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早晨還是嚴厲行将她葉研弄醒的,葉研睜開眼睛後發現嚴厲行正側身撐着頭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眼前的嚴厲行面容清俊,就連睡醒的儀容還是這麽好看,兩人相視了一會兒,葉研被他這樣看的有些發窘了,擡頭微微欠身準備起床,哪知道嚴厲行伸手一擋又将她推倒在床上,頭頃刻間倒在了枕頭上,枕頭處都凹進了一大片,她漲紅着臉怒罵了一聲:“嚴厲行你又發什麽瘋。”她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心裏頓時火冒三丈,被他大清早的弄醒了還不說,醒來後還一直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妍妍。”此時嚴厲行目光深沉的望着她,要不是葉研懷着孩子他真想把給她吃幹抹淨拆穿入腹得了。他伸腿腿橫蠻的壓制着她的小腿,胯間某處正抵在她的臀上,再埋頭在頸邊聞了聞又親了上去。從兩人複婚到現在他都沒有碰過她,一直抱在手裏摸得着吃不着的滋味對他每晚而言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他的鼻息若有若無的噴在她的頸間,弄得她渾身上下都像觸電一般的難受,與此同時口中也一遍一遍低喃着她的名字,大掌覆上她的小手,将它他把持在手中來回的玩弄,然後又弄到嘴邊淺淺的一吻。
嚴厲行的輪廓在她的瞳孔中逐漸放大,葉研望着他那張棱角分明的俊容,有些不自在的将頭瞥向另一邊,感受嚴厲行的變化,葉研渾身僵硬不敢動彈,她緊張得口齒不清,就連語氣也變得斷斷續續的:“嚴厲行,你到底怎麽了……我怎麽總感覺你又變回以前那樣可怕了。”
嚴厲行聽後眼中的笑意愈深,她這番話倒是勾起他的興致,“那你說我以前是怎樣的?嗯?妍妍。”他故意拖長最後一個字,避免自己高大的身軀壓到她,将她翻過身來和他對視,又低頭在她鎖骨上輕輕的啃着,弄得她難受死了。這些天她是看他在她面前變得一聲不吭,唯唯諾諾的,什麽都順着她所以就認為他好欺負了。
“你呀?你這不明知故問麽。”看着嚴厲行目光希冀的看着自己,她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其實你以前就是個衣冠禽獸!”她賭氣的說完後,嚴厲行就在她的鎖骨間大力一吸,似是在懲罰她,疼得葉研的身子微微瑟縮着,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蹭了蹭。
他将他摟在懷中,用一副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語氣中佯裝着幾分微怒:“你說什麽,衣冠禽獸?”他伸手将她的小手拿到嘴邊一口咬了下去,疼的葉研直呼痛。“有這麽說自己丈夫的麽?我那是在疼你。”這個男人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說她好了,他在外人面前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都能令公司的員工懼他三分,可是在她面前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尤其是在床第之間時能變着花樣的将她給渣幹了。
“你給我滾!”此時葉研的臉漲得通紅,雙腿掙紮了一番,将身子強行轉過之後,抽回他手中的手枕在自己的腦後,再也不願搭理他。
似乎是怕她生氣,嚴厲行見狀停住了手中的動作,連眉眼間都是笑意。
看她還是背對着身子不理他,他又嘆了口氣說:“妍妍你究竟在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其實他心中想着這都是早晚的事,只要再忍夠一個月就夠了,想到這裏他低頭再吻了吻她的唇瓣悠閑的起身去浴室洗漱。
這陣子嚴厲行也能明顯感覺到葉研在自己的忍讓和細心照顧下發生了變化,他一直都在努力修複他們之間的關系,今天看到她能如此惬意的和自己拌嘴,甚至對他耍些小脾氣,兩人之間的話題也逐漸的多了起來,不像以前那樣每次都是他在自導自演,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如今嚴厲行看她這樣矯情的對自己耍耍小性子,不知怎的令他心情大好,雖然和往常的冷眼言語大有不同,可是他心中還是異常的欣喜,至少證明之前的努力沒有白費。
嚴厲行想着等過段時間也許葉研就可以真正釋懷了。
兩人吃完早餐後,嚴厲行将她送到自己的公司才動身去了機場。
辦公室內,明寧敲門而入。
“太太,這是嚴先生托我給你文件。”
葉研擡頭接過明寧手中的文件再沖着他笑了笑,又低頭來回的看了看,眉頭也不經意的微微蹙起。
“可以把這幾年的財務報表給我看一下麽。”
過了幾秒對面的明寧依舊沒有反應,她擡頭抿着嘴角疑惑的問了句:“怎麽?不方便?”
“當然可以,嚴先生臨行前交代你想看什麽随時都可以吩咐。”明寧畢恭畢敬的說完離開了辦公室。
十五分鐘後明寧将財務報表給她看。
“這份方案麻煩你交給嚴副總,他這個方案這不符合法定程序,而且有一定的風險。”葉研将嚴景良的合同給駁回去之後,又拿起財務報表繼續翻看。
她看了看這幾年的財務報表,關于嚴景良所管理主營業務記載的流動資金卻只是一帶而過,她也知道嚴景良一直想着自立門戶把公司的大權奪回,公司裏造成了這麽大的一個財務漏洞都是出自他的手裏。而且嚴厲行還在默默的為他遮掩。
如今還要她親自審批他手中這份方案,她理所當然給駁了回去。
她還想着繼續往下看,哪知道嚴景良此時推門而入,指着她說:“葉研,你故意和我作對是不是?你清楚你的身份是什麽!不該管的你別管。”嚴景良怒氣沖沖的看着她。
這時明寧上前将他拉了過來說道:“嚴先生,請你別動怒。是嚴總說全權交給太太管理的。”
“你給我滾開!”嚴景良冷着臉将明寧大力一推,明寧的身子頓時倒退了好幾步。
“明寧,你先出去,關上門,別讓人瞧見了。有什麽事情我會大聲喊你。”她面色自若的看着明寧吩咐了一聲。
明寧神色擔憂的望了望葉研然後才走出門口将辦公門緊閉。
見明寧關上門口,葉研才從皮椅上起身望着嚴景良振振有詞的說:“嚴景良,我有沒有越權你心裏應該清楚,你自己做了什麽你不知道麽?挪用客戶資金,做假賬,我估計這上面有不少是你虧的款,你想自立門戶是麽,可是你卻把那些錢都給賠了進去,要不是嚴厲行幫你遮掩,你早就去蹲牢房了。”
“那你想怎麽樣,你不會蠢到以為我會受你要挾,你以為有了我的把柄就可以有恃無恐了麽。”嚴景良聽後嗤笑了一聲,滿眼皆是不屑。
“這個公司都是嚴家的,我怎麽能夠威脅到你,況且我知道的這些嚴厲行早就知道了,他知道的也只會比我更多,只不過是他一直在縱容你而已,我也不會去揭發你,現在請你給我立馬出去!少在辦公室裏對着我瞎嚷嚷,我脾氣也不好!還有咱們倆那筆帳以後再慢慢算。”葉研說完後板着臉伸手指着門口示意他出去。
葉研對嚴景良這種沒有擔當的男人是她打心眼兒裏瞧不起的角色,仗着嚴家的勢力橫行霸道,尤其是拿他和嚴厲行一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嚴厲行在她眼裏無可挑剔,怎麽會有個這麽混賬的弟弟。
其實嚴景良和葉研的梁子早在六七年前就已經結下了,只不過那時候葉研和嚴厲行還沒有正式确定關系,葉研還一直锲而不舍的跟在嚴厲行身後。
嚴景良那時覺得葉研給她感覺很清純,不像他在結識的那些在社會上磨練且頗有野心的女人,而且他處的那個圈子裏像葉研這種單純的小女生确實少見,關鍵是長得挺漂亮,還是個學生,這一點倒是很符合他的胃口,他看中目标以後便開始對葉研下手,哪知道葉研絲毫不搭理他還不說,甚至還氣勢洶洶的警告他離她遠點。
“嚴景良你最好離我遠點,我對你這種人不感興趣。”那時葉研氣勢洶洶的指着他警告。
嚴景良回她的話也頗有些無賴,“我哥大你十二歲你都這麽喜歡纏着他,為什麽我不可以。”經常有意無意的出現在她面前,他對于葉研其實也沒多大興趣,就是看中她那暴脾氣的性子,關鍵是他對自己的大哥感興趣。
當時嚴家和葉家交情頗深,兩家并未牽扯過多的厲害關系,即使出了事情也是兩家同舟共濟,即便如此葉研的父親也從未想過要将葉研嫁給嚴家的任何一個人。
而嚴景良從小到大一直是被嚴老爺子捧在手心裏長大的,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就連沈佳琪也是因為有了孩子才和奉子成婚的,當初他也不同意和沈佳琪結婚還是嚴老爺子逼迫他這麽幹他才同意,他又何曾受到過這種挫敗感,他一直以為嚴厲行對葉研這種長不大的小姑娘起不了任何興趣,直到嚴厲行冷着臉嚴重警告他離葉研遠點他才徹底斷了念想,當時也就想着犯不着為了個女人和自己的大哥鬧翻天,沒想到的是葉研果真和嚴厲行結婚且順理成章的成了她的嫂子。
嚴景良出了辦公室後,經過工作大廳,大廳內的的職員都在争相議論,有人買了一份專訪的雜志在分析現在的形勢。
明寧得到消息後立即撥電話通知正在和客戶恰談合同的嚴厲行。
嚴厲行在那頭聽着他的說辭臉色變的愈發的難忍,他思忖片刻後神色凝重的捏緊電話回道:“都給我統統攔截了,盡量別讓她看到,一定要查出是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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