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正常人蹦個早迪也沒這麽早蹦的吧?
而且誰去舞廳吃飯?舞廳有飯?
喬柔沒進過□□十年代的舞廳,但想也知道和以後的酒吧差不了太多,是青年人午夜狂歡的場所。她見過不少人加班到晚上十一二點,還能活躍去狂歡直到淩晨,最後才回家醉生夢死睡大覺。
最離譜的是這些人這麽折騰都沒猝死,她猝死了。
喬柔帶着一點點的好奇,一點點的莫名其妙,最後真跟着程懷朝坐摩托去了就近的一家舞廳。
舞廳并沒有輝煌的門面,也沒有什麽霓虹燈牌。這會兒大衆都還不敢太過嚣張娛樂,舞廳這場合是時髦人才會來的地方。現下跳集體舞沒有問題,而一對一的國際交誼舞還處于一種微妙狀态,有的人敢跳,有的人看見就皺眉,跟別說蹦迪。
蹦迪是一群男男女女的夜間狂歡,大夏天更是布料穿得不多。
就好似現在姑娘家要是出門畫個口紅,容易被當做不正經的人。
程懷朝這種多年閑散人士怎麽可能沒來過舞廳?他幾乎本地的舞廳都晃悠過,蹦跶兩下覺得不如棋牌室打牌,快速對跳舞失去興趣。
可現在和喬柔在一起就不一樣了。他突然對舞廳充滿興趣,積極給喬柔介紹:“這是我一個朋友家裏開的,平時很安全。每天白天就留兩個人看場,晚上人特別多。你碰上過節的時候,這兒門口都得排隊。”
喬柔跟着程懷朝進門,很快打量了一下室內。
白天的舞廳看不出晚上的紙醉金迷。天花板上有各種大燈,舞臺上布置簡陋,上面沒有一個人。舞臺下就是空場以及支撐房子的巨大柱子,柱子上貼了彩色海報。邊上的桌椅沒有被利用上,椅子基本倒扣在桌上。所謂的看場兩人,一個在掃地,一個在收拾桌。
這個點除了喬柔和程懷朝,根本沒有人會來。
掃地的小夥子也沒料到這個點有人來。他不認識程懷朝,聽到響動擡起頭驚異說了聲:“我們晚上才開。現在沒有人。”
程懷朝問了聲:“齊叔呢?”
收拾桌子的人順着對話聲音看了過來。他多看了兩眼程懷朝,後知後覺認出了人,恍然:“啊,是程哥啊。齊叔才去睡覺。昨晚上有表演,他怕亂所以昨晚一直都在。你都好久沒來了吧!”
喬柔瞥了眼程懷朝:“以前經常來?”
“也沒。”收桌子的那人笑起來,替程懷朝回答,“之前齊叔親自招代過。當時好些人一起在角落裏開了不少酒。結果沒怎麽跳就走了,酒都沒喝完,最後大家每個人順了點走,印象還挺深。”
酒開了買了單,他們當時邊上的人都憑白沾光喝了點高檔洋酒。
程懷朝偷瞄了一眼喬柔的表情,不确定喬柔信沒信:“我不常來這種地方,平時都是和楊喜他們玩。他們也不愛來這裏。”
喬柔的重點是看了一圈,覺得能不能跳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吃飯怎麽辦?”
就兩個純粹負責看場的人,不像能給他們做飯。
程懷朝和喬柔說了聲:“等等。”然後興奮拉着認出他的那個人叽叽咕咕快速低聲說起來。
沒一會兒,那人朝着程懷朝豎起一個大拇指:“不愧是程哥。稍等啊。”
他朝着喬柔笑了下:“稍等下,我們這邊廚房做不了多少好吃的,我讓人買點過來。”
程懷朝重新回到喬柔身邊:“人少正好。我們等他們布置布置場子。”
喬柔看着這太白天的場子,也不知道能布置點什麽。
她正這麽想着,兩個看場子的人又湊一起叽叽咕咕起來。掃地的家夥快步跑了出去,連蹦帶跳的臉上不知道高興點什麽。餘下那人則真當場布置起來。
這人大約是很早就在舞廳幹活,對這邊各個設施了如指掌。他先到後頭打開了音樂,讓熱辣的舞曲充斥整個舞廳,随後推開了舞廳所有的燈。
再怎麽五顏六色的燈,在大白天陽光照射下都顯得像是褪了色的透明彩帶。于是這人又将整個舞廳所有窗戶全部都遮掩起來。
現在本來就很少會有大片玻璃的窗。再加上舞廳本來就設置在比較內部的地方,所以遮掩了之後,整個舞廳頓時增加了不少夜間氣氛。
喬柔聽着動感音樂,內心已下意識打起了節拍。當燈光這麽晃悠下,她還真有了一點想要扭一扭跳一跳的沖動。
然而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對跳舞一竅不通。以前沒有機會沒有心情去感受舞池,現在重生後不是在忙豆腐坊就是在努力養生。
話說這麽蹦跶,太激動的話剛才才止住不久的鼻血會不會……
喬柔強行克制住蹦跶的想法看向程懷朝。
程懷朝也在遲疑。随着舞廳一點點布置成夜間活躍娛樂的場所,他該是上前拉着喬柔進舞池跳舞的。可他自己也不怎麽會跳舞。
要是身邊有人還能學一下,現在身邊全然沒有人,只有他和喬柔兩個要跳。他不知道該帶喬柔跳什麽舞,該靠多近,該不該攬上喬柔的腰。甚至越是細想,越是想到之前發生的事,讓他胸腔內的情緒随着節拍鼓動。
室外的所有光亮被遮掩住,大門都緩緩關上,負責放音樂的兄弟已經縮到角落裏當一個毫無存在感的音樂播放者,空曠場地徹底被留給喬柔和程懷朝。
程懷朝對着喬柔的視線,被蠱惑一樣走上前。
他微微垂下眼,伸出手想牽喬柔的手。可手到了喬柔手旁,又不敢再往前一點點,生怕喬柔後撤一步拒絕他。
喬柔側頭:“跳什麽?怎麽跳?”
程懷朝壓低了聲音,嗓音仿佛啞了一些:“随意。想跳什麽跳什麽,想怎麽跳怎麽跳。”反正他也不會,随意吧。
只要是他和喬柔就好。
彈幕們已經用文字開始:【原地起立!】
【來點霹靂舞!不不不,來點探戈!】
【不接觸怎麽跳舞!今天我就是按頭小分隊!】
【來,霸氣點!我們今天給程懷朝花了錢的!他想握手,你攬住他的腰!】
喬柔懷疑彈幕已經将他們兩個徹底拉郎,且有很充足的證據。比起跳舞,這群觀衆更想要看戲。上一回見他們這麽激動,還是瘋狂試圖教會她做內酯豆腐。
喬柔試探性朝程懷朝拉近距離,手确實放到了程懷朝腰上:“要這樣嗎?”
程懷朝哪裏還能知道是不是這樣,只負責點了頭。他強撐着不讓自己看上去太失态,手才順勢也放到了喬柔腰上,步伐輕緩帶着喬柔晃動。
在邊上負責音樂,看到兩人動作的小哥:“……”這算是跳的哪門子舞?來蹦迪的舞廳跳交誼舞了嗎?貼一起扭的才對啊!
反正天大地大,顧客最大,小哥沒有上前去打擾兩人,從一堆熱辣勁舞中扒拉出悠揚一點的曲子,很快當下一首切換上。
喬柔和程懷朝随着節奏跳了點亂七八糟的舞。腳不知道往哪裏踩,身體也不知道往哪裏舒展,只感受着程懷朝的體溫,以及他大早上洗完澡後有的皂香。
燈光晃眼,卻讓她真切明白現在是一個頗為古早的年代。她接下去的人生都将會在這個夏天開始,并努力度過餘下的幾十個春夏秋冬。
她注視着程懷朝,眼眸裏帶着遠超軀體十八歲的理智和感慨:程懷朝可真是世界之光。
角色們的情情愛愛似乎都彙聚在程懷朝身上。他從少年長到成年,正卡在對愛情和事業都最富有憧憬的階段。他沒有被世俗磨平棱角,會高興開着摩托載着她到舞廳。
在安然過日子只能算躺平的年代,他奮發向上,正是最能令人怦然心動的階段。
喬柔下意識感知着這點活力,任由溫熱的體溫貼在心口。只是這樣的動作,讓她能感受到生命的質感,活着的美好意義。
程懷朝無法清楚明白喬柔偶爾的哲學。他眼裏的喬柔她擁有超出年齡的魅力。她在燈光下格外精美的容貌,哪怕只是穿着最簡單的白襯衫和褲子,都能讓程懷朝徹底意識到:他這輩子恐怕沒有辦法再喜歡上別的任何人。
沒有一個人能可以和喬柔媲美。她們連喬柔的萬分之一都沒有。
喬柔仰視太陽,程懷朝俯身攬月。
剛跑走的打掃小哥重新回來,打破兩人無聲卻有聲的暧昧,打開門帶了一堆的吃吃喝喝。他往桌上一放,又親自給兩人開了瓶低度數的酒倒上。
他布置完一切,到自己同伴那兒也一起縮着。
兩人在角落裏聊八卦:“說包個白場就包,程哥最近是有錢啊。”
“你還讓我出去買吃的,那只醬鴨你知道隊伍多長嗎?我為了趕時間花了兩倍價從別人手裏買的。”
“又不是你花錢。”
“話說這姑娘真好看,沒見過啊,也是附近的?”
“關你什麽事。一看就是正經人家姑娘,否則怎麽可能白天來舞廳。”
“哈哈,說得好像晚上的不正經一樣。”
兩人在那兒候着,主要是不了解人,八卦半天也沒八卦出什麽細的東西。
喬柔就這麽感受了一把大白天蹦迪,舞廳裏吃醬鴨搭配大米飯,還有番茄蛋湯和幾個小炒菜。她知道有酒,吃飽後才舔了舔唇抱起了酒杯。
作為一個生意人怎麽可能不會喝酒?
喬柔感情深一口悶,一杯直接下肚。感受到胸口的溫熱暖意,心滿意足再給自己倒起來。家裏喬大志不喝酒,他們家裏連個自家釀造楊梅酒都沒有。她有段時間沒喝過酒。
味道不錯,酒濃度不高。今天氣氛好,不喝點有點虧。再一口悶。
程懷朝反應過來時,開在邊上的兩瓶酒已經下去了一大瓶。他就沒見過喬柔喝酒,生怕人喝多了,忙把酒瓶拿到手裏:“喬柔,大白天酒不要多喝。”
“沒事吧。”喬柔感知了一下自己狀态,神志清醒,沒有什麽困意。她回想了下,“茶葉不能和人參一起吃,酒可以!”
她很堅定再順了另一個酒瓶,給自己爽氣倒了一杯:“再喝一杯!”
程懷朝見喬柔又喝了一杯,生怕喬柔把兩瓶都喝下去,幹脆趁喬柔不備,果斷把餘下的一瓶多輪流對瓶吹,噸噸噸喝了個幹淨。
他把酒瓶往桌上一放:“好了,不能再喝。”
喬柔看着兩個空瓶,眼神裏透露着可惜。
好在她知道喝酒喝多了必然傷身,也沒程懷朝再去加一瓶。酒的熱度緩緩上臉,喬柔也沒了再繼續下舞池的心。
她今天花夠了錢,感受過了年輕人的美好,現在站起身來:“走了!回家!”
程懷朝應了聲,去找縮在角落的兩人付了錢。他付完錢和兩人說了聲:“回頭幫我和齊叔打聲招呼,謝謝他借場地。”
在場兩人自然應聲。
喬柔從舞廳重回到室外,感覺和這輩子第一次見陽光似的。她往剛走出來的程懷朝這邊靠了靠,随後拿起頭盔往自己頭上一套。
很熱。
坐上摩托車回家去的路上,喬柔感受到困意短暫襲來,很想就靠在程懷朝的後背上睡過去。但她也不敢這麽嚣張,怕掉下車。
要是坐在程懷朝懷裏就能直接昏迷了吧?要是程懷朝有車,她就能在車裏昏迷。
喬柔将下巴磕在程懷朝後背上:“程懷朝。”
程懷朝感受到喬柔姿勢的改變,後背微微挺直:“嗯?”
喬柔眯細眼,感受着視線裏無數飄過的彈幕:“你以後會發大財,變成很有錢很厲害的人。人有錢觀念就會發生變化,就會變壞。你會嗎?”
程懷朝沒想過那麽多,很肯定:“我不會。”
喬柔繼續問:“你想買什麽就能買什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想用錢讓人去做點事,對方哪怕碰上你态度惡劣,也會看在錢的份上努力。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你不會嗎?”
程懷朝果斷:“我不會。”
喬柔想了想,想出一個狗血劇情:“你家裏突然出了變故,非常缺錢。一個億,讓你和一個女人結婚。你們三年後就可以雙方協商和平離婚。你結嗎?”
彈幕已經:【……這就是戀愛中的送命題嗎?】
【太害怕了,這是還沒有戀愛的送命題!】
【程懷朝你加油啊!】
程懷朝問喬柔:“我哥呢?”
喬柔冷酷:“他就是出事的那個,正在醫院等錢搶救。錢在搶救中花光了。”
程懷朝明明在假設裏聽到了他哥悲慘的待遇,卻是笑了下:“那我肯定來找你。你會樂意借給我。我不需要去結婚。”
喬柔安靜了兩秒,再開口問程懷朝:“要是我不樂意呢?或者我家裏也正好差一筆錢。”
程懷朝這回沉默了。
半響後,他試探性問喬柔:“你家裏還差多少錢啊?”
喬柔在後頭忍不住笑起來,笑得直顫。她家裏是沒有差錢,只是問題永無止境。她好奇而已,好奇程懷朝在脫離書本劇情之後,脫離她必然死亡的結局之後,會變成怎麽樣的人。
要知道死亡後就是白月光,那種烙在記憶深處的美好,是完全無法被人取代的。
沒死就沒這種沖擊。
沒這種沖擊後,人生少了磨難也少了珍惜的心。
喬柔難得冒出了一點人性卑劣。她彎了彎眉,卑劣希望程懷朝知道:“我心髒不好,說不定有一天就沒了。”
程懷朝摩托車一個拐彎:“……我們去醫院。”
喬柔猝不及防感受到轉彎,收緊了手臂。她不得不給自己找補:“平時查不出來。我是說萬一,不是說一定。”
程懷朝卻語氣鄭重:“我們檢查一下。”
喬柔失笑。她拉回自己的話:“我是說,要是我有一天沒了。你……”
程懷朝堅定不認同喬柔的話:“不會沒的。國內看不好就去國外看。我多去認識幾個醫生。”
彈幕裏不由說着:【狗狗能幹出讓全國人民過你的忌日--】
【哦對,差點忘了這幕。他先拉着小夥伴過,再拉着全體員工過==】
【然後白富美在忌日上惹野玫瑰,狗狗差點把兩人揚了,還好那誰出場。】
喬柔:“……”等等,揚了是骨灰揚了的意思麽?
那誰是指男主?
程懷朝以後的劇情是這種畫風的?那她還能死?她死了這不是造就出一個人間惡犬?
喬柔有被震撼到,以至于人到醫院查完了身體,就聽程懷朝在那兒一個勁的和醫生溝通:“醫生她是不是心髒不太好?今天還流鼻血了。”
醫生:“哦,身體這麽好,吃了人參不流鼻血誰流?”
程懷朝死纏爛打:“那心髒不好也可能流鼻血吧?”
醫生:“要不我位置讓給你?你看病?”
喬柔:“……”
最後喬柔又拿了點降火藥,被程懷朝送回了家。
程懷朝拿走了喬柔的頭盔,總認為喬柔問出的話不是空穴來風。他認為他們這邊的醫生說不定是真的器械太差,沒看出點什麽。
以後得對喬柔多上點心。豆腐坊的工作也不能全讓喬柔負擔。以後帶喬柔去更好的醫院做個檢查。
再不然換個心髒?程懷朝不太懂這一塊,忽然想起之前喬柔問過的話。
如果有錢什麽事都可以幹的話,他是不是可以給喬柔換一個适配的心髒,或者在心髒那兒做個人工的心髒?現在什麽都機械化,人說不定也能半機械化?
喬柔能賺錢,他程懷朝就要賺比喬柔更多的錢。他不會讓人生的遺憾最後落在缺錢上!能用錢解決的問題不可以算問題。
程懷朝戴着自己的頭盔,手持喬柔的頭盔:“你早點睡。七點要是太晚,你可以六點睡。趙喜來不夠用,下次再找幾個大學生。”
他尋思着去紅日大學多搞來一點大學生。豆腐坊也需要大學生,收廢品怎麽就不需要了?誰讓國內大學生這麽少。
“走了。”程懷朝半點不打算休息,只對喬柔一再強調,“你,好好睡覺。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喬柔笑着點頭。
喬柔目送程懷朝騎摩托車遠去,回到家裏摸去了房間。她晃了晃腦袋,感受着困意襲來。說實話,是有一些困了。難道說她還真喝醉了點?
喬柔一閉眼,聽見耳邊直播系統的關閉。
她半點提不起再睜眼的念頭。直到新一天起床時喬柔在床上打滾才懊悔:這身體竟然一瓶酒就能倒!頭痛!她從今天開始要戒酒。
喬柔在養生上又邁開了一大步,紅日大學也終于迎來開學。
新生們上學對着規模不小的學校以及無數的同齡學子,眼內充滿期待。他們充滿對學識的渴望,也在新生各大部門招人大會上,親眼見證了機械工程師姐夏燕寧當場掀桌,以及新聞專業師姐龔雨欣坐車上學。
夏燕寧居高臨下為新報道的學生說話。她皺着眉十分看不上眼這位同班同學:“比別人多讀一年書好像多了不起似的。要是今年你考試過不了,信不信學校勸你退學。”
旁邊的新生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應對這種可怕現場。她是真的誰都不想得罪。也沒想到機械工程新生裏就三個女生,來問一聲怎麽加入部門,能被嘲諷不合适。
更沒有想到,這嘲諷被這位漂亮的師姐聽到。于是桌子當場被掀翻了。
翻了啊!這什麽力氣啊!
那位被當衆責罵的同學這會兒臉色也相當可怕。他沒想到夏燕寧會這麽不給臉。他頭腦一熱,拿出剛開學聽到的內容怼起了夏燕寧:“你信不信你媽的事情能讓學校勸你退學!”
夏燕寧臉色驟變。
汽車駛入學校,龔雨欣恰巧看到了這劍拔弩張的一幕。她想到她爸隐晦的說了聲和姐妹關系好,要結義也可以,他不介意。于是她走下了車,走到現場問了聲:“怎麽了?”
坐在那邊的男同學看見夏燕寧變了臉色,再看學校真正的女神走到自己面前來了,當即氣勢更盛。他站起來試圖用蔑視的眼神看夏燕寧:“你以為加入經濟實體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家裏情況不好,你去哪裏找工作都找不到,只能賣點零件過日子。”
惡毒的話帶着歧視:“我勸你早點找個人結婚,少走彎路不少年。”
夏燕寧手握成拳,恨不得給面前的人來一下。可她知道如果真打了上去,她就會和李梨花一樣,被所有人認為“有其母必有其女”。
龔雨欣聽到這話,微吃驚看向這位男同學:“天啊,你平時都是這麽和同學說話的嗎?”
現在沒有幾個人懂什麽叫茶藝大師。龔雨欣無師自通,站在了夏燕寧這邊,皺起了眉看向這位男同學:“太過分了啊。我們努力讀書,就是為了學習更多知識更好報效祖國,為國家盡心盡力。這和工作有什麽關系。難道普通生活的人就不是為了祖國而努力了嗎?”
這一下所有人都看這位男同學不舒服起來。
就是說啊,怎麽還歧視上女同學和普通非上班族了呢。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