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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歪在她身上,幾乎将大半個重量交給她,她咬着牙頂着,終于将男人拖進了房門,哪知剛走了幾步,就傳來“噼哩啪啦”的爆炸聲。
“什麽東西?”
她急忙伸手去摸壁燈,只覺得這屋子裏黑得太詭異了些,可半天摸不到,搭在她肩頭上的沉重呼吸聲似乎越來越不安份,直往下移。
“老婆,我渴……”
“等等,我給你倒水。”
半天摸不到壁燈,也管不得那奇怪的爆炸聲,妙然扶着男人直往裏沖,想着她記憶裏的客廳臺燈的位置,哪知越往裏越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她忍不住抱怨,“西爵,你的人到底在屋裏弄了什麽啊,怎麽什麽都看不到,啊——”
狀似一直安份的男人突然側身,絆到她的腳時,龐大的身軀順勢就壓了下來,将她壓進了一片爆炸聲中,她感覺到身下爆掉的東西果然都是些氣球,可是……
“老婆,我不喝水,我想……喝奶……”
“奶?等等,我去廚房……啊,顧西爵你……唔……”
女人的掙紮驚呼,被淹沒在男人狂浪的吮吻中,本來零落的爆炸聲徒然劇烈,似乎也助長了這片黑暗中升騰的**,各種感官敏銳得不可思議。
咝啦一聲拉鏈響,其實根本聽不到,可卻清晰地感覺到,那層界限正在被人撕破,肆意突進。
“顧西爵,你到底,醉了還是沒醉啊?”
妙然喘着氣,一把揪住正伏在胸口的腦袋,發現他的臉頰耳朵也燙得驚人。當他擡起頭,兀亮的目光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明燈,散發出溫柔噬人卻又邪惡挑逗的糜糜之光。
“妙妙,你說呢?”
雖然看不見,可是她腦海裏卻清楚地跳出男人邪氣無比地笑容,跟清醒時真是判若兩人。
“那個,我們……”
他一下埋回自己的領土繼續耕耘,不滿地嘀咕着,“三哥搞的什麽鬼,看不到,真麻煩。”
明明叫着麻煩,可他出手卻是極準,已經把她幾次搶救的裙子剖去了多半,大半個身子涼在空氣裏。
“西爵,我們能不能……”
不要這麽重口好不好哇!這好歹是她的“第一次”,她幻想的是相當唯美浪漫,可現在貌似差得太遠,太過刺激,實在是太讓人緊張了!
“妙妙,你真香!”
男人喘息着贊嘆,對女人的審訊聽而不聞,繼續上下其手。
“顧西爵,你聽到我說了沒?”
到現在,她還是不敢肯定這男人到底是醉透了,還是根本沒醉。
“老婆,老婆……”
男人仿佛是聽而不聞,匍匐在柔軟的香軀上,手腳不停地忙活着,垂斂的眸底黯色洶湧,抓過女子推攘的小手擱在自己勃發的**上。
“老公……”她的聲音輕顫,這還是僅有的記憶裏,第一次接觸男子如此刺果果的**,又羞又怕。
她這嬌嬌弱弱的一喚,激得他心底都是一顫,渾身都止不住興奮得快要噴火,一把将人兒抱了起來,兩人這姿勢一換,不知道誰的動作,又激起一片噼哩啪啦的爆響聲,像是觸發了什麽機關。
但激情中的人兒渾然不覺,抱成一堆,吻得難分難離,開始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裙子褲衩兒,黑暗讓指間的觸感更加豐滿飽漲,無聲的空間助長了蓬勃的**張狂出跳,一切都無所遁形,也不再掩飾。
然而,就在子彈上膛,對準焦點,來回審視準備直接點射的臨門一腳時,“砰”地一聲爆響從兩頭頂炸開,唏哩嘩啦掉下一泡東西當頭砸在兩人身上。
啪,電燈終于大開,房間一片大亮,真相大白。
“啊——”
“妙妙,別,別怕,這只是……死海美顏泥!”
男人立即抹了把臉,勉強露出眼睛,給女人抹去滿頭的黑泥,一邊在心底罵着兄弟搞的玩藝兒太過火,一邊安慰自己女人。
妙然是被這突然清晰的狼狽場面給驚到了,剛才看不見其實倒還好,這會兒能看見了,居然是這副尴尬又糟糕的模樣,真是太打擊人了。
唯美浪漫的洞房之夜,居然被一坨坨黑泥給攪和了,真是太郁悶了。
“你的婚禮策劃團隊,怎麽想出這麽怪的點子啊?這泥……洗得掉嘛?”
“不是他們,是三哥!”
顧西爵抱起女人,也是咬牙切齒的口氣。
“三……三大伯?”妙然驚訝極了,完全無法把眼前的惡作劇似婚房跟之前那位看起來十分正直剛毅的男子聯系在一起。
原來,他們這一夥兄弟們全是道貌岸然的“腹黑狼”啊!
瞧着剛才掉下黑泥的頭頂上,飄下兩條飄語寫着“新婚快樂,永浴愛河”。
得,還真是永浴泥河了!
顧西爵氣得伸手一把将那兩個嘲諷人的紅紙條給扒了下來,哪知這一拉就又觸動了機關,爆出一片機械似的笑聲,随即響起一片祝賀:
“祝四弟(西爵、四叔叔、小四、四爺)新婚快樂,早生貴子,情愛綿長,百年好合!”
這是齊聲的祝賀,後面的就越來越不像話了,蹦出諸如“小弟,加油!”、“四叔叔,恭喜你脫光啦!”“四爺,床頭上有俺們兄弟特別為你準備的一夜七次郎中将!”……
聽得妙然直咋舌,這都是些什麽好兄弟啊,真是沒底線沒極限啊!
“不用理他們!”
顧西爵上前就把那叫器的喇叭給砸進了垃圾筒裏蓋住,然後轉身就往浴室走去。
妙然這才回神地叫道,“等等,我……我去另一個浴室。”
他停下腳步,眼神從上溜向下,她立即用手捂住重點部分,他的目光閃了閃,但兩人均滿臉泥污,也看不出是何表情,只聽他默了一下,沉聲道,“好,節省時間!”
這男人,終于恢複正常了麽?
……
妙然立即溜進了隔壁浴室,慶幸着幸好滿臉是泥,看不出來尴尬。
這個壞家夥,就是一頭腹黑狼。
在浴室裏磨蹭了很久,差點兒都睡着了,妙然才猛然轉醒,穿好浴袍出了門。
發現剛才兩人走過的地毯已經被卷到角落裏,露出了光潔的米色大理石磚,映着頭頂柔和的白光,散發着溫暖的氣息。
本來緊張砰動的心情,稍稍安歇,她一步一躊躇地走進主卧,空氣裏飄蕩着濃郁的玫瑰花香,還有淡淡的紅酒香混合,她探出一個頭兒,朝屋裏望去,即緊張又期待,不料并沒見到本應該早于她躺在大床上的男人,卻不見蹤影。
咦?
她又探近了半個身子,四下掃視,真的沒人,目光在掠過壁式電視左右兩邊的金色立柱音響時,不由得停頓了一下。
莫名的,就覺得那兩根金色柱子有點兒……不和諧。
浴室裏傳來了水聲,原來男人還沒洗完。
然而,卧室的地上、他們曾暧昧得差點過界的大水床上,敵幾上,電視上,窗臺上,都灑滿了大紅、粉白、蜜紫的玫瑰花瓣,甚至在燈火冉冉的巨大落地透明牆上,還用紫貝殼帖着一個“心”形,中間不知道是他們用什麽技術做出來的兩人帖臉照,仿佛水印一般,在燈光下顏色變幻莫測,十分獨特。
床邊放着一張小圓桌,鋪着精致的蕾絲方巾,高高的銀制燭臺上,點着三根細白的長頸燭,火光盈盈下,兩杯紅酒,一個漂亮的草莓小蛋糕,還有一盤……煎蛋火腿腸!
她可以肯定,這應該才是他的婚禮策劃團隊的創意,含蓄中,又不失激情挑逗。
再看向浴室方向時,心撲咚撲咚跳得越來越快了。
恰在這時,容室門開,男人走了出來,帶着一身濕濕的水氣,還滴着水的發梢後,一雙漆黑的眸子一觸到她,倏地變得極亮。
她所有的猶豫和忐忑,仿佛都在這一瞬的眼神交彙中,徹底消失。
------題外話------
洞房之樂,任重道遠哦!噗——
23.洞房時2
“我以為……”
他似笑非笑,緩緩踱步過來,看似慵懶散慢,卻隐含着十足的危險侵略性。
“以為,什麽?”她吶吶地問。
他一把将擦頭的毛巾扔掉,淩亂的發下,目光亮得逼人,平日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五官在明昧的燈影中,平添幾分誘惑,不羁。
他在她跟前一步站定,低頭将她打量一遍,她不由絞緊了手指。
“他們只留給我一條毛巾,我以為會給你留一套特別點的……”
她看向他腰間,立即明白,雙手下意識地抓住領口,幹笑兩聲。
“大概,他們忘了有兩個浴室吧!”
他俯下身來,唇角的笑容緩緩拉大,她心咚地一跳,直覺這男人又有些不同,可又說不出哪裏不同,她後退一步就被他搭住肩頭,忽然就覺得他剛才那話裏更有話。
“我有些後悔。”
“……什麽?”
“剛才,不該分開。”
在他的浴室裏,男人還有一條毛巾的福利,女人卻什麽都沒有。他很肯定,來這屋裏布置了一番的自家哥們,私心裏還是向着自己的。
“呃……”
他的牙真可以去拍廣告了,而她現在臉紅得像着火,剛剛沐浴過後的氣息被迅速灼熱的體溫蒸騰而起,直撲進男人的鼻端,黑亮的眸子似也蒙上一層霧氣,變得更加深黯。
“妙妙,你準備好了麽?”
放在肩上的大手,撫過她羞澀偏轉的臉,對上他俯下的面容,專注的目光膠着她的,再也移不開。
“……”
她怎麽好意思回答,在她有限記憶裏,真的對這些男女之事很模糊很懵懂,記得小姨媽說的話,她還是黃花閨女,她不敢确定真假,但确定自己應該是沒有過男人的。
他低笑着,在她額心落下一個蝴蝶般的輕吻,溫柔得像珍視着什麽寶貝。
她突然問,“顧西爵,你現在清醒了?”
他的動作着實一頓,眼底光色變幻,“你說呢?”
還是不會正面回答她,這家夥真狡猾啊,惹得人家心癢癢的,好像總在隔岸觀火,她卻總是弄不太清楚他在想什麽。
“沒有,我還沒準備好。”
有些賭氣地突然側過身,打掉了滑到脖子下的那只大手。
“怎麽不高興了?”
他帖上來,從後将她環進懷裏,細碎的吻落在鬓角,眉梢,一點點輕灑下落,溫柔甜蜜得讓人心神砰動,跟之前的巧取豪奪大不一樣。
這個男人啊,真是太狡猾了,實在讓人很難真的生氣。
“你對我們家情況那麽了解,可是我對你的情況僅止于你是幾個酒店的總經理……”
他點頭,贊同,“嗯,說得對。做老婆的如此不了解老公,真是讓人傷心啊!”
她瞬即一僵,扭頭捶他一記,“你又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吃吃地笑起來,扳過她的身子,吻落在她唇上,“妙妙,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可以告訴你。不過,現在不是純聊天的好時機啊……”
腰下一松,腰帶便被拉開了,那大掌帖覆的溫度高過了她的肌膚,燙得她微微發顫,卻再沒有閃躲,他低垂的眸中滑過深沉的**。
“那你說……什麽時候都告訴我?”
“這個嘛,要看老婆你伺候老公伺候得好不好?”
“呸,誰伺候誰,你真當自己……嗯,是舊社會大老爺麽?”
身下一片蕩漾,身上一片熱燙,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卻讓兩人更加親密無間,呼吸交融。
他低低地笑,聲音更加沙啞,居高臨下地俯視,健美的臂膀線條剛毅卻不形于誇張,籠在她的上方,投下大片陰影,似乎她的世界也縮小在他的臂彎之間。
“那今晚,就由爺來伺候咱媳婦兒。”
那塊白毛巾被他一把扯掉,她低呀一聲身子就住裏縮,可也沒他的動作快,就被平平地壓在原處動彈不得,直接跟某處緊密相帖。
“爵……”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整顆心都似被貓兒抓搔,有奇怪的聲音從喉嚨裏冒出來,讓她羞澀不矣,只能以喊他的名字壓抑地發洩。
“妙妙,放松。”而他的步調似乎很有節奏地展開,步步為營,次遞推進着,剖開她羞掩的雙手,慢慢舉到頭頂。
“那個……我想問……”
“乖,別怕,跟着我就好。”
“可是,我沒有……”
“沒關系,我有就行。”
她本來揪着床單的小手,一下又落到了正埋在下方耕耘的腦袋,扯得他低叫一聲,懊惱地擡起頭瞪他,哪知卻見她可憐又不忿地瞪着他。
說,“你……經驗很豐富?”
“妙妙……”
他撫額嘆息,為自己坎坷不定的洞房夜嘆息,怎麽這小妞兒就那麽磨叽。也許他應該更霸道一點兒,學二哥當年的強取豪奪,一夜定乾坤更适合。
“等等,你還沒回答……”
又被他堵住嘴兒,她直晃着腦袋,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莫名難過,仿佛曾經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他突然嘗到鹹鹹的液體,有些驚訝地擡起身,“妙妙,你怎麽哭了?如果你真的不想……”
“不是。我……沒有印象,好像有過,又好像沒有過……”
他愣了愣,大掌輕輕撫過她的腰側,溫柔地安慰,“傻丫頭,最重要的是現在和未來,過去的都過去了。相信我!”
她看着他認真又熱烈的眼神,那股莫名的失落感似乎淡去了,她躊躇地攀上他厚實的肩頭,主動迎了上去。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啊,有點痛。”
“痛?我還沒進去呢!”
“可是,我覺得肚子……痛……”
“吃壞肚子了?”男人口氣很郁悶,不,是極度郁悶。
“不,不像,好像是……”
突然,兩個人,四只眼,定在了某人的兩根指頭上,那上面鮮淋淋的一抹血漬,比起之前的烏龍泥浴還要刺目不矣。
一陣長久的死寂過去,妙然捂着小嘴,諾諾道歉!
“對不起,我……”
貌似明明不是這幾天的呀,大概因為最近發生太多事情,情緒起伏太大,提前來了麽!
“妙妙,以後你最好少跟你大姨媽來往。”
“啊?”她奇怪地望着他,心說自己月事來了關大姨媽什麽事呢?
哪知男人臉色尤為凝重道,“她比你小姨媽更現實勢利,而且目中無人,人情淡薄。不适合你多往來……”
“哦,好!”可是跟她的月事有什麽關系。
當然,這話她是不敢問的。某人的某個部位,正在興奮充血中,不易再受刺激了。
“那個,你……生氣了?”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撫上他放在被子上的拳頭,他的下颌緊繃着,眉心還有淺褶子,讓她更內疚了。怎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呀!
該死的,這大姨媽是不是天生跟他有仇,總是壞他好事兒!
男人很想咆哮,可也只能隐忍下來,回頭看着女人滿是怯意的眼神,嘆息一聲,将人摟進懷裏,“沒事,這不怪你。”
怎麽會不怪呢?之前好好的酒宴被大姨媽破壞,現在她又真的來了“大姨媽”,呃……
“爵,要不我用手……”
男人明顯顫抖了一下,咳嗽了一聲,将她推進了被窩裏,臉上似有黯紅,“妙妙,你身子不舒服,好好躺着,我去給你倒點熱水。”
“爵……”
男人勉強笑笑,又揀起剛才扔掉的白毛巾重新給自己包上,出去了。
妙然坐在床上,抱着腦袋一陣亂揉。
談妙然,還有沒有像你這麽突槌的新娘子啊!
他,支得那麽高,一定很辛苦吧?
可惜她實在對那事了解太少,要不要詢問一下有經驗的人,怎麽在這種時候幫老公解決呢?
就在女人琢磨着做妻子的這一重要義務時,顧西爵詛咒着“大姨媽”,随便套了一身衣服下樓去買“小天使”。這事當然不能讓下屬去辦,否則讓人知道,他接連觸上“大姨媽”的黴頭,非笑死他不可。
可憐他算來算去,也算不到自己新婚的小妻子真的在很認真地行使自己做妻子的義務,為他解決不能洞房的煩惱,糾結半天還是撥了個電話出去。
等顧西爵回來時,妙然剛好打完電話,深深吸了口氣,下了床。
“妙然,你下來幹什麽?”
他盯着她的下半身,眉頭都揪在一起,因為剛才買東西時聽某位熱心的店員介紹各種“大姨媽”常識,聽得他頭疼。
“爵,我想我可以……”她撫上他的胸口,手帖在他心口輕輕劃動,十分青澀的挑逗動作,效果卻是出奇地好,讓他一下繃緊了身子。
這丫頭在幹什麽?
然而,女人的腦子裏仍在重複着小姨媽的“馭男七十二式”中的要點,仰起小臉,眨着故意被她揉得通紅的大眼,吐氣如蘭地說,“我可以用……幫你做。”
轟隆一聲,原子彈在某人腦袋裏發生大爆炸。
十分鐘後……
“爵,我可以自己來,你別……”
“你都敢說要幫我做那種事了,現在先讓我幫你穿小褲有什麽不行的?”
“可是,可是……”
“乖,把腿分開點兒。”
“……啊,你……”
他看着手上染紅的衛生紙,強忍着臉上抽搐的表情,随即不知想到什麽,說,“流這麽多血,難怪要大補!”
“啊啊,你別,不用,我自己來……哦,顧西爵,你真讨厭。”
他卻雙手環臂,有些得意地看着女人穿着自己親手挑的純綿小熊平腳安全褲的屁股,迅速藏進了被窩裏,笑得很得意。
“在床上好好待着,再胡亂來,我就真讓你償償浴血奮戰的滋味兒。”
“你,下流!”
正要轉身去弄紅糖雞蛋湯的男人,頓下腳步,側臉看來說,“妙然,那麽重口味的技巧,你從哪裏學來的?”他突然想到,敢說出剛才那種話,很不像平時保守的人,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後支招?!
想到這,男人心下咚了一聲,直覺不妙。
“哪有,我就是突然想到電視裏的。哦,好痛,你不是說要給我做紅糖水嘛?”
“嗯,馬上。”
他走了幾步,到門口又回過頭來,“妙妙,夫妻兩的事不要随便跟外人講,知道麽?”
“我哪會跟外人講,你別亂猜了。”
終于,人走了,她大松口氣。
可憐門外的男人更覺得,事情大大的不妙了。
……
隔日,妙然睜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有一瞬間腦子空白一片,不知身在何處。
男人立即睜開了眼,湊上前,在她臉上印下一個吻。
“老婆,早安!”
“……老公,早安!”
他彎起一個大大的笑,蓬亂的發梢下,眼眸清亮明澈,沒有任何算計狡詐之色,仿佛突然年輕了好幾歲,像個大男孩。
而在他眼裏,懷裏的女子美得像花兒,香噴噴軟呼呼,心動之前,他的手已經伸了出去,将人兒摟得更緊帖得更密,一口吃掉嫩紅的嘴兒,挑撚輾吮,總是意猶未盡。
“爵……”
她被他抱得都快出不了氣了,感受到那熱切又壓抑的需要,即尴尬又有些不舍。
“乖,讓我抱會兒,別說話。”
她想,也許小姨說的也不适用于所有人吧!
兩人直膩呼了半晌,還是被電話給打斷了。
顧西爵看着電話沒有立即接,妙然看他臉色不對勁兒,便要下床,留給他接電話的空間,他卻突然轉頭看她,說,“慕容冬兒打來的,你不用回避。”
“不是,我是想……上廁所!”
然而,一出口,妙然又覺得自己太蠢。明明心裏是介意,他都這麽開誠布公,自己幹嘛還嬌情裝大方啊!
他目光閃了閃,勾唇,伸手撫了撫她滿頭蓬亂的發,她紅着臉側轉身,迅速穿上頭晚扔在一旁的浴袍,進了廁所。
等差不多時,她出來便聽到他說,“禦景豪庭的海景廳?好,到了我給你電話。”
他的目光投來時,她問,“你要出去?”
他伸她伸手,她走了過去,就被他摟進懷裏,坐在他大腿間,掩上被子後,一只大掌就鑽進了她的袍子裏,她瑟縮了一下,卻發現他的大掌停在她的小腹處,輕輕捂着揉動,掌心的熱度讓那裏的不适明顯減輕了不少。
他看着她的眉目,溫純輕柔,那因為電話的一點點不适似乎也悄悄從心上消失。
“地點是由她定,但時間由我定。今天可是我們新婚第一天,難道你真想我去陪前女友?”
“……沒有。只是覺得……”
“妙妙,真正應該覺得愧疚的是做為男人的我,而不該是你。懂麽?”他一邊說着,一邊輕吻她的眉眼。
“我知道了。那……我們今天,不是都一直待在床上吧?”
“當然不是。我已經安排好了!”
他輕輕梳過她的長發,眼底盡是一切盡在掌握的自傲風采,又恢複成了她最熟悉的那個無所不能的總經理。
“安排了什麽?”
“給你一個驚喜,到時候就知道了。”
“那小月月跟我們一起麽?她昨晚好像吃了不少東西,不知道……”
“老婆,至少新婚的第一天,我們應該好好過個二人世界!”
她看着他認真期待的俊容,宛爾,湊上前送上一個香吻,應允下來。
“好,今天第一件事,就讓為夫地伺候夫人更衣。”剛剛還一片溫純的黑眸立即射出亮亮的綠光。
“啊,不要,人家只是來了大姨媽,又不是傷腿斷腳,我自己會……顧西爵,你讨厭啦,你怎麽這樣……”
喜歡上給老婆穿衣服,尤其是穿內衣褲。
真是惡趣味兒!
當帥氣非凡的總經理攬着新婚嬌妻走下自家酒店大廳時,滿面春風,無限得意,而他懷裏的嬌俏美人兒則早已紅透了臉頰,一直垂着腦袋。
兩人走出門,坐車離開後,卻不知有人早守在門外,看到這濃情蜜意的一幕,氣得十指緊揪LV包包,掐斷了精心描繪的漂亮指甲。
而在妙然在顧西爵的安排下,“巡視”自己剛剛獲得的“巨額財産”時,一個電話也打到了她的手機上。
恰時,男人不在身邊,她接通後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妙然?”
“子銘。”
“什麽時候,能談談?”
“這個,今天不行。子銘,我覺得那天我已經……”
“妙然,如果如果你曾經有一點點喜歡過我,就不要拒絕。否則,我這輩子都會不甘心。你知道嗎?具體地點我來安排,你放心,這次我絕不會讓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時間由你定。”
“那……好吧!”
“禦景豪庭是我名下的産業,絕對安全。”
握着電話的妙然心下一個咯噔,怎麽這麽巧?
記下了霍子銘說的地點,剛挂上電話,顧西爵已經跟經理談完話走了出來,攬着她就是一個親密的吻。
海風吹亂了男人黑密的短發,少了工作時的嚴肅端正,多了幾分潇灑肆意,看着她的眉眼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溫柔體貼,完全就是一個标準好丈夫的形象,哪裏有半分所謂契約婚姻的不甘,呃不,婚姻契約的不甘。
突然,她心神一震,眼眸放光地看着男人俊逸的側臉,恍似大悟。
“妙妙,你這樣看着我,讓我很困擾啊!”
男人一下将她壓進懷裏,捉住她的小手往下探去,絲毫不在意船上的**就在他們身後幾米處的駕駛艙。
她臉色一紅,做勢推推他,“爵,你……我想……”
他彎下頸,吻落在她馨香的發鬓間,“聽說女人經期,**會特別旺盛,特別想做。”
“讨厭啦!人家不是說這個,你能不能不要……”随時承地都發情啊!
這話她是絕計說不出口的。
“妙妙,要不咱們試試,浴血奮戰?”
“你瘋了!”
“人不瘋流枉少年。”他眉毛高挑,似乎很認真。
“你還少年呢!”她咯咯地笑倒在他懷裏。
“怎麽,你嫌我老了?我才大你五歲而矣。”他振振有辭。
她突然一挑眉,“你,這個也有過經驗?”
他幹瞪眼。
她又笑倒在他懷裏,他輕輕撫着她的發,唇角彎彎。
半晌,她說出口,“爵,剛才,霍子銘給我打電話,約我……”
她終于想明白,為什麽他要把“契約婚姻”改成“婚姻契約”了。他是想告訴自己,于他重要的是婚姻,而不是契約吧!他們能在一起,是先有情,才有義。
婚姻這座圍城,是用情愛和責任共同壘築而成,是兩個人的情感和理智的結晶。情愛是靈魂,責任義務是堅石。只有求同存異,才可共生共榮,拙壯成長。
單單一個契約式的責任和義務,若沒有情愛做靈魂,這也只是座死城罷了,風易可摧。
溫暖的大手緊緊握着她的小手,她想,一定要好好經營這段婚姻,不僅僅為了契約,更為了他求婚時對她說,他喜歡她,而她也真心實意地喜歡上了他。
------題外話------
嗯,下一卷《夫妻同心》講敘妙妙和四少浪漫甜蜜偶有小風波的婚後生活!
賭權争霸(小優韓韓要來打醬油了),慕容冬兒的真面目,五年前事件的真相,都将在此卷全面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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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歲的韓希宸已經是統領歐亞黑道黑龍組的老大。
七年前道上有句話:寧願吞槍自殺,也不要落到韓希宸手裏生不如死。
剛剛坐上真龍椅,整個黑道為之歡騰,開了十天十夜的流水席為他慶祝,沒料到這一天
他收到最奇特的賀禮,竟然是個白嫩嫩、粉撲撲的小奶娃。
童小優重生成為最橫行霸道霹靂無敵我行我束狡詐邪惡的黑龍組大小姐——韓小優。
此後,黑龍組陷入了真正的水深火熱中……
七年後道上有句話:寧可犯上黑龍韓希宸,也不要招惹小魔女韓小優。
【黑龍組育兒血淚史】
嗚哇……啪——
一蓬奶汁直直噴在男人臉上
“咯咯咯……咯咯咕……”
太爽了太爽了,正中目标!
“小混蛋——”
大手扯掉了領扣,一把脫下黑襯衣,露出一副精壯結實的胸膛,哐啷一聲彈開腰扣,在
小奶娃啊地尖叫聲中,褪下黑色長褲。
媽呀,這個大變态,他想幹嘛!
“闖了禍,就想一跑了之!”
“呸呸哇……”流氓,放手!
“我現在就讓你明白,這裏誰說了算。”
“啊……啊啊啊啊——”
“該死的……小東西……”
韓希宸死咬着牙,壓抑着想要掐死懷中小鬼的沖動,弱得要死這腿勁兒還挺大,竟然踢
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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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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