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章節
角微抽,從北方挖了千裏之長的通道引取冰水,那該浪費多少人力物力財力啊。她再次感嘆吳月實是個很會燒錢的土豪。
接下來,吳月跟她詳談一個方案:推出冰茶,取代熱茶的策略。上等的廬山雲霧茶和夏季難得的冰水皆由吳家茶莊提供,徐顏思只負責茶樓的營銷推廣。
一陣春風細雨過後,揚州終于迎來了令人難耐的酷暑,“冷飲冰茶”橫空出世,解救了無數人的幹燥之喉。
一時間,冰茶大銷。每一個在徐氏茶樓喝過冰茶的,出了門逢人就說起這難得的鎮暑冰茶,這樣傳着傳着,一不留神就傳遍了整個揚州。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徐氏茶樓已名鎮江南。
商人最是懂得審時度勢,而厲害的商家更曉得趁熱打鐵。
吳月便是精明狡詐的商人中的佼楚,趁着這個時機,在江南各地搭建了新的茶樓,歸為名下産業,作分店經營。
顏思待在書房裏看賬本,發現這近月的收入比以往多出三倍不止。她撥動着算盤,神色頗為認真,以至于有人接近也毫無知覺。
“這個月賺的不少,你是不是該請我吃頓飯?”
一個聲音從耳邊響起,直把全神貫注的徐顏思吓了一跳。
轉頭,見是吳月,不禁一笑,“你走路都沒聲音的麽?”說這話的時候,她把賬本遞到吳月面前,示意他查閱。
吳月在太師椅上坐下,搖了搖扇,沒有接過賬本,只是說:“我信得過你,你也沒讓我失望。”
這段時間,因為兩家合作的關系,吳月常來徐宅走動,漸漸地,徐宅上下所有人都跟他熟稔起來。尤其是徐夫人,對他甚是熱絡——
“啊,小吳你今兒來的很是時候,廚房下了餃子,午膳你就留下來吃了再回去吧。”
吳月笑得很是讨喜,“夫人一片心意,吳月若辜負了可是罪過。”就在徐顏思以為他會如以往那般婉拒的時候,不料他話鋒一轉,生生地應承下來:“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顏思說不出此刻是什麽心情,這頓餃子宴,她吃得心不在焉。倒是徐夫人,殷勤地夾菜往吳月的碗裏放,不一會兒,瓷盤上的菜都空了,而他碗裏的食物卻堆得跟小山一樣。
是個瞎子都看得出徐夫人司馬昭之心。只是那吳月公子仍是談笑如常,對徐夫人言語中的暗示避而不談,這可把“嫁”女心切的老夫人給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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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進行到尾聲的時候,徐夫人終于忍不住了,很是直白地開口:“小吳,你家中父母是誰?目前可有婚配?”
吳月擱下銀箸,淡淡道:“我父母在早些年便已死去。”
徐夫人驚了一下,随即紅了眼眶,愛憐地看着他,柔聲道:“以後,我便做你娘親,可好?”
“咳!咳咳……”顏思嗆得難受,瞪了一眼她那不省心的娘。
在場的丫鬟家丁不約而同地低下頭去,偷笑。
吳月被徐夫人那熱切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嘴上卻淡定地說:“能有夫人這樣溫柔可親的娘,和顏思這樣冰雪聰明的妹妹,吳月何其有幸。”
啪嗒一聲,徐夫人的箸子掉了。說了半天,原來人家無意做她的女婿!這吳月長得一表人才,事業有成,品行也不錯,當真是萬裏挑一的好郎君!欸,可惜啊可惜……徐夫人一想到這,就痛徹心扉,忽然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顏思将将放松的心頓時又緊張起來。#####
14.軍營探望
對于吳月的無意,顏思心裏是感激的,于是,更加積極地參與他的每一個方案,将全部心思都投注在生意上。
因此,吳月閑暇時總會拿她來逗趣。
“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麽就不為自己的将來考慮一番?未出閣的女兒家,整天這樣抛頭露面的,總歸不好。”
徐顏思聞言,只是置之一笑。
“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這可關乎你的終身大事。不如這樣吧,我替你引見一位青年才俊,他是我的摯友,品行相貌都有保障……”
眼看一名商界大腕就要變成多嘴的媒婆,顏思及時打斷他的話——
“我已經有夫君了。”
吳月滞了一下,有些詫異,“你什麽時候成的親?”
其實他的潛臺詞是“既然成了親,你媽怎麽還急着把你嫁給我”。
顏思頓時尴尬,只是想起她那個小相公,眉頭不由舒展開來,輕聲道:“成親将将一年,他便從軍去了。”
從軍?吳月垂眸冥想,她那個夫君定是個十分粗犷健壯的漢子,一腔愛國情懷,甘願丢下妻子赴死戰場,怪不得徐夫人不認可這個女婿,一心要為徐顏思另覓良人。
只可惜,他吳月實在不是個好良配,如此只能辜負徐夫人的擡愛了。
話說徐夫人受了打擊之後,便不願出來見人了,整日躲在屋裏生悶氣。要說那天在飯桌上,當着丫鬟家丁的面,被吳月給拒絕了,實在是件很沒面子的事兒,因此徐夫人再也不想看到吳月那張溫雅可人的臉了。
如此閑閑地過了幾日,徐夫人無聊得整個人快要發黴了,便開始跟顏思念叨。
“你今年都十九了,出閣也一年有餘了,換作別人家的姑娘,早就是好幾個娃子的媽了。你倒好,整日在外邊晃蕩,日後要是落得個壞名聲可怎麽是好……诶,夫君沒掙錢養家也就罷了,竟還抛下你去從軍!诶,我徐家的女兒怎就這般命苦……”
她說的句句在理,叫顏思無言以對。沉默了半晌,她作了個決定,要去邊疆看望他!倘若他過得不好,無論如何也要把他拐回來,回到徐宅繼續當他的姑爺。
顏思向來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既決定要走,當下也不再耽擱,到茶樓囑咐幾個管事的之後,就收拾了兩件換洗衣物和一些盤纏,如此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為避免一些沒必要的麻煩,徐顏思出發前便換了男裝,一路馬不停蹄,終于在第三日到達了邊疆防護區。
站崗執勤的一個小兵首先發現了徐顏思,持着長矛走近她,厲喝一聲,“你是什麽人!”
顏思有些汗,她看起來那麽像歹徒像壞人嗎?
揚起笑臉,她從包袱裏托出兩個油餅,遞到他手上,低聲問:“小兄弟,可否告訴我,唐千钰在哪裏?”
小兵拆着紙包的手頓住,瞧着徐顏思,驚問道:“您是唐隊長的家人?”
徐顏思點頭,複而疑惑,“隊長?”
“嗨,您不曉得,他年前跟大夥們一塊入軍,現下已混得個隊長當當了。”
“怎麽說?”
小兵咂咂嘴,“他練武跟不要命似的,咱們吃飯睡覺,他就不吃不睡,在外頭訓練。不到多久,他本事見長了,咱們那支隊伍,就他最是厲害,劉副将便提拔他為隊長。”
瞧見他眼裏的渴慕,顏思暗想,看來唐千钰過得不錯,就目前情況來看,将來他也許有一番作為,如此,倒不能強行帶走他了。
小兵是個擅閑聊的話唠,他好奇地看着徐顏思,說:“你是他的什麽人?”
她想了一下,“我是千钰的兄長。”
小兵不疑有他,只是歪着頭,羨慕道:“有哥哥的人就是好!嘤嘤嘤,你大老遠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是為了看望你弟弟吧?”
徐顏思點頭,“他離家已經半年了,我想看看他如今怎麽樣了。小兄弟能否幫我引他出來?”
“現下不是探親的時候,你弟弟還有大把事情忙呢,怕是不能單獨見你。”小兵很是為難。
徐顏思也不在意,既得知他現狀安好,見與不見也無所謂了。她笑了笑,望着眼前稚氣未脫的男孩,問:“你叫什麽名字?”
“呃……”被那笑容晃了神,他撓撓後腦勺,讪讪地開口,“你叫我陳熊就好了。”
“那麽,陳熊小兄弟,你能否幫我把這些交到千钰手中?”顏思從包袱裏掏出幾個藥瓶子,遞到陳熊面前,“身在軍營,這些對傷口的愈合極有效的藥物,想必會派上用場。”
把那一袋瓶瓶罐罐的東西交給陳熊的同時,又另外給了他兩支上好的消腫膏。
那小兵有些感動,連連道謝,“您放心,等晚些的時候,我會把東西交到你弟弟手上的,并告訴他,你來這兒看望他了。”
顏思沉吟,“實不相瞞,我兄弟二人感情不是很好,他若是知道我特意來邊疆看他,他是不大高興的。唔,陳兄弟,希望你能替我隐瞞這件事情。”
陳熊呆了一下,正想說些什麽,徐顏思便翻身上馬,頭也不回地走了。
傍晚時分,唐千钰在騎射場訓練完畢,正打算回自己的帳篷歇息,一站崗放哨的小兵匆匆地追了上來,将一個布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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