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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催得他淫性大動,饑不可耐。

葉問水把着拓跋君牙精壯的腰身插弄得高興了,這才輕嘆着射了出來,濃濁的精水糊弄在對方滾燙的腸壁之上,又是一番舒爽滋味。

拓跋君牙在感到體內那東西出精之後,臀部頓時不由一緊,牽連着髋部也跟着顫了兩顫,他那根東西如今還被捆得緊密嚴實,一時難以洩身,但是盡管如此,馬眼處卻也是微微張開,淌出了不少與唾液般晶瑩透亮的淫水欲液。

這邊葉問水吃了個心滿意足,那頭陸枭卻仍是不緊不慢地将自己的男根插弄在拓跋君牙的喉間,他故意将男根插得深入對方的咽喉,好引得對方耐受不住一陣逆嘔,推動唇舌咽壁好好伺候一番自己嵌在其間的碩大龜頭。

“怕是夠了吧?”葉問水退了身子出來,雙手一松,拓跋君牙的雙腿立即不支地跪了下去,此時,他可以很明顯地看到拓跋君牙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腰腹也在努力地挺動,只為滿足無法發洩的空虛。

陸枭一手托着拓跋君牙的下颌,控制住對方因為難受想要躲開的頭,一手輕輕地替對方撫去了一縷散亂的發絲。

又在拓跋君牙嗚咽的口中插弄了幾下之後,陸枭這才拔出了早已被濡濕的肉棒,他抓着自己已硬挺得十分厲害的男根在手中重重地撸動了幾下,忽然便對準了拓跋君牙乏力的面孔。

幾股濃郁的白濁接連着噴射了出來,射得拓跋君牙眉心,鼻尖,唇間到處都是。

拓跋君牙此時本已是極為疲乏無力,但是忽然受了這一遭顏射之辱後,他頓時繃緊了身體,金銀妖瞳沖向陸枭直瞪得目眦盡裂。

陸枭一場射完,慢條斯理地穿好了衣褲,這才替拓跋君牙接回了脫臼的颌骨。

“将軍口技不過如此。”

拓跋君牙努力地甩了甩頭,将面上挂着的白濁甩落了一些,可有些卻固執地粘附在他那張極是俊美的面上,死活不肯下去。

受此奇恥大辱,拓跋君牙眼中已是要噴出火來,可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瞪着陸枭,一時并不言語。

陸枭抱手而立,面不改色,似乎方才那行淫縱欲之人并非是他一般。

葉問水整理好了衣物,見拓跋君牙死死盯了陸枭不放,不由冷笑道,“拓跋狗賊,你這氣勢洶洶的模樣是要幹嘛?莫非你還能咬人不成?!”

大半夜折騰下來,天色已有些微暝,葉問水怕惹出不必要的是非來,随後撿了之前丢在地上的塞口布,又掐了拓跋君牙的嘴與他塞了回去。

拓跋君牙悶哼一聲,倒也沒做太多反抗,葉問水也不管他此時到底如何想法,徑直将人摁倒在地,狠狠拍了拍對方腿根處,催促道,“雙腿分開些,我幫你把繩子解了。”

拓跋君牙憋得久了,被人一摸到男根便渾身發軟,他乖乖地分開了雙腿,面上的羞澀之色也較之前淡去了不少。

許是他也知道命數難違,若想少受些苦,也只好任人擺布了。

葉問水匆匆解了拓跋君牙男根上的繩子,正要動手替對方撸出精水來,卻又被陸枭出聲叫住了。

“葉兄,不怕髒了你的手嗎?”

葉問水看着拓跋君牙那根因為憋得過久已呈醬色的肉棒,一時也覺得有些惡心,眉頭這就微微一皺。

“看他這樣子,要是再不給他弄出來,只怕要鬧出人命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葉問水嘆了一聲,搖了搖頭。

陸枭陰陰冷冷地低笑了一聲,忽然推開葉問水。

“葉兄,此事由我而起,也該由我解決。你且歇息一下,看我怎樣伺候将軍出精。”

葉問水問問一愣,只好站到一旁,看着陸枭緩步走到了躺在地上的拓跋君牙身邊,只見對方擡了右腳,照準拓跋君牙的男根這便踩了上去!

陸枭踩踏在拓跋君牙男根上的力度并不重,畢竟他的目的不是要你廢掉對方。

堅硬有力的靴底不輕不重地碾踩着拓跋君牙腫得難受的肉棒,只一會兒便讓對方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那呻吟雖然痛苦,卻也夾雜着強烈的渴求,葉問水站在一旁,竟又是覺得胯間有點硬了。

“唔……”拓跋君牙不自覺地挺着髋部,想要迎合那只踩在男根上的腳,此時他早已忘記了羞恥,忘記了剛才才受過的侮辱。

陸枭饒有興趣地提了提腳腕,用腳尖開始輕輕碾壓拓跋君牙的龜頭。

拓跋君牙被激得厲害了,嘴裏一聲悶吼猝然發出,扭動的身體也漸漸繃得發緊,眼看着精關就要失守了。

便在此時,陸枭忽然加重了腳下的碾壓,拓跋君牙的龜頭被踩得貼緊了他腹部冰冷的铠甲,一冷一熱之間頓時令他渾身一顫,一股股的白濁這才從他的馬眼之中濺射而出,灑落在身上這副威風凜凜的紅袍銀甲之上。

拓跋君牙射得這一回之後,整個人随即軟了下來,他微睜着那雙華光深斂的異色雙瞳,眼看着神智已有些不清。

尚未完全消隐的月華之下,拓跋君牙一襲銀铠熠熠閃亮,點點白濁星布紅袍之上,此情此景可堪淫詭。

“這極樂引的藥性……還真是可怕。竟會把他變成這個樣子。”

想到拓跋君牙先前那副孤高冷傲的模樣,葉問水也是不曾想到那樣一個冷酷的男人竟也會變成現今這個淫浪無力的模樣。

“是啊,所以最好及時為他纾解藥性,要不憋得過了頭,他或許就真地成了個行屍走肉般的玩物了。”

陸枭擡手輕輕揉了揉眉心,恰好遮擋住了他眼裏那抹壓抑不住的瘋狂與興奮之色。

“先把他帶回去吧。”

葉問水皺皺眉,俯身下去替拓跋君牙草草穿回了褲子,系緊了束腰,免得讓人看出什麽破綻。

拓跋君牙此時渾身綿軟,神智若喪,又着了那麽一身重铠,自然身體沉重得很,葉問水一時竟有些扶他不起,只好讓陸枭過來搭把手将拓跋君牙連拖帶拉地扶回了營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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