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合謀? (11)

的側着身體,百無聊賴:“長時間沒工作了,就覺得自己骨頭都生鏽了,也一點都不想動腦子…”

陣平咬着叉子,憤恨的看着任三郎:“混蛋…我們這種中下層人民連夏威夷都去不起呢!你還這這裏炫耀…嗷嗷嗷,羨慕嫉妒恨!”

研二在一旁溫和的一笑:“陣平要是想去夏威夷的話,那下次我們休假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陣平眼淚汪汪的看着研二,感動的一塌糊塗:“研二最好了喵~撲~”

任三郎看着面前這麽和諧的畫面,突然有點奇怪的感覺…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啊…不過話說,陣平和研二看起來真的是很配呢~(*^__^*)

因為最近任三郎比較閑,所以任三郎在傍晚的時候,一直都在特洛比樂園周圍晃悠,當然,美其名曰是巡視啦~

至于為什麽任三郎這麽偏愛這個特洛比樂園,就是因為面前的這一幕!

一個穿着清爽的少年探頭探腦的、偷偷的站在牆角,而幽深黑暗的巷子裏,是兩個黑衣男人和一個胖乎乎的商人正在進行着交易。

數量龐大的金錢被裝在一個小小的皮箱子裏,雙方的對話顯得冷酷而冰冷。

長長的金發垂落在背後,嘴角是一抹冷酷的笑容,突然出聲道:“偵探游戲到此結束了!”

果然,是哪個少年被發現了。

少年當然毫無疑問就是工藤新一,當他還沒翻一個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伏特加給制服了,神智不清的倒在地上,嘴裏是因為驚恐而模糊不清的聲音:“昂?額啊!!~ 額恩。”

金發英俊的男人嗤笑了一聲:“竟然被這個小鬼給跟蹤了,可惡!”

高大健壯又顯得很粗狂的男人毫不在意的說道:“大哥,他不就是那個偵探嗎?把他殺了算了!”

英俊的金發男人嘴角是一抹嚣張的笑容,微微能夠看到那白色的牙齒,但是話語中的謹慎卻顯而易見:“等一下,警察還在這個附近巡邏呢。我看,就用這個好了。這是組織裏面新開發的毒藥。中了這種毒後,人死了毒素卻無法從屍體上檢驗出來,還沒有人做過人體試驗,就拿他當實驗品吧!哼!再見了,名偵探!”

一個小小的膠囊被喂到了少年的嘴裏,然後地上的少年來回的翻滾,顯得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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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壯的黑衣男人哈哈的一笑,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金發的男子卻是轉過了身,臉上是冰冷的笑意,聲音中好像帶着一種玻璃摩擦般的刺耳的音質:“在那裏躲着的小老鼠應該出來了吧!”

健壯粗狂的黑衣男人愣了一下,然後迅速的反映了過來,立刻轉過身,從懷裏也掏出了手槍,如臨大敵!

能夠讓他毫不察覺的躲在那裏的人,絕對不會是什麽善茬的!

任三郎輕輕的從另一邊的牆角邁步而出,背後是皎潔的月光,像是在他的身上披了一層紗衣。

嘴角是溫柔的笑意,那雙聳拉着的眼睛也是柔和的亮光,聲音輕快明亮:“嗨,晚上好~”

金發的男人愣住了,臉上的表情也出現了一瞬間的呆滞。

而高大健壯的男人則是眯着眼,沒有注意到他身邊金發男人的神情。

任三郎眯着眼像個月牙一樣的笑了,從上衣的口袋裏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證,然後打開:“吶,我是警察!”

健壯的黑衣男人幾乎都要扣動扳機了!

任三郎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然後舉起雙手顯示自己的無辜,一臉純良的笑容:“嗨嗨,不要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嘛~ 把槍放下吧,一不小心走火了怎麽辦喵~”

金發男人嗤笑了一聲,然後輕聲說道:“你是腦殘麽?”

任三郎無辜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面不遠處的那個金發男人,好像是在無聲的譴責一樣。

而健壯的黑衣男子,則是被這樣的情況弄得有點混亂…好吧,他本來腦子就不靈光,現在更加快成為一個漿糊了!

“琴酒,不邀請一下我麽?我在這裏面來回巡視,好累呢。”任三郎微微的抱怨,語氣中依舊帶着兩年前的熟稔。

琴酒嗤笑了一聲,轉頭不理會。

健壯的黑衣男人現在明白了,哦,原來這個男人認識大哥啊!

但是心裏卻又有點別扭,大哥認識這個人,他都不知道呢…明明以前大哥知道的事情都會告訴他的說…

這個人一定在大哥的心裏有這一定地位的,因為雖然大哥沒搭理那個男人,但是也沒有轉身離開,或者殺掉他…

大哥很在乎那個人麽? 伏特加不開心了…~~~~(>_

作者有話要說:透明今天的普通話考試真是...考的稀裏嘩啦!!!透明的玻璃心受到了傷害,透明終于體會到了一個電白所帶來的危害...我恨計算機....!!

考完普通話之後,就開始什麽大學生體能測試什麽的,兩個學院一起測,整個操場像是菜市場似的,亂糟糟亂糟糟亂糟糟啊!!!

透明在跑完最後一項八百米之後,就已經氣若浮絲了....

然後,在更完這一章之後,透明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透明已死,有事燒紙。

65重逢時刻

任三郎開着自己低調的黑色的轎車走在前面,而琴酒和伏特加則是坐在琴酒的愛車保時捷356A上,慢慢的跟在任三郎的車後面。

遠遠的看着,倒是有幾分和諧的意味。

任三郎自然是不會将琴酒和伏特加帶到白鳥宅去,而是直接向自己在郊區的一個別院開去了。

這樣,一方面不會打擾到父親和母親,另一方面別院只有他自己,也比較自由。琴酒和伏特加應該也能放得開一點。

再有一點,郊區總是比較偏僻的地方,也比較好隐藏,對于琴酒這樣的黑暗世界的人來說,會更加安全一點。

大約40分鐘左右,就到地方了。

雖說是在郊區的別院,但是也一點也不簡陋,反倒是顯得格外的富麗堂皇。這裏的別院基本上都是用來閑着沒事度假休息,或者是宴請賓客。

所以當初修建的時候,就很氣派、很豪華。

任三郎率先下了車,然後倚在車門邊,帶着淺淺的笑意等着琴酒下車。

琴酒從車上走下來,看了看眼前的這棟別墅,挑了挑眉頭說道:“白鳥君的确是很富有,別墅一個接着一個都不帶重樣的。”

任三郎聽出琴酒語氣中的諷刺和不滿,愣了愣,然後突然想到,琴酒不會是鬧別扭了吧?因為他沒有把他帶到自己的家裏…

任三郎噗嗤的一笑:“琴酒鬧別扭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呢~”

琴酒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整個人也變得有些危險和冰冷起來,他是GIN,是黑暗世界的頂級殺手,不是能讓人随便取笑的人!

任三郎一下子就明白了琴酒的心思,無奈的笑了笑,看來他真的不是一般的脾氣不好啊。

任三郎無奈的道歉:“好吧,是我錯了,先進去吧,晚上的空氣還是很涼的。”

琴酒一看任三郎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可能誤會了任三郎的意思,心裏是百般糾結,也不是該說點什麽,索性也就什麽都不說,跟着任三郎進了別墅的門。

而一直都在琴酒後面的伏特加則是百感交集,心裏酸的都要冒泡泡了…大哥現在眼裏都只能看到那個男人了…真是,讓人超級不爽!

任三郎将客廳的燈都打開了,整個屋裏變得猶如白晝,倒是顯得溫暖了些。

任三郎笑着介紹說:“随便坐吧,這裏都很幹淨的,每天都有固定的鐘點工來這裏打掃,水電也都有,冰箱裏應該還有些食物什麽的,可以先填填肚子。”

琴酒冷着一張英俊的臉,潇灑的坐在了寬大的米色沙發上,整個人倒是顯出一種慵懶的感覺來,語氣中的惡劣卻絲毫不減:“白鳥君倒是越來越出息了,我記得白鳥君是東京警視廳頗負盛名的警官吧?現在怎麽和我們這樣的犯罪分子為伍了?”

伏特加愣了,他剛才以為任三郎說自己是警察是開玩笑的呢,他以為是大哥認識的朋友,只是和他們鬧着玩才說自己是警察,來吓唬他的呢…

沒想到真的是警察啊?聽大哥的話音,好像還是那種比較厲害的警察呢…這個世界難道已經崩壞了麽?

任三郎倒是不在意琴酒的毒舌,依舊笑容溫和:“誰說警察就不能自由的交朋友了,我就是喜歡,(*^__^*)嘻嘻……”

“對了,你們餓了麽?我會做粥哦~皮蛋瘦肉粥,魚片粥,海鮮粥,都是我的拿手菜~”

琴酒的嘴角也忍不住的翹了起來,嘲諷道:“這也叫拿手菜?你可真是…臉皮很厚。”

任三郎看着琴酒嘴角那抹輕快的笑意,也哈哈的笑了起來:“好吧,我承認我不會做飯,君子遠庖廚嘛,這是古訓。”

“不過,我這邊正好有你們應該喜歡的東西。”任三郎笑眯眯的買了個關子,然後轉身離開,去了下面的地下室。

任三郎回來的時候,手中就小心的捧着一瓶紅酒。

笑意盈盈:“這一瓶可是美國出産的1994年份的鷹鳴酒,我最珍貴的收藏之一哦,因為琴酒好像是美國人吧?所以特地為你選擇了這個紅酒,喜歡麽?”

琴酒愣了愣,然後轉過頭不屑的說:“紅酒有什麽好喝的。”

任三郎抿着嘴笑了,琴酒一定又是害羞了吧,雖然語氣很不屑,但是他還是能夠聽出來他聲音裏努力掩蓋的感情的。

“琴酒不喜歡這個紅酒麽?琴酒難道喜歡和琴酒?琴酒我家裏也有的…你要喝麽?大晚上的你還要開車,琴酒是不是有點烈啊?”任三郎眼睛笑得像個月牙,打趣的說。

琴酒狠狠的瞪了任三郎一眼,也只是用眼神想要殺死他,卻沒什麽實際行動。

伏特加在一旁整個人都要冒黑氣了,大哥幹嘛對那個男人那麽好啊!!!

任三郎從一旁的酒櫃中拿出三個高腳杯,放到沙發前的茶幾上,然後費了一番功夫将紅酒打開。

任三郎将打開的紅酒輕輕的放在茶幾上,輕聲說道:“我們恐怕還要等一會兒呢,現在需要一些時間來醒酒。醒酒就是,一般來說葡萄酒開瓶後應有15分鐘~3小時的靜止醒酒時間,葡萄酒的香味、口感都會産生不同的變化,是品嘗紅酒很重要的一個環節哦。”

大約半個小時過後,任三郎就開始向杯子裏倒酒了。

瑰麗的紅色從瓶口傾瀉而出,帶着一種驚人的美感。

任三郎甚至是迷戀的看着在高腳杯中液體,贊嘆道:“這就是造物主的神奇,賦予了人類這樣的巧奪天工,能夠制造出這樣紅酒的人也必然是一個奇跡。”

琴酒端起其中的一杯,微微的輕晃着,紅酒沉睡中的香味漸漸的被釋放出來,紅寶石般的晶瑩剔透。

任三郎端着那只高腳杯,深深在酒杯裏嗅一下,此時已能領會到紅酒的幽香,再吞入一口紅酒,讓紅酒在口腔內多停留片刻,舌頭上打兩個滾,使感官充分體驗紅酒,最後全部咽下,一股幽香立即萦繞其中。

“哎呀,我自己都根本不舍得喝這樣的奢侈品,要不是琴酒你們來了的話,估計我一輩子也不會打開它的,這就是最完美的作品。”任三郎忍不住的贊嘆道。

琴酒看着任三郎那迷戀加不舍的表情,愉悅的笑了,他很高興看到任三郎這樣肉痛的表情,這讓他覺得,他好像是很重要的…

沒有人不期待真摯的感情,即使是最冷酷的殺手。

琴酒也微微的品了品杯子裏的紅酒,的确是純正香醇,紅酒鷹鳴酒中的極品。

“白鳥君,怎麽想起來請我們品嘗紅酒了?”琴酒輕微的晃悠着杯子裏的紅酒問道。

任三郎和琴酒碰了一下杯,玻璃杯相撞的聲音清脆的響起,任三郎的聲音也清脆歡快:“這是那朵百合花的回禮,我兩年前就為你準備好了,可惜知道今天才拿出來。”

琴酒聽罷微微的抿了抿嘴,轉過頭不說話。

但是,他的心裏卻微微的有着點感動,任三郎好像還是當初的那個傻兮兮的少年吧…會把在路上随便的一個傷者撿回家,悉心照顧。

也會記住一個不重要的、微不足道的提醒,早早的準備着禮物,等待着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到來的相逢…

任三郎也沒指望着琴酒能給他什麽感動的表情,看到琴酒不說話了,也不冷場,伸出手來,帶着明媚的笑容:“好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白鳥任三郎,白鳥財團的長公子,目前任職于東京都警視廳,警銜是警部。”

琴酒瞥了一眼任三郎,最終還是開口:“我是琴酒。”

即使只有四個字,任三郎也還是很開心,這樣就意味着正式交換姓名,成為朋友了吧?

任三郎轉過頭也笑眯眯的看着伏特加。

伏特加被任三郎看的都有點毛了,最後不情不願的開口:“我是伏特加。”

“那麽,琴酒,伏特加,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琴酒嗤笑一聲:“你一個警察需要我們指教你什麽?”

任三郎知道琴酒就是嘴壞了點,心裏不一定怎麽擔心着自己呢,也不生氣,理所當然的說道:“朋友之間就是要互相多多指教嘛。”

琴酒偏過頭,不搭理任三郎。

任三郎也坐到了沙發上,正好是琴酒的對面:“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琴酒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因為那個偵探可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的确相當之不簡單啊!身後有着親媽給他開的金手指,虐你們妥妥的…)”

琴酒危險的眯起了眼睛,聲音嘶啞中帶着陰狠:“你是說,那個偵探沒死…?”

任三郎點點頭:“我其實仔細的調查過那個偵探,其中也發現了許多奇怪甚至是詭異的地方,就像是開了外挂作弊器一樣…琴酒,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吧。”

琴酒可不認為一個小小的高中生偵探能夠真正的給他帶來什麽威脅,冷哼一聲,也不在意:“我可沒功夫将我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一個無用的偵探身上。”

“還有,你為什麽不幫着那個偵探呢?白鳥君是警察吧,看到公民被迫害,居然也無動于衷?”

任三郎認真的糾正:“白鳥君這個稱呼…太生疏了吧,琴酒叫我任三郎好啦。”

琴酒氣結,這個混蛋,轉移話題倒是轉移的很利落!

任三郎微微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笑容高深莫測:“至于為什麽我無動于衷…只是因為看不慣吧。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現實世界的夏洛克·福爾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呵呵,這個名號他也配?也不怕折了壽!”

琴酒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現在可不就是折了壽麽?呵呵…”

任三郎挑了挑眉,內心無語,返老還童這算是折壽?好像是增加壽命吧?這樣的好事,除了主角,真心沒有其他人能夠遇到...不對,那個雪莉神馬的也返老還童了...果然,名偵探柯南這部動漫就是一個科幻片!

66沖動的表白

琴酒和伏特加呆了一會兒之後,還是離開了,沒有理會任三郎的留宿。

當然,更加不會理會任三郎說的,酒後駕車有危險什麽的…他們是殺手,又不是良民。而且才喝了幾杯紅酒而已,這點東西就醉了的話,那他們也都不用混了。

任三郎盡管很遺憾琴酒走的很是幹淨利落,但是他還是很高興的,因為靠着他的死纏硬打,他拿到了琴酒的手機號喵~當然,還有伏特加的手機號~

雖然,伏特加相當之不情願。

伏特加那雙牛一樣的大眼睛看着任三郎都要冒出火來了,站在琴酒的身前,就像是一直護食兒的老母雞…o(n_n)o哈哈~

任三郎覺得這個大塊頭還是很可愛的,雖然對他不太友好,但是任三郎也是可以理解滴~

所以總體來說,任三郎還是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

不枉他在那個樂園蹲點了那麽多天…⊙﹏⊙b汗

第二天,任三郎就高興的哼着小曲,上班去了。

“任三郎,今天怎麽看起來心情這麽好啊?”陣平一看任三郎來了,就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笑嘻嘻的問道。

“心情好還不行啊,難道我非得每天都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臉,你才高興?”任三郎嘴角帶着笑意,笑罵道。

陣平一臉的狡黠:“任三郎你很少這麽高興啊,是不是文麿那個小子又哄你開心了?”

任三郎愣了一下然後問:“你為什麽會認為,是文麿哄我開心了呢?”

陣平一臉的理所當然:“只有文麿那個小子才會讓你露出這麽開心的表情啊,一直都是這樣嘛。”

任三郎呆萌呆萌的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他每一次高興的時候都是因為文麿麽?每一次…都像是見到了琴酒并且和自己的偶像琴酒做了朋友,這樣的高興麽?

陣平看到任三郎在發呆,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說道:“任三郎,你在想什麽呢?”

任三郎驚醒過來,然後搖搖頭:“沒什麽…呵呵。”笑的很幹。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任三郎手中無意識的轉着鋼筆,然後還是拿起了手機,按了下快捷鍵,撥通了文麿的電話。

電話很快的就被接通了,文麿清冷的聲音從手機中傳過來,帶着電磁的模糊效果,好像帶着電流一般,讓任三郎覺得身體都酥了一下。

“任三郎?怎麽了,這麽早給我打電話呢。”

任三郎有些迷茫的抿了抿唇,然後略帶着委屈的說:“文麿,我好像生病了…”

文麿在電話的另一頭一驚:“怎麽了?是感冒了?還是咳嗽了?我才跟你說過,現在雖然還是夏天,但是晚上也要蓋好被子,不然很容易就會感冒的,而且也不容易康複……”

任三郎聽着文麿跟一個話唠似的,說的不停,嘴角慢慢的翹起一抹微笑:“不是身體生病啦,是我覺得自己心裏生病了。”

文麿愣了一下,不明就裏的問:“心裏生病?任三郎,你到底是怎麽啦?”

任三郎有些苦惱,不知道該怎麽說,說出來又怕文麿笑話自己,于是就模模糊糊的說道:“文麿,我最近有點奇怪,我突然發現我好像對另一個人有着不一樣的感情…”

文麿的心裏一沉,然後緩慢的扯出一個笑容,語氣卻有些苦澀:“任三郎是有喜歡的人了麽?”

任三郎茫然的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喜歡?應該不是吧,我怎麽可能… 我只知道在他面前我會變得不一樣,會因為見到他而感到開心,會在他身邊的時候感覺安心和幸福…好像漸漸的不想要再離開他…這,是喜歡麽?”

任三郎從未談過戀愛,也完全不明白現在自己的心思

在剛剛陣平說到的時候,任三郎才驚心的發現,原來文麿在他的生命中已經變得這樣重要了…

琴酒是任三郎的偶像啊,和自己的偶像交了朋友,這應該是一件相當興奮的事情,可是這樣的喜悅,在陣平的眼裏,也只是文麿哄一哄他的事兒。

什麽時候呢?文麿居然在他的生命中占有了這麽重要的地位?

而文麿顯然是不知道此時任三郎懵懂的心情,文麿現在是完全的悲觀了,覺得這一瞬間,連世界都黑暗了…

任三郎有了喜歡的人,還是這樣喜歡的人。

任三郎有了喜歡的人,就會離開他了,就會成為那個人最親密的人,會最喜歡那個人,绫小路文麿只能變成任三郎第二、第三、甚至是第四喜歡的人了…

怎麽可以這樣…絕對不可以這樣!

文麿連臉上的苦笑都保持不住了,聲音低沉:“任三郎最近遇到什麽人了麽?”如果任三郎真的喜歡上一個人的話,他不可能感覺不出來的,一定是任三郎最近又認識了什麽人!他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搶走了他的任三郎!!!

任三郎聽着文麿的問題,有些搞不明白,怎麽話題一下子就變了呢,不過任三郎還是很乖的回答:“最近也沒什麽大事,不過我又遇到了琴酒呢~昨天我還請他喝紅酒了,琴酒變得越來越帥了,真是沒天理的說~”

文麿的心一下子就冷了…琴酒,是那個兩年前就深受任三郎欣賞和喜歡的男人…的确,他好像的确是不一樣的,當初任三郎就很看重他。

“是麽…呵呵。”文麿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好像整個人都恍惚了,心裏面好像一下子就空落落的,好像被誰挖走了一塊似的。

很堵,很痛,也很涼。

放下了電話,文麿整個人都呆呆的了。

任三郎以後會對另一個人開心的笑,會對另一個人撒嬌,會對另一個人噓寒問暖,會和另一個人共度一生…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文麿憤怒的起身,将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喘着粗氣,連眼睛都紅了。

他以為他可以永遠的隐藏着對任三郎的心,他以為他可以淡定的看着任三郎成婚生子,并且微笑着送上祝福。

其實,這都是臆想!

人,沒有一個是不貪婪的。人的欲望是永無止境,不能滿足的。

文麿慢慢的擡起頭,那雙黑色的眸子裏,是赤.裸.裸的占有欲,和瘋狂的執念!

“給我備車,我要趕去東京。”文麿從自己的辦公室走出來,聲音依舊平穩清冷,整個人像是一朵高嶺之花一樣的泠然而不可侵犯。

底下的小警官很奇怪為什麽自己的上司突然要去東京,但是看着文麿那張冷冰冰的臉和眼睛中黑暗的漩渦,愣是什麽都沒敢問。

此時在警視廳待得好好的任三郎自然不知道他的好盆友绫小路文麿已經沖過來了。

所以當依舊苦惱沉思的任三郎看見突然出現在警視廳樓底下的文麿的時候,任三郎确确實實的愣住了…

要不要這麽快啊…他只是和好盆友說了一說自己的青春期症狀…好吧,現在早就已經過了青春期,但是真心不用這麽着急的趕過來吧?

任三郎跑到外面,看見文麿靠在他那輛保時捷卡宴的車旁,一身黑色的西裝,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正式。

“文麿,你怎麽過來了啊?出什麽事情麽?”

文麿的眸色沉了沉,然後微微帶着笑意說:“找個安靜的地方吧,任三郎好像很久都沒和我談心了吧,因為任三郎在東京工作,很難得才能看到任三郎一面。”

任三郎一聽,心就軟了,直點頭:“正好,這邊附近就有一家飯店很不錯,還有包廂,現在也不是吃飯的時間,肯定能預定到包廂的。”

文麿的笑容一閃而逝,但是眼睛裏情緒卻不像是他的笑容那樣輕松。

“這家店的菜不錯吧?他家的生魚片是一絕呢,連我這個不喜歡吃生魚片的人都喜歡吃他家的生魚片呢。”任三郎高興的向文麿介紹着菜式。

文麿卻食不知味。

文麿突兀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後擡起頭,嚴肅的問:“任三郎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麽?”

這樣的開門見山,其實才是文麿的風格。

文麿就是這樣的,一個沉默寡言,又直切要害的人。

只是在任三郎的面前,他才會變得唠叨,才會變得愛笑,才會變得不像他自己了。

任三郎的臉刷一下的就紅了,嘴裏也支支吾吾的不知說什麽好…因為畢竟,他可能動心的人就在他的眼前,這讓任三郎很緊張,又有一些無所适從。

明明是好盆友的說,但是好像自己一下子變龌.龊了似的…

文麿沒有讀心術,但是看着任三郎一下子變紅的臉蛋,心刷的就亮了,整個人被憤怒和嫉妒填滿,噌的一聲站起來,緊緊的抓住了任三郎的手!

聲音憤怒中卻帶着玻璃似的脆弱,仿佛輕輕一摔就會碎掉,再也粘合不上:“不要去喜歡別人!”

“任三郎,喜歡我…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透明這個文都這麽冷了,可是還是被秒盜,這個世界實在是太憂桑了....

存稿箱的防盜方式也已經完全不好用了,透明正在醞釀傳統的防盜方式,就是先放無關的內容,然後過一一小時後替換...

親們都怎麽想喵?

67羁絆

文麿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自己太沖動了…他知道,這短短的兩句話,也許會毀了他們兩個人,毀了他們的友誼和感情,甚至毀了绫小路家和白鳥家的感情…

文麿像是受驚了似的,放開了緊緊握住任三郎的手,深深的低下頭,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好像整個人都失去了生氣一樣,惶恐,驚慌,不安,有絕望。

文麿的拳頭緊緊的握着,好像這樣就能将自己從悲慘的境地解脫出來一樣。

任三郎整個人也完全愣住了,像是一座雕塑,他從未想過…從未想過文麿會對他有這樣的心思,雖然他好像覺得自己對文麿的感情有些不一樣,但是也從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任三郎這一世從來沒談過戀愛,像是一個少年般的懵懂和無措。

年少時,因為任三郎的清高與勤奮,少女們雖然神女有心,但是任三郎卻襄王無夢。大家也都只敢遠觀,而不敢亵玩焉,這就導致任三郎還就真的沒有接受到過正式的告白。

而此刻他沒想到,他第一個接受告白的人,居然會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好朋友。

日本雖然不算是一個太封建的國家,同性戀這種東西也很常見,但是不論如何,他們還是受歧視的,這也是不可避免的。

文麿…他是什麽時候對自己有了這樣的心思呢?

任三郎突然發現,他好像對文麿的告白,并不覺得惡心,或者是不可置信。反而在心疼文麿這麽多年保持着對自己的愛慕之心…一定很辛苦吧…

任三郎一擡頭看到的就是文麿那張令人驚心的憔悴的臉…蒼白,無助,帶着死灰色的暮氣。

任三郎愣了一下,然後緊緊的握住了文麿的手,慌亂的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麽,語氣中都帶着哭音:“文麿…你怎麽了,臉色很難看,你是不是病了…”

文麿愣愣的看着任三郎的手,那只修長白皙的手抓着他的手,像是他們之間的最後的羁絆。

“我…沒什麽事情。”文麿微微的笑了笑,終于算是緩了過來,今天他的情緒也的确有點不對勁,太沖動,也太不理智。

“任三郎,今天我有點累,神智也有點不清醒,你不要把我今天說的話當真…”文麿的笑容溫和清淺。

任三郎卻從那笑容中看出了文麿的脆弱還有自尊…

任三郎知道,當做今天什麽都沒發生,對他們兩個才是最好的,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卻可能再也回不到過去那樣了。

而且,這件事會對文麿造成多大的打擊呢…任三郎不知道。

文麿緩緩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就好像是将自己的心也硬生生的拽出來一樣,好痛,鮮血淋漓。

任三郎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麽做…文麿,文麿,文麿…

就在文麿的手指漸漸離開任三郎的時候,任三郎也突然感覺到一種惶恐,猛的反手緊緊的抓住了文麿的手指,眼睛裏也慢慢的蓄滿了淚水:“文麿…嗚嗚…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為什麽覺得心好疼…嗚嗚。”

文麿的眼睛中瞬間有了光彩,像是最後的救命稻草:“任三郎…任三郎不是有了喜歡的人麽?那個琴酒,任三郎很喜歡他吧?”

任三郎茫然:“琴酒…我是挺喜歡他的,可是和對文麿的喜歡不一樣,我和文麿說的那個人就是文麿啊…文麿說我喜歡上文麿了…我不知道。”

文麿的緩緩的拉開了一個笑容,像是冰雪融化後的大地,生機勃勃,綠草茵茵。

“任三郎,剛才說什麽?”文麿的聲音很輕,輕的像是一根羽毛,撓在任三郎的心上…

“任三郎剛才說,今天任三郎在電話裏說的那個人,是我…?”

任三郎很不适應這樣的文麿,明明很溫和優雅,但是偏偏讓人感覺出一種強烈的侵略性,任三郎全身都別扭了起來,也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文麿的變化。

“的确是…但是…”

任三郎糯糯的還沒說完,就覺得眼前一黑!

然後他就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獨屬于文麿的氣息,和唇上柔軟的觸感…

任三郎傻了…

自己的唇被另一個男人吻了,并且輾轉場面,啃咬添抵…好像既純潔又色.情,讓任三郎整個人像是一個火球一樣,一下子鬧成了大紅臉。

然後任三郎反射性的想要開口拒絕,但是迎接他的卻是柔軟濕潤的舌頭…

任三郎整個人都懵了,怎麽可以,怎麽可以這麽淫.蕩?那種唇舌相交的水聲…那種親密無間的接觸…

等文麿放開任三郎的時候,任三郎都快要***+之喜而亡了。

任三郎無助的喘着氣,那雙眼睛因為憋氣而溢出點點的淚珠,顯得更加水潤可愛了。

文麿迷戀的看着任三郎,從地獄到天堂就是這樣的吧…

本來以為任三郎已經心有所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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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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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