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A級
莫為都做好了後腦勺被撞的心理準備,真落下去的時候,卻是落在他溫熱的手心。[].
就像,被護在手心裏一樣。
她忍不住擡腿在他腰上蹭了蹭,眨眨眼,笑嘻嘻地說:“崔如木,你很溫柔哦。”
實在是沒想到。她還記得在潘西的時候他下手有多重,身上都是被他摸出來的痕跡,回家後被安将軍看到,好一頓罵,險些就上皮帶了。
這話本是表揚,到了崔如木耳朵裏,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說他很溫柔,也就是說,她見識過別人的不溫柔。
和他躺在床上,卻這樣暗示別的男人,她真當他一點都不在乎麽?
還有之前那句“看你本事”,她是看過別人的本事,現在要做評委,評一評他的表現能打幾分?
崔如木心頭的火苗一簇簇蹿起來,又被他自己壓下去。
莫為覺得自己拿腿蹭他的動作似乎有點輕佻了,想要悄悄地收回去,哪知剛一離他身體,膝彎便被抓住。
崔如木的手指沒有以前那麽粗粝了,但比以前靈活太多。
占據膝蓋通衢的位置,上行下行,皆可大有斬獲。
莫為只覺他手指一點一摁,不時打個圈兒,偶爾重重捏她一捏,蜿蜒着往上探,在她大腿內側流連忘返。
崔如木眼神突然變得有點狠,莫為不由去想方才是不是說錯什麽,可明明很正常。想起那次他被她撩得發怒,比現在還不得了,登時膽子又回來了。
莫為雙臂一張,圈住他脖子,探舌在他耳後舔了一下,嬌笑:“崔如木,你喜歡不喜歡?”
一開始錯了位,後面便收不住了,崔如木只覺她句句話裏都是比較都是暗示。莫為的重點明明在喜歡與否,生生被他聽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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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小心翼翼,手腕兒一轉,探到她內褲下面,狠狠摸了一把。只聽她嘤咛一聲,笑聲瞬間沒了,人也軟下去,整張臉漲得通紅,眼裏霧蒙蒙的,滿是控訴和委屈。
又愛騙人心眼又壞,崔如木不想理會那麽多了,手指結結實實在她身下撥弄着。
莫為還想着要讨好他,讓他對自己溫柔些,又拿腳丫去蹭他小腿,那裏毛茸茸的,不禁又笑出來:“崔如木,我不怕你體毛長哦。”
崔如木手指一頓:“為什麽?”
怎麽這樣正經地問她?
莫為心念一轉,擡身湊到他耳邊說:“我有經驗的啊。”
她說的經驗當然是指曾見過他的身體,不會再詫異驚訝,崔如木卻想的是另一回事,心頭大怒,動作便有些不受控制,狠狠地摁住她身下的小東西。
莫為驚叫出來,全身都被那刺激的快感折磨得顫抖,眼淚都流了下來。
崔如木沒理她,繼續直接而粗暴地幫她熱身。
莫為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了,緊抿着嘴,閉着眼,極力控制自己的聲音,可還是擋不住呼吸劇烈不平的變化。
這一隅安寧只保持到他把手指搭在她小內的腰上。
“可可,你睜眼看着我。”
莫為只好看着他。
她想她臉色一定很鄭重很僵硬。
他卻沒說下文,一舉将她浴袍下的小內扒至膝彎。
莫為反射性地夾腿,可他動作更快,一手将小內全部扒下去,另一手提着她一只膝彎将她大大地扯開來。
莫為羞得直哼哼,呼哧呼哧地喘氣,瞪他。
他又忽然沒動靜了,等莫為驚覺,發現他已将他自己褪盡。她想往後縮,可已然不及,只覺壓迫感驟增,耳邊聽得他厲聲說了句什麽,下一刻,□巨大的疼痛占領她全部感官。
然後反應過來,他在命令她:“記住!”
疼痛、委屈甚至還有些屈辱,一起把她逼得大哭。
莫為以為崔如木既已長驅直入,那就不必耽誤行軍,但進去後卻久久沒動。
就算沒有半點經驗,崔如木也知道剛剛突破了什麽,看着愛人在身下哇啦哇啦地哭,跟個小孩子一樣,瞬時不知所措。
後悔,愧疚,難受,與情·欲沆瀣一氣,生生将出籠猛虎凍結住。
崔如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安慰莫為,連道歉的話都說不出。
莫為一直哭一直哭,期望崔如木能看在她疼得沒奈何的份兒上先出去一下,可身體裏的異物沒有退縮的跡象,反而漸漸适應了她因為哭泣而收縮的節奏,緩緩動起來。
她尖叫起來,對身上的人又推又打:“走開走開……不做不做不做……”
“可可,對不起……我忍不住了……”崔如木終于想起該安慰她,手掌掐着她細軟的腰肢,不斷親吻她臉龐,“可可,可可,我錯了,我以為……”
“你以為什麽?你以為不疼嗎?壞蛋!滾開……”
崔如木滿身大汗,她反抗激烈,他只好停下來,緊緊抱着她,瘋狂地親吻。然後他漸漸想起來,他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怒火,竟然忘了愛撫,忘了甜言蜜語,就這樣将她欺負了去。
甚至沒把她的浴袍褪去。
一時間,崔如木愧疚得無地自容。
崔如木一退出去,莫為就緊緊地蜷起來,拿背對着他。手指因為刻骨銘心的疼痛而顫抖着,緊緊地攏着浴袍,忘我地哭。
如果她一直哭,他大概就不會要求接着做了。莫為滿心都是這個想法。
莫為很是哭了一陣子才消停,哭得都快昏厥了,她想她哭得這麽慘這麽傷心,崔如木該會放過她了吧,可事實證明,崔如木對她多執着,對這事兒就有多執着。
她哭聲小些了,就感覺到崔如木從後面貼上來,沉重的手臂搭上她腰腹,只遲疑了片刻,便一使力,把她拖到他懷裏。
他身下那家夥還興致勃勃的,抵着她屁股,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崔如木極想把這事做得熟練又漂亮,可現實把他少有的愚蠢笨拙全數挖掘了出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說服莫為與他把這事做完。
又不能不做完,總不能愛人就在面前,他還去洗手間藏着,想着她自己解決吧?
說不出,便只好做,他耐心地從她頭發開始,一點點親吻。
提要求,本就該從很小的開始,讓對方每一次讓一小步,最終才能順利達成目的。
先前他居然犯了這麽大錯誤,冒進得天理不容,實在蠢斃了。
這樣想着,崔如木緊了緊手臂,撥開她的頭發,支起身子去吻她臉頰。
莫為僥幸了一會兒,現在這樣,知道逃不掉了,又不甘心,抱着枕頭想把腦袋藏起來:“你剛剛……剛剛生氣了是不是?”
要跟她承認他誤會了?崔如木糾結了一下子,然後發現承認錯誤比任由她胡猜下去好多了:“你很生氣我跟喬明的過去是不是?你覺得反正我跟別人做過了,又不是處,你大可不必顧忌我的感受是……”
“可可,不要胡說!”
崔如木惱怒不堪,想用接吻堵住她,她幹脆翻個身,把臉捂在枕頭裏,翁聲翁氣地跟他犟:“我戳破你了是不是?你就是這樣想的!”
崔如木被她幾句話激得火大,聲音不免拔高了幾度:“我要不在乎你的感受八年前在潘西可以辦了你!管你有男友有未婚夫,把你關在我家裏半個月想怎麽辦怎麽辦,你爸也救不了你!這兩個月哪一晚辦不得你,我非要等到今天?”
莫為被他的火氣吓得發怔,一口氣提上來,又嗚嗚咽咽開來,崔如木一聽,火更大了,但不得不自己吞了,她這是吃定他不跟她一般見識了:“可可,別人可以冤枉我,你不可以,你沒資格,別拿這麽龌龊的心思揣測我。”
說完覺得這話強硬了些,又軟下聲氣:“好嗎?”
莫為橫豎沒他理多:“那你剛才那麽粗暴,強·奸一樣!”
崔如木真想問問她的語文是不是音樂老師教的了,強·奸有先求得她的同意還給她做前戲的?
但他沒傻到繼續跟她摳字眼的地步,看她有所松動,趁機把她翻過來扣在懷裏:“好了,剛剛是我性急了,這次會慢慢來好麽?”
他可不是真要征求她的意見,再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捏着她下巴一陣濕吻,氣都不讓她換,将她所有喋喋不休的意見連同理智一并奪了去。
莫為起初還撲騰着胳膊腿兒反抗,可她揮舞胳膊,他便把她雙臂扣在頭頂上;她踢騰雙腿,他便沉下結實的身軀,密密實實地覆蓋住她。
漸漸地,莫為全身上下就腰還能扭扭頭還能轉轉,可她越動他越興奮,莫為只好躺平任摸任捏了。
莫為簡直恨死崔如木了,他為了她的過去而發火,他自己動起手來,熟練程度莫為望塵莫及。
耳垂,動脈,頸窩,手臂,腋窩,鎖骨,他每将唇舌派來攻城掠地,她便只能棄城而逃,哼哼又唧唧,說不出的狼狽。
莫為不甘落敗,揪着浴袍不給扒。
崔如木只得騰出嘴巴來哄她:“可可,我會很溫柔的,讓我摸摸你,你答應過的。”
莫為沒辦法,只好松開一只手,但試圖去關燈:“不要看我。”
“可可,你很好看,讓我看着你。”崔如木一邊扒她浴袍一邊捉她逃遁的手,“抱着我。”
他把她的手往他脖子上環,目光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
莫為被他此時的溫柔動作和誠懇眼神所惑,真的放開手,去抱他,哪知他一将她胸前的波濤納入眼裏,便丢了她懇求的目光和依戀的擁抱,低頭下去含住。
他一邊津津有味地吮吸一邊又揉又捏又掐,莫為上了大當,極力要推開他,可身體的城堡已經被打開,她全身力氣都沒了,無力的躲閃不過更方便了他肆虐。
她知道胸部有多敏感,卻從不知道身體的每一處都會因為那裏的失守而喪失哪怕最微弱的抵抗力。
崔如木在高聳的那處流連忘返,只聽得她起先是哭聲抗議,到後來竟而嘤嘤哭泣起來。
可扛不住這陌生又魅惑的刺激,莫為身體越來越軟,聲音越來越嬌,崔如木手裏握着耳裏聽着,知道她完全臣服在他的取悅裏,只更加賣力,要把她引進那正煎熬他吞噬他的情·欲裏。
莫為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再是自己的,那是崔如木的,他壞心地施加咒語,讓她挺起身子去迎接他的指掌,讓她連躲在陰影裏的後背也随着他的撫摸燃燒,直到饑渴難耐。
好好的血肉之軀被他的魔咒變成風中淩亂的樹葉,卑微地在他手心裏顫抖搖擺,沒有自主。
他再怎麽說着安慰的話甜蜜的語,她也不能停止哭泣。
感覺雙腿被分開,莫為以為那撕裂的疼痛又要來臨,驚恐地睜眼,想要求饒,卻見他正埋頭往那處去,她撐起身子往後縮,可他還握着她腰,她完全沒得反抗。
失控的快感洶湧而來,莫為哭着喊着求崔如木停下來,他理也不理,只顧着拿那不知是快樂是痛苦的刺激折磨她,直到滅頂的那一刻來臨,莫為繃直身子,全身心都忙着呼吸,生怕窒息而死,半點聲音都沒了。
理智和自控回籠時,崔如木重又回到她眼前了,正幫她清理臉上的痕跡。
“可可,我不在乎你的感受?”
崔如木看她那表情,知道她是被吓壞了,嘴裏沒饒她,卻忍不住俯身親吻她安慰她。
莫為點頭又搖頭,想起他剛剛做的事,扭頭不讓他親,又想到,他尚且不嫌她,她在嫌棄什麽?
她想這事是很卑微的,取悅別人,讨好別人,不管用哪種方法,總歸是卑微的。
他該是高高在上的,卻花了這麽多時間這麽多力氣甚至做這麽卑微的事來讨好她……
她覺得很為難,他應該像起初那樣,她敢鬧別扭,他就不管不顧自行其是便是。
可他偏不。
莫為想哭,哭不出來,被他一句話逼出來:“可可,你說我在不在乎你的感受?”
莫為沒得選,只能抱緊他,淚汪汪地把自己呈上去:“我真不是要跟你找碴……”
崔如木也不客氣,将她白嫩細長的雙腿纏在腰上,挺身而入。
還是疼,到過一次了,似乎更疼些。
不知是真的比之前還疼還是心理作祟,可偏偏她現在忍得住了,只是他把肩膀送上來時,她沒有猶豫,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咬住。
崔如木并沒急着解決自己的**,輕輕按揉她腰臀周圍,試圖緩解她的疼痛。
雖然他忍了這整晚,幾乎到極限了,見她臉都皺到一塊兒了,喉嚨裏傳出細小的嗚咽聲,心疼占了上風:“可可,不要忍着,讓我知道你的感受,這事兒……跟相處一樣,需要磨合……”
磨合?怎麽磨合?
提高她的抵抗力還是降低他的破壞力?
他身上那玩意兒又不是鐵杵,磨磨就成針了,反正還是要磨合她是吧?
尺寸真的是個大問題。
莫為腦子裏天馬行空着,面上卻乖順地應他,只盼這磨合期短一些,若每次都這樣,他這樣讨好她,她這樣忍受他,實在是痛苦。
可她似乎低估了崔如木的學習能力,也低估了她的身體潛藏的秘密。随着他一點點的深入、探索,一遍遍嘗試力道、角度,莫為漸漸感到些異樣的東西,和先前他那樣對她時有些可怕的相似。
身體與理智被情·欲卷着一道私奔的恐懼震懾住莫為,她不禁又想反抗,抓着他手臂仰着臉向他求饒:“不是……不要這樣……”
崔如木要的就是這樣,看她滿臉驚懼,忍不住壞心上來,他停了片刻,狠狠親吻了她一番。額跡的汗水滑下來,他開心得伸舌去舔到嘴裏,喂給她,讓她知道他這番努力有多辛苦:“不,可可,就是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我會告訴你我在地鐵上用手機碼的這一章嗎?尼瑪!拿頭發遮住屏幕,太痛苦了……
發完之後我就開始紮小人:舉報的人,吃素的話永遠只有肉,吃肉的話永遠只有菜,雜食的話什麽都沒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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