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5)

<>今天老師不是說<>小家夥失蹤了半天才找到嗎<>這半天<>她幹嘛去了<>依她愛美又愛帥哥的小性子<>也許多多是她以前的舊相好也說不定<><>

妙然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啐了男人一聲<>

不過<>這個疑問很快就由小月月自己解開了<>

臭美的小朋友最喜歡洗泡泡浴<>不知道是誰教她的<>說凡是美麗的公主都洗白泡泡浴<>

洗完之後<>穿着新款的雪白荷邊小睡衣對着鏡子照來照去<>特別臭美<>

等妙然上床後<>小家夥一下蹦進媽媽軟軟的懷裏<>竟然沒有像往常一樣叫着要聽故事<>而是紅着小臉蛋<>羞答答的一副少女心事狀<>

妙然很奇怪<>揪着小黃毛問<><>小月月<>早早睡覺<>明天早早去上幼稚園<>要聽老師的話<>做個乖寶寶<>不準再亂跑害老師們擔心咯<><>

<>嗯<><>

<>好<>睡覺吧<><>

她拉過被子<>就要将小家夥放進去<>小家夥又鑽進她懷裏<>眨着明媚大眼<>一副欲說還羞的樣子<>

<>閉眼<>睡覺<><>

<>媽咪<>人家有心事<><>

噗嗤笑出聲<>這小家夥才多大點兒啊<>就學大人裝憂郁了<>不過妙然也不敢怠慢<>現在不都說孩子早熟嘛<>這小家夥可不是一般的早熟加狡猾<>得重視<>

<>嗯<>什麽心事<>說來聽聽<><>

小家夥羞答答了半天<>啧嚅了好久<>終于在妙然威脅要關燈了<>才抖出了心裏的大秘密<>

<>媽咪<>小月月<>戀愛了<><>

<>什麽<>你戀愛了<><><>

一聲大吼<>自然來自剛剛洗完澡還在擦頭的爸爸<>爸爸俊臉揪然變色<>驚訝得好像寶貝女兒已經被人撬牆角搶跑了<>表情嚴肅<>

正陷入愛情中的小女娃哪裏察覺得到父親大人的激動情緒<>捧着小臉蛋<>大眼裏滿是夢幻的泡泡<>無限神往地嘆息着<><>那個大哥哥<>好帥好帥<>好酷好酷<>比多多還帥哦<>和爸爸一樣高大威猛<>一樣好溫柔哦<>他親自送月月回幼稚園的<>還給月月好好吃的巧克力哦<><>

顧西爵的心<>瞬間裂成了兩半兒<>

這什麽人啊<>居然敢現在就搶走他在寶貝女兒心目中獨一無二的光輝地位<>

……

隔日<>為了打探敵情<>顧西爵決定親自送女兒上學<>妙然自然陪同之<>

當然<>妙然也很好奇被小月月看上的人<>到底有多麽<>精華<><>同時<>瞧男人一副吃醋的模樣<>也覺得特別有趣兒<>

相處越久<>她越發現<>那個對外人嚴肅淡漠的成熟男人<>竟然會有如此可愛別扭的一面<>她很喜歡這感覺<>一個人能将自己的各種面貌毫無掩飾地呈現在你面前<>那也是對你的一種信任和愛<>

<>啊<>來了<>來了<>爸爸<>就是那個大哥哥<><>

距離幼稚園不過兩個門牌號約計五十米不到的一家頗有名的男子貴族學校門口<>小月月掙開了爸爸的大手<>邁動小胖腿<>歡天喜地地奔向了心上人兒<>

當那個一身着黑色校服的男孩回過頭時<>看着飛跑而來的小肉球<>令人驚訝的絕美小臉上明顯滲出一絲懊惱<>

顧西爵看到男孩<>立即有種被雷劈中的錯覺<>

這<>哪裏來的妖孽啊<>

------題外話------

咳咳<>大家能猜到這妖孽是誰了不<>

09.慕容秋兒的挑釁

“大哥哥,小月月好想好想好想你哦!”

小月月一把抱住男孩修長的腿,就和抱爸爸媽媽一樣親熱得得不得了,漂亮的咖啡色短卷發随着她的動作愉悅地彈跳着,這是妙然廢了一早上的腦筋才終于給她找到的假發。

顧西爵看得很清楚,男孩的漂亮臉蛋抽搐了一下,仿佛好半晌才從震驚中恢複。

開口的聲音也是該死的好聽,說,“你,又迷路了?”

小月月搖頭如波浪鼓,回頭一指身後的父母,獻寶似地笑,“才沒有。人家昨天答應過哥哥,要讓哥哥見爸爸媽媽。哥哥你看,我爸爸好帥好帥,我媽咪也好美好美,小月月不是野孩子。”

什麽答應他要見父母,昨天根本就是這小鬼從頭到尾自說自話罷了!

聞言,男孩身後路過的同學們,當然都是男生,齊齊朝他們吹哨兒,有要好的同學甚至調侃着諸如“韓惜緣,都見家長啦”、“韓惜緣,你丫好事兒近咯,別忘了給咱們發喜糖喲”。

不怕死的某只胖娃還搭上肩來,沖小月月挑眉擠眼兒地笑,“這喜糖嘛咱不要別的,就要你倆昨天訂情時吃的那個金蒜頭狀……”胖娃不知品牌,就有人遞招兒,才接上口,“好時巧克力——小身材,大滋味兒!啧啧啧,真是太有緣了!”

衆人将那一大一小從頭打量到尾,一片哄笑。

漂亮男孩俊臉瞬間黑沉到底,掃了衆人一眼,那笑聲立即消失,冷冷地說道,“你們皮癢了麽?需要本少爺幫你們松松筋骨,今天體育課等着。”

下一秒,所有圍觀看好戲的男孩們消失得一個不剩。

男孩那突然散發的強大冷酷氣場,真真教人不寒而栗啊!

小月月得意得哼哼聲笑,扭頭對顧西爵說,“爸爸,小月月沒騙人,大哥哥好酷喲!”

顧西爵咳嗽一聲,上前朝男孩點了點頭,俯身将小搗蛋抱了回來,說,“這位同學,很感謝你昨天把我女兒送回幼稚園。咳,給你造成的困擾,我很抱歉,以後若有什麽需要可以聯系我。”

他遞出了自己的名片,男孩接過後瞄了一眼就收進了衣兜裏,神色自若地跟他握了握手,言辭更是非比尋常的成熟穩重,簡直讓人很難想像他今年才十歲。

雖然很不爽,可顧西爵不得不承認,這位未來可能繼承歐亞最大黑幫組織的少主子,的确有傲視一切的本錢。難怪小月月昨晚對自己誇贊了一晚上,女兒的眼光可真不差,只是,這其中的差距實在讓人難以想像啊。

小月月還攥着韓惜緣的領帶不放,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說着各種讨好膩歪的話兒。韓惜緣光潔眉頭上的褶子也越來越多,一副快要受不了的表情。

旁人瞧着這一對兒,頗有些好笑。

就在顧西爵勸說女兒時,妙然被人喚道,回頭就看到一個漂亮得讓人窒息的大美人兒,看着不過同自己一般年紀,身上卻揉和了少女的清純和少婦的妩媚,風情萬種,舉手投足都是讓人嘆息的風采,偏偏這般美色之中又帶了幾分伶俐之勢,美而不膩,嬌而不弱,這一出場,就收去了所有人的眼光。

更令人驚奇的是,漂亮男孩竟然開口喚來的女子,“媽,你怎麽來了?”

絕色女子一笑,目光在兒子面前的小肉團兜了一圈兒,“聽說有人訂下我家寶貝兒,自然是來瞧瞧是哪家姑娘那麽好的眼光。原來……”

美目又回轉到妙然身上,“妙妙,沒想到是你家的小月月。呵,年初去澳門找你玩,你還推說不想來。現在終于想通了?要是早點帶小月月來,說不定咱們早就結成兒女親家了。”

“媽——”

“媽咪,我要做大哥哥的新娘子!”

兩個孩子發出完全不同的呼聲,大人們相視而笑,但心思各異。

10.夫妻之間。。。

“你這些東西,都是哪兒來的?!”

汪家豪看到紙袋裏的照片和剪報,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越來越差。

慕容秋兒一看就吓到了,連忙解釋,“這個,是我聽表姐說了些談妙然的事,到網上查到的,還有一些是找朋友從雜志社裏幫我拿來的。有一兩張,是表姐給我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臆造什麽緋文去毀謗她啊!”

她這幾日的經歷讓她很受了一番打擊,現在特別需要人的肯定和安撫,也就特別害怕眼前專門來解救自己的男人露出不認同的表情,心慌意亂地像急着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汪家豪看着抓着自己的女孩,眼淚汪汪,可憐巴巴,形容憔悴,哪裏還有當日要誓言幫表姐讨回公道時的狂傲自信。

可慕容秋兒到底是太年青太輕率,本質也并不壞,只是作事說話太過感情用事,沖動之下就突然得罪他人而不自知。

“你查這些資料是沒錯,可是你拿着她們去騷擾人家夫妻,就不對了。秋兒,你明不明白?”

“我……我只是覺得不公平,我表姐為了那個顧西爵付出了整整五年無怨無悔的青春啊!那個談妙然什麽也沒做,就輕輕松松坐享其成……”

汪家豪嘆息,拿出打火機,半照片一張張點燃銷毀。

慕容秋兒見他凝眉不語,臉色還是不太好,心下又急了。到底是良心知道自己做的事也不怎麽光彩,經歷一場小劫後就有些後怕,急忙拉着汪家豪哭敘認錯。

“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再做這種蠢事兒了。汪大哥,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嘛!”

“你惹到的又不是我,跟我道歉有什麽用!”

他是突然接到顧西爵的電話,才知道這位嬌小姐出了事。現在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是完全清楚了顧西爵的意思。

之前他去找來慕容冬兒的事,顧西爵并非不在意,雖然沒有責備他卻沒有讓他再參與賭場籌劃的最後工作,表面上是讓他全權負責酒店的事務,其實是有些明升暗降排除在核心項目之外的警告意謂。

這會兒,顧西爵為妙然小懲慕容秋兒,大概也是在變相的告訴他,很多事顧西爵是知道的,只是看在多年友人的面子上沒有撕破臉質問。現在就是通過他的口,最後一次警告慕容秋兒,若是再有下次,恐怕就沒這麽簡單了。

五年多了,他還是不怎麽了解這個行事低調,實則從不允人碰觸底線的男人。沒想到,秋兒只是因為找妙然談了一場話,就遭到這樣嚴厲的警告。不得不說,顧西爵其人,比他一慣了解認識的那位“溫柔紳士”,要強硬狠辣很多。以往沒有發覺,也僅是因為還沒人撥到他的逆鱗,現在,已經大不相同了。

“那,那你說我該怎麽辦?汪大家,你怎麽說,我都照做,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唉,如果我要你去跟顧夫人,談妙然,道歉呢?”

“啊?”

秋兒一臉糾結僵死。

“算了,你還是收拾收拾,趕緊回澳門讀書去,別再在外面瞎晃悠惹事生非了。”

汪家豪無奈一嘆,拍拍女孩的肩,就要叫車。

秋兒急了,忙拉着他的手,“汪大哥,問題真那麽嚴重嘛?”

“你應該也的你姐說過,他的小叔就是港城的警務處長,在這裏,連最大的黑幫組織都不敢随便亂來。”

秋兒徹底沮喪了,嗚嗚哭了起來,“我,我怎麽知道嘛!表姐都說顧西爵溫柔紳士,為人正直正派。竟然背地裏這麽欺負人!”

汪家豪很想說,你不去欺負人家老婆,人家會無緣無故來跟你一小丫頭較勁兒,不無聊嘛!可看着她哭得那麽可憐,他又不忍心,只得随便勸了幾句,半推半就着将人送離港城,趕緊結束這麻煩。

……

辦完事後,汪家豪立即回了雲染酒店,找到剛剛開完一個重要會議的顧西爵,解釋說明。

“爵,人已經送走了,這事兒……”

“家豪,你也知道我是對事不對人。只要事情解決了,其他的就不多說了。”

“爵,之前我……”

“家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不愉快的,咱們都別再提。你我為雲染酒店管理奮鬥了整五年,我希望以後咱們還能繼續合作。”

顧西爵打開抽屜,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汪家豪,汪家豪有些疑惑,接過一看立即變了臉色。

“爵,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不能……”

顧西爵舉手打斷話,笑道,“家豪,你為雲染做了多少事我都看在眼裏,這些是你應得的。別緊張,簽下這份股标讓渡書後,你這一輩子都得綁在這裏為我們的董事長顧談妙然夫人打工了。如果你覺得在女人手下做事屈尊了,那我也不強求。這些股票我可以折現給你,要離開,要另行創業,做兄弟的我都絕對支持到底。”

剎時,汪家豪胸口沖上一股酸澀,眼眶發刺,似乎現在這一刻才終于看清了這個相伴五年的好友。

“爵,只要你還認我這個兄弟,就是賣身契我也簽了。”

男人間的友誼不需要太多廢話,汪家豪先前因秋兒的事對顧西爵産生的那些疑慮不安都徹底打消,沒有什麽雄辯能勝過眼前的事實。

簽完後,兄弟倆又就最近各自忙碌的工作情況進行了簡單的交流,興致之下,還喝上了幾杯小酒。

末時,顧西爵忽然蹙眉問汪家豪,口氣頗有些嚴肅,“家豪,對于我沒告訴你們我的家世情況,你是不是也很生氣?”

汪家豪沒想到他人突然問這事兒,這會兒酒精入腦,也沒什麽顧慮了,直言道,“何止生氣啊!你小叔顧大處長來的時候,我還真想揍你幾拳。這是做兄弟的麽?感覺你從認識開始,就沒把咱當自己人。夠陰險的!”

顧西爵一聽如此直白的指責,先是一愣,接着往汪家豪的紅酒杯子裏倒進了多半的白酒,汪家豪得正起勁兒,完全沒注意男人的這種小動作。

“不過後來想想,這人不願談自己家事,都有自己的原因和難處。跟你認識這麽久,也知道你不是喜歡仗勢欺人的人,不管你家世好壞,你待咱也算是真心實意。誰家沒有一本難念的經,你不想告訴別人,應該也有你自己的難處吧!”

顧西爵咳嗽一聲,“其實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們,只是剛開始不想給大家交往造成什麽壓力。後來,覺得找個适當時機再說也不遲。再後來,就覺得大家都是生死相交的鐵哥們兒了,這些都不重要了。時間久了,就自然而然地不了了之。”

汪家豪丢來個大白眼兒,“你是不了了之了。你知不知道好幾次酒店出大事,我都快急得腸子發青了,你還一副老神在在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樣子,最後都解決得那麽漂亮,讓我崇拜得要死!原來,那次工人意外死亡集體罷工,還有上上次婚禮上集體中毒,上上上次經營證差點兒被調銷,都有你的小叔背後幫你解決啊!讓咱白擔心了,怨啊!”

“去!這些事,除了涉及到警務系統的事,讓小叔幫過一次忙,其他都是我想辦法解決的。也不對,經營許可差點因為有人在酒店藏毒被調銷,這事不知是怎麽突然解決的。其他的我也碰了滿鼻子灰……”

汪家豪猛喝一口,喃喃着這酒味兒怎麽有些怪,又哼哼起來,“爵,我真好奇,你家到底是什麽背景?”

“別提了,提了就煩。我已經十年沒回過那個家了!”

“十年!”

汪家豪驚得一下跳了起來,抖着手指兒指着癱沙發上的男人,“你,你個不孝子。”

顧西爵不以為意,扯掉領帶,苦笑一下,“要我回家,老頭子的第一話一準兒跟你一個樣兒。”

汪家豪的下巴差點兒掉下來。

“爵,你這會兒都結婚了,總得帶妙然回家看看吧?”

“我只想過帶妙然見我媽,和我大哥他們,其他的,還沒考慮。”

這得多大的“仇怨”才能讓人十年不歸家,娶了媳婦也不想回呢?!瞧着好友淡下去的臉色,汪家豪突然同情心大泛濫。果然是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

顧西爵突然又道,“家豪,其實之前妙妙也說過同樣的話,我也沒怎麽上心。我總覺得這是我自己的事,說了也沒用。告訴你們,只會讓你們擔心。”

而女人又是個敏感體質,要說了,不但無濟于事,更會影響他們剛剛建立起來的夫妻關系。他自己很清楚,他倆這婚姻太倉促,裏裏外外都有不少動蕩因素。他可不想讓無謂的事,再火上澆油雪上加霜在兩人的關系裏。

“可是,爵,”汪家豪看着好友,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話,“你和妙然不一樣啊,你們已經是夫妻了啊!”

頓時讓顧西爵的那些顧慮,變成了一種言不衷的自私,發人深思。

……

這晚,顧西爵和汪家豪喝到很晚,才散了夥兒。

坐着電梯,回到樓上,顧西爵仍然咀嚼着哥們兒說的話,又在通風的走廊上醒了醒酒,才進了房。

暖色調的燈光,軟軟的地毯,舒适簡潔的室內裝飾,都給人營造出一種極度舒适的居家氣氛。

這豪華至極的總統套房在當初打造時,就由他親自操刀,處處彰顯了尊貴和舒适的特點。但到底,這裏仍然是雲染的一間套房,不是家。以往他處理完公務,并不常住這裏,事實上在距離酒店半小時車程的半山海景別墅區裏,才是他常住的居所。

不過,自從這裏多出個小人兒月月,接着又有了真的女主人時,回來時,覺得那暖調的燈光都漾着笑容,地毯都軟得像那溫柔撫慰的聲音,空氣裏似乎都飄蕩着他的女人們獨特的香氣兒,聞了就讓人身心舒暢,整天的疲勞奔波都消失怠盡了。

這就是“家”的味道吧!

他瞧了瞧床上相擁而眠的大小女人,迅速進浴室洗漱幹淨,将小家夥送回房,才輕輕地鑽進了被窩裏,從背後攬着女人柔軟舒香的身子,深深一嗅,真是通體舒暢。

酒精着實讓人興奮吧,他就有些控制不住,細密的吻,從女人的鬓角一路下滑,雪貝似的小耳朵,馨香的小臉,嬌嫩的頸彎兒,細致的鎖骨……

這火越燒越烈,迅速點燃了兩個人。

妙然懵懂中總覺得癢癢地被搔得不舒服,舉手擺了擺,手就被握住了拉到頭頂,一個沉重的軀體一下壓了上來,壓得她哽了口氣,掙紮着醒了過來,就看到一顆頭顱正埋在自己身上,他細碎的發絲刷過肌膚,她敏感得渾身輕顫,只感覺那洶湧的**湧來,躲無可躲……

“啊,放開放開,不要——”

她仿佛還浸在噩夢中,尖叫一聲,猛力拍打身上的男人,男人吓了一跳,立即停了下來。

懊惱又奇怪地拉住她的手,輕聲哄了一會兒,才将她安撫下來。

“爵?”

“妙妙,你怎麽了?”

這樣的情況可還是頭一遭。

“我,我剛才……”

她夢到那些照片上的男人齊齊淫笑着朝她走來,拉扯她的衣服,甚至同時撲上前要侵犯她,哪知道醒來會是自己丈夫。這實在太尴尬了,她根本就沒法解釋。

女人的驚恐眼神,讓他也發不了什麽氣,揉了揉她的臉,下床倒了杯熱牛奶,喝下後似乎臉色才好了起來。

“做惡夢了?”他輕輕梳着她的發絲,将人又攏進懷裏。

她似乎有些不安,手掌都推在他胸口,低唔了一聲。

“妙妙,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想告訴我?”

“沒有啊!大概是睡前,看了部有些驚險的片子……”

“真的?”

“嗯。”

她打了個哈欠,恹恹地似乎就不想再搭他話。

“妙妙,之前我問你,怎麽認識黑龍組的大小姐,你還記得麽?”

“唔……記不得了。”

她閉上了眼,卻推開了他的身子,埋進被子裏。

他靠上前,又問,“真記不得了?韓小優在前十年時間裏,可是港城乃至整個歐亞黑道的風雲人物,整個黑道都對她敬若神明,不亞于他們黑龍組的當家,她的丈夫韓希宸。而且,她還認識我小叔。你真一點兒不知道?”

“十年前,我才十幾歲,怎麽知道這些啊!”

她嘟哝一聲,又沒聲氣兒了。

他看着她的背景,良久,自己躺下了,卻是瞪着眼,又想到之前跟汪家豪聊到的夫妻關系問題。

暗忖,是不是自己藏着事兒不說的習慣也影響了自己的女人,有事兒都喜歡自己掖着解決,不到萬不得矣,都不想告訴對方,怕對方擔心?

11.有妻如此

清晨醒來,妙然睜眼看到金壁色的掉頂上半映出的朦胧人影,瞬間忘了身在何方,只覺得陌生得可怕。

她不可抑制地顫抖了一下身子,再眨眨眼,看到巨大的落地窗幕外,薄薄的晨曦斜射進來,将布置奢華又滿溢着溫暖的室內鍍上一層暖調。可潛意識裏告訴自己,這不是該屬于她的美好,讓她又不安,又脆弱,視線一下變得模糊。

身旁的男人仿佛感覺到什麽,轉醒來看到女人眼角滑下的兩道水痕,立即吓醒了神兒。

“妙妙,怎麽了,又做噩夢了?唉,那都是夢,別胡思亂想。”他慌忙把人摟進懷裏,心疼得不行,柔聲一遍遍地低哄着,“要不你說說,到底夢到了什麽?我幫你解解。”

“你,還會解夢啊?”

她一出聲,聲音沙啞得更讓他心疼了。

“你老公我的本事多了,現在讓你好好見識一下。”

他伸過她腋下将她整個攬進懷裏揉,被子下的阻隔可少得很,滑不溜溜熱呼呼的,燙得她臉兒很快就紅得像朝陽,哼哼地推攘不依。

“你,你別抱那麽緊啦,熱。”

“熱?我還沒開始,你就熱了?”

這一來二去地小打鬧,很快就掃掉了妙然初醒時的壓抑心緒。

顧西爵的各種膩呼讨好寵愛,都不是做夢,都很清晰地擺在眼前,她又何必為他人的言論而自尋煩惱。

膩呼半晌,顧西爵揉着女人柔軟的發絲嘆息,“妙妙,這段時間忙賭牌的事忽略了你,你別生氣。等競标會完後,我會好好補償你。”

聞言,妙然的心已經軟化成一團,再多的糾結都散在男人溫柔真摯的眼神中,她伸手緊緊抱着男人寬厚的胸膛,篤定了心底的信念。

“爵,我沒關系的。你忙你的,我把咱家顧好,和女兒做好你的後援團,你只管往前沖就好。”

“老婆,你怎麽能這麽乖呢!老天——”

“啊……”

有哪個男人聽到這樣體貼充滿愛意的話能不激動的,娶妻當娶賢,妙然的這句告白實在更實用,相對于女人愛聽男人的甜言蜜語一樣,男人更喜歡女人在事業上完全無私地支持自己。

此時不激動,更待何時啊?

正所謂,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顧西爵再一次對自己決定娶妙然為妻的事,得意得整個早晨都挂着笑,讓雲染的高層們深深地感受到自家老板結婚後,他們的生活也跟着變得越來越和諧了。

……

送了小月月上幼稚園後,妙然直接驅車前往潮皇閣大酒店。

之前韓小優約她會面,她也因為慕容秋兒的關系而心情沮喪,沒有應下。今天她主動約了韓小優,韓小優很爽快地應下了。

本來韓小優還想到顧西爵的酒店玩玩,妙然有些猶豫,便由着她約在了韓家的地盤。曾經港城數一數二的高級酒樓娛樂城,現在雖輝煌已去,卻多了一層厚重的歷史韻味兒,畢竟這裏曾經見證了一個多世紀裏,歐亞第一大幫黑龍組的勝敗興衰史。

一下車,負責開門的人竟然是個身高一米八的彪形大漢,再走兩步,門童竟然也是個大漢且通身都是黑西服黑領帶黑墨鏡,很有種煞氣森森的感覺。走進大廳,更讓妙然吃了一驚,這迎賓小姐竟然也是這樣的黑社會裝扮的帥哥。

是的,從第一位泊車員開始,都是一個比一個酷、帥,集各種黑社會氣質于一身的服務員。

甚至,在大廳的一個展覽廳角落裏,竟然還有個黑社會歷史陳列區。

令人驚奇的是,那裏還有不少游客,上至外國背包老外,下至一群幼稚園小朋友,竟然都在一位帥到酷斃的黑衣帥哥帶領下,聽黑社會發展史。

真讓妙然體會了一次,世界無奇不有。

“妙然。”

韓小優在妙然下車時,就得到小弟通知,翩翩然迎了下來。今日的黑龍組大小姐一襲淡紫色雪紡不規則裙擺及膝裙,行走間飄逸無雙,一頭風情的長發斜斜披垂在右勁側,露出一小截雪白的頸彎,簡直如仙子降臨。

有些誇張的是,但凡小優經過時,着黑衣的服務員們都會馬上立正稍息,朝小優行禮,恭恭敬敬地喚上一聲“大小姐”。

看到妙然驚訝的表情,小優上前挽起好友,欺耳笑語,“怎麽樣?這是我給咱們酒店新定的旅游項目,我是這黑社會歷史故事裏的活化石人物。”

看着那張漂亮過火卻眨着大眼,滿臉調皮的人兒,妙然先前的緊張感似乎也一掃而空。

小優見好友驚訝的模樣,又癟嘴道,“別說我這cos弄得怪異了哈!你老公把雲染酒店做成了全亞洲第一,把港城酒店的好生意都搶走了,我這也是逼不得矣,拿一張老臉來耍猴戲兒。”

妙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更覺得這美豔無雙的少婦惹人心歡。

她想起之前電話跟顧西爵報備要去見小優時,顧西爵給她的信息,說這位黑龍組的大小姐從嬰兒期就讓整個黑道聞風喪膽,短短的二十幾年時間,屢創奇跡,震驚全球黑道甚至整個港城警界。那些事跡,顧西爵只簡單提了一兩件,就讓妙然瞠目結舌不矣。(欲知詳情滴親,可以看秋秋的完結文黑幫情緣《霸寵小嬌娃》)

可現在,小優在她耳邊絮絮叨叨地說着早上出門時,被丈夫兒子蹊落自己把面包烤焦的郁悶模樣,哪裏像傳說裏那個輕易就讓黑暗世界風雲雷動的大姐大呢!

一頓家常下來,妙然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對眼前的女子并不陌生,而且言語之間,不自覺地擦出許多火花,找到不少共鳴之處。

“妙妙,你手上這表可是德國派拉芙公司今年新推出的陸軍軍用表麽?”

“呃?這個,是軍用表?難怪看起來這麽多功能的樣子。”

妙然見小優伸手,就把表取了下來,遞給好友看。

“那天都沒看你戴,是最近才送的吧?”

“唔,其實,就是今早上的事兒。他說,之前送的什麽股票文件太銅臭,現在送我個實用又美觀的新婚禮物。”

暧昧的笑聲将今早離開時的甜蜜厮磨感覺,又勾了出來。

妙然不甘被嘲諷,看着小優脖子上的東西說,“我就多帶了個手表嘛,你身上帖的标簽兒可夠旖旎的啊!老夫老妻就是不同,段位可比我們高多了。”

“妙妙,你還是老樣子,不動聲色的陰損人呢!”

說到這裏,妙然想起了此行的主要目的,撫撫腕表,臉色沉下道,“小優,事實上有件事我一直沒讓外人知道。”

“什麽事?”

“我在年初時由于意外,突然失憶,忘掉了之前的一切,包括父母,朋友,到目前為止,我只有最近四五個月的記憶。”

小優聞言微微一驚,目光卻不自覺地滑過了妙然手上的軍用表。表側上有一個極不起眼的紅色小點,正一閃一閃地發出微弱的紅光。

彼時,在一間特殊的房間裏,錄帶機正悄悄地工作着。

……

妙然和小優的談話結束得很匆忙,因為父親談光業突然打電話來說,有一個重要的飯局需要帶家人出席,要他們盡早做好準備,請的貴賓也都是競标會上舉足輕重擁有決策權的大人物。

妙然急忙去幼稚園接了小月月,因為談光業說這個大人物都帶上了妻兒,為了跟大人物套近乎,也要她帶上女兒,活絡氣氛。

妙然其實是不太喜歡這種把小孩子也搭上的應酬,不過為了丈夫,為了這個家,做為家庭成員中的一員,多少都會為共同的幸福做出一些讓步和犧牲吧!

顧西爵來接母女兩時,看到那一大一小身穿着同款卻不同風格的黑色削肩綴粉鑽長裙,大的風情萬種,小的活潑可愛,一齊投進他懷裏,小家夥撞得他強自壓抑的胸膛,隆隆作響。

“西爵,我們這樣打扮,不會有問題吧?實在不行的話,我剛才也跟朵拉的老板娘打過電話,她已經幫我們準備了同款的大小號旗袍,我想旗袍大概更味道。”

“寶貝兒,你們這樣已經很棒了!要再弄旗袍,那就過份隆重拘謹,畢竟這只是一場小型家宴罷了。”

顧西爵随口應道,俯首偷了一香。心想,這麽可愛的一對人兒,教他怎麽能不愛呢!而他今天才知道,在這背後或許還藏着許多他根本不知道的故事,他的直覺告訴他,那些秘密或許更驚人。

妙然卻從男人的話裏聽出不對勁兒來,疑惑道,“家宴?可爸爸說,這是個飯局,有京城裏來的大官,對你争賭牌有很大關系。”

哪知,顧西爵只是神秘一笑,拉着她上了車,只說,到時候她便知道了。

汽車在海灣大道上行了半個多小時,便進了一幢燈火通明的別墅。這別墅格式相當特別,竟然是用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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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