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搗蛋的兔子
張猛剛剛擡腳出來門,立馬又轉身回頭問道:“白娘娘,你剛剛不是開玩笑吧!”
“恩,我剛剛說了什麽麽?”白玉山低笑着背過身,一副迷惑語氣道。
“就是,就是...”張猛急臉都紅了,剛剛要走近屋子求證。
就有太監帶着旨意走了進來:“皇上有旨。德妃娘娘接旨。”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白玉山急忙拉着張猛就跪下,恭恭敬敬接旨道。
“德妃娘娘今晚可有喜事?”那太監卻不忙着接旨,反而是将白玉山扶起,低聲問道。
“這話怎麽說,公公?”白玉山一愣,有些奇怪看着那太監。
太監面上帶着笑容道:“皇上翻您牌了,這可是皇上繼位以來,第一次翻除去皇後第一人啊。”
“皇上翻我牌了?”白玉山有些呆了一下。
“德妃娘娘,你好生準備着,我這就去回皇上。”太監将手中聖旨交給了白玉山,便笑着要退下。
“等一下。”白玉山卻喊住了那太監。
“還有什麽吩咐麽?”太監急忙笑着問道。
“皇上今晚确定要來?”白玉山想了想,再次問道。
“這話還有假麽?德妃娘娘您就好好準備吧。”太監一愣随後笑着說道。
“可是皇後那邊。”白玉山有些擔憂看了看和太監同行宮人們。
太監像是立馬反應過來,急忙勸慰道:“皇上給皇後下了禁足令,等過了明早,您便是真真正正德妃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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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回去吧,多謝公公。”白玉山這才點了點頭。打開手裏聖旨又是仔細看了看。
張猛見着人都走了,一下子有拉下了臉來,很是苦悶說道:“這下帶綠帽子該是我了。”
“皇上看來,這次是真要将皇權完全掌握自己手中了。”白玉山看了聖旨後,低聲自語道。
“恩?”張猛沒聽明白白玉山這話意思。
“窦娥,去準備迎接皇上前來臨幸。”白玉山對着殿內喊道。
窦娥速走進了屋內,看着白玉山手中聖旨臉色也很是不好:“主子?”
“去告訴太後,皇上今天晚上要來。”白玉山微微捏緊了那聖旨道。
“知道了。”窦娥擡頭看了白玉山一眼,随後似乎明了一般點了點頭。
而張猛則是抱頭嗷嚎着:“我要帶綠帽子了。”
是夜,天黑後。
“皇上駕到。”太監們擁簇中,皇帝身穿薄衣直接走進了檀樰殿。
“參見皇上。”白玉山急忙一人上前迎接。
皇上看了白玉山一眼道:“德妃,我聽說你把我今日要來事兒,和太後說了?”
白玉山點了點頭承認:“是,我和太後娘娘說,明早您會遲些去給太後娘娘請安,讓太後娘娘多睡會兒。”
皇帝嘴角微翹,低聲白玉山耳邊道:“恩,你就不怕烙下個貪寵,耽擱君王早朝口舌麽?”
“這不是皇上想要麽?”白玉山嘴角微微挑起,絲毫皇帝話早自己意料之中了。
“張猛啦?”皇帝環視了一眼四周,沒瞧着大兔子,心中感到有一絲奇怪。
白玉山擡手指了指後院位子道:“一聽見你來我這兒睡,氣跑院子裏挖土去了。”
“還真是兔子變,沒事兒刨什麽洞啊。”皇帝似乎心情不錯,嘴角也帶着一絲笑意:“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就讓張猛屋子外面守着,我們進去吧。”
白玉山有些顧慮看着皇帝,低聲提醒道:“讓張猛來?皇上這不好吧。”
皇上眼瞧着白玉山,語氣有些詭異說道:“有什麽不好,你都讓張猛給你洗澡了,聽會兒床有什麽介意?”
白玉山皺眉随後,這才對着一旁剛回來窦娥說道:“窦娥,你去叫張猛來守夜。”
“是。”窦娥腳下一個踉跄,急忙又朝着內院跑去。
一進到內院小花臺前,就見着張猛一面嘟囔着,一面伸手就去拔那地裏花草。
“張猛,張猛你幹什麽啦?”窦娥見着張猛失态摸樣,很是不喜歡:“發什麽瘋,這一院子花都被你拔亂七八糟,你真是吃草啊。”
“白娘娘要侍寝。”張猛雙眼微紅轉過頭來,很是生自己氣道。
“這有什麽奇怪,皇妃不侍寝,哪兒來皇子皇女。”窦娥卻不以為然說道。
“你明明知道。”張猛大聲說道,手下是用力去拔那些個花草,加覺着自己窩囊無比。
窦娥一愣,随後拉着張猛就走出了花臺:“我知道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去,皇上點名了讓你去守夜,你可好好守着啊。”
“你們欺人太甚!”張猛狠狠一揮窦娥手,咬牙切齒對着大廳方向就嚎叫道。
窦娥急忙捂住了張猛嘴,見着張猛沒那麽氣憤了才放手道:“去,去,主子讓奴才幹事兒,天經地義,有什麽計較,去。”
“哼,都不是好人!”張猛一揮袖子,擦了擦自己眼角。轉身就朝着白玉山房間走去。
一走到白玉山房前,便聽見裏面皇帝,冷着聲道:“張猛你守着了麽?”
“啊,我守着了。”張猛近乎是咬牙切齒說道。
皇帝語氣似乎十分愉悅一般:“那你好好守着吧,我和德妃就這麽睡了啊。”
張猛站那門前,隔着門看不見屋裏一切,但心中着急無比,奈何這白玉山先前交代了,自己不可以推開那個門。
張猛緊握着雙手,一人站那門外喊道:“皇上。”
“恩?”屋裏皇帝和白玉山坐桌前,正喝着清茶。
張猛捏了捏自己手心道:“皇上,你要喝水麽?我給你倒去。”
“屋子裏有水,不用了。”皇帝看着一言不發白玉山,微微翹起了嘴角。
過了一會兒,張猛又再次喊道:“皇上,皇上?”
“張猛你又怎麽了?”皇帝依舊是坐凳上,窳白玉山各拿一本書,各自翻閱着。
張猛已經将耳朵貼着了那門縫前,加焦急:“皇上要洗澡麽?我給你燒水去。”
皇帝放下了手中書籍,看了看白玉山,微微挑眉:“我不洗,愛妃你洗麽?”
“我也不洗。”白玉山沒有去看皇帝臉色,眼睛一直注視着手中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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