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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信元簡直是搬家似的将自己的生活用品一股腦兒全搬來了——問題是,齊複的屋子小的可憐,這些東西一放,簡直連空氣都變得特別擁擠。
孟信元真像是一個土匪,霸占了齊複一半的房間,一半的床,和整個齊複。他有一種強烈的不能抑制的控制與占有齊複的沖動,不,或許已經不是沖動,是欲望,沒錯,就是簡單的将一個人占為己有的欲望,不能遏制,更不想遏制。
“讓我抱你,齊複。”孟信元看着他的眼睛這樣說道。赤丨裸的欲望,直白的說出自己內心的渴望,他的手臂圈着齊複的肩膀,扣着他的身子撲進自己的懷裏。
齊複的手被他反剪在自己腰後,被逼迫着揚起下巴,他的目光很亮,也似乎閃着兩簇小火苗,似是從漆黑的、人聲鼎沸的夜裏辨認出注目着自己的人。
孟信元因他的順從而變得狂喜一只手捧着他的面頰便狠狠地吻了上去,野獸啃食新鮮的血肉一般,帶着厮殺的猛烈氣氛。
暴風驟雨的吻令齊複産生一種異常的幻象,他不願意閉上眼睛,他要睜大眼睛看清楚吻自己的人。一直以來如同生活在狂風暴雨的海面上的人終于靠岸了,他的一只手從孟信元的手中脫落,繼而緊緊的擁抱住貼着自己的火熱的身軀,“阿元,抱我。”
沒有拒絕,甚至沒有羞澀,更是沒有扭捏。
有的是歡喜,甚至的熱烈的迎接一般的歡喜,以及平靜的真摯的歡喜。
這一切令孟信元驚訝,也令他快慰。
畢竟付出,是需要回報的。
半抱半摟地進了淋浴間,孟信元依舊不依不饒地吻着齊複的紅唇,簡直是一點點都不能分開,怎麽能分開,怎麽能分得開?
齊複試圖推開他,卻被他緊緊壓制在玻璃隔間上,初夏的夜晚,算不得冷,但是冰涼的玻璃直擊只着體恤衫的後背還是令他渾身一怔,而令他心間滿滿的是孟信元似是感覺到他的不适将一只手從他腰側擠進背部與玻璃之間的空隙。
嚴絲合縫地被擠壓在玻璃和這個雄性荷爾蒙爆發的男人之間,口鼻之間只有他的氣息,耳中聽到的是兩人唇齒相交的細微的碰撞聲音,細碎,而特別真實存在。
齊複的手一直搭在孟信元的背上,緊緊摟着他的腰并不知道應該怎麽做才好,他像一個青嫩的年輕人一樣,不知道如何才能讨好成熟并且經驗豐富的戀人。
幸而,孟信元的的确确是一個有經驗的人,并不會讓這場漫無邊際的吻戲一直持續到天亮,他的手蛇一般游走在齊複裸丨露在T恤外的肌膚,碰觸他每一個敏感的細節,令他的靈魂都開始顫抖。
“唔……”齊複猛的渾身一顫。
多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咪啊,孟信元壞壞地想,一只手掌着他的臉不讓他逃開而濡濕的舌尖卻柔軟滑膩地頂在他小小的耳孔中。
齊複簡直要瘋了,這樣的感覺令他全身的神經末梢緊張起來,“不要……”他擰着脖子想要逃開,卻聽到使壞的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聲。他一拳壘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無意義地抗争引發更大的觸碰。
孟信元似是背後有眼,一只手繞到身後開了淋浴噴頭,稀裏嘩啦一陣兩個人都濕的差不多。
齊複身上穿的是簡單的長袖體恤和薄運動褲,而孟信元卻是完好的白襯衫黑西褲。落湯雞一樣的兩個男人站在水串子下,不知為何卻是相視而笑。
也許是笑對方的頭發被打濕黏在額頭,顯得怪異陌生;也許是從對方紅彤彤的臉頰上看出了彼此的熱情與尴尬;又或者,只是想笑,看着這個人便想開懷的毫無顧忌的肆意的笑罷了。
孟信元瑰寶似的攬住他的腰背将他帶進自己懷裏輕吻他的額,“齊複,你真好。”嘴裏說着深情的話,手卻是賊一般摸索到了齊複運動褲前面的繩結,輕輕一抽,再用力往下一扯,嘴角配合着勾唇一笑,說不出的奸佞妄為。
水花濺起灑在齊複的臉上,他眼睛都睜不開,卻清清楚楚地聽見孟信元的話;緊接着被他扯下褲子,實在是有些面對玩鬧孩童的無奈心境,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必手軟。将已經全部濕透的襯衫從西裝褲裏扯出來,迅速解開所有扣子,待他要伸手去解他褲鏈的時候,卻被一只手用力往下按,觸及那滾燙的活物。
并不是第一次觸碰,但是,奇怪的感覺依舊在。齊複仰頭看他,卻見他邪邪地笑,嘴裏不饒人地道:“快點齊複,他可想你了。”
已經騰起的霧氣迷糊了齊複的眼睛,他低頭将額頭抵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一鼓作氣将他的腰帶褲鏈全打開,黑色西褲如同狂風之下的落葉嘩啦一聲落在了兩個人的腳邊。
孟信元擡腿踢開兩人的褲子,手往上扯起齊複的體恤。
齊複覺得衣服被扯到脖子下邊不再往上了,而自己的雙手被他高高地壓在玻璃上,他不安地動了動,身體上傳來的觸感令他呼吸一滞。靈活舌尖抵觸着自己胸口的紅點,他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厘的肌膚都脹痛開來,薄薄的皮下有豐富的神經,每一根神經纖維都開始尖叫開始吶喊開始潰不成軍。他難耐地扭動着上半身試圖掙脫開纏人的碰觸。
孟信元不再為難他,一鼓作氣扯開了齊複的體恤衫,沒等重見光明的人惱怒情人的胡鬧已經再次以雙唇逼他吞回所有的情緒。
讓他沒有時間思考,讓他完全被自己掌控的感覺,真好。孟信元大腦裏就一根線,一會兒松一會兒緊,好不快活。
兩個人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內褲互相抵在彼此的大腿處,沒有任何羞恥感,只有需要纾解的欲望和渴求。
孟信元脫下自己全濕的襯衫,一只火熱的手徑直握住了齊複的全身最敏感的位置,輕輕滑動了兩下,在他耳邊誘惑道:“齊複舒服嗎?”
齊複千回百轉地嗯了一聲,滾動的喉結顯示了他的快慰,一只手緊緊握住了孟信元的手臂,似是要控制他的節奏。
孟信元偏使壞輕重無度,叫齊複有一種欲丨仙丨欲丨死的錯覺,他口裏低低的吶:“不……”
呵,偏不!孟信元順着他的嘴角一路向下旖旎輕吻下去,在紅色的茱萸處停頓幾秒又蜿蜒向下直到用嘴代替了自己的手。
齊複雙手捧着他的腦袋,滅頂的快丨感令他變成一把弓,繃緊的弦一剎那爆發出火花。他無力地靠在玻璃上,渾身發燙并且無力。看着孟信元笑得明媚的一張臉,用力抱住了他,手上的動作爆發到誇張的程度,令剛站穩的男人向後頂上了瓷磚牆壁。
“靠,要謀殺我?嗯?”尾音上揚,孟信元淺笑着捏住了齊複凸起的臀,幾下捏丨弄,似乎是在深度感受手感,正待齊複要掙脫卻被他一根手指不經意間溜進了那處。
齊複雙腿發顫地靠在溫度頗高的胸膛上,任由這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裏作怪。
孟信元耐心的擴展那處,賊眼四處看,瞥見白綠瓶子,上面卻全是日文,湊在昏昏沉沉的齊複耳邊問,“綠色蓋子那個是沐浴乳?”
齊複的魂哪裏還在這裏,只迷茫地點點頭,卻見孟信元微微退開一些按壓兩下瓶子擠壓蓋,白色的乳液帶着薄荷的清香流到他的修長的手指。孟信元調整了兩人的姿勢,将齊複壓在牆上,自己彎腰擡起他的一條腿,将手指探進那處,感受到齊複那裏無以複加的緊致,他感覺自己要是再忍下去就成烏龜了,說罷加快了手指進出的速度,沒等齊複緩過神來便提起他的長腿繞在自己腰間,腰胯往前,碩大的活物狠狠地擠進窄小的入口。
“額……”齊複的冷汗剎那就彪出來了。這種略帶脹痛的快感令他一下子不能自已。
孟信元其實也好不到哪裏去,下丨身也脹疼着,九淺一深什麽的根本滿足不了他這麽久以來看得到吃不到的欲壑。他輕輕撥弄齊複身體異樣的那部分構造,兩片薄薄的皮膚裏包裹着的小小的珍珠紅得發燙,他用手指輕輕摩擦卻引得齊複崩潰似的向後倒去。
齊複深覺那裏火燙灼熱,将他的理智燃燒殆盡,在孟信元一連串的深入的頂弄之下他的全身都似被抽空了力氣一般,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任他将自己翻轉來去,嘴裏喃喃地哀求,“去床上好不好?”
孟信元的自尊心得到莫大的滿足自然特別的聽話,退出他的身體,将他攔腰抱起。
床上的孟信元更是如魚得水,操丨弄得齊複渾不知今夕何夕,嘴裏更是喃喃的發出貓叫似的聲音。
不知道身上的人幾時才結束的,齊複只覺得自己半夜渴水醒來,跟上次車禍的感覺沒啥差別,簡直要将自己的一身骨頭揉碎重裝,他略帶惱怒地想着這之間的事情,忍不住的捏了一把熟睡的孟信元的臉頰,惹得後者鐵臂更加緊的箍住了自己發軟的腰間。他放棄地躺下去,眼睛睜着望着黑魆魆的房間頂。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刷後臺發現收藏過200了……挺高興的,非常感謝大家,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既然過100的時候都加更了,過200也必須再來一發
這樣的話,還剩下慶收到地雷一章節+慶收過200一章節,盡量在明後天寫好,SO,連着四天要雙更什麽的想想就累覺不愛啊有木有!!!!
這章節算是昨天【16號】的更新。——寫H不适合我,完全無力狀态——以前還傻呆呆地力圖美感,現在覺得只要能寫出來就已經萬事大吉了。
等一會兒有今天【17號】的更新,按照現在的碼字狀态,估計特別晚,大家明天一起看吧。晚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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