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章節
要看看裏頭住的是哪個狐媚子!”
惠妃擔心她太沖動會吃虧,是以也站起身想去阻攔她,卻被橫出來的一只皓白的玉臂攔住了。
“那個園子,外人都進不去的,她腦熱了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女子聲音慵懶嬌媚,生了一副比西施還美的相貌,一襲寶藍色的抹胸長裙更突顯她氣質高貴。
她是四妃中長得最美的,家世背景也是最好的,在這五個姐妹中,她極有權威,說的話無人敢反駁。而且,她也是後宮中唯一一個被皇帝臨幸過的女人——皇貴妃聶瑩。
惠妃聽了她這話,不由讪讪重坐回去,小聲說道:“我打聽過了,原來裏面那個一直重病着,所以門衛看守很嚴。眼下她似乎是病好了,自然是要去瞧瞧那個人長什麽樣……”
聶瑩嗤笑一聲,對她這個說法不以為意,“既然你們如此想見她,那麽就去吧,本宮乏了,先回去了。”說着,她随意地打了一個呵欠,便有識眼色的宮女過來攙扶她回沁芳軒。
宮妃幾人借着探病的名頭前往春和園,誰知,還未等她們開口說話,那冷面侍衛便搶先開口,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皇上有令,非侍候的宮人不可踏入春和園一步。”
那幾人心裏氣極,面上仍笑道:“我等只是來探望妹妹身體恢複得如何了。”說到這裏,莊妃撥下戴在手腕上的翠玉手镯,悄悄塞給守門的侍衛,“勞煩兄弟放行……”
“卑職用不上這等女兒家的東西,請娘娘收回。”侍衛一板一眼地說着,語氣很是正直。
莊妃看着這個正直的侍衛,氣得咬碎一口銀牙,真想罵他一句蠢貨!這分明是賄賂啊,竟然說出這種話來,玉镯子用不上,可以到當鋪換錢啊,宮裏的潛規則都不懂,還怎麽出來混?
莊妃忍着氣,一字一句地從牙縫裏擠出,“你用不上,可以送給你家的女眷或者心儀的女子啊……”
侍衛搖頭,繼續正直地說:“卑職沒有同胞姐妹,也沒有心儀之人。卑職自幼便是個孤兒,蒙皇上賞識,得以到宮中任職。若娘娘真要送卑職镯子,請容許卑職将它奉獻給皇上!”
噗地一聲,其餘三個宮妃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莊妃氣得臉都綠了,這個玉镯子要是被這個蠢貨送到皇上那裏,豈不是明擺着她行使賄賂之事?
沁芳軒裏,沉香袅袅。
聶瑩斜躺在美人榻上,底下兩個婢女跪着給她的十指塗抹鮮紅的蔻丹。
這時,門外傳來笑罵聲,她眉頭一皺,一宮女低聲說道:“莊妃惠妃淑妃麗妃娘娘都往這邊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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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後一個字落下,那幾人便擁了進來,除了莊妃臉色有些黑之外,那三人的臉上像開了花一樣,笑得很是開懷。
“都怎麽了?”聶瑩發話了。
麗妃是個活潑性子,笑着把方才那侍衛的事說了,原以為能博聶瑩一笑,沒想到她只是嘲諷地瞧着這四人。
“你們屈尊降貴地去看望她,人家連面子也不賣給你們一個。”
這話戳中這四人的痛處了,有些憋氣,但聶瑩說的也無可厚非。
麗妃嘟囔着說道:“真不知道那位是什麽來頭,架子可真大!咱們姐妹幾個,好歹也是皇上的女人,她算個什麽東西!”
“你既知道她沒身份,卻還巴巴趕去見她,”聶瑩眼色不屑,“這不是自降身份了麽。”
四妃頓時明白聶瑩為何不去瞧春和園裏的那位了,人家只不過是想等那位親自過來拜見。再者那位盡管有皇上的寵愛又能如何,目前連個名分也沒有,壓得過她們這幾個有封號的麽?#####…………下午4點之前,還有一章,敬請期待。
27.皇宮潛規則(二)
春和園的地面寬大,種植了不少花花草草,而院子後面,值了一叢茂盛的湘妃竹。
徐顏思深知身在皇宮,不可随意走動,每日就由宮女攙扶着她在園子裏閑逛,她眼睛看不到,嗅覺卻很靈敏,一聞到香甜的花香,就有宮女告訴她,皇上命人在這裏修建一個花圃,裏頭有什麽花,是什麽顏色,哪個品種最為珍貴,香氣最為濃郁……而且,皇上還讓工匠在院子後面建造一個人工湖泊,水裏還放養了幾只脖頸修長的大白鵝。
宮女每日都陪着她過來湖邊吹吹風,偶爾拿些吃食去投喂白鵝,日子倒也過得悠閑寧靜。
宮女桂枝告訴她:“皇上對姑娘如此上心,說不定哪一天就封姑娘名位了呢。”
芍藥也附和道:“奴婢從沒見過皇上對哪個女子這樣上心了,就是後宮那五位娘娘,皇上也不經常召見的。”
徐顏思不了解吳月的家事,是以不知道他原來只是納了五名妃子,而且連皇後都還沒立?她着實有些驚訝。
“不知姑娘是哪裏人,家中有哪些人?”幾個丫頭服侍她有一段時日了,見她性格随和,于是也不避諱地問起她們最想知道的事。
小翠裝聾作啞了許久,乍一聽到這個問題,張口就想說她家小姐早就嫁人好幾年了,舌尖一動,卻聽徐顏思平靜地說:“我是金國人士,家中父母雙亡……如今,單身一人。”
單身二字一出口,小翠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姐兒啊,您明明已為人妻了啊!
兩個宮女嘴巴甜得,“姑娘莫要傷感,您遲早會入主中宮的,以後有皇上陪着,您就不再是單身一人了。”
這兩個小丫頭,這大腿也抱得太猴急了點兒,她徐顏思目前的身份,豈是說能當上主子就當上主子的?況且,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又怎有資格坐上中宮皇後的寶座?
這兩個宮女說話太沒分寸,聽得小翠想狠狠教訓一頓,可現下身在皇宮,處于別人家的地盤上,縱然心裏有氣,也是發作不得的。
徐顏思平生最厭惡那些阿谀奉承愛谄媚的人,當下也不想與她們多說。待那宮女告退離去,小翠憋了好久的話終于吐出,“小姐,您為何說自己單身一人呢,姑爺他……”
“你忘了他早已經休了我了?”徐顏思打斷她的話,淡淡道。
小翠默然,還想說些什麽,外面就傳來了通報聲,吳月來了。
自她病愈,吳月來春和園便更勤了,三天兩頭來一趟,弄得每個人都知道這位病弱的姑娘是皇上心尖兒。只是,他每次來春和園都是白天,也沒見過他留宿,所有的人便又猜不透皇上懷的是哪門心思。
雖說和吳月是熟識,但徐顏思還是做足了禮數,并不敢因為和他有點交情就直呼他的名諱,或者像以前那樣喚他吳兄。
辨識腳步聲的方位,徐顏思由小翠挽着,緩緩向吳月行了一禮。
吳月扶起她,責怪道:“我都說不用這套虛禮的。”
徐顏思搖搖頭,沒有搭話。默了一瞬,吳月輕聲開口:“唐千钰幾次三番送了信來問,何時讓你回去。前段時間,因着你重病在身,所以我便替你回絕了。”猶豫了一會兒,他斟酌着說,“如今你身子已恢複得差不多了,你若真想回去,随時都可以來告訴我。”
徐顏思苦笑,“其實,我與他早就和離了。”
吳月微驚,萬沒料到唐千钰會休了她!雖說他之前似乎對她不太好,尤其是剛從揚州被接回京城的時候,但後來,唐千钰不是很喜愛她麽?單是徐顏思來到吳國治病的這一個月裏,唐千钰從金國寄來的信就有六封。
知道他多少不信,徐顏思對貼身丫鬟吩咐道:“去把妝臺前的一個木盒子取來。”
小翠應了聲,心中明了。
徐顏思緩緩打開,一張折疊整齊的書信靜靜地躺着,吳月将它展開,赫然發現是一張休書!
吳月心中複雜,看着眼前失明了的人,輕嘆口氣,“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回去了,況且你如今眼睛不便。等我去回絕了他。”
秋末終于結束,迎來了冬天。
這幾天天氣特別冷,北風拍打着窗棂,夜裏入睡時,冷氣灌了進來,添了兩床上好的鵝絨被,卻還是感覺冷飕飕的。
第二天醒來,就見窗外飄起了雪,身邊的宮女丫鬟們驚喜地叫着,據說吳國因氣候問題,已經好多年沒下過雪了。
整個春和園都被被蒼白點綴,如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小宮女是孩子心性,鬧着要去堆雪人,可又怕對徐顏思照顧不周全,被皇上責罰。徐顏思倒也不介意,叫人把太師椅搬到屋檐下,她就在那兒安靜地坐着。
小翠在身邊侯着,不敢走遠。徐顏思有些好笑,“你也跟她們去玩吧,我不要緊。”
“小姐忘了,奴婢今年都十九了,豈會跟小女孩玩作一塊兒?”
徐顏思聽着,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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