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合謀? (7)

,現在想一想,這也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似乎,如果绫小路文麿一定要愛上一個人的話,那就一定會是白鳥任三郎。

他們兩個似乎完全分不開了...20年的友情,好像在不知不覺間就變了質...

文麿收拾好自己,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去秘密的調查一個琴酒這個男人,然後就直接開車去了東京。

他想去看看任三郎,只是想看看他。

因為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更加的想要迫切的看一看他。

他從未想過會讓任三郎接受自己這樣帶着畸形的戀情,但是他們依舊是最親密的人,即使任三郎未來有了妻子,他知道,他還是最重要的人。

這樣就夠了。

他不會去奢望自己不該去奢望的東西,任三郎除了他之外還有很多東西。

他不會讓任三郎有什麽為難的地方。

以後,他還是那個寵溺着任三郎的文麿,任三郎也依舊是喜歡文麿的任三郎。

愛,有時并不是占有。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更出來了...累死我了...

52所謂“情敵”見面

在文麿驅車趕往東京想要見一見自己心愛的人的時候,白鳥爸爸和绫小路家的情報系統也運轉了起來,開始調查名為琴酒的男人。

黑暗組織實際上并不是多難調查的東西。

白鳥爸爸經營財團這麽多年,人脈還是有一點的,不管黑道白道,總是給他幾分面子,查個人而已,也不是什麽多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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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夠得到些邊緣的消息也很正常。

而當白鳥爸爸看到了這些消息之後,真心的苦笑了一聲,果然,任三郎這個死孩子,要不不闖禍,要是就闖大禍...

還好,這還在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的。

白鳥財團并不畏懼任何人。

而作為政治世家的绫小路查到的消息則是更多更深一點。

琴酒這個人大家也許會陌生一點,但是提到黑暗組織,大家卻并不陌生。

也許普通的市民會覺得這是個多麽神秘的組織,但事實上,在日本政府封眼裏,它還是比較透明的。

因為,要知道fbi都在日本溜大街了,東竄西竄的,真當日本政府是傻子啊?

之所以對其視而不見,政府也是有自己的考慮的。

黑暗組織的出現到底是損害了誰的利益呢?——美國。

而黑暗組織的成員都是哪裏人呢?——歐洲人為主。

那麽,日本政府為什麽要為你們老美懲奸除惡?好吧,就算他們一直和老美狼狽為奸,這也不代表他要幫老美做任何事!

更何況,沒有人不垂涎那個組織的研究成果,日本也不例外。

或者說,他們比美國人更加想要那些藥物和研究成果。

再一個,真的要鏟除那個組織的話,不付出代價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它的确很神秘,很厲害。

所以,現在政府就是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半是妥協半是縱容。

甚至,已經有一些政黨在私下裏接觸那個組織了,當然,這是秘密行為。

不然,一群歐洲人在日本的國土上拿着狙擊槍晃悠,至今還沒人發現?

事實上,早就有人開始為他們保駕護航了!

而且說句實話,那個組織真的損害了日本什麽利益麽?

根本不是!

他們的确在日本的國土上殺了人,但是殺的人基本都是背叛者或是知情者,而那些人也都是和美國有着千絲萬縷關系的人。

政府官員們估計還在拍手稱慶呢!

至于其他的一些犯罪,無傷大局!——至少日本政府是這樣認為的。

白鳥宅。

當任三郎打開門,看到外面站着的文麿的時候,他是真心的驚訝了。

文麿一如既往的面癱和深沉:“我就是來看看你。”

任三郎汗了一下,然後揉了揉眼睛,無奈又好笑的說:“你知道現在才早上幾點麽?我還在睡覺呢,你要是從京都趕過來的話,那你是幾點起床的啊??”

文麿的眼睛中慢慢的流瀉出光彩:“不用擔心我,只是睡不着,索性就起來了。”

任三郎趕緊将文麿拉進了屋子裏,絮絮叨叨的說:“我知道你一定是擔心我,但是也不用這麽早就趕過來啊...”

文麿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任三郎看着文麿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實在是無奈:“吃早飯了麽?一定沒吃吧,正好我家的早飯剛剛做好,一起來吃好了。”

被任三郎牽着手,文麿微微的抿了抿唇,然後語氣平淡的說:“我還是先見一見那位危險人物吧,因為任三郎看起來好像很喜歡他的樣子。”

任三郎一下子就聽出來文麿話語中的別扭,笑彎了眼:“我最喜歡文麿啦~”

文麿的眼睛輕輕的垂下,掩住了那其中的欣喜與歡悅。

任三郎向來了解文麿,他可是看着文麿長大的呢~文麿就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屁屁孩而已,最好懂了~

“吶,我們去看看那個人好了,不過你不要提到他的一些信息。”任三郎一點一點的囑咐道,他可不想一下子就穿幫。

咚咚咚。

任三郎敲了幾下門,然後就小心的推開了門:“那個,你醒了麽?”任三郎的聲音也很輕,因為他看到琴酒的眼睛是閉着的...

“我還沒死!”略微嘶啞的聲音在那張完美的薄唇中發出,那雙綠色的眸子還是沒有睜開。

文麿危險的眯了眼睛,真是...很帥啊...

淡金色的長發鋪散在床上,淩亂的劉海更加給這個男人平添了一份魅惑,完美的面容像是刀刻的深邃...

想要恨不得毀掉它...

任三郎到是沒有感覺到文麿的暴躁心情,而是依舊笑呵呵的說:“吶,我帶了一個朋友來看你喵~我的超級好朋友哦~”

琴酒聽了任三郎的話,那雙銳利的雙眼像是找到了獵物的鷹一樣,直刺到文麿的身上,帶着強烈的敵意和殘暴的血腥氣!

任三郎急忙開始解釋:“這真的是我的好盆友,他絕對不會向外說什麽的!”

文麿則是從兜裏看了看震動着的手機,然後冷冷的一笑。

他剛剛收到了關于眼前這個男人的資料,果然不是什麽善茬!不過,好像也不是能夠随便處理的人...真是,該死!

“任三郎,我突然覺得餓了,早飯好了麽?”文麿轉過頭對着任三郎說道。

任三郎愣了一下,然後還是點頭說:“好了,那我出去拿給你們,是皮蛋瘦肉粥,很好吃的。”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任三郎不是傻子,他自然是知道文麿是想要支開他,但是他還是順從了,只是因為,他知道,文麿不會害他的。

而昨天,任三郎甚至對白鳥爸爸都沒有說出琴酒的名字和身份,但是對文麿卻全盤托出,就是因為信任。

這麽多年,累計下來的感情與依賴。

在任三郎出門之後,文麿的目光就漸漸的冷了下來。

琴酒自然也很不爽,面前的這個男人的攻擊性很強,他能夠感覺到。

文麿微微的仰起頭,平淡雍容的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绫小路文麿,京都府警本部的警部,也是任三郎的至交好友。”

“你可以不用自我介紹,gin。”

琴酒猛地擡起眼睛,那雙眼睛中是明顯的震驚和猛烈的殺意!

他的身份暴露了話...

文麿像是沒看到琴酒的眼睛一樣,語氣平淡:“我很了解你,gin,我想調查的人沒有調查不到的,我也并不讨厭你,我只是讨厭有可能給任三郎帶來危害的人而已!”

“我可以讓你在傷好之後,平安的離開。”

“但是,記住,給我離任三郎遠一點!不管在什麽地方,在什麽時間,也不管你有什麽目的!”

“不要不相信我說的話,或者你也不需要相信,你可以去查一查我是誰,或者你願意我直接和你們的boss對話?!”

文麿說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房間。對他來說,琴酒的反應不重要。

政治這個東西到底有多黑暗,他不想讓任三郎知道,但是,這也是他将來所必備的手段,只要能夠保護任三郎,什麽都可以。

和黑衣組織真正有着合作關系的,其實,就是自民黨,就是绫小路!

“哎,文麿,吶,粥好了,給。”任三郎剛剛從廚房端着粥出來,就看到剛剛從房間裏出來的文麿,開心的遞過了粥。

文麿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接過了粥,并且大發慈悲的露出了個笑臉。

任三郎看着文麿乖乖的喝粥也很高興:“文麿,你先去我房間睡會吧,很累了吧?我先去把粥送給琴酒。”

文麿點了點頭,他的确是有點累,昨天晚上根本沒睡好,大早上的就起來了,急急忙忙的趕來東京,确實太疲憊了。

任三郎到是很開心文麿這麽聽他的話,要知道文麿越長大越不可愛了呢~像個小老頭似的,一點也不像小時候那麽聽話了。

看着文麿乖乖上樓之後,任三郎就端着粥走進了琴酒的房間:“給,粥好了,快吃吧。”

琴酒的眼睛又閉上了,看起來像是睡着了似的。

任三郎氣呼呼的鼓了鼓臉頰,為什麽總是忽略他啊!!!

“喂,文麿和你說了什麽悄悄話呀,你告訴我好不好?”任三郎還是很好奇他們兩個到底說了什麽的。

琴酒依舊沒睜開眼睛:“你怎麽不去問他。”

任三郎無奈的嘆了口氣:“文麿長大了越來越不可愛了,根本不會告訴我的。”

琴酒的嘴角勾起一道嘲諷的弧度:“那你為什麽認為我會告訴你?”

任三郎徹底洩氣了,果然,一個兩個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真是都太壞了!!

“皮蛋瘦肉粥不給你吃了!哼,給你換成白粥!”任三郎賭氣将皮蛋瘦肉粥給端走了。

而在任三郎離開之後,床上的琴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那雙深綠色的眸子是混沌的明亮,帶着攝人的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在什麽時候,透明也不知道...

透明今天去奶奶家了,因為記得要更文,還盡量早點回來了...好累...

估計第二更應該在11點之後了...汗...

親們淡定...

明天透明還要去奶奶家,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呢,更新...也說不準,汗

53離開

文麿在任三郎這裏待了一天就離開了,他是心血來潮的來看看任三郎,但是工作還是要的,莫名其妙的曠工一天,已經讓櫻井警官在電話裏咆哮了...

任三郎到是很舍不得文麿,因為他們兩個現在分隔兩地,一個在東京,一個在京都,雖然經常打電話或者視頻什麽的,但是總是不如見面來的親密和舒服。

任三郎知道現在才有點後悔在東京工作了...哎,親情友情不能兩全。o(╯□╰)o

文麿走後,任三郎也要開始正常上班了,因為比文麿還嚴重的是,他曠工了兩天... ̄□ ̄||

雖然找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而任三郎又一向是風評很好的勤快人,但是兩天不去上班總是不太好的,就算沒人責備他,任三郎也覺得自己莫名的心虛。

所以照顧琴酒的工作,任三郎就交給了一向信任的管家叔叔。

反正現在琴酒傷重,又因為麻醉的效果,動一動手指都困難,所以任三郎也不擔心管家叔叔會被琴酒傷到。

而且,任三郎總覺得,琴酒不是那種恩将仇報的人...

也許是天性的信任吧,像琴酒這樣游走在純粹黑暗世界的人物,也許會不擇手段,但是在救了他的性命,并且真心待他的人面前,他應該還是有心的。

任三郎一向都相信,用真心就能換來真心。

他對琴酒的好的确是發自內心的,不參雜任何的利用之意,他也相信琴酒能夠感覺出來。

真心和假意,其實很容易分辨。

沒有人會讨厭真心待自己的人,也沒有人會讨厭別人喜歡自己。

這是天性。

即使這種天性隐藏的很深。

“白鳥,怎麽樣,案子有進展沒呀?”陣平看見任三郎來了,就立刻上前調侃道,當然語氣中也有着關心,畢竟,那個狙擊的案子的确是有點棘手,陣平還是很擔心任三郎的安全的。聽說北海道那邊有個警察最近殉職了,兇手還一點影子也沒呢,這也引起了警界的普遍重視。

任三郎笑了笑:“案子還是沒什麽進展,沒辦法啊。”

陣平挑了挑眉:“這不像是你白鳥警官的風格呀,這麽久還沒線索?”陣平看着任三郎沒什麽事的樣子,就開始一如既往的打擊他了。

任三郎知道陣平就是嘴欠,也不和他耍嘴皮子。

“研二~你家的忠犬在這兒呢,快把他領回去吧~”任三郎朝着遠處的研二喊道,然後笑眯眯的看着瞪着眼睛生氣的陣平,很純良~

研二看着陣平又在胡鬧,就笑着扭着陣平的耳朵走了:“你手上的案子還沒結吧?還敢在這裏嘲笑別人。”

任三郎看着陣平嗷嗷叫着,到是覺得更親切了點。

“那個...白鳥前輩,我被目暮警官調過來和您一起協查狙擊案...”高木警官猶疑的聲音在白鳥旁邊響起。

白鳥一看高木那張嚴重缺乏自信心的臉,就覺得胃疼...

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麽通過面試,然後成為警察的說?

任三郎無奈的嘆了口氣,面色嚴肅的說道:“高木,那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你看過午夜兇鈴這個電影沒?”

高木乖乖的搖了搖頭:“我害怕恐怖片...我膽子比較小...”

“那你回去看10遍,什麽時候覺得不害怕了,覺得自己很有自信,連鬼都能打死的時候,再回來協助我的案子好了。”

任三郎說完轉身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而高木則是完全傻了...

嘤嘤嘤嘤...午夜兇鈴什麽的...看完了真的不會死人麽???

任三郎可不管高木有多悲劇,他只知道,作為一個警察,他可以身體素質不行,也可以經驗不夠,但是絕對不能膽小,也不能沒有自信心,更不能沒有主見!

任三郎到是對高木的印象深刻,因為總在柯南的身邊出現,幾乎對“毛利小五郎”唯命是從!一個偵探而已,憑什麽讓正牌警察聽他的話?

看動漫的時候,小時候也許會覺得,呀,柯南好聰明,新一好厲害什麽的。

但是,站在警察的立場上,只是說明了警察的無能而已!

被一個年僅16歲的高中生偵探牽着鼻子走,抱歉,他白鳥任三郎沒有這樣的愛好!

下班回到家之後,任三郎顯示換了衣服又洗簌了一下,然後就去看了看他生命中的偶像,琴酒大人。

“咦,你居然在看書?”任三郎被那個倚在床板上,手裏捧着一本國外名著的琴酒給驚到了...

窗外的陽光給那頭柔順的淺金色長發更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那微微被風吹拂的劉海,襯着那雙綠色的眼睛更加的溫柔...

像是細碎的流光...

琴酒見任三郎進來了,就将手中的書放下了。

然後吃力的想要轉個身。

任三郎見狀趕忙上去,扶着琴酒躺下了。

“你傷好沒好,別亂動啊。”任三郎微微的抱怨道。

琴酒還是不說話,就當任三郎不存在。

任三郎倒也不以為意,說實話,要是琴酒和他滔滔不絕的話,他才會覺得崩壞。

“對了,晚飯是魚湯,因為你還是不能吃固體的食物,不過我家的魚湯真的很好喝的,很香味又很鮮。”

任三郎對着琴酒也就只能唠唠這些家常的了。

如果說別的話,會顯得別有用心的吧? ̄□ ̄||

任三郎不知從哪裏變出個梳子來,送到琴酒的面前獻寶:“喂喂,你看,這個是象牙梳子,我從一個天朝古董商那裏淘來的,傳說還是什麽古董呢~”

琴酒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着任三郎...真心全身無力。

在一個殺手面前,講述另外一個給國家的古董梳子,這要是能有共同語言那才奇怪啊!!

任三郎根本看不懂琴酒的鄙視,依舊興致勃勃:“這是送給你的哦~”

琴酒實在不能夠無視他了,微微帶着嘶啞的聲音響起:“我要一個女人用的梳子幹什麽?”

任三郎驚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高興的不得了,琴酒居然搭理他了??

任三郎更加有動力了:“這也不是只有女人才能用啊!你的頭發這麽長這麽漂亮,肯定要時常打理的,不然會打結的!送你一個小梳子,随身也方便攜帶,閑着沒事就可以梳梳頭什麽的,顯得多有品位!”

琴酒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着...他想象了一下他自己在出任務的時候,拿起這個梳子梳梳頭的樣子...伏特加應該會瘋吧?

伏特加也許會認為,自己的大哥被貝爾摩德穿越了...o(╯□╰)o

但是琴酒一擡眼看到任三郎那亮晶晶的眼睛的時候,卻莫名的,心,跳了一下。

然後,他閉上了眼,什麽都沒說。

任三郎也不在意,輕輕的将梳子放在床邊,然後笑眯眯的繼續騷擾琴酒:“......”

琴酒耳邊聽着任三郎晴朗的聲音,漸漸進入夢想,好像是小時候,父親那帶着朝氣和寵愛的聲音...漸漸遠去。

任三郎看着琴酒好像真的睡了,也就輕輕的退了出去,将門小心的合上。

三天後。

當任三郎一如往常的回到家之後,打開琴酒的房門,卻發現屋子裏空無一人...

任三郎有些慌,急忙沖了進去,結果卻看見床頭櫃上放着一張紙:我走了,我的槍我以後會拿回來的。——琴酒(gin)

任三郎輕輕咬了咬唇,琴酒是自己走的啊...

那看來,他的傷應該不是想象的那麽嚴重了,可以無聲無息的從白鳥宅跑出去,不愧是黑衣組織的頭號王牌啊。

不過,他沒有對家裏的人不利不是麽?

任三郎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他就知道琴酒不是那樣恩将仇報的人~

而且,他還告訴了他名字呢,琴酒,琴酒...

任三郎四周的環視了一圈,發現他送給他的梳子也不見了,是琴酒帶走了麽?

“大哥??!”伏特加一轉身就看到了一身黑色風衣的大哥,整個人都不好了...

琴酒嘴裏還叼着一根煙,微微上揚的煙氣将他那張英俊的臉微微的掩住,顯得整個人好像都飄飄欲仙了些...不,不是仙,應該是魔。

“伏特加,你看我倒像是看見了鬼似的,不歡迎我回來?”琴酒因為常年抽煙而微微喑啞的聲音平靜的響起。

而像是一個壯漢的伏特加則是突然的失聲痛哭:“哇哇哇...大哥...哇哇哇,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擔心,哇哇哇...”

琴酒覺得自己最近無語的時候真是越來越多了...

“你今年都27了,不是7個月的娃娃,你哇哇哇啥呢?!”琴酒看着伏特加的樣子,訓斥道。

伏特加一聽大哥的訓斥,反射性的就止住了眼淚,抽泣着說:“大哥不在我好擔心,他們都說大哥死了,我就和他們打架,那個苦艾酒還很陰險...boss又寵愛她,嗚嗚...”

琴酒聽着也有點心疼,輕輕的摸了摸伏特加的腦袋沒再說什麽...

至于那些人,他琴酒會慢慢的“回報”他們的!

然後琴酒就突然的暈了過去,伏特加慌張的臉成為了琴酒最後的印象。

這個小子,還有點良心...這是琴酒最後的想法。

琴酒不暈倒才奇怪,那麽重的槍傷,只養了5天,又從白鳥家跑了出來,又趕到這裏,的确已經是極限了。

伏特加是他信任的人,所以可以放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累死我了...雙更了喵~

不冒泡的都是壞孩紙! 小心透明打死你們喵~!

54狙擊案

在琴酒離開之後,任三郎的生活又恢複成原樣。

任三郎或者有些惋惜,或者有些落寞,但是并不是那麽傷心。

琴酒在這裏的時候,任三郎會感覺到一種刺激感,因為這是琴酒,是最頂級的殺手,也是最大的反派之一。

這樣的信息刺激了任三郎的心理,參與到琴酒的生活裏,會讓任三郎有一種陌生的興奮感。

但是,那畢竟不是他的生活。

他現在的生活也許枯燥,也許無聊,但是,這是安逸的、幸福的。也是他任三郎所熟悉的。

任三郎并不是叛逆的少年了,他已經成長并且成熟了。

“白鳥,案子到底進展的怎麽樣了啊?”目暮警官關心的問着狙擊案的進展,因為這件案子性質的确有點惡劣,上邊也在關注這個案子。

任三郎拿出自己查到的資料說道:“目前得到的消息并不多:兇器是msg,經過排查,行兇地點也确定了,就在被害人家600米外的國貿大廈的樓頂天臺,但是很可惜,周圍的監控錄像都沒有拍到那個死角,目前也沒有找到什麽目擊證人。”

目暮警官沉着臉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犯人是很有預謀的麽?特意選擇了死角的位置?”

“是,我是這麽想的,所以我也特意的排查了在周圍的常駐人口和那座大廈周邊的商店,的确得到了一個信息,在案發前的兩個星期,他們的确看到幾個黑衣的人,經常在那個地區徘徊。”

“黑衣人?找到關于他們的消息了麽?”

任三郎翻開手上的資料:“據目擊者稱,他們看到的是一男一女,都身穿黑衣,高高的領子幾乎擋住了半邊臉,其中一個還帶着帽子,去的次數并不多,待的時間也不長。”

“周圍的監控有拍到他們的樣子麽?”目暮警官有些急切。

任三郎搖搖頭:“目前還在做排查工作,沒有得到确切的目标。工作量比較大,需要些時間。”

目暮警官理解的點點頭:“慢慢來,小心些,不要打草驚蛇。”

“是,我知道了。”

但是,這麽大面積的調查就算是小心些,也掩蓋不了的。

“基安蒂(chianti)和科恩(korn)那兩個廢物!做事那麽不小心,現在被警視廳盯上了。”伏特加一臉的不屑。

琴酒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坐在椅子上,轉着手中的打火機,沒說話。

貝爾摩德也在,笑得一臉優雅。

“哼!背後說人壞話不怎麽好吧?!”基安蒂和科恩一起推門進來,臉色當然不會怎麽好看。

他們兩個實際上可不是很看得起伏特加,但是因為琴酒...所以也不得不忍氣吞聲了。

伏特加自然看到這兩個人對他的不滿,冷冷的笑了笑:“我說的不對?你們做事是根本不用腦子吧?”

“你...!”基安蒂是個脾氣不怎麽好的女人,聽着伏特加的話,就想要沖上去,較量一番了,沉默又穩重的科恩的拉住了她。

貝爾摩德勾起了紅唇:“自己的錯誤就要承認啊,還犟嘴...”

貝爾摩德絕對是基安蒂最讨厭的人,沒有之一!因為基安蒂喜歡的搭檔卡爾瓦多斯卻喜歡貝爾摩德,這讓基安蒂很憤怒。

“苦艾酒,你還是管管自己的好,我起來還是靠着手藝吃飯,可不是想你,靠着身體取悅boss!”

貝爾摩得的笑容冷了冷:“哼,可惜,我這個靠身體的卻比你這個靠手藝的,地位高得多!而且卡爾瓦多斯說,願意為我去死呢!”

基安蒂尖利的聲音像是刺耳的玻璃摩擦聲:“你這個賤.人!!”

一下子變得有些混亂了起來,基安蒂雖然腦子不如貝爾摩得聰明,但是身手的确稍微比貝爾摩得強那麽一點點。

而且女人打架就是那麽點事,誰也拉不住。

而說話很有分量的琴酒卻一直沒有開口,伏特加則是站在琴酒的身後看熱鬧。

科恩好不容易将基安蒂拉開,基安蒂顯得有些狼狽,而貝爾摩得還是一副高貴優雅的樣子,這讓基安蒂愈加的憤恨,就是這張臉,就是這張臉,迷惑了卡爾瓦多斯...

“好了,都冷靜點吧!”即使是好脾氣的科恩也有點生氣了。

貝爾摩得勾了勾紅唇嘲諷道:“還是好好想一想怎麽彌補吧,要是真的被警察盯上了,絕不會好過的。”

就算是組織有政府背景,那也不代表警察不會給他們帶來麻煩,像是他們這樣的成員,要是真的被警察抓住了的話,政府是不會出面救他們的。

基安蒂陰狠的眯了眯眼:“哼,将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幹掉就好了!”

科恩不可置否,這的确算是一個方法,主管的警察死了的話,雖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但是也等于是将這個案件給掩藏了起來,證據也會一點點流逝。同時,也給下一個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狠狠的下馬威!

想查案?看看你前任的下場吧!

科恩翻開了手中的資料,聲音平緩:“負責這個案件的是,暴力犯罪三系的警部:白鳥任三郎! 這是一個在警視廳頗負盛名的人,雖然年輕,但是破獲的案件無數,被譽為青年一代的領軍人物!”

“哼,幹掉他就好了。”基安蒂的眼神陰冷。

貝爾摩得也絲毫不在意一個人的性命:“風華正茂呢,不過要到此結束了。”

琴酒玩弄手中打火機的動作停了停...白鳥任三郎...任三郎...

是他啊。

一直一言不發的琴酒站起身來,手插在風衣的兜裏,聲音帶着散漫的無所謂:“你們動不了他的。”

說罷就準備離開房間了,伏特加雖然不明白,但是也跟着琴酒走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基安蒂皺了皺眉,問道。

琴酒緩緩的轉身,綠色的眼睛裏全是冰冷的幽光:“我說,這個人,你們不能動!”

貝爾摩得也站了起來,妖媚的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喲,第一次聽琴酒說這樣的話呢,真的是很好奇呢,琴酒也有害怕的人?”

琴酒冰冷的眸子直刺貝爾摩得:“你可以在床上問問boss。”

說完轉身就走了,黑色的風衣劃過一個嚣張的弧度。

基安蒂咯咯的笑了:“苦艾酒,哎呀,我們都忘了,你還可以直接去問boss呢,我們可和你不一樣~”

基安蒂本來是挺生氣琴酒說不能動那個人的,但是琴酒這一刺貝爾摩得,基安蒂就覺得很暢快、很開心了。

所以也對琴酒印象更好了。

琴酒是這些人的直屬上司,所以說話自然很有分量。

貝爾摩得卻不在琴酒的體系裏,所以琴酒沒有給貝爾摩得一點面子。

琴酒的嘴角拉開一道殘忍的弧度,他本來對貝爾摩得沒什麽意見的,boss也喜歡貝爾摩得,只是,那個女人不應該在他失蹤的時候欺負伏特加而已。

不把他琴酒放在眼裏的人,他就讓她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這,只是一個開始。

而貝爾摩得則是臉色難看。

她雖然被boss寵幸和信任,但是比起琴酒這樣的實力派,她的地位還是有些微妙的。

而此時的貝爾摩得更是确定了這一點,顯然,琴酒那個家夥知道一些關于這個警察的一些事情,boss也知道,但是她卻不知道...

貝爾摩得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卻無能為力。

那個男人,那個名為琴酒的男人...

而此時的任三郎顯然并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場劫難。

他正在調查狙擊案的詳情,目前得到的信息,任三郎幾乎可以确定這就是黑衣組織的行動,只不過不是琴酒親自出手的就是了。

但是,他可沒有證據。

而且昨天文麿打來了電話,詢問這件事情的進展,好像有什麽內情的樣子,不過文麿并沒有多說,任三郎也沒有多問,他知道有些事文麿不好和他說的。

所以任三郎将更多的目光集中在死者的身上。

死者:朝岡実嶺,男,45歲,某建材公司社長。

平時為人溫和,也不與人結仇,同事甚至是競争對手都對這個人評價頗高。家庭環境也非常的簡單,妻子早亡,膝下只有一女:朝岡裏奈:20歲,就讀于加拿大的一所大學,目前剛剛聽聞父親的死訊回國。

任三郎卻從這些簡單的信息中看出了些不正常的東西。

在調查死者的社會關系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說死者的壞話,對他都是贊譽居多,這本就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

要不,他就是個老好人,要不他就是個陰謀家和僞裝者!

任三郎本來是傾向于後一種選擇的。

但是,任三郎又對朝岡実嶺進行了調查,發現,他居然真的是一個老好人!

因為他的公司一直都在負債經營,每年幾乎都在賠錢,但是朝岡実嶺卻沒有任何改革或者降薪減員的舉動,這為他贏得了全公司人的愛戴!

而他多次的将掙錢的好機會主動、紳士的讓給競争對手,這也使得同行也都非常喜歡他,而朝岡実嶺溫和的性格也讓大家都對這個受着純粹英國紳士教育的人(朝岡実嶺早年留學英國),頗為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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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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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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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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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