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你這個蕩婦
“安寧,過來。”
此話如此簡短,卻完全符合我的熱烈期盼。
我忍不住喜形于色,一轉身又跨入了房門,走到他面前看他沉思神色,正要開口打破沉默,卻聽他說:
“衣裳脫掉。”
聽見這句,我不由也愣了愣,下意識抗拒。
深夜來訪,我本就只穿了單薄亵衣,免了白日裏男子裝扮的我沒有僞裝我的女兒體态,似乎這幾日養病來我也都忘了這件事,直到此刻要坦誠相見才後知後覺覺得羞赧。
我下意識雙手環胸,卻在他似乎要洞穿一切的眼眸中無處躲藏。
心裏只覺得若是視線能夠做些什麽,他大抵已經用眼光将我……
我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來不及反應,卻已經被他狠狠鉗住雙腕壓在床上。
身上沉重讓我一身發軟使不出力氣,也因為是他,令我越發神智昏然。
撕裂聲響起,我下意識覺得不對,回神才發現他竟然連腰帶都不為我除去。
聽見夜色裏裂帛聲也讓人血脈噴張,我卻在這樣的聲響中空白了頭腦——
下意識抗拒他這般近乎侮辱的審視,感受到他目光逡巡每一處光景,我無處躲藏。
他的視線到哪裏,哪裏就滾燙不休。
原始的欲望噴薄出來,廉恥與意識相互背叛,我不知道現在該做些什麽才能打破這一刻尴尬的沉默。
聽他涼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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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不知廉恥的女人,安寧,你到底有多少個男人?”
什麽意思?
我聽不懂葉焰這句話其中含義,還是說他隐約知道了什麽在試探我?
可是從始至終,或者說至少現在,我只有過他一個男人,僅此而已。
我想說什麽,解釋什麽,話語卻在他的下一個動作中咬在了齒關。
他動作裏沒有絲毫憐惜,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屈辱的淚湧上來,我不喜歡他這般近乎發洩的動作,下意識扭動着身體要做出反抗,卻被他輕易鉗制,轉眼已經臣服在他身下。
可意識裏倔強不允許他這般将我侮辱,我要反抗要掙紮,卻只被他壓得更緊。
像皇家狩獵場中猛禽死死按壓掌下獵物,滿滿是被他控制和反抗他控制的欲望。
我徒勞的奮力扭動試圖掙脫,卻被他一手按住不安分的獵物。
再出口,憤怒驚呼已經轉化為破碎嬌啼。
聽他一字一句像利刃狠狠紮在心裏。
“安寧,你真騷,沒想到安寧侯府的侯爺竟然是你這樣一個蕩婦。”
是他想看到我這樣,卻硬要把過錯推到我的身上,我當真是不想被這個鍋,可是改變不了我願意的事實。
聽他一字一句惡毒道:
“安寧,安侯要是知道而今這位置上的人是這種貨色,會不會九泉底下也不得安生?”
他的說法有點奇怪,可這句話戳中了我的痛處。
是我安寧欠了他,但不是我安家!他憑什麽這樣說!
滿心的鮮血淋漓夾雜着怒火噴薄,我終于忍不住此時盡是狼狽屈辱破口大罵——
“葉焰!你他娘的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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