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章節

雲天河的動向。

當然，雖然我後知後覺才發現了位面的小動作，不過說實話我是挺生氣的。

原本還沒怎麽想要插手仙四的軌跡線路你就這麽急沖沖地上來給了我一出，那就不要怪我了。

所以我也真的就豁出去了把什麽都掰開了揉碎了給雲天河灌下去，也不管他一時半會兒能不能接受，然後耳提面命地警告這家夥總有一天要把玄霄這貨給拖到冥府去和雲天青面基。

我才不相信這貨色說的什麽什麽道歉之類的冠冕堂皇的話呢。

舍不得就是舍不得，還說什麽為了道歉。

難道玄霄好不容易來見你一次，你道歉完了就真的什麽事情都沒有了麽

騙誰呢親？

你這家夥會舍得真的放開了玄霄跑去轉生？

要真能這麽豁達你當時就不會拐跑夙玉了，直接上手告白行不？

連和人家玩親親都是醉了酒之後才敢做的。

又在心裏把雲天青這貨色數落一通來舒緩我心目中因為小千姑娘離開而産生的怨氣，我徹底冷靜了下來。

小千姑娘雖然走了，但是這店還得繼續開下去。

這裏的明争暗鬥永遠不會結束，而這裏的故事，也完全還沒有開始……

只不過我啊，再也不會把任何人放進心裏了……

不論是主角還是配角還是龍套抑或者是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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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原住民，就不能夠對他們産生熟人之上的好感度。

能夠把他們當成朋友甚至是知己，但是不能夠，再把他們放進心裏了……

我不夠豁達，所以我很難再承受一次類似于小千姑娘這樣的打擊了……

所以說啊，我這個人，還真是夠矯情的。

“啧，沒辦法，現在還真的只剩下他了……”我捂着嘴打了個呵欠，聲音依舊漫不經心，但是也沒什麽太大的感觸，只是帶着這樣一種認命了的破罐子破摔。

“喲，阿夕，昨晚上睡得怎麽樣？”開門的時候，卡卡西這貨又來了，渾身還是帶着那樣一種懶洋洋的提不起勁的氣場，跑過來硬是對着我嬉皮笑臉地問道。

“啊，還行吧，我二樓的隔音設施挺好的。”我看着他，很久才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回答。

就好像這家夥昨晚和小千姑娘的戰鬥根本沒讓我有什麽想法一樣。

不過也多虧了小千姑娘她頂上人的這一次沖動之舉，把我們徹徹底底地推向了三代的那一邊。

我雖然不耐煩和卡卡西這貨色虛與委蛇，但是我更讨厭別人随随便便不經允許地登門拜訪，更何況還是要翻老板的屋子

想着就覺得不舒服，所以我很是痛快地在和老板打完報告之後就幹脆地倒向了三代那一邊，怎麽說他們也算是主角，一般沒事兒不會有什麽災禍降臨到我們頭上的。

我撇了撇嘴，也沒再管這派人之間的明争暗鬥，團藏老頭要是知道正是因為他貿貿然把小姑娘派出來做的這件事情使得他不僅損失了一個得利愛将，還使得原本保持中立的我們徹底倒向了三代不知道他會不會哭死？

嘛，能這樣當然最好了。

我在倒向了三代這邊之後也沒什麽事情要做，只不過就是卡卡西來我這裏的次數更加頻繁了，止水也對我笑得愈加溫和，連帶着居酒屋裏敢鬧事的人也幾乎沒有了。

這兩天止水倒是很喜歡提溜着宇智波鼬時不時地就跑到我這裏來喝酒，當然了，出于不想讓未成年飲酒我很是體貼地把給這孩子的酒換成了別的酒精飲料。

也不是看不起這孩子，只是不想讓他這麽早就接觸酒這種東西。

好是好，可是有時候也傷身呢。

只不過我看着止水對他笑得愈加溫柔，心裏就咯噔一聲愈加不安。

終于有一天，我真的從那只腹黑的家夥眼裏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柔光之後，忍不住在他把人送走之後一把拉到櫃臺：“你最近想幹什麽？”

在看到我十分嚴肅的臉色之後他愣了一下，在明白我似乎已經察覺到什麽不好的事情之後搖了搖頭：“也沒什麽事情……只是想和他處近一些，這孩子也不容易。”

“你在玩火。”看着這家夥眼裏柔和之下的破釜沉舟，我瞬間就明白了這家夥有什麽很重要的計劃要做，而且，這計劃很可能代表着他就此一去不複返。

“沒事拉，早在我被挑選出來和他接近我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了……不過和他接觸之後我也确實是挺欣賞大少爺的，那就這樣吧。”他看着我，黑黝黝的眼睛裏帶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光。

“……你已經決定了？”我愣了一下之後問道，雖然他以為我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麽，但是我其實是知道的，這家夥，想要犧牲自己，讓那孩子開眼。

“可是你知不知道這樣意味着什麽？那孩子之後會遭到怎樣的對待”我看着那家夥就不懂了，值得麽？

而且，這樣把那孩子置于風口浪尖，逼着他做出選擇作出決定，這樣，真的好麽？

“我相信大少的心性能夠幫助他忍過這一段時間，也相信大少能夠看輕家族中那群家夥的真面目，也能做出正确的抉擇。”止水看着我，眼裏閃爍着對那孩子的信任。

然而，我心裏卻一點一點地沉下去了。

至于麽？

為了這種明争暗鬥，把一個還算無辜的孩子置于這種境地？

“值得的，阿夕，也許你不明白，但是，我能夠很明确地告訴你，這件事情，真的是值得的。”看到我眼中的不贊同，止水嘆了口氣，然後很認真地看着我，眼裏帶着我看不懂的堅持。

“好吧，既然這是你的決定……”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止水如釋重負地笑了，很高興能夠得到我的理解。

我垂下了眼睑，沉默着收拾着杯子。

三天之後，止水的死訊傳來。

29火影11

死訊傳來的那天我只是愣了一下,失手打破了個杯子,之後也沒怎麽樣,該過的繼續過着,該做生意的繼續做着,沒出席他的葬禮。

倒是之後宇智波鼬來過一兩回,什麽也不說就只是呆呆地坐在止水原來做過的位子上,然後點了一瓶他經常喝得酒,擺在面前自斟自飲,喝完了就走。

我不再拒絕提供他酒，因為經歷過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我能夠說這孩子已經真正長大了。

還記得在止水葬禮結束幾小時之後他獨自一人來了居酒屋,我什麽話也沒說就給他上了一瓶止水曾經贊不絕口的梨花釀,然後他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光暈，然後就一個人自斟自飲，喝完了一整瓶之後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門。

“啧，這日子……”卡卡西依舊是坐在櫃臺邊上，看着不遠處一個人什麽話也不說看起來打擊頗大的宇智波鼬，嘆了口氣。

“這小子現在越來越沉默了。”他假惺惺地感嘆了一聲，然後就被我一下子按到臺面上：“喝您的吧，大人。”

“阿夕你真是冷淡呢……”看着我一臉不為所動的樣子，卡卡西唉聲嘆氣了一回，卻也把目光收了回來不再繼續看着宇智波鼬。

“黎明之前的黑暗啊……”抿了一口酒，卡卡西神色淡淡的，也不複之前的模樣。

“黎明之前的黑暗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過之後怎麽做，全看你的了。”我看着卡卡西空了的酒杯，什麽也不多說就給他繼續灌了一杯。

止水死了之後的幾年，我一直就這樣淡淡地過，時不時地和卡卡西那厮鬥鬥嘴，然後看着宇智波鼬一個人苦逼臉在那裏緬懷着那個笑起來會有倆酒窩的腹黑男。

“……阿夕，我能夠這樣叫你麽？”這一天，宇智波鼬依舊帶着一張苦逼臉來了，兩道法令紋因為他一直不笑不哭所以顯得特別的明顯。

“當然可以了，鼬大人。”我愣了一下，然後看着他露出了十分親切的笑臉。

“你……能夠跟我說一說你眼裏的止水，究竟是一個怎麽樣的人麽？”他沉默了一會兒，居然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您是說止水麽？”聽到他的問題，我倒是驚訝了一下，沒想到止水在這家夥心裏刻下了這麽深的印子，一直到今天他都沒辦法釋懷。

“……止水啊……雖然樣子已經模糊了，不過我還是能夠很清楚地記得他的笑容，一笑起來就倆酒窩，看上去特別的純良羞澀，結果誰知道那家夥其實就是個腹黑……”我想了想，然後很實誠地把自己對于宇智波止水的印象直接就倒了出來，也沒管宇智波鼬這家夥聽到後在心裏對于宇智波止水那好大哥的印象會不會被颠覆。

結果這一天一直到很晚很晚我也沒打烊，一直在跟宇智波鼬說着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