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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适合那種柔情似水的小女人。
此時宋辰的目光卻一直未曾從葉研身上挪開,似是察覺到自己的唐突,他輕笑了聲,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有沒有人說過葉律師很像一個人?像某個明星。”與此同時他還自顧自的連連點頭。
“啊?”她聽後頗有些驚訝的回答。
看着葉研此刻的反應,宋辰眸中一絲星光掠過,若有所思的說了句:“其實葉律師是很像我一個朋友的朋友。”
葉研聽後眸光微滞,卻也只是抿嘴淺笑着,只覺得這宋辰倒挺有意思的。
“怎麽,不信麽?”宋辰見她不以為意,以為她誤将自己的好奇當成是一種搭讪方式,便挑眉繼續和她說。
葉研聽後也沒有多想,微微颌首再将懷中的協議拿了出來,伸出雙手十分謹慎的遞給他,語帶笑意:“我當然信您,對了,這是常年法律顧問的協議,您先看看,有什麽還需要改的地方我再完善,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宋辰接過協議書,來回翻閱了一番,這時身旁的秘書上前沖着他說道:“嚴先生到了。”
葉研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會和嚴厲行在這裏遇上,話一落音,此刻的嚴厲行從遠處走來,身後跟着兩個球童和他的助理兼開車司機明寧,他一身白色休閑裝,配上淺灰色的帽子,顯得整個人愈發的清爽俊朗。
“嚴總什麽時候來的。”看到嚴厲行也在球場宋辰首先上前打招呼。
“剛剛到的。”嚴厲行沖着宋辰笑了笑,随即又将目光移到葉研的身上,眸光一亮:“葉律師也在這裏。”不露聲色的将話題轉移到她身上。
“嚴先生。”葉研聲音低低的。
“你們倆認識?”不待他們倆回答,宋辰驚訝的望了一眼葉研再看着嚴厲行似是恍然大悟般的開口:“難怪……。”
葉研有些不明白宋辰的語意,也沒有深究,倒是嚴厲行此時的臉色變得有些黯然。
“聽說嚴總名下開發區的批文都下來了。打算怎麽利用,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合作。”
嚴厲行并沒有急着回答,只是有條不紊的接過身後工作人員遞來的水,喝了一口,再拿緊鐵杆對準洞口輕輕一揮,看着白球進洞後,嘴角溢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有機會的話,還是可以的。”再用餘光瞥一眼宋辰身後的葉研,眼神中的柔和一閃即逝。
即使兩人客套的言辭也掩蓋不了暗流湧動的氣氛,棋逢對手宋辰并不打算就此讓步,宋辰似乎是看出了倪端,嚴厲行的心思顯然沒有在和他讨論的公事上,他思忖片刻後先看了一眼嚴厲行,然後挑眉沖着葉研笑道:“葉律師要不要來揮一杆?”
“我不會。”葉研臉色有些尴尬的回道。全然沒料到宋辰會将目标轉移到自己身上,她可不想介入這兩個男人的戰争之間,只好急忙推辭。
“很簡單,我教你。”宋辰的口氣帶着幾分刻意的溫柔和讨好。
她愣了愣,沒有回話,也不好斷然拒絕。
宋辰不露聲色的走到她身後矯正她的姿勢,“你用手指的頂端握住把柄。”說到這裏宋辰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雙臂保持一條直線,把這只手放在上面,對…手臂慢慢向後,身子下沉,”與此同時還握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耳邊繼續輕聲說:“膝蓋稍微彎曲。繼續肩臂保持一直,很好……再控制力道對準目标揮杆。”宋辰當着所有的工作人員以這種親昵的姿勢教她,還時不時的在她耳邊親喃低語,不知道的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侶。
葉研覺得有些呼吸不穩,除了嚴厲行之外她還是第一次以這種親密的姿态和別的男人接近,她不明白宋辰為何第一次見面就要如此對自己,尤其是見到嚴厲行之後連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她和嚴厲行的關系宋辰是沒可能知道的,也許是她自己多想了。
她根據宋辰的指揮操作,手中力道微微一弄,地上的白球倏地進洞,宋辰看後當即開顏鼓掌沖她豎着大拇指誇贊:“不錯,不錯。嚴先生覺得我這個老師教得怎麽樣?”語末他眯起眼睛沖着嚴厲行問道。
“還行。”嚴厲行淡淡的開口,臉色在此時逐漸轉暗,可目光卻一直望着葉研,嘴上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也愈來愈深,只有葉研知道嚴厲行越這樣笑,那就說明他越氣憤,這就是他發怒的前兆。
葉研換好衣服下場後才發現嚴厲行一直在門外等着她。
他不露聲色的注視着她,神色莫測,語氣平淡的說:“我送你回去。”
葉研并沒有直接拒絕,心想就當是搭便車也可以,跟着嚴厲行來到停車場,看着他紳士的為自己打開車門,然後繞到車的另一端再上車。
“你們倆認識多久了?”上車後,他靠着座位挑眉問了句。
她沒有回話。此時車子依舊平穩的行駛着,前面開車的明寧有些好奇的看了下後視鏡,看到嚴厲行鐵青的面孔時,又繼續全神貫注的開車。
看着葉研這愛理不理的神情,他心底似燒起一把無名火,漆黑般的眸子在此時變得愈發的深沉,繼續冷冷的開口:“不過你最好離他遠點,他已經訂婚了。”
“他訂婚了關我什麽事?況且結了婚都還能離婚,更何況訂婚了那也能取消的。”她的語氣有點沖,故作輕松的說完後發現此刻他的眼底一片陰鸷。
嚴厲行似是被她激怒了,側身猛然伸手将她拉近懷中,目光迫視着她。
“你到底想怎麽樣?做不成夫妻,我們總能做朋友吧!”他語氣一點點的加重,又似一道凜冽的寒光将兩人的過往瞬間隔開,把支離破碎的過往也片刻化為烏有。
她頗有些惱怒地仰頭瞪着他:“你別碰我!”她聲音低低的,與此同時身子不停的往後挪動,做朋友?她想着就覺得可笑,這種不可思議的話他嚴厲行怎麽可能說得出口,有幾對夫妻在離婚後能夠若無其事的當朋友。
嚴厲行又将她一把撈了回來,因為顧及前面開車的明寧,所以只好壓低聲音,話語中帶着幾分濃濃的警告:“怎麽,現如今連碰都不讓我不碰了,你渾身上下我哪處沒碰過!嗯?剛才你不是還和那個男人挺親密的麽。”與此同時還低頭啃着她的頸子來回撕磨,唇上冰冷的觸感,驚得她揚手掌掴,卻被他向後反扣住。他一出手就迅速将她兩邊的手腕禁锢住。
嚴厲行仰頭将他的吻由脖頸移到她的下巴,直至嘴唇,一點一滴的撕咬吮吸。
葉研先是掙紮了一番,然後滿目委屈的睜大眼睛注視着他,似是被嚴厲行這番語言給羞辱到了,只是死死的咬住泛白的嘴唇抗拒他的一切進攻。
此刻嚴厲行雙目緊閉輕咬着她的嘴角不放,直到葉研發出一絲的哽咽聲,他才微微怔然,瞬間心軟松手從她身上撤離,此刻他的薄唇抿得像刀鋒一樣,最終在她的面前棄械投降:“好,我不碰你。”語畢他推開她挫敗的仰頭靠在座位上。
車上一片寂靜,她死死的攥緊衣襟,指尖泛白,過了許久葉研沖着他很輕很輕的笑了聲,又似在自言自語:“嚴厲行,你知道麽?五年了,我不等了。”是的,五年了,她真的不想再等了,既然他做不到,那她就來替他抉擇。
嚴厲行的目光有許多令葉研讀不懂的情緒,甚至她能感覺到嚴厲行是在乎自己的,或許也是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在作祟,曾經的女人和別人的男人當着自己的面旁若無人的親密,刻意在他面前上演着秀恩愛的片段,換誰也受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還是那句話,歡迎大家出來冒泡。 嚴蜀黍真的很恐怖麽?我覺得還好吧。
☆、勾引
“妍妍,這湯炖好了,快點端出去。”姥姥站在廚房裏沖着外頭喊道。
“好的。”她咧嘴一笑,急忙拿起桌上的筷子偷偷的嘗了一塊牛肉,立刻跑去廚房将鍋打開,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盛滿,将炖熟的白果炖雞端了出來,再快步跑回去拔掉插座。
每逢周末葉研都會去姥姥家,葉研的姥姥住在一頓郊區的小洋樓裏,每隔一段時間嚴厲行都會來探望姥姥,甚至在葉研離開的這幾年裏也不曾間斷過。葉研提前打電話給姥姥說今天會回來吃飯,自己便超市買菜,回來的時候她便在一旁幫忙打下手。
此時姥姥身穿圍裙,站在水槽旁開着水龍頭洗菜。她走了上去站在一旁仔細瞧了瞧,看着嘩嘩的流水聲,她抿了抿嘴突然笑着問:“姥姥,為什麽您和姥爺的感情可以維持這麽久?”她依稀記得姥爺走得很安詳,甚至連睡夢中都是抓緊姥姥的手,那時候她那就想,要是自己和嚴厲行也能這樣那該多好。
其實女人喜歡的只是愛情,并不是男人。
姥姥眯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再繼續一邊洗菜一邊語氣溫和的開口:“妍妍,知不知道有句話叫關心則亂,我們那個時候呀,東西壞了總想着怎麽去修,而現在的東西壞了呢,卻總想着換新的。”
明明是半開着玩笑話問的,她聽後臉色一滞,卻沒有說話。确實如此,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只是她心中的故人已經和她了無瓜葛。有多少打着以愛為名理由,毫無顧慮的傷害在乎自己的那個人 。
見葉研沒有回話,姥姥将洗好的菜遞給她之後,又繼續說:“姥姥不知道你和厲行發生了什麽,但我看得出來他心裏還是有你的,不然還管我這個老太婆作甚,我可是和你們葉家沒絲毫關系,你看看姥姥家裏家具都是他派人幫我換的,只是你曾住過的那間屋他硬是不讓人動,你們有什麽誤會解釋清楚就好,沒必要因為一時的賭氣而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
吃完飯後她便上樓睡覺了,卧室的光線一片靡暗,險些将她絆倒,只好撐着身子摸向牆壁将燈光打開,看着房內桌上擺放着她和嚴厲行的合照,緩緩的閉上雙目,她和嚴厲行的事情豈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從頭至尾一直是他在獨立專行,他只需輕輕一挑,便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将她送入萬劫不複之地。
咖啡廳內得冷氣有些異樣的刺骨,葉研挺身低眉拿着杯中的棕黑色液體不停的玩弄,直至它在表面泛起一層白色的泡沫,對面的女人仍然不依不饒的看着她,一身深紫色古奇套裙,配上她較為濃烈的妝容,妖嬈的姿态盡顯,此人就是她的姐姐葉婧徽。
“你回來了好幾個月了只去看姥姥,也不和我說一聲,架子倒是蠻大的,一定非讓我來找你麽?”葉婧徽用勺子擺弄着杯中咖啡,與此同時還沖着她冷哼了聲。
她們倆自幼就不和,和她關系好的只有弟弟葉凱文,葉研被葉家掃地出門之後,父親逝世,公司全權交給葉婧徽打理,回到A市才知道父親的公司居然被嚴氏收購了。
葉研将大半個身子靠在沙發上,伸手推了推杯子,五指逐漸縮緊,她擡起下巴目光不屑的看着她:“你不是早已經知道我回來了麽,我好像沒義務向你報告我的行蹤吧。”
聽她這口氣葉婧徽似乎是瞬間被激怒了:“葉研,別以為你現在過得不錯,就可以在我面前趾高氣揚了,到時候別自己怎麽摔死得都不知道。”
“葉婧徽,你有沒有發現你如今的說話的口氣都和某個姓嚴的人越來越像了?”她伸手端起手中的咖啡漫不經心的搖了搖,看到葉婧徽一臉愕然的望着她時,她故意将口氣也變得越來越輕:“瞧瞧你這口氣,和那人嚣張跋扈的語調簡直就像是同一個人說出來的,你說,要是爸知道你把公司拱手給了嚴盛賢,你說他不立即氣醒來才怪。”她不急不慢的開口,看着葉婧徽的臉色一點一滴的煞白,她伸手惬意的喝了一口咖啡眉梢也不經意的皺了皺,伴着一陣苦澀席卷着她的味覺,只覺得連喉鼻處都散發着咄咄逼人的香氣。
“葉研,你別說這麽篤定,當時的局面情形我別無選擇,諾大的公司總不能毀在我的手裏,要照你這麽說來,其實我這樣也好過某人背着爸偷偷摸摸的出國領證要強吧,你明知道爸反對你和嚴厲行在一起,你倒是幹得不錯,一不做二不休的和跑去他登記了,到頭來被人家抛棄了,如今後悔了吧?現在人家……”她還想繼續說下去,不料被葉研一記咖啡潑在她的臉上。
棕色的液體順着臉頰緩緩流淌到衣襟,葉婧徽雙目緊閉,狼狽的将臉上的殘渣擦拭完畢後起身欲還手,沒想到葉研一把扣住她甩過來的手腕,再不露聲色拿起紙巾将自己手上殘餘的咖啡渣拭去,松開葉婧徽的手腕後,再将染黃的餐巾紙憤然仍在桌上,俯身近她耳邊低語:“還好這咖啡已經冷得差不多了,這說明我還把你當親人。葉婧徽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醜事我不知道。”
葉婧徽的語言攻擊比葉研還要強,每次出口總會抓住她的致命點猛然抨擊,因為她知道嚴厲行是葉研的死穴,葉研警告完畢後站直身子低低的看着她笑了聲,随後潇灑起身走去前臺買單。
六年前,她背着父親和嚴厲行跑去去美國拉斯維加斯注冊結婚,當時研老頭子執意反對她嫁給嚴厲行,她索性就來個先斬後奏,只因當時她才18歲,在國內并沒到法定的結婚年齡,所以當葉研拿着結婚證交到父親面前時,被葉老頭子毫不留情的掴了一巴掌,甚至因此将她掃地出門。
葉研永遠都忘不了父親眦裂發指的沖着她吼道:“你要和他玩玩感情我沒意見,但是要嫁給他我堅決不同意!”
她捂着被打腫的臉,瞪着眼睛看着他,用着一副視死如歸的語氣反駁回去:“我們都已經已經同居了,而且我就想嫁給他!”許是父親在她自小就将她寵得無法無天的緣故,直到後來她都無法接受父親眼中的決絕。她一直認為和嚴厲行共度一生的人是她葉研,無旁人無關。
那時候她不明白葉家和嚴家是怎樣的一種利益關系在維持的表面的和諧,牽一發而動全身,父親只是不想讓她冒險而已。
深夜剛下了應酬,嚴厲行又來到辦公室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看文件,明寧進辦公室催了好幾次都不為所動。
杜遠心刻意讓經紀人将車停在了嚴氏樓下,步子才剛邁進大廳,就被明寧上前擋住了去路,明寧緩了緩語氣,有些為難的開口:“杜小姐。嚴先生說不讓人上去打擾他。”他也知道這個杜遠心和嚴厲行關系匪淺,貿然阻止她恐怕有些不妥。
杜遠心聽後,臉色微滞,片刻後卻是低了低眉再沖着明寧和善的笑着:“沒事,我就上去看看他,不會打擾他工作的。”她輕言細語的開口,換誰都不忍心果斷拒絕,語末她不漏聲色的繞過明寧按了電梯門上樓。
她輕輕的推開辦公門一看,發現嚴厲行竟然躺在沙發上睡着了,房間裏充斥着淡淡的酒味還夾着一絲煙草的味道,外套随意的扔在了辦公桌上,桌上的文件淩亂不堪,她替他整理好桌子再上前去辦公桌将嚴厲行身旁的外套取了過來,小心翼翼的立即替他蓋上。
許是被杜遠心的動作驚醒了,嚴厲行猛然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似是一張舊識的臉,兩者相互交錯重疊竟讓他有了片刻間的恍惚,他依稀記得葉研也曾是這樣對他。
“妍妍。”此刻的嚴厲行似是喝醉了一般喃喃的開口,眼中的深情盡顯。
杜遠心像是想到了什麽,停頓了片刻後低頭倏然地吻住了他,兩人雙唇相碰,猶如烈火燃燒,嚴厲行這時是完全清醒了,驟然睜開雙眼,眼底卻是更深一層的失落,看着杜遠心匍匐在自己身上,只覺得□難受不已,他不知道杜遠心究竟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杜遠心伸手緩緩撫上嚴厲行的腰,在逐漸往下移動輕輕摩挲至他的身下,右手将他的襯衣扣子一顆顆逐漸解開。她的唇移至他的胸膛,慢慢撕磨。
嚴厲行這時深吸了口氣出手将杜遠心猛然推開,再俯身湊到她耳邊低低的說:“你離我遠點!”漫不經心的語氣中帶着幾許濃濃的警告令杜遠心瞬間不寒而栗。杜遠心頃刻間停下手中的動作,睜大雙眼錯愕的望着他。
“厲行。”這回杜遠心換上一副無措的目光看着他,只覺得嚴厲行此時凜冽的目光讓她瞬間無處可避,她只能本能的低着頭束手無策的攥緊衣裙。她怎麽也想不到嚴厲行居然會将自己推開,只能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的另一端頗有些惱怒的仰頭。
眼前的嚴厲行襯衫前的紐扣微微松開了幾顆,墨色的眼眸卻愈發的锃亮,瞳孔一點點收縮,聲音低低的沖着她喊了句:“還不走!”見杜遠心依舊不為所動他立即掏出手機直接撥了明寧的私人號碼,沖着電話那頭語氣僵硬說:“明寧,你現在立刻馬上來我辦公室把杜小姐請下去!”
杜遠心被嚴厲行這話氣得漲紅着臉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自己勾引未遂反而令自己顏面盡失,她咬了咬唇,立即起身眸光發紅的看了一眼嚴厲行随即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作者有話要說:是不是趕腳這個女人很不怕死啊。另:【不好意思這段時間開坑更新較慢,也好多事情要忙,而且我申的是16號的榜單,下周星期四我就會開始恢複更新了。】
☆、試探
“聽說你和嚴厲行見面了,和我說說你的感想。”電話那頭冉晴不停的逼問,葉研靠在辦公椅上左手拿着電話,右手拿着簽字筆不停的旋轉擺弄。
“嗯……真沒多大感想就是有點緊張,不過多看幾眼就好了。”她說完後低低的笑了聲。冉晴是冉信的姐姐,當初她在香港念書的那段日子還得多虧了冉晴的幫忙,冉晴許是聽冉信說了不少葉研和嚴厲行的事情,如今冉晴每次來電都會把內容的重點轉移到嚴厲行的身上。
“那什麽時候帶着你家嚴先生回來看我。”冉晴又在電話那頭催道。
“這個問題……”她停頓了片刻,似乎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這時辦公室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她立即開口說:“好了,冉晴我有事先挂了,下次聊。拜拜!”
“請進。”她收線後立即埋頭整理文件,擡頭一看來人正是冉信。
“剛和我姐通電話了。”冉信似乎早已知情。葉研如今已經是鑫源公司常駐的法律顧問,自然也将工作地點般到了這裏,帶了幾份常用的辦公資料,在冉信的幫忙下将自己的辦公室整理了一番。
“嗯。”她點了點頭,又低頭繼續簽字。
辦公室內冉信來到對面坐下,也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直直的看着她,葉研被他看得有些不耐煩了,漫不經心的整理好衣襟,瞥了他一眼,語氣有些好笑:“幹嘛總一直看着我。”冉信将手撐在桌面上,看着她勾了勾唇角,當即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怎麽着,我在看美女呀。”
“诶呦喂,你小子,這小真甜。難怪才來沒幾天就哄得這裏的女同事心花怒放的。”聽着冉信的言辭誇贊,令她心情大好,葉研唏噓般的大笑了一聲随即起身隔着桌面伸手捏緊他的臉,用勁兒扯了幾下。
“行了,姐你能別拿我當小孩耍麽。再說你們女人不就是喜歡嘴甜的男人麽!”冉信不滿的側過臉,哀怨的斜了她一眼,揉揉紅腫的臉頰,沖着她不滿的嘀咕了句。
說起長相方面,冉信确實長得挺陽光帥氣,屬于奶油小生型的,皮膚很白,他以前頭發留得較長,尤其是愛将額前的頭發留得很深,用來遮住他那內雙的桃花眼。
葉研常教育他,做男人要有男子漢的樣子,頭發不要留得比女人還長,搞藝術也不興他這麽高端的,甚至還諷刺他像個娘炮,自從被葉研奚落一番後,冉信立即把頭發給剪短了,再将頭發染回原來的黑色,就連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劉海都剪的一絲不剩,在公司裏,年紀大的女人就迷宋辰,年齡小的就花癡冉信,冉信左一個姐姐右一個姐姐叫的公司的大齡女士都樂開了花。
葉研放下簽字筆後,無辜的眨眼望着冉信聳聳肩說:“沒辦法,誰叫我天生的母愛泛濫,還有我可不喜歡滿嘴抹了蜜一樣的男人,那不靠譜。”
“難道像嚴厲行那種道貌岸然的家夥就如此入得了您的眼?”冉信撲哧了一聲冷笑,沒好氣的沖着她反駁道。
“你倒是長志氣了呀,給我別動!”冉信這話可将葉研氣的不輕,葉研冷着臉警告完後,立刻起身氣勢洶洶的撸起衣袖将冉信的耳朵扯過來使勁兒揪了幾下。
“诶喲,诶喲,輕點!我錯了!姐……我求您高擡貴手。”這下冉信急忙不停求饒,每次只要一觸碰到雷區,就會遭殃。聽着冉信求饒葉研這才放手,整理下衣襟。此時冉信拿起她桌上的杯子旋開杯蓋,起身走去飲水機旁幫她倒水。
這會兒辦公電話突然響起,她仰頭看了看來電顯示後正想接電話,誰料冉信動作比她還快,放下杯子立刻跑來搶過電話:“喂……好的!”葉研只好無奈的瞥了他一眼,每次他都喜歡這樣,明知道對方來電是找她的,可冉信就是表現的比她自己還要積極。
挂斷電話後,冉信沖着她眨了眨眼,刻意拉長聲音:“是宋辰的秘書打過來的,讓你去趟他辦公室。我看自從你來了這裏,他就已經找過你很多次了。”她聽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房間。這陣子宋辰給她安排的工作也是日趨頻繁,把她當成了左右手,牽涉到法律的條約的合同關系都得由葉研親自過目。甚至連出席活動也要帶上她,完全将她當秘書一樣看待。
外界都紛紛猜測他們之間的關系,卻也是衆說芸芸。葉研穿過走廊,按下電梯鍵來到辦公室,敲門後便輕輕的推開了辦公室,看着宋辰悠閑的靠在皮椅上,拿起一沓文件看了一眼,随後又将它鎖進抽屜裏。
她進辦公室的第一句話聽到就是,“請問一下葉律師和嚴先生是什麽關系。”宋辰雙手撐着下巴,目光深究的看着她,自從那次打高爾夫球的時候從嚴厲行看葉研的目光他就篤定自己所猜得沒錯,雖說嚴厲行現在和影星杜遠心關系匪淺,可是一見到葉研他似乎立即就明白了些什麽。
宋辰也不是沒想過葉研的背景,聽說她剛從香港回來就立即在恒遠律師事務所上班,年紀輕輕的便在這個行業開始嶄露頭角,若是沒有強大的人脈背景任憑她能力如何出衆,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時間內有這樣的成績。
“我和嚴先生并 沒多大關系,就是上次和嚴景良的離婚案才結下的梁子。”
她半真半假的說完後,換來的是宋辰一抹諱莫如深的目光:“葉小姐,你知道做人做事講得是什麽?”這回他是用另一種口氣和她談話,宋辰眯着眼吐出一口眼圈,伸手将手中的煙頭彈了彈,看着灰白色的粉末緩緩落下煙灰缸中,這才擡頭繼續說:“我今天就給你上一課,做人做事講得就是誠信,你這樣我很難相信你和嚴總毫無瓜葛,甚至我可能會以商業間諜的名義讓你繼續回你的律師所。”
她沒想到宋辰會對自己和嚴厲行的事情如此感興趣,就算他們倆是勁敵 ,宋辰擔心自己和嚴厲行的關系會影響到公司的利益,那也沒必要這麽刨根究底的追問她的私事。
葉研語氣篤定的看着望着對面的男人反駁:“宋總,我覺得你這樣對我很不公平,不能因為我和嚴先生認識就給我判死刑。”
“我有沒有冤枉你,你自己心裏清楚。”此時宋辰的語氣似乎毫無商量。她想了想,目光堅定的望着宋辰:“其實我和他并沒有多大關系,只是我從小就認識他了……”她停頓了片刻後說了句:“其實嚴厲行是我叔叔。”
這時宋辰驚得将剩下的煙蒂扔進煙灰缸中,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什麽意思?”
“他和我父親同輩,我們從小就認識了。因為我父親的公司到我姐姐手裏時就被嚴氏收購了,所以先現在關系比較僵硬……”她盡量将語速放緩,讓宋辰信以為真,其實仔細想想她也并沒有說謊,因為她和嚴厲行的婚姻并沒有多少人知曉。
宋辰目光深究的看了她半晌,似乎在辨別她這話得真假,片刻過後,他側身将抽屜的文件取出遞到她跟前:“既然你和嚴厲行是舊識,這份合同我也仔細想了想,還是麻煩葉律師親自送去比較好,畢竟也是經過你的審核。”宋辰語氣淡淡的開口,餘光還不經意間瞥了她一眼。
她接過合同後一言不發的點了點頭,待她出了辦公室後,靠着牆壁深吸了口氣。事情雖如她所料可如今也令她騎虎難下。
來到嚴厲行的公司,還是由明寧親自帶她去的辦公室,明寧客套的替她敲門後,她悄聲的推門而入,看到嚴厲行坐在辦公桌前一絲不茍的看着文件,眼前的超薄筆記本電腦在她進來之前也迅速被合上。
落地窗足足站了半個空間,前方的一抹陽光透過玻璃窗直射進辦公室,在地面反射出一道強烈的光斑。
此時的嚴厲行背光而坐,他穿着一件淺灰色的襯衣,袖口锃亮,胸前的紐扣也微微開了一顆,隐約中散發着幾分男性氣息,男人專注工作的樣子是最迷人的,葉研一直是這樣認為,就如同嚴厲行曾經一心一意的給她做範畫一樣,那聚精會神的樣子确實能吸引一大把的女性。
而現在他一直是低頭看着文件,明知道她已經來了卻仍然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
“這個合同已經經我審查,我是受宋先生委托來送達給你。”她站在辦公桌前将合同謹慎的放在桌上,先開口打破這片詭秘的寧靜。
此刻嚴厲行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目不轉睛的注視着她:“我要是不同意呢?”他嘴角噙着一絲淡然的笑容,連語氣也顯得不愠不火,似乎在刻意試探她。
“那也随您,反正合同必須由您簽字才能生效。”葉研一板一眼的開口。
嚴厲行眯起眼睛望着她,冷着臉将合同忿然往玻璃桌上一甩:“葉律師,你不覺得你現在用這種語氣和你客戶說話,很無禮麽?”聽着她一口奇異的語調,連談吐之間也似乎透着客套的冷刺,他的眸光又沉了幾分。
葉妍沒有辯駁,只是識趣的閉口不言,她想看他還能找什麽理由。她畢恭畢敬的站在對面,只字不語,那神情就像一個犯錯受罰的孩子,以一副視死如歸的态度來等待着他的審判。
看她不回話,他便再次煩悶的開口:“葉妍,說吧,你究竟想怎樣?”嚴厲行連明帶姓的喊着她,很顯然她這樣的态度已經完全磨盡了他的耐心。
“我沒想怎麽樣啊。”她無奈的回道。
聽到葉研的答話,嚴厲行只是沖着她輕蔑的笑了笑,側身繞過辦公桌走到她跟前半開玩笑的注視着她:“既然你不說,那我就替你說出來。”與此同時葉研的身子在他的壓迫下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他的刻意接近下意識令她恐慌逃離,不料嚴厲行立即上前一步攔住她。
高大的身材擋住了她的去路,她微微仰頭看着他,眼前英俊的男人居高臨下的迫視她,放慢語速繼續說:“你整天和宋辰出現在公共場合是什麽意思?你去宋辰公司當法律顧問又是什麽意思?還有……你接沈佳琪的案子又是什麽意思?”最後一句話是他故意低頭湊近她耳畔說的。
她只覺得耳垂處酥麻麻的,周圍都彌漫着他的氣息,他不許她逃避,只好死死的咬住嘴唇,臉色也逐漸泛白。
看她還是閉口不言,嚴厲行在這時猝然伸手扣住她的雙臂,連眸光也變得深谙無底,他低頭俯視着她又再次冷冷開口:“你為什麽總能夠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為什麽總是要刻意的出現在我面前?總是用你現在這副滿腹委屈的眼神看着我,我現在很好奇,你究竟是在和我演戲呢?還是你的确是這樣?”
說完他挑起她的下巴,用一副似笑非笑的目光打量着她。是的,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他是她一手教出來的,她想着什麽,幹些什麽又怎麽可能逃過他那雙淩厲眼睛。這陣子她跟宋辰一起出席不少大大小小的場合他也認了,居然還上了雜志标題,她難道就不知道為自己想一想麽,人家宋辰也是個訂婚了的人,她怎麽還能這麽毫不避諱的和他出席。
葉研只是愈發大力的咬緊嘴唇沒有回話,雙眼圓睜的瞪了他片刻後,微微側頭,卻被嚴厲行捏緊下颚被迫與他對視。
嚴厲行捏得她下颚有些生疼了,她卻毫無感覺,原來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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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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