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痛打落水狗

“這都是酉時?啊璃又不會分身術,怎麽就能一個人同時犯這麽多事兒?而且就她那嬌滴滴的樣子,遇着你們,還指不定誰欺負誰呢!”呂氏又見縫插針,幫容心璃說話。

“你懂個屁,她不會找人做?”胡氏當即呵斥呂氏。“你們可別忘了,她姐姐是府臺公子家的妾,花錢雇幾個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嘿,我說胡氏,你當所有人都是傻的呀?啊璃真有本事找人做,會讓你看見她嗎?而且,不都知道容家的和大女兒早就斷了,不然你們敢這樣欺負上門去?你還記得人家有府臺大人這個後臺呀?”呂氏嘲諷道。

“就是呀,誰這麽傻。我們大家夥兒都知道,容家的和大女兒早就斷絕關系了。不然林家怎麽舍得退婚,胡氏你之前也不敢那樣踩人家頭上欺負吧?自己都失貞了,還不回家躲起來,居然還敢沒臉沒皮的來鬧!”村民們紛紛附和,幫着容心璃一家說話。

不論容心璃是不是兇手,不可否認的是:胡氏是受害者!

可是,大家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可見:胡氏平時在村裏人緣到底有多差!失貞,在這個年代有多嚴重!

胡氏聽得鼻子都要氣歪了:“我家阿歡都成這樣了,你們能不能有點同情心?而且明明是她容心璃自己落水被退婚,還怨的了咱們?你們說這話,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在。就是斷絕關系,那容家大女兒也還是府臺公子家的妾,縣衙能不給面子?說是斷絕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斷絕了,有斷絕書嗎?怎麽證明?”

容母聽得這裏臉都黑了,尤其胡氏一口一個“府臺公子家的妾”,簡直是在錐她心窩子。

當即呵斥道:“胡氏,你說話要有證據!我們家的家務事,還沒有必要像你證明!”

“這還要什麽證據,明擺着的嗎!”胡氏蠻橫的喊,“我女兒的傷,和老娘現在的傷都是證據!”

“胡氏,你的傷不是野男人給整了一夜造成的嗎?你不會說野男人是啊璃吧?”呂氏當即大聲喊道。

這話一出,看熱鬧的紛紛捂住嘴嘲諷。

胡氏一聽,臉色頓時成豬肝色,幾乎要跳起來打呂氏:“你給我閉嘴!”

可是呂氏說的正得勁兒,哪裏是胡氏讓她閉嘴就會閉嘴的?

“真搞不懂,你怎麽還好意思出來告官?當初啊璃不小心落水而已,你就嚷嚷着說,要是你你早就一頭撞死了嗎?你如今被野男人給睡了,居然還敢出門,這一天一夜鬧的,把咱們整個村的風氣都給鬧壞了,真是呸!”呂氏說着十分不屑的朝胡氏吐了口唾沫。

呂氏一口一個失貞,字字踩在胡氏的痛處上,胡氏再也忍受不住,大喊一聲瘋了般朝呂氏撲了上去——

Advertisement

“老娘非撕了你不可!”

“啊!”呂氏一吓,下意識往後退去。

可就在胡氏撲起來的時候,又被兩個官差給硬生生摁住。

“你們放開我,老娘今個非得撕了這賤嘴的臭娘們不可!”胡氏一邊掙紮一遍嘶吼。

整個人完全瘋狂了!

“胡氏,你還想不想告官了?再這樣鬧騰,我們也管不得你!”宋捕頭這時大聲呵斥。

一連幾次,呂氏和村民們在一旁叨叨個沒完,宋捕頭沒有說一句。

而一到自己要發飙,官差就上來拉拽自己。

胡氏又自覺不傻,哪裏看不出宋捕頭的包庇?

當即更是怒從中來:“好啊,你們,老娘算是看明白了,你們分明就是一夥的!官大一級壓死人,你們是收了府臺公子的好處,所以處處壓制我們李家,不讓我們好過是吧?”

宋捕頭一聽這話,眸光先是閃了閃,随後厲聲呵斥:“胡氏,你鬧夠了沒?我看你真是受刺激過度瘋掉了!這案子也不用再審了!”

宋捕頭雖然把罪責定在胡氏瘋了瞎胡鬧上,但是容心璃分明看出來了。

這還真給胡氏說對,她大姐容心琉肯定在後面交代了,讓胡氏沒法告她們。

不過,這事情可不能這麽算了!

大家也都不是瞎子,如果傳出去,胡氏是因為官府偏頗才告敗,對容家是一點好處也沒有!

“胡嬸子,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呢?宋捕頭公正嚴明,怎麽可能偏頗誰?我看您是受了大刺激,有點不冷靜。要不,您先帶阿歡回去看病,回頭咱們再說這個事情!”容心璃溫柔細聲的說道,故意把胡氏注意力往自己這邊引。

“閉嘴,賤人,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胡氏一聽容心璃的話,更是目眦欲裂的狠瞪她。

要不是官差摁着,她早就撲上去了。

容心璃被罵的一臉委屈,看樣子都快哭了:“胡嬸子,你、你為什麽這樣罵我,咱們無冤無仇的。我實在不懂,你為什麽一口咬定是我害的,害你們對我又有什麽好處呢?我、我現在被村裏說的名聲已經夠差了,就算我沒錯,但正經人家的姑娘攤上這事兒,傳出去總是不好聽的!我拜托你,你不能不要再這樣欺負我們?”

說着,還擡手擦拭眼睛,真委屈的哭了一樣!

“無冤無仇?無冤無仇?我欺負你們?你、你還裝……”胡氏氣的渾身顫抖,幾乎脫口而出他們有仇!

狠狠咬住牙,胡氏下意識四顧。

發現在場所有人都對自己指指點點,輿論一面倒的支持容心璃,心底恨不得将容心璃千刀萬剮!

眼珠子轉了一圈後,發現蹲在牆角哀聲嘆氣的李大亮,頓時好像找到救星,張口就對他吼道:“李大亮,你是死人嗎?由得老娘被人欺負,你還是個男人嗎?”

“呦,都這種時候了,胡氏你還有臉對大亮發脾氣?你自己不幹淨了,一點自請下堂的自覺之心都沒有,怎麽好意思再對大亮罵罵咧咧的?他沒有立即休了你,都算仁義了!你到底知不知道羞字怎麽寫呀?”

呂氏再次痛打落水狗,知道哪件能戳胡氏的痛處,就專門說哪件。

胡氏見周圍吵成這樣,李大亮都是悶不吭聲,頭也不回,不禁又氣又着急:“李大亮,你說句話呀,你當真要休了老娘?”

原來發生這些事兒,她最先恨的,最先想做的就是報複容心璃。

根本沒有想過李大亮的想法!

本來李大亮自從她嫁過來對她都是言聽計從,她就沒有想過李大亮會不要她。

想當初她也不願意嫁給這麽醜,又窮的一個男人的!

只是她沒有別的退路……

她後來願意嫁給李大亮,李大亮為此感恩戴德,即使窮,也從來沒有苦過她。

有什麽好吃好喝好穿的,自己餓着凍着也都會先想着她。

她覺得就是爹娘不認自己,李大亮也不可能抛棄自己。

可是,李大亮如今居然一句話也不說!

原來發生那樣的事情,她也覺得丢人,覺得不堪。

可是,她以為,以為那個家還是自個兒的家,後面還有一個李大亮可以安慰她……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