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章節
,可不是男女之情。”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為娘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道早上那個王先生,千钰這樣溫馴的性子又怎會去找他麻煩?分明就是他看出那王先生對你有意,心中不滿,便給那王先生添堵,企圖将他逼走。”
看到顏思一副驚呆的模樣,徐夫人哼了一聲,“所以,你當是什麽?小孩子任性胡鬧嗎?”
徐顏思此刻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驚呆來形容了,不得不說,她娘的邏輯思維真的好流弊……
“诶,算了,怎麽說你也是不信的。總之,你只需記着,千钰是你相公,你倆從今兒起,就同房睡吧!”
徐顏思額上的青筋一跳,她娘真不會想抱孫子……吧?她重重一嘆,第N遍地申述道:“他還是個孩子!”
徐夫人瞪了她一眼,“咱們大金國規定,男子十三歲便可行房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吶?”
徐顏思無力吐槽了,“國規上寫的十五歲好嗎!”她之前當的是谏官,國家的規定标準沒有人比她記得更清楚了。
徐夫人面色讪讪,幹笑一聲,“咳咳,我老了,記不大清楚了。”
記不大清楚就能瞎掰嗎?徐顏思撲通一聲,跪下。“娘,我真的好方!”
唐千钰越來越喜歡粘着她。
每回她在書房裏看賬本,唐千钰便跟着鑽進書房,捧着一本書待在她身邊,哪兒也不去。
徐顏思每日必去茶樓的,唐千钰也不肯落後,跟在她屁股後就去了。
他頭一次在茶樓露面,掌櫃和夥計們都不認得他,卻紛紛認定唐千钰是他們當家的弟弟,每個人客氣地喊他一聲“少爺”。
剛開始唐千钰并沒有領悟這聲“少爺”的含義,很是親和地跟茶樓的“員工”們熱絡起來。
日子久了,茶樓的人便對這位俊秀漂亮的少爺熟稔了,沒有起初的拘謹恭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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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掌櫃的神秘兮兮地拉住唐千钰,低聲對他說:“少爺啊,你說咱們當家的今年也有十九了吧?诶,都說女子過了雙十年華,基本上很難嫁出去了,我呀,對咱們當家的婚事很是着急!那啥,我想問問你,當家的可有什麽心上人?”
唐千钰愣了愣,搖頭。
掌櫃的見狀,一臉歡欣,丢了算盤就奔出門外,興奮地驚呼道:“太好啦太好啦!我家侄兒有機會啦!”
“明日兒,我便帶着侄兒向當家的提親!”掌櫃的興高采烈地告訴唐千钰。
唐千钰臉色一黑,不再搭理他,摔袖回了徐宅。路上,他暗暗地想,他一定要讓徐顏思炒了這個老家夥####
11.離家出走去從軍
随着茶杯被打翻的聲音,一張紙被揉成團,狠狠地擲在地上。
王喜公公吓得不敢擡頭看那張盛怒的臉,低着頭顫顫地說了一句:“皇上息怒。”
“哼!朕當初還真是瞎眼了,怎麽就選了那小東西做她的夫婿?早知道他會對朕的女人動心思,朕當時就該弄個醜不拉幾的許配給徐顏思!”
金蓄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想到剛才收到千裏之外的密函,裏邊是探子彙報徐顏思在揚州城的情況。那個女人不僅和一個姓王的窮書生眉來眼去,還跟那個未成年的小子同寝同宿,而那個他向來不放在眼裏的臭小子,竟然對徐顏思生了情愫!
王喜公公有些無言以對,不敢接這位處于暴怒邊緣的皇帝陛下的話。冷汗浸透了衣裳,王喜公公忐忑地想,自從徐谏官離職後,龍座上這位主子更是喜怒無常,每每上朝總将群臣弄得提心吊膽,真是忒會折磨人了。
所幸金蓄并沒有要王喜公公回應,自顧自地吐槽道:“你們個個都以為朕将一個未成年的小子許給徐顏思,是為了報複她那日的拒婚之辱。卻沒人知道朕為了她花費了多少心思!”
徐顏思不肯當宮妃,嫁給別人是遲早的事。她相貌不差,家世也不錯,想娶她回家的男子自然不會少,他生怕她嫁給別人,為別人生兒育女,從此與她再無半點可能。
與其讓她嫁給一個男人,還不如讓她娶一個男孩。一個未成年的男孩子,短時間內不可能會同房,也不可能産生所謂的情愫。所以,讓這乳臭未幹的小子成為她的夫婿只是權宜之計。到頭來,他會想辦法一步步地攻克她的芳心,最終抱得美人歸。
誰料到,這會子竟出了這樣的差錯?
當了這麽久的樹洞,王喜公公覺得,他是時候該吱一聲了。
于是,他問了個很漂亮的問題:“皇上接下來該怎麽辦?”
金蓄冷笑,惡狠狠地吐出一句話:“朕要那小子去從軍!”
如此一來,那唐千钰就再也不能留在徐谏官身邊,而且不用費心思殺了他,而他既在軍營當兵,自然也就兇多吉少,不死即殘。
王喜公公明顯也想到這一層,趕緊順溜地說道:“皇上英明!”
可是剛說完這句,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無緣無故将唐千钰調到軍營當兵,依徐顏思那護短的性子,定是會抗議的吧?
金蓄眸光幽深,“朕早有安排。”
一個面容冷峻的青年男子緩緩地走近唐千钰,而後在他面前屈膝跪下。
“屬下無能,救不了将軍和夫人,還使小主子流落在外,受盡苦楚,今日淩風幸得一見主子,即便是死了也瞑目!”
唐千钰的眼眶頓時紅了,忙扶他起來,哽咽道:“淩大哥莫要自責,父親通敵叛亂,本就難逃一死,怎能怪你……”話是這麽說,可他心裏并沒有那麽輕松自然,他永遠忘不了爹娘锒铛入獄的場景,最後還落得個封家閉府,有家不能回的下場。
徐顏思在一旁看了許久,唐千钰這會兒才想起她來,拉着青年男子,對顏思說道:“他是我爹身邊的貼身護衛,淩風。”言畢,又對這位護衛介紹徐顏思的身份,哪知還未等他開口,淩風嗤笑一聲,搶先說道:“大名鼎鼎的徐谏官,屬下怎會不認得?”
他語氣裏的譏諷意味太濃,聽得徐顏思微微皺眉。唐千钰怔了怔,輕聲說:“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淩風來尋自家主子的時候,一路上自然聽了不少消息傳聞,當他聽到自家主子被迫入贅徐府時,他真的恨不得飛到徐顏思面前,一劍将她砍死。
如今身在別人的地盤上,淩風不好造次,只拿眼刀子将她寸寸淩遲。
“主子,屬下有些話想單獨說與你聽。”
徐顏思聽到這話,也很識趣地退出房門,将空間留給這剛重逢的主仆二人。
時間過去很久很久,直至日落西山,房門才被打開。
顏思前來喚他去用膳,卻見他面色蒼白,靈動清澈的眼眸此時黯然無光。她心下驚詫,以為他是生了病,伸手就要去摸他的額頭,手指還未觸及,猛地被他揮開。
唐千钰抿着唇,眉目冰冷,一言不發地盯着她,一字一頓地說:“我不想再看見你!”
顏思怔住。
這一天,他把自己關在房內,不吃也不喝,下人一送膳食進去,便被毫不留情地扔了出來,弄得門前一片狼藉。
徐顏思猜想着這個新來的護衛或許跟唐千钰說了些什麽,于是便去找他。
然而這人卻只是冷笑着,連看她一眼都不屑,渾身散發着濃重的敵意,弄得徐顏思一頭霧水,實在摸不着頭腦。
到了晚間的時候,徐顏思再去探望,卻見房裏一片漆黑,可見裏面的人很早就睡下了。顏思在門口躊躇着,思忖了一番,決定進去看看。
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盡量控制着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清白的月光傾灑入室,徐顏思看到他睡在床上,身子蜷縮成一團。走近了,清晰地瞧見了他臉上的兩道淚痕。
他似乎在作什麽噩夢,一會兒哭喊,一會兒蹬着被子掙紮。徐顏思看着禁不住心疼,坐到床頭,将他攬入胸懷。
可他卻哭喊得更大聲了,這下叫顏思也聽清楚了。
唐千钰夢見火光沖天的牢獄,最疼愛他的爹娘籠罩在一片火海中,絕望地呼救而無果,最終被火舌吞噬,當獄卒将火熄滅時,擡出來的已是兩具焦爛的屍體。
徐顏思緊緊地抱着他,一遍遍地安撫着他。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最後才熟睡過去。
找來幹淨的巾帕替他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徐顏思坐在床前守着,看着他睡夢中也不得舒展的眉毛,心中恻然。
他本是家世顯赫的将門之子,鮮衣怒馬,活得驕傲肆意。他的父親是手握八十萬重兵的鎮北将軍,母親是權高位重的國公府的嫡女,就連外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此龐大盛名的家族,卻在一夜之間全然毀滅。
只因那鎮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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