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合謀? (9)
而且和死者所中的毒也完全符合。”
任三郎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其他的地方也都好好的檢驗一下,尤其是那三個人的身上,看還有沒有什麽殘留的毒藥,還有廚房,也好好的檢驗!”
“是!”
如果兇手真的就是那三個人中的一個的話,那麽是怎麽下的毒呢?如果是趁着吃飯前下毒的話,那麽剩下的毒藥應該還藏在這個金碧輝煌的家裏的某個角落。
如果是吃飯時下的毒的話,那麽兇手很有可能還随身攜帶着毒藥!可能藏在指縫裏,也可能殘留在皮膚上...!
任三郎坐在沙發上,和那三位嫌疑人面對面,等待着鑒識人員的進一步調查。
“白鳥警官,檢查過了,在房子裏沒有發現毒藥,在三位嫌疑人的身上也沒發現藥粉或者藥末的殘留。”
任三郎聽完皺了皺眉,果然,案子又複雜了起來,沒有線索的案子可怎麽查?
人三郎打開了他的筆記本,開口問道:“今天家裏面只有你們四個人麽?”任三郎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覺得很奇怪,這麽大的房子,卻至今沒有看到傭人...
秀樹貴子夫人開口說道:“是的,今天只有我們四個人在家裏,因為我丈夫晴彥他說過生日的時候,只想看到自己的家人,不想要其他的人也在,想要好好享受一下一家人在一起的那種溫馨的感覺。”
任三郎點點頭,也就是說,是死者要求自己家的傭人都暫時離開?
“那麽傭人們是什麽時候離開,又是什麽時候将要返回呢?”任三郎問道。
秀樹貴子夫人回答:“是前天走的,要求他們都明天回來。”
任三郎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那麽做菜的原材料都是由誰采購的呢?”任三郎是一個很心細的人,既然在家裏和三個人的身上都沒有毒藥的殘留痕跡,那麽就只剩下一個可能,就是毒藥已經被轉移了。那麽就不太可能是今天匆忙作案,而是很有可能毒藥本來就是下在原材料裏面!
“原材料是由傭人們之前準備好的,然後就放在廚房裏,今天是我用這些原材料做的菜...” 秀樹貴子緊張的說道:“但是,我絕對沒有下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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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三郎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也就是說這些原材料放在家裏面兩天了,誰都有可能在這些材料上動手腳...
志水桂一突然開口道:“不止我們三個人!”
任三郎轉頭看着志水桂一,問道:“什麽不止三個?”
志水桂一嚴肅的說:“我說這些天這個房子裏不止我們三個人!”
秀樹長太郎聽了志水桂一的話,表情微微變得奇怪了些,抿着一條直線的嘴角也顯示出他不高興的心情。
志水桂一冷笑了一下:“我那天偷偷的聽到了大哥和父親的對話,因為父親現在年紀大了,傷病也多了,所以格外喜歡家庭的溫馨氣氛,所以才有了這次的生日聚會。那天大哥就對父親說想要讓淺田真子夫人回來!淺田真子夫人是父親的前妻,也是大哥的親生母親!”
秀樹長太郎蹭的一聲站了起來,神情冰冷:“你幹嘛含沙射影的!這又和我母親有什麽關系?!你血口噴人也有個限度好不好!!”
然後秀樹長太郎轉過頭來對任三郎解釋道:“警官,那天我的确是和父親提過這件事,但是父親當場就否決了這個提議,今天我的母親也并沒有來。”
任三郎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手中的筆将兩個人說的話都記錄了下來。好記性不如爛筆頭,任三郎一直都有這樣的好習慣,将所有的東西都記下來,回去再仔細的整理一遍,一些線索就會出現了。
任三郎站了起來,輕聲的說道:“案子目前還是沒有什麽決定性的進展,我們警方會盡力破案,給家屬們一個交代的,最近我們可能會經常的傳喚三位,還請幾位能夠配合警方的調查,也盡量不要外出。”
“是,我們知道了。”
“那麽今天的調查就先到此結束了,鑒識人員還會在這裏工作一段時間,也會有巡警在這裏常駐,請各位能夠理解。”
“是,沒有關系的。”
“那麽,麻煩了,我先告退了。”任三郎說完就帶着警官們一起走了,繼續留在這裏已經得不到什麽信息了,他需要更多的調查和證據。
“高木呢?”任三郎上了車之後問道。
後面的一個跟着任三郎實習的警佐回答道:“高木今天還在整理上一個案子的卷宗,因為是您說的,要好好的磨磨他的性子。”
任三郎點點頭說道:“讓高木速度快點,弄好了卷宗就叫他來準備這個案子。”
“是!”
任三郎首先趕回了警局,而鑒識人員們将進一步的整理現場所發現的線索,然後會以書面資料的形式,提交給任三郎的。
任三郎也不閑着:“讓人去調查一下,秀樹長太郎的母親淺田真子夫人,看看最近她都在做什麽。另外,也去詢問一下他們的社會交際關系,打聽一下他們這一家的關系到底怎麽樣!另外,對于傭人也進行一下排查!”
“是!”
任三郎對于這樣的案件已經見怪不怪了,實際上他們接觸到的,最常發生的案件就是:情殺和争奪家産式的謀殺!
這種事情很難避免,感情的事情別人說不清的,而錢財的誘惑也少有人能夠抵抗。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任三郎到是比較傾向于是在房子裏的那三個人之中的一個人所為,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
作案手法有很多,也可能很隐蔽,但是作為最靠近死者的三人,無疑是有着最大嫌疑的。
“白鳥警官,那邊又傳來了新的線索!”
任三郎轉頭,驚奇的問:“什麽線索?”
新來的小警佐因為能夠顯得很興奮:“剛才秀樹貴子夫人打來電話,說自己有線索提供,她說,自己的兒子志水桂一前幾天行為有些詭異,她發現自己的兒子最近花了很多錢,卻好像什麽也沒買,神色也驚惶不定,很忐忑的樣子。她說她現在懷疑自己的兒子志水桂一可能就是兇手!”
任三郎再一次的被刷新了下限,母親告發兒子...還真是...
“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呢...?”任三郎喃喃的問。任三郎想了一會兒也沒什麽線索,就轉頭吩咐道:“先去查一下,志水桂一最近的資金流向!”
咚咚咚。
“白鳥警官,是你找我麽?”高木一臉緊張的在門邊站着,有些忐忑的問。
要說高木在整個警視廳最害怕的人是誰的話,任三郎絕對是高排榜首!他一進警視廳,就是白鳥帶着的,飽受嚴肅的白鳥的摧殘~
“高木,你來了啊,我手邊正好有個新案子,你也跟着一起查吧。”任三郎将手邊的文件遞了過去。
高木趕忙翻了翻文件,大概了解了案件的內容,但是沒敢說話。
任三郎看着高木沉默寡言有小心翼翼的樣子,真心無語...他真的就這麽可怕麽??話說,他也沒故意的折騰高木啊??
“你覺得這個案子怎麽樣?”任三郎松了松領帶,靠在椅背上問道。
高木一下就緊張了起來...嗚嗚嗚嗚,白鳥前輩又在考校他了,這悲劇的人生...
再怎麽杯具,高木還是認真的開始絞盡腦汁的回答:“我覺得死者的長子秀樹長太郎很可疑,就動機來說的話,秀樹長太郎無疑是其中最大的一個。”
“死者生前就已經立下了遺囑,自己的百分之八十五的財産都歸長子秀樹長太郎所有。但是因為繼妻和繼子的溫柔孝順,最近死者已經有了修改遺囑的傾向了,那麽長子秀樹長太郎自然是不滿、慌亂、憤怒,甚至是想要永絕後患!”
“他的父親死後,那他就可以繼承財産,将他讨厭的繼母和弟弟都趕出家門!”
任三郎嘆了口氣:“...高木,你思考問題的時候,動不動腦子?”
高木整個人一下子就蔫了,果然,又被批評了...嘤嘤嘤嘤...媽媽,你在哪裏,我想要回家啊!!!
他知道自己笨,但是自從來了警視廳之後,他就發現自己更笨了...
尤其和白鳥前輩一比,那就不是一般的笨啊,嗚嗚嗚嗚...~~~~(>_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要開學了...好憂桑....~~~~(>_<)~~~~
59意外的女人
任三郎高木委屈的和一個受了欺負分小媳婦似的,重話也就說不出口了。
面癱了一張臉開始解釋道:“秀樹長太郎的确看起來是動機很大的人,因為他是死者的財産繼承人,死者一死,他就可能名正言順的接管死者的一切。”
高木聽得很認真,他知道他還有很多地方都要學習。高木實際上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缺點,但是天性實在是很難改變,他就是有點反應慢,做事有點不經過大腦...
任三郎靜靜的繼續解釋道:“但是,問題也出在這裏,死者是非常之明顯的中毒身亡,顯而易見,這是謀殺!如果真的是秀樹長太郎做的話,他為什麽要選擇這樣明顯的謀殺手法呢?因為他是繼承人的緣故,警方也會将懷疑的目光鎖定在他的身上!——這對于一個犯罪者來說,并不符合邏輯。”
高木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哦哦,這就是表面看起來就像是兇手的人,反而最不可能是兇手!”
任三郎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只是推理,還沒有定論,那麽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永遠不要在沒有決定性的證據的情況下,輕易下這樣的結論!”
高木縮了縮脖子,然後點了點頭,問道:“那其他的兩個人呢?他們的動機是什麽?”
任三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仔細想一想!如果警方家嫌疑人鎖定了秀樹長太郎的話,那麽得益的人是誰呢?”
高木無辜的眨了眨眼,腦子沒怎麽反應過來。
任三郎無奈了,高木就是個榆木腦袋!
“一旦秀樹長太郎被查出什麽不妥之處的話,甚至秀樹長太郎一旦被确定為兇手的話,那麽按照繼承法來說,繼承人殺害被繼承人,那麽繼承人将會被取消繼承資格!也就是說秀樹長太郎将失去繼承權,那麽,死者的妻子和繼子就會成為最後的受益人!”
高木恍然大悟!:“那麽秀樹貴子夫人和她的兒子志水桂一也是有動機啦?…等等,不對啊,他們如果是沖着財産去的話,就必須要除掉秀樹長太郎,可是這起謀殺案,并沒有什麽确鑿的證據證明是秀樹長太郎幹的啊?”
任三郎輕聲笑了笑:“仔細看資料,剛剛秀樹貴子夫人打電話舉報自己的親生兒子最近行為詭異,說他很有可能是兇手。這,你不覺得奇怪麽?”
“虎毒尚且不食子,那麽秀樹貴子夫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呢?真的是對那個連財産都不留給她幾個的丈夫用情至深,準備對自己的兒子大義滅親;還是,別有用意呢?”
高木被任三郎這麽一說,也覺得有些奇怪,別有用意…?
任三郎看着高木思考的樣子,總算是欣慰的笑了笑,不管他到底喜不喜歡高木,高木也是他手下的警官,要是太笨的話,累死累活的就是他自己了。
學會思考總是好的。
“白鳥前輩!讓我去查志水桂一最近的資金流向這方面吧,我覺得我一定能夠查出來□的!”高木自己請命了,他覺得他好像真的是明白了點什麽。
如果,他推理的沒錯的話,他一定能從志水桂一身上查出點什麽,并且這些線索不會對志水桂一不利,而是會對秀樹長太郎不利!
送走了一臉鬥志昂揚的高木之後,任三郎就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小本子,然後輕輕的打開。
這個本子裏面記錄的都是關于工藤新一的事情!
今年,任三郎已經27了,而工藤新一15歲了,也就是說再有一年,就是劇情開始的年份了,那時候,東京估計就要陷入一片死亡案件的汪洋大海之中了…
任三郎嘆了一口氣,他倒不是真的害怕那個柯南帶來的麻煩,但是作為一個警察,他是真心的覺得煩心啊…
任三郎覺得最近忙的他都老了好幾歲一樣,警察這個職業聽起來挺有趣的,但是真正做起來就知道不是什麽輕松的事了。
第二天。
“白鳥警官,外面有一個女人說她有線索要提供。”高木敲了敲門,振奮的說道。
任三郎擡起頭,然後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服,邊走邊說:“出去看看。對了,高木,你的調查有線索了麽?”
高木的笑容帶着些自信:“差不多了!我也在等回複。”
任三郎贊許的點點頭。
高木立刻熱血上湧了!你知道得到白鳥前輩的誇獎到底有多難麽!!他終于被白鳥前輩誇獎了,真心好不容易啊…~~~~(>_<)~~~~
審訊室。
任三郎轉着手中的鋼筆,輕聲的問道:“淺田真子夫人,死者的前妻,秀樹長太郎的親生母親,對吧?”
對面的那個婦人點了點頭,整個人都散發着一種柔和的氣息:“是的,是我。”
“那麽,您有什麽線索要提供呢?”
淺田真子猶豫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擡起了頭,一字一句的說:“我是來自首的!”
一言既出,滿室皆驚!!
一旁的高木都已經傻了,這是什麽情況?
而任三郎輕聲的笑了笑,臉上是平淡而無所謂的神情,讓人看着就覺得高深莫測,聲音低沉柔和:“那麽,淺田真子夫人是如何作案的呢?您知道的,我需要您詳細的口供。”
淺田真子的眼睛有些灰暗,聲音卻平穩靜逸:“我恨那個男人,一直都恨。我和她結婚的時候,他還是一個窮小子,一開始我們的生活幸福安逸,即使有時可能會磕磕絆絆,但是我們還是安寧而快樂的。”
任三郎靜靜的聽着,并沒有因為淺田真子夫人說話漫無目的而出言阻止,手中的筆也在盡職盡責的做着記錄。
“可是,漸漸的,那個男人開始不滿足這樣貧困的生活,所以他出軌了,和一個富家的小姐。然後,和我離了婚,并且帶走了我的兒子長太郎。那個男人之後也憑借着那個富家小姐的支持漸漸的發跡,甚至遠遠的超過了那個富家小姐的家庭。”
“老天無眼,為什麽那樣的男人卻受不到報應呢?反而越過越好呢?我每一天都在恨着他,都在詛咒着他!”
之後淺田真子有些神經質的笑了起來:“哈哈,可是老天好像真的眷顧我了,那個男人即使娶了富家小姐,卻沒有再生出孩子來,哈哈哈哈。那個富家小姐,一個令人惡心的第三者,也沒有如她所願的生出孩子,所以那萬貫家財,将來還是屬于我的兒子的!!”
“可是,可是,那對狗男女連屬于我兒子的最後的東西都要奪去!那個男人居然要修改遺囑!”淺田真子的面容依舊溫婉,但是話語中卻帶着陰森的恨意:“呵呵,所以我就要殺了他!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而那個女人和她那個賤種也別想搶走屬于我兒子的一分一毫!!”
任三郎靜靜的聽着,面容平靜,等對方的情緒平靜一點之後,臉上甚至帶着淡淡的笑意,輕聲的說道:“您知道的,我需要知道的,是您的作案手法,這是一個講求證據的年代。”
高木也忍不住對任三郎側目而視了,白鳥前輩真的好平靜呀…一點也不驚訝,好像就是在聽故事一樣…
淺田真子夫人愣愣的看了任三郎一會兒,然後突然笑了:“我實際上的确是去過那個男人的家,在他生日的前一天。因為長太郎的提議也讓那個男人很心動,我這個糟糠之妻也終于被他懷念起來了。我是秘密去的,誰都不知道,只是和那個男人見了一面,在那個時候,我趁機将毒藥注射進了新買的辣椒中。”
“那個男人最喜歡喝辣椒湯,而我的兒子最不喜歡喝辣椒湯,所以我很放心。然後我只要在家裏面等着那個男人的死訊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任三郎平靜無波的看着笑的瘋狂的女人,的确很合理,動機合理,作案手法合理,現在的表現也很合理。
“那麽,我們警方會就您說的話進行調查,暫時,您将要被收監。”任三郎站起來公事公辦的說道。
淺田真子也漸漸的平靜下來,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讓人将淺田真子帶走之後,任三郎靠在牆上,笑了笑,問道:“高木,看出什麽來?”
高木皺着眉頭然後輕聲的說道:“您是說……”
任三郎點點頭,輕聲的笑着說:“高木你倒是變聰明了點呢,等着看吧,這場大戲還會繼續唱下去的。”
死者的親生兒子和繼子之間相互攻讦,死者的繼妻又告發自己的親生兒子,而死者的前妻這時突然出現自首。
看起來是有些複雜,但是其實也很簡單。
每個人做什麽事都是有着他的目的的,按照目的反推一下,最後的兇手就暴露出來了……
任三郎的嘴角是自信的笑容,那麽,兇手,請慢慢的浮上水面吧…我在岸上等你。
60母子
審訊室(一)
任三郎坐在秀樹貴子的對面,身上穿着一身修身的西裝,整個人顯得比優雅的秀樹貴子更加高貴有氣質。
“秀樹貴子夫人,你是死者的妻子,根據之前的口供來看,我們還需要額外的問您一些問題,所以将您請到這裏來。”
“是,我知道,我會好好配合的。”秀樹貴子一臉愁容的樣子,強打着精神說道。看起來還是沉浸在丈夫的死亡中而不能自拔。
“我記得,您曾經說過,您懷疑自己的兒子志水桂一是殺害您丈夫分兇手,為什麽呢?”
秀樹貴子好像變得更加脆弱了,聲音綿軟無力:“我的兒子其實一直不太喜歡我的丈夫,兩個人之間也多有矛盾,直到這些年才稍微好了一點,但是最近我的兒子卻非常的關心我丈夫,我覺得這很奇怪,而且他最近也從家裏要了很多錢,花錢和流水一樣,但是我卻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麽,這讓我很擔憂。”
“僅憑這個,您就認為自己的兒子有殺人的嫌疑?”任三郎反問道。
秀水貴子好似忍不住壓力一樣的捂着臉低聲的哭泣:“我也不知道,突然之間整個家就毀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曾經的不安都變成如今的懷疑…嗚嗚嗚嗚…”
任三郎從手邊抽出一疊文件,公事公辦的說道:“請您冷靜,夫人。”說着将手中的資料推給了秀樹貴子。
“我這裏有一些關于您兒子志水桂一的調查。他最近花了大量的資金用來結交一些混混甚至是涉及黑道的人士,然後從他們的手中獲得了——使秀樹先生致死的氰化鈉!”
秀樹貴子整個人好像都被抽去了精氣神一樣,呆若木雞,然後失聲痛哭:“…我不知道…真的是那個孩子…嗚嗚…為什麽真的是他…”
任三郎沉默的看着秀樹貴子哀莫大于心死的樣子,然後開口:“在這其中,我們又發現了一些問題,志水桂一先生好像是被引誘了的樣子。和志水桂一最接近的那個黑道先生,和死者的長子秀樹長太郎來往很密切。”
秀樹貴子呆住了,驚愕的擡起頭:“…您說什麽…??”
任三郎又從那堆文件中抽出幾張來,然後放在秀樹貴子的面前,說道:“給志水桂一先生毒藥的是:中田一壽,這個人長期的接受着秀樹長太郎先生的資助。”
秀樹貴子那張美麗的臉龐漸漸的有些扭曲,因為憤怒而變得漲紅:“長太郎…長太郎!他為什麽要害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也不可能掙得過他啊,啊啊啊…”
任三郎挑了挑眉:“貴子夫人,您看到這些有什麽想法麽?”
秀樹貴子邊流着淚,邊說道:“我的兒子他雖然有時很沖動,但是他不是那種會殺人的惡人啊!一定是長太郎,一定都是他,是他設計了我的兒子!”
任三郎不可置否的點點頭:“請您冷靜,夫人。我還要去其他的審訊室,您可以在警視廳稍作休息。”
秀樹貴子抹了抹眼淚,沉默的點點頭。
審訊室(二)
任三郎走進這個審訊室,看到的就是一臉嚣張不羁的志水桂一。
“志水桂一先生,您好。”任三郎從容的坐了下來,高木也在一旁坐了下來,打量着志水桂一。
“好。”志水桂一懶散的打了個招呼,那頭暗紅色的頭發格外顯得他嚣張霸道。
“我們進入正題吧。志水桂一先生,你的母親曾經告發您可能是殺害你繼父的兇手,而且我們也的确查到了您從他人手上購買毒藥的記錄,你對此有什麽好說的麽?”
志水桂一皺起了眉頭,那張因為嚣張而格外帥氣的臉也微微拉長:“我母親只是最近壓力太大,所以才會說些胡話的。她很愛我的父親,父親的死甚至讓母親都出現了輕微的幻覺,母親的告發只是因為精神混亂而做出的錯事。”
“至于買賣毒藥什麽的,我承認我的确是結交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那是因為我覺得那些人很有道義,也很講義氣,比在大宅院裏面的所謂的哥哥要好上千百倍!所以我才和他們交往。”
志水桂一皺着眉頭說道:“而買賣毒藥,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的确從我的一個哥們的手中買過藥劑,他說那是愛情魔藥,好吧,也就是強力春藥,而且他說那是外敷的。我拿回家之後,莫名其妙的就不見了,後來我也沒大張旗鼓的找,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藥嘛。”
任三郎聽罷點點頭說道:“恩,我明白了。那麽請志水桂一先生先在警視廳休息一會,待會我們還将要傳喚您。”
“是,知道了。”
審訊室(三)
相比志水桂一的嚣張不羁,秀樹長太郎好像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片烏雲裏面一樣。
的确,死的是他的親生父親,而自己的親生母親又出面自首了,不論原因是什麽,也不論真假。這些對于一個兒子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秀樹長太郎先生,您認識中田一壽這個人麽?”任三郎将中田一壽的照片從桌子上推了過去,輕聲問道。
秀樹長太郎看了看,然後說道:“是的,我認識。我和母親常年資助一些孩子,這個人也是其中的一個,和我關系也很親近。雖然他現在不走正道,但是人真的很不錯。”
“那麽您了解中田一壽将毒藥賣給志水桂一的事情麽?”
秀樹長太郎驚愕的擡起頭,然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對你的母親自首這件事有什麽想法呢?”
秀樹長太郎的臉色白了白,抖着嘴唇說道:“…我沒有什麽想法。”
審訊室(四)
淺田真子是一個沉默的女人,顯得很文靜,比起秀樹貴子的高貴優雅,淺田真子顯得有些平凡。
“淺田真子夫人,根據您自首時的一些口供,我們還是有一些問題要詢問您。”任三郎依舊是那張面癱臉,顯得有些嚴肅。
“是的,請問吧。”淺田真子很平靜。
“您下毒的毒藥是從何而來的呢?”
淺田真子抿了抿唇,然後說道:“我本來不想說的,那個孩子是好孩紙…”
“我是從中田一壽那裏拿到的毒藥。我先是讓中田一壽将毒藥賣給志水桂一,然後等我到那個男人的家裏的時候,就将志水桂一買來的藥水偷偷拿走,然後用随身攜帶的針管完成了注射毒藥的這一過程。”
“那麽中田一壽是受到了您的指使麽?”
淺田真子表情愧疚:“是的,因為我對他有恩,所以我要求他幫我的時候,他就幫了,但是他不知道這毒藥真的是用來殺人的!”
任三郎歪了歪頭問道:“那麽,在秀樹宅的時候,你是怎麽從志水桂一的房間中找到那個毒藥的呢?您應該對他們家的地形不是很熟悉吧?”
淺田真子抿了抿唇說道:“我的确不是很熟悉那裏,那天我去的時候,也不是就要準備下毒,我本來想着等待時機。但是在經過志水桂一房間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那瓶毒藥放在桌子上,所以我也算是臨時起意,做下了這件事。”
任三郎點點頭,笑了一下:“那麽今天的審訊先到此為止了。”說罷,任三郎就起身離開了審訊室,高木也飛快的跟了上去。
“白鳥前輩,今天的審訊真的好精彩啊!要不是我們真的提前就查出了內.幕的話,還真的會被他們蒙蔽呢!”高木興奮的叽叽喳喳,這是他付出了很多心血的案子,他自然是感覺最激動的人。
任三郎微微的翹了翹嘴角:“兩對母子,卻是完全不同的表現,真是人生百态啊。”
高木也精神的點着腦袋:“秀樹貴子母子兩個,雖然好像彼此不和,互相告發的樣子,但是實際上還是在隐晦的維護着,貴子夫人是在打親情牌,一方面表示她對丈夫的深情,甚至連自己的兒子都要懷疑;另一方面,也隐晦的維護的兒子,将罪名推給了秀樹長太郎。”
“而淺田真子母子,則很是奇怪。母親将罪名全部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将兒子摘的幹幹淨淨,而兒子也對母親的這種做法沒什麽異議。但是這兩個人總有一種違和的感覺。”
任三郎笑了笑:“可憐天下父母心。”
高木好奇的問:“白鳥前輩說的是哪個母親呢?”
任三郎的眼睛沉了沉,然後嘆了一口氣:“兩個都是啊…可惜,都用錯了方法而已。”
高木眨了眨眼,然後問道:“白鳥前輩,兇手到底是哪一個呢?我知道兇手一定是秀樹貴子和志水桂一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但是到底是誰我卻看不出來了…”
任三郎欣慰的笑了笑:“你是怎麽排除淺田真子和秀樹長太郎的呢?”
61財帛動人心
任三郎欣慰的笑了笑:“你是怎麽排除淺田真子和秀樹長太郎的呢?”
高木一聽這話就知道任三郎又在考校他了,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一顆心提得高高的絞盡腦汁的說道:“淺田真子自首的口供看起來很合理,但是仔細想一想破綻還是很多的。首先是毒藥的來源問題,志水桂一買來毒藥,并且按照他自己所說的,是□,這樣隐私的藥物,那麽怎麽可能放在顯眼的桌子上呢?”
“而且淺田真子說她那天并不是刻意要下毒的,而是臨時起意,那麽還随身攜帶者注射的針管??這顯然很不合理。”
“還有,淺田真子所說的她指使中田一壽将毒藥賣給志水桂一這件事,也很值得推敲,中田一壽雖然受着淺田真子母子的資助,但是和淺田真子本人的交往卻不多,倒是中田一壽和秀樹長太郎私交甚密。”
任三郎笑了笑:“你倒是終于變聰明了點,那你倒是說,為什麽淺田真子要出面自首呢?”
高木爽朗的一笑:“自然是為了她的兒子:秀樹長太郎了!”
任三郎反問道:“既然是母親為了兒子頂罪,那麽秀樹長太郎為什麽不是兇手呢?”
高木傻傻的撓了撓腦袋,皺着眉說道:“就是…就是…哎呀,我心裏明白,就是說不出來!”
任三郎噗嗤一笑,果然,高木,你就是個萌物…
任三郎倒是沒有再批評高木,而是緩聲的說道:“其實你說的很對,淺田真子的嫌疑幾乎是沒有的,因為淺田真子在案發的前一天到底來沒來到死者的家裏,到底拿沒拿毒藥,到底下沒下毒,這些都是她的一家之言,沒有證據的。”
高木點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的。
“高木,你仔細的梳理一下案件就會得到這樣的一個順序:秀樹貴子夫人突然告發自己的親生兒子志水桂一——警察調查志水桂一,注意到毒藥來源于中田一壽這個人——中田一壽和秀樹長太郎私交甚密——秀樹長太郎的母親淺田真子夫人突然自首。”
高木看着任三郎寫在白板上的順序,突然恍然大悟:“哦哦,對對,就是這樣。…可是淺田真子夫人不是先自首的,然後我們警方才查到中田一壽麽?”
任三郎放下手中的粗黑筆,說道:“那又有什麽關系呢?警方一調查,估計淺田真子和秀樹長太郎就知道這件事了,所以淺田真子自首了,攬下了所有的罪名。”
“這看起來就像是為自己的兒子秀樹長太郎掩蓋犯罪事實,但是我們回過頭好好看看,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源于:秀樹貴子夫人的不按理出牌:告發自己的親生兒子!”
高木看着那串發生的事實,愣愣的說道:“對…秀樹貴子夫人告發的時候,就一定會想到警方一定會調查她所告發的兒子,那麽自然而然的就會發現和秀樹長太郎私交甚密的中田一壽!這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将警方的視線完美的轉移到了哥哥陷害弟弟的這一事實上!”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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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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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