?”
“去去去,怎麽不去!幽冥天神,你這是想通了要帶我去放風啦?”
“....”
“诶诶诶,天神,你等等我,我不會飛啊!”
(二)
時隔百年,再次回到了雲海竹林,白華望着竹子,心頭一陣感嘆。
哎,想當年在這裏也是過得甚是開心啊!
白華摸了摸身旁的翠竹,又是一陣欣慰:竹啊,你看你都長那麽粗了,那時我爬你的時候,你才屁點兒大呢。
“小白?”林間一聲清脆的呼喊,将白華思緒拉了回來。
白華徐徐轉過了頭,見一個身穿月白衣的妙齡少女正對着自己招手微笑。
咦?這姑娘長得好生可人,這甜甜的微笑,可愛的小酒窩,還有那水靈的眼睛,這及腰的一頭銀...銀發?
白華不覺有些驚訝,這姑娘莫不是?
少女掩不住激動的小跑着到了白華跟前,又拉着她手,問:“小白,怎麽?不認識我了?”
白華大嘴一張,木讷的擡了手,指着眼前的人,問:“你是,九月?!”
九月高興的上前擁抱,拉起了白華雙手猛地點頭。兩人手拉着手,互相對看了一眼,立馬又緊緊抱着彼此一陣歡樂的轉圈。
歡樂的笑聲一路傳到了湖心亭,澤荒看着竹林兩抹身影也是眼角彎彎, “看來她們很是高興啊!”
幽冥泯了口茶,随着聲音往竹林看了看,“百年未見了,随她們去吧。”
澤荒颔首,然下一刻臉上笑容一收,指着桌上的錦盒,問:“你看了之後怎麽想?”
幽冥拿起了錦盒裏的黑色鱗片來回的觀察了一番,“這确實是黑蛟的鱗片!”
澤荒上前又将懷裏的腰牌遞給了他,“這東西也是一并放在裏面的。”
幽冥将腰牌接了過來,又仔細的看了看。這沉香木質腰牌上刻着的字,讓他頗為驚愕。
“夜!” 幽冥徐徐念道。
澤荒指了指腰牌上的水波紋,又講道:“是夜沙門中入門下仙的腰牌。你說,這個會不會和夜沙門中的弟子有關?”
摸了摸腰牌上的字,幽冥坐端了些身子。
自寒潭一戰後,那黑蛟藏匿了百年都了無蹤跡。而如今它的黑鱗和夜沙門腰牌竟然一同出現在了竹海,為何要連同夜沙門的腰牌一并放入?到底又是誰能夠找到竹海的結界?
太多疑問在腦中萦繞,然始終沒有答案。思索至此,幽冥又朝着澤荒問道:“你去的時候有沒有再發現什麽?”
澤荒搖頭,“我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了錦盒,這放的位置不偏不倚剛好在結界邊。更奇怪的是,我下結界的竹子也被人有意刺了一刀。整個事情太過蹊跷,像是故意為之!"
“澤荒,我随後就去趟風界。”幽冥将腰牌與黑鱗放入了錦盒內。
聞之,澤荒起身道:“你等等,我這就去收拾一下。”
說完,澤荒正準備離開,幽冥卻立馬攔住了他,道:“我想先去暗自查看一番,你且再到竹海附近看看,說不定會有遺漏,等到七月天神祭你再來與我彙合。”
“那你去了,小白怎麽辦?“澤荒看了一眼竹林中的人,又接着道:”據我所知夜沙此時正在閉關,你就這麽到除念山去,是不是不太妥啊?如若沒有夜沙替你擋着,我怕那些阿谀奉承就夠你受的了。你想想,上次天神祭就算你全程繃着臉,那還不是上上下下幾百雙眼睛一直盯着你不放,所以說你怎麽暗自查探?”
兩百年前的天神祭,夜沙和倉玄攜了數百位弟子前來。光是弟子拜都拜了兩天,這禮節複雜又繁瑣,從那之後他再也沒有去過。
“那些弟子确實是磨人了些!” 想到此處,幽冥頭大的不由閉上了眼睛,揉了揉穴位。
澤荒急忙坐了下來,說道:“所以說,那調查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先不說別的,那夜沙門的兩位道仁,你至少也要想個兩全其美的說辭吧?”
幽冥許之颔首,“你這樣說來我一人前去是有些不妥,總要找個理由。”
說完,不由的側身看向了遠處竹林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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