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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總覺得今天阿笠博士家裏有點怪怪的,過了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哦對了,是隔壁總跑這裏來送土豆炖牛肉的沖矢昴沒出現。
奇怪,沖矢昴居然沒有出現?
江戶川柯南感到了疑惑,他有點好奇地自己回了一趟家,然後他就驚訝地發現,本來應該在家的沖矢昴居然不在。
沖矢昴不在家裏的事實讓江戶川柯南的眼神一下子就犀利了起來,他左右翻找了一番之後,居然還找到了用來假扮沖矢昴的所有道具。
這不對勁,很不對勁。
江戶川柯南立刻返回阿笠博士家裏,問了阿笠博士和灰原哀之後,他經過一番推理,終于得出結論,沖矢昴,不,赤井秀一沒帶任何僞裝地跑到東都水族館去了。
赤井秀一會如此大膽地出去,必然有其原因,但是重點是,為什麽會跑去東都水族館?要知道,今天小蘭和園子也在那邊游玩來着!
江戶川柯南當即就踩上自己的太陽能滑板,一路沖向東都水族館。他注意到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等他從米花町趕到東都水族館,最起碼也得要傍晚五六點了。
而另一頭,東都水族館裏,萩原研二他們三個目前正有些低氣壓。諸伏景光自然是遵循着保密協議沒說任何有用的內容出來,但是光靠他說出來的那麽一點內容,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就能猜得出來個大概。
一個能讓諸伏景光隐姓埋名這麽多年去卧底,甚至直到現在都不能以自己本來身份出現的神秘組織,這樣的組織想都知道有多可怕。而更可怕的是,這個組織有可能盯上了安室淚。
“諸伏醬,啊不是,現在是綠川君,對吧?”萩原研二将那個“君”字讀的很重,他雖然是個自來熟,但也還沒自來熟到能對一個“剛見面沒多久”的男人就叫昵稱的程度。
“恩。”現在化名綠川亮的諸伏景光無奈地笑笑點頭。
“淚子怎麽會招惹到那種組織的?”松田陣平就直接多了,開口就直接問原因。
“昨天安室小姐撿到了一個人。”諸伏景光盡可能用簡單的語言解釋道,“那個女人是那個組織裏重要的情報人員,目前誰都無法确定她有沒有将不該說的東西告訴安室小姐,又或者将不該給的東西交給安室小姐。”
“不可能,淚子說那女人失憶了,什麽都不記得,随身物品就一個破了的手機。”松田陣平十分果斷地說道,他昨天後來也差不多從安室淚和班長那邊知道了全部事情,所以他立刻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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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問題是那個組織是否知道。”諸伏景光無奈地開口,現在的問題不是他們知不知道相不相信,重點在于組織是怎麽想的。
他可以保證,zero絕對是将真實情況報上去的,可是組織那邊那群疑心病患者絕對會派人過來核實這一點。
唯一的問題就是,會派誰過來。
如果來的是個腦子不正常的,那他們會采取什麽樣的調查方式都不好說,最起碼無論是諸伏景光還是降谷零,都不會想要去賭組織成員的良心。老實說,諸伏景光其實還在潛伏期,他現在還沒辦法出現在明面上,之前他成功地從組織裏逃脫這件事情讓組織裏的人只覺得如鲠在喉,如果他再次出現,只怕會成為組織中人的眼中釘,排除這個組織的老鼠肯定是他們的第一要務。
可是諸伏景光已經躲了三年,他已經不想再繼續這樣躲藏下去了,他也想要回到和組織戰鬥的第一線,只不過一直到前段時間組織用武裝直升機掃射東都鐵塔的事情出現,諸伏景光的申請終于獲得通過。
諸伏景光的編制是隸屬于警視廳的公安部的,他跟身處警察廳警備企劃科的降谷零之間并不是平級的,但是他們之間也沒有明确的上下級關系。只不過因為他們同在一個組織卧底過的緣故,再加上諸伏景光的自身意願,他目前被臨時掉到了黑田兵衛理事官名下的部門工作。
也是因為這一層關系,降谷零才能心安理得地将保護安室淚的工作交給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并不介意自己複出的第一項工作就是保護人,倒不如說他其實還蠻喜歡這樣的工作的,畢竟當初他能活下來就是因為安室淚的緣故。
而且如果是自己過去的話,就算是說出想要貼身保護對方,安室淚應該也不會拒絕,他會選擇遠遠地跟着,是因為他并不想過于貼近以至于打擾到安室淚的游樂園之行。
“啧,算了,等一下你還是跟我們走吧。”松田陣平想了想說道,“你可以說是我們的朋友,偶然遇到的。”
諸伏景光的臉上忽然露出了有些微妙的表情來,萩原研二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麽,他有些疑惑地看着諸伏景光,“綠川君,你該不會想說……”
“是的,安室小姐應該也還記得我。”諸伏景光有些尴尬地說道,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年,但是三年前那樣驚險的畫面,他不認為安室淚的記憶會差到那種地步,連這種事情都記不住。
萩原研二看向諸伏景光的眼神頓時就變得很奇妙,一副很想問問你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樣子,但是看他一言不發的樣子,就知道多半跟他的工作有點關系。同為警察,萩原研二自然清楚何為保密條例的,看來是不能說的內容。
“那她知道你是警察嗎?”松田陣平發出了個靈魂疑問。
“知道的。”諸伏景光點頭說道。
“那不就沒問題了嗎?”松田陣平哼了聲,“走吧,你離得太遠也不方便保護不是嗎?”
諸伏景光被他說服了,“真不愧是松田。”
“本來就是這樣,小陣平超級利索的。”萩原研二攬住自己幼馴染的脖子,笑嘻嘻地說道。
等他們買了奶茶來到先前安室淚她們女子組坐着的地方之後,幾個女孩子就發現過來的男人居然多了一個。
安室淚擡起沾着奶油的嘴角,有些驚訝地看着過來的諸伏景光,“咦,你不是那天的那個……”
“啊,好久不見了,我是綠川亮。”諸伏景光看着安室淚的臉,忍不住露出輕笑說道。
“哎,淚子醬你果然認識這家夥啊。”萩原研二忍不住笑着說道,“剛剛偶然遇到了,所以就幹脆叫過來一起玩了。”
他一句話直接略過了三人是怎麽遇到又是何種關系的內容,直接就将接下來的行動定位成了一起去玩。
毛利蘭跟鈴木園子都沒有多想,她們還是比較相信安室淚的這兩個警官朋友的,能同時認識兩位警官又認識安室淚,再加上安室淚也沒提出任何反對的意見,那應該就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鈴木園子本來就個性外放,她很快就跟諸伏景光攀談了起來。
鈴木園子興沖沖地跑去問了諸伏景光一些問題,諸伏景光的話術在這幾年的時間裏變得挑挑選選地說了能說的,比如他是個警察,今天偶然出來游玩遇到了萩原他們之類的。
鈴木園子一聽是警察就更放心了,對着人問個不停,尤其想問他跟安室淚到底是怎麽認識的,一副八卦的樣子。
還是毛利蘭看不下去,阻止了自己好友這樣有些不合時宜的行為。
等到鈴木園子被拉跑,安室淚才有些無奈地對諸伏景光說道:“真是抱歉啊,園子沒有惡意的,她只是,嗯,有點太外向了。”
“沒事,我不介意的。”諸伏景光笑得很溫和,他和三年前一樣都留着胡茬,但是為了避免被人跟自己哥哥聯想起來,出門的時候特別在眼睛的位置貼了跟膚色一樣的貼紙,将自己的眼角拉了拉,讓自己的一雙眼尾上翹的貓眼變成了一雙平平無奇的普通眼睛,這也是安室淚一開始沒敢認人的理由。
“還在那邊工作嗎?”安室淚确認了一下他現在的眼型,忍不住有些擔憂地問道。
“沒有,現在已經回到警視廳本部工作了。”諸伏景光搖頭說道,他沒有刻意地伸手去摸自己的眼睛,只是笑着說道,“謝謝你的關心。”
安室淚回頭對他笑了一下,什麽都沒問,快步走上前去跟鈴木園子她們一起挑選下一個游覽項目。
一直等到了晚上,一行人在水族館裏內部吃過晚飯之後,大家開始選擇夜晚的游玩項目,鈴木園子想先去看海豚表演,然後再去乘坐摩天輪,安室淚覺得沒問題,就這樣同意了下來。
另一邊,差不多同樣接近傍晚時分,安室透和基爾被回到日本的琴酒同樣叫來了東都水族館附近的倉庫裏。說是附近,其實距離水族館也有起碼二十分鐘的車程。
安室透被找過來的時候顯得很坦然,但是基爾就沒那麽好運氣了,剛來就被伏特加拉了個下馬威,直接将人扣到了一邊。
“這是在搞什麽?”安室透表現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基爾不前段時間剛剛殺了赤井秀一嗎?忽然把他扣起來,難道你們見到那個死人複活了不成?”
聽安室透這樣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琴酒直接拿槍對準了他的腦門,“那個家夥死沒死我不清楚,但是庫拉索發過來的消息顯示你們都有嫌疑。”
“有嫌疑?”安室透挑高了眉毛,“我不是已經通知朗姆了嗎?庫拉索現在的下落,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那些沒用的警察就會嘗試帶庫拉索去摩天輪那裏,我到底有沒有問題,等庫拉索恢複記憶了再說。”
“啧。”琴酒對波本這種有恃無恐的态度十分不爽,即使他是組織裏的清道夫,也不可以随意殺死組織裏的代號成員,當初的皮斯科發生了那麽重大的失手,他都得等到BOSS下命令才能決定殺人還是去救人,所以現在安室透這樣一副模樣,他反而有些懷疑庫拉索發的那個消息該不會後面是“這兩個不是卧底”這樣的內容吧。
“沒錯,琴酒,我可還是你這個行動小組的成員,沒有任何證據就說我是老鼠,也太可笑了吧?”基爾這時候腦子也拐過彎來了,她當即同樣理直氣壯地反駁起來。
琴酒頓時就更不爽了,就在他們對峙的時候,貝爾摩德的消息發了過來,“波本的情報沒有出錯,公安确實将庫拉索秘密地帶過來了。如果要行動的話,你得抓緊時間了哦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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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身體不适,結果沒更新,十分抱歉!
接下來就到我超級想寫的一幕了~
感謝在2022-07-01 00:16:13~2022-07-02 14:30: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春花秋月何時了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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