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Act32
岑小東貓着身子跟在了那倆人後面,跟在很遠,走一步,換個地的那種,跟的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暴露了行蹤。而前面那倆也馬哈哈的,一路上說說笑笑,壓根沒發現後面還跟着個跟屁蟲。岑小東的心早就飛到了紀曼那,在聽到那丫頭被綁匪再次綁住的消息時,他的心就突地跳了下,很強烈,整個人七分意識都沒了。随腳就跟了來,也沒注意到自個單槍匹馬,寡不敵衆。很有可能紀曼救不了,反倒把自個搭進去。
丫仗着自己曾在虎子手底下學了一招半式,就洋洋得意,心想着以自己的身手絕對能救紀曼出那水深火熱。精神上咱是萬分支持的,可這行動上,那可真真高興不起來,嗯,糾結得很。
岑小東跟了段時間發現不對了,這都過了四十多分鐘了,怎麽丫倆還在外邊晃蕩呢?純粹在跟他玩貓跟耗子的游戲麽?拜托,大哥大爺大舅子,他時間金貴,沒多少來這麽折騰。然後他就看到前面倆人停了下來,似乎有點那麽個不對勁。心道,壞了!念頭剛起,那倆人就轉身過來,其中一個壞壞笑着,說:“哥們,跟了這麽久了,丫不困的慌?”
岑小東心頭一緊,額上那冷汗就嗖一下滴落在雪上,跟下雨似地。丫尴尬咳了兩下,打诨地說:“這不山裏迷了路,然後就看到兩位大哥,想着跟着跟着就能走出去呢。”
為首那個再次笑道:“沒騙鬼吧?”
岑小東就愣了,心想這跟鬼有一毛錢關系,忙賭咒發誓,說:“絕對沒騙人!”
另一個也一臉壞笑,說:“嗯,曉滴,就你這一小白臉跟個娘們似地怎麽敢騙人呢?”話說完後岑小東覺得對方是信了自己,誰想再仔細一掂量,頓時就一臉黑線,什麽叫一小白臉跟個娘們似地,他岑小東明明确确就是一小夥,不信的話,丫可以随時脫褲子驗明正身啊!
為首的對旁邊那個使了個眼色,那人就雄赳赳氣昂昂跟只公雞似地開路而來,徑直就走到岑小東面前。而此刻,岑小東右手袖子裏,正藏着之前毛子給的那把黑色手槍。
岑小東小臉煞白煞白的,邊退後,邊無語輪次,說:“大、大哥,我真迷路了,沒啥壞心眼,就想趕緊下山回家找我媽,不信我掏身份證給您。”說着就裝模作樣得從褲子口袋掏身份證,掏了半天,丫忽然擡起頭來,展顏一笑,焉有百曉紅塵魅惑之态。
“嘿嘿,大、大哥,那個,貌似出來的急,忘了帶了……”
嗵的一聲!
岑小東腦袋一痛,眼睛一黑,就暈倒在地,不動彈了。
那男的也有些郁悶,擡腳再給了岑小東兩下,說:“靠!這麽不經打的!”
“也不看看你是幹什麽的,你要一拳砸不暈他,這些年那散打什麽的都白練了。”那男的嘿嘿笑了兩下,說:“那當然了,不是我自個吹牛皮,就是山裏頭現在來倆獅子,我都能給它整趴在地。”
為首那個沒應聲,兩步走到岑小東跟前,上下打量了下。
“任哥,人暈了,現在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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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們思量半響,揮了下手,說:“擡回去。”
“擡回去?不是吧!”聲音聽起來特不樂意。
“怎麽?你想放這被警察他們發現,好端了咱老窩不成?”
任哥一眼瞪了過去,特兇狠,跟那電擊似地,噼裏啪啦作響。
那人陪笑着:“這不發發牢騷嘛任哥。”
“二蛋啊二蛋,在我面前發發牢騷也就頂多被我說上一兩句,可你要在三叔面前發牢騷,你那張嘴估計就該永遠閉上了。”
姓任的說完,就往回走,留那叫二蛋的壯大漢一個人郁悶寂寥。
二蛋見人走的遠了,嘴裏開始嘀咕:“又耍大牌了不是。”丫朝掌心呸了兩下,跺了跺腳,單手一拎,就将岑小東扛在了肩上,靠,還挺重的丫。二蛋欲哭無淚,也活該他力氣大,竟是幹這種體力活的命。
王國安收到尚銘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林溪極有可能在東北方向的溫泉湖那。橫豎一想,他就明白了,那邊溫泉密集,霧氣缭繞,的确是一躲藏的絕佳地點。而且就算真的被找到,也可以根據地勢擺脫敵人,甚至将其殲滅。他目前最擔心的就是怕林溪也受傷了,所以,更要趕到敵人之前找到她,将其安全帶離,否則,後果真不堪設想。而且,還有他堂姐王秀芳。想到這裏,王國安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山林靜悄悄的,萬籁無聲。
王國安小心翼翼挪着步子,全神貫注地注意着四周動靜,皮靴深深陷進雪裏。他沒打燈,特種兵訓練時就涉及了各種野外對戰,此時雪夜,黑咕隆咚的,打燈是可以看的清楚,但容易暴露行藏,給敵人可趁之機。王國安有些慨嘆,想到了毛子,要是他此刻在的話,那啥的黑呀暗的都算個屁,所有一切都逃不過他那對貓眼。想着想着心口就有些堵,也不知道那臭小子他媽的怎麽樣了?可別等丫回去就是參加那啥的追悼會,要真那樣,他非得把他從閻王殿裏揪出來痛扁一頓不可!
走着走着,丫忽然停住了,就見前方不遠的雪地裏閃閃發亮,似乎埋了個東西。他兩步上前,單腿跪地,仔細一瞧,就看到了一把黑色手槍。槍身在雪光照耀下折射出光,槍口對準了正東方向。
王國安神色微變,他将手槍拿起來,就見槍柄上缺了一道,有個白色劃痕。他又仔仔細細看了兩遍,想要确定什麽。王國安有些唏噓,要是他沒看錯的話,此槍應該就是毛子的貼身配槍——沙漠之鷹。槍柄處的那道劃痕正是五年前毛子跟夥毒人拼鬥時,被人連槍帶手磕在了礁石上弄出來的。
梭子裏還有三發子彈,周圍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卻為什麽被人丢棄在這?難道,是在示意什麽?王國安握緊了槍身,沉默了半響,眼睛望向了剛剛槍口對準的方向。他沿着正東走了大概一百米,一塊運動手表孤伶伶地躺在雪上,表盤在黑暗中發出微弱的碧綠色光芒,仿佛在等待什麽。而在距離手表不遠的叢林裏,一攤血跡,分外妖嬈。
岑小東哭爹般地哀嚎,左手捂着鼻子,指縫間紅豔豔的血清晰可見,丫眼淚肆無忌憚地往外淌,說:“大哥,我一上山泡溫泉的迷了路,怎麽就招您惹您了?哎,就算我真個做錯了,您說出來我立馬改了成不。您二話不說就掄我拳頭,這不,這不欺負人嘛!”
那叫二蛋頭也不回,扛着岑小東跟馬走平川一樣,特麻溜。
岑小東哭着說:“那,那,大哥,您這要把我帶到哪去啊您?”
二蛋忽地停住了,回頭瞅了岑小東一眼,那眼神可真夠吓人,跟一豺狼差不了,泛着兇光。二蛋說:“小子,你丫最好給爺安份點,爺手底下死了的人,沒一百也有八十了,小心爺一個心情不高興,拉了你喂狗!”
岑小東被吓得一縮腦,頓時就啞然無聲。
二蛋哼了一聲,将岑小東往上墊了墊,又開始往前走。越走那速度越快,沒多大會就趕上了任哥。此時任哥嘴裏叼了根草,哼着秦腔,一副悠哉悠哉的樣。二蛋有些郁悶了,憑啥都是三叔手下,人就比他高了不止一頭。二蛋伸手拍了任哥一下,說:“哥,你幫幫忙呗,咱倆輪着成不?”
任哥一口将草吐了出來,特堅決:“不成。”
“為嘛?我這都背了半小時了,這回去的路還有一大截,困了,背不動了。”二蛋可憐巴巴瞅着任哥。
任哥說:“我這正忙着呢。”
二蛋無語,明明您比那佛爺都要悠閑,可丫不敢把話明說,就問:“那哥您忙啥呢?”
“偵查啊!”任哥一把抽在二蛋腦袋上,說:“敢情你平時都傻帽啊,剛剛那邊那麽多警察,不偵查地形環境,你想咱被抓是不?”
二蛋忙搖手,說:“我怎麽敢呢?”
“不敢就別牢騷,好好背着,跟我後邊。”
倆人繼續在叢林裏穿梭。
岑小東環視周圍一遍,就見此處比剛剛那邊的林木還要茂密。他要想逃出去,非得将這倆人撂翻不可。可人倆都是壯漢級別,自己那小身板就跟一木頭牆似地,太弱了,稍稍一推就能倒的光景。所以只能智取不能硬拼,可如今要怎麽個智取法?
岑小東迷茫了,他想,或許不該把槍扔了,他覺得自己有些異想天開。在這山林中,黝黑黝黑,什麽都看不清楚,又怎麽會有人剛好走到那,繼而看到手槍,發現痕跡,追過來呢?槍在手的話,至少還能拼上一拼。如今被人逮去老窩,那邊甭管裝備還是人員都是最精良的,之前關押他跟紀曼的那些跟人沒法比。那也就切切實實地說明,他更沒辦法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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