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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戰士守着,留下的以女同事居多,不是瞧不起他們,有時候女人不比男人差,他們只是想給他們的未來留有希望。
周治的決定沒有人反對,大家對周治一同離開表示着擔憂,周治卻覺得他應該一起戰鬥的,現在別說通訊不通,就連書信往來都不太可能,古老的電臺也是起不到作用的。周治在後面坐鎮也起不到什麽做用。金奢把自己的機甲給下來,雖然這裏現在安全,可不代表永遠安全。
留下來的人想要給離開的人多帶些食物,卻被拒絕了,他們是出去打仗的,不是去游玩的,一路上遇到什麽他們也不清楚,帶多了反而是累贅。每人一個背包,裏面有傘,有壓縮食物,還有一條被子。傘是遮雨遮雪的工具,也是他們産殺喪屍的武器,這是祝安福發給他們的。
每隊一臺車,從工廠的大門出發。留下的人,依舊堅持着每天一個小隊出去清理四周的喪屍,今天的小隊負責給遠行的壯士清理門口的喪屍,讓他們出發時有個順利的開端。工廠裏的女人們敬着不标準的軍禮,在她們的心目中,遠去的人們就是保家衛國的戰士。沒有壯行的酒,沒有歌聲,沒有歡送聲,不标準的軍禮卻讓離開的人們,回以同樣的動作。會回來,一定會回來的。
高速公路上喪屍非常的多,不是投奔基地,就是覺得這邊人少喪屍會少,卻不想每個人都這麽想,這邊反而會成為人多的地方,以現在的情況人多地方,喪屍也越多。四隊人馬輪流清理喪屍,到達第一個服務區時,用了一周的時間,這樣的速度讓周治頻頻皺眉,這樣下去,他們四隊人馬要分開,以後更麻煩。周治要确保這些人的安全,雖然他沒保證所有人都能活着回去,可是他也不想讓他們送命。
周治和尉遲安康坐在車裏研究路線,兩人最後劃了一個地點,不管從哪邊過來,想要占有全國,那麽這個城市就是必經之路。兩人重重一敲,四個隊領不分散,集中向這裏進軍。隊伍的行動非常有序,一路見到喪屍就殺,見到正常人也沒有将他們帶進隊伍,他們不能因為一些人,而讓全隊的人受連累,這些人裏或許有可以加入隊伍的,但是他們并沒有受過訓練。決絕不代表冷酷,自身難保的時候,就不能給別人增加負擔。沒有人向那些還正常人的說出他們基地的地點,那是他們最後的家園,他們必須保證那裏的安全,相信留下的人也知道這一點。或許他們的離開會讓那些希望得到他們保護的人跳腳,甚至會咒罵,他們并不在意,他們清楚這次出來的目的是什麽。
一路向H省行進,路上看到了太多的死亡,饒是已經習慣了每天殺喪屍的人,也開始有些不良反應,有悲傷,有憤怒,有悔恨,甚至還有反人類的。祝安福靠在尉遲安康的懷裏,他現在非常的疲憊,剛剛殺了一輪喪屍,他有點惡心想吐的感覺。尉遲安康摸着祝安福的頭發,祝安福越來越瘦了,吃的也越來越少,以前胖胖的身材變得清瘦,再這樣瘦下去可不行。尉遲安康試着做過很多菜,都是祝安福以前喜歡吃的,可是祝安福只是吃了幾口便不能下咽,這些讓尉遲安康無法淡定,卻找到原因,他真想把機器人從空間裏拿出來給祝安福檢查一□體,可是現在不是合适的時候。
進入H省時,出來的六十人沒有一個人落下,沒有分開讓隊伍裏人從疑惑變成擰成一條線,周總也是怕他們一不小心成為喪屍的一員,或是長留在某地。改變了路線,他們心理是複雜的,在國家面前他們都是渺小的,可是周總卻說沒有青山,還哪裏有柴燒。沒有人,還拿什麽談保衛國家。
他們守的位置就是兩路向西北進發的必須之路,似乎老天也在幫他們,那些外來客并沒有讓他們久等,在清理幹淨喪屍休整好的第二天,外來客就到了。只是這些外來客,讓一直以為能打一仗的周治大失所望,這過來的也就幾只小蝦米,讓一個個激動的人們哭笑不得,這還用他們抗敵嗎?再往前裏走,遇到喪屍這些小蝦米也會變成喪屍的一員。
轟轟動動的剿外來客的行動,有點兒憋屈的收場了。小蝦米們看到一群圍住他們的人,跪着開嚎,七嘴八舌的講着他們一路的遭遇,末了還問能不能分他們些吃的。周治被這樣的情景氣樂了。
“你說,我們是為了什麽啊!”周治站在尉遲安康的身邊,“他們想要侵占倒是來點強的,就這樣的還想來占領別的國家?”
“要不要問問他們,還有沒有別的人組織了隊伍。”祝安福今天的精神不錯,吃的飯也比平時多了兩碗,因為多吃了,又讓尉遲安康擔心了,吃這麽多,別把胃撐出毛病來。
“我同意,從未來回來的可不止我們幾個,或許還有人想要改變歷史。”王飛贊成祝安福的想法,他們一直認定改朝換代的周姓人是周治,可是卻忘記了,周姓的人也不少。也有可能那些跟着他們一起的人,研究過歷史,想要改變,這都是有可能的。當然他們并沒有跟周治說,開創新國家的人是誰,他們也只是猜測。
☆、46、打水井
不管猜測的對錯,他們現在要做的是清理喪屍,這些不清理了,他們是無法開創新的世紀,至于有沒有別的人想要改朝換代,祝安福理不信的,他相信命運,相信命定的事。只是,有些事是不能說出來的。至于他之前說的別的人組織隊伍,其實就是想點點周治,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忘記了謀劃。
之前海外來客給清理的隊伍減輕了很多的壓力,他們雖然沒剩下多少人,可也幫他們清理了不少喪屍,基本沿海一帶的喪屍被清理了不少,一路上雖然他們的人變成喪屍,可是也清理了很多,總體來說,我國的喪屍也是很偉大的,保衛了國門,只是犧牲也很大。不過,不管怎麽樣,還是要謝謝這些入侵者。基地出來的人都受過訓練的,清理喪屍就跟玩似的,一點兒都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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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福和尉遲安康沒跟着隊伍走,周治沒有強求兩人,他現在人冷靜下來,也有了統帥的自覺,不像之前跟熱血的少年一樣,雖也有計謀,但跟現在一比,之前那個就是幼兒園的水平。留下的祝安福和尉遲安康并沒有幹呆着,他們帶着人開始對土地進行檢測。兩人都不是什麽攻擊性強的人,比起打鬥,兩人還是留在後方做點什麽才是可靠的。祝安福帶着一些人準備種菜種糧,不過前期還是要确定土地能不能種。尉遲安康跟在祝安福的身後打下手,給祝安福做他愛吃美食。陪着兩人留下的,還有王飛和趙龍,他們倆個是被周治安排留下保護祝安福的。
被點醒的周治整頓隊伍,把隊伍分了好幾個排,每個排都安排了一位排長,排裏又設了班,班長的選定就是排長的事。之前就是以部隊的要求,以軍人的體魄訓練大家,這些人對改成部隊的體制沒有任何的抱怨,對于班長,還是排長,或是更高的長官糧食分配上也沒有怨言,這些也就不多講,周治對戰士各種調配和管理上很有一套,大家也都信服。
留下的人找到一棟相對來說還是完整的樓,進行清理消毒後,大家搬了進去,開始是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消毒一次,慢慢的變成每天消毒兩次,大家對于這個執行起來是非常認真的,說不怕死,不怕喪屍,到了地頭上,心裏也有恐懼感,怕莫名其妙的成為喪屍。祝安福找的地離臨時住的地方有些遠,好在城裏基本沒有喪屍出沒,連變異的動物都沒有,即便是如此,打出來的水也沒有人敢喝。
城市有一部分的毀壞,卻沒全部被毀,在一些工廠裏還能找到一些機械和材料,把這些挖出來,拆了做成他們順手的工具。“安福,我們找到一個鑽井用的機器,你看能不能打個水井?”
“沒有電,打個毛線啊!”祝安福還沒應聲,趙龍先開了口,最近沒有和諧的生活,他非常的郁悶,倒不是沒有獨立的空間,而是沒有那些生活必須品,想要過和諧的生活那就是夢啊!
“趙龍,你怎麽說話呢!”祝安福覺得趙龍越來越暴躁了,“雖然沒有什麽用,但是王飛的這種精神是可以肯定的,至少他為大家着想,知道打有水。”祝安福擡腳踩了趙龍一下,“我倒是知道老的打井方法,只是,用這種方法打出來的水能不能用,就沒辦法保證了。”
“有沒有用沖要試試,家裏接出來的自來水就能用,帶顏色不說,還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味道。誰敢去喝,連聞都不敢啊!”趙龍哀叫着,身子卻竄到了王飛的身邊,“對不起,最近天太熱,火氣大,沒收住。”
“算了,再有下次老子卸了你。”王飛狠狠的瞪了一眼趙龍,他清楚趙龍為什麽來勁,不就是身體不能滿足,心理氣順不出去,再加上這裏真是要什麽都沒有,他們除了身上的衣服幾乎一無所有,要不是有尉遲安康在,要不然,他們很有可能會被餓死。
“是是是。”趙龍伏小,兩人轉頭看向祝安福,只見祝安福笑眯眯的看着兩人,然後扔過來兩樣東西,趙龍和王飛本能的去接,拿到眼前一看,兩人差點沒把手裏的東西扔了,還是趙龍反應速度快,把東西放到随身的包裏,“謝了。”
“要紙跟康康說。”祝安福不去看兩人,雖然大家都是男的,但是給人這個,他還是覺得有些別扭。“趙龍去找粗一些的樹棍,往地上釘樁子,能打多深就打多深,一根接一根的往下打,直到打出水。”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方法打水井,你确定能行?”王飛和趙龍異口同聲的問,不能怪他們不相信,這個打下去要怎麽拿上來,而且這樣真的能出水嗎?
“我聽我姥姥講的,他們那時候打井都是這麽打,除非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祝安福聳肩,一副“我只有這麽一個辦法,信不信随你們”的樣子。王飛和趙龍對視一眼,無奈的準備去找樹,不過他們可不敢單獨把祝安福扔在這兒,看了一眼時間,準備等尉遲安康過來送飯後,吃飽了再去找。
到了傍晚,兩人抗着好幾根又粗又壯的樹回來,“我們挑的都是死樹,應該慶幸,這裏的植物還沒變異,不然我們也不太可能這麽快回來。”
“這裏的植物沒變異也不能代表土地可以種耕種,我準備先植樹,然後看樹苗的發展,再決定要不要種地。”祝安福讓尉遲安康進入機甲,然後用錘子釘樹樁。“你們伐樹的地方死樹多嗎?”
“挺多的,而且還很脆,也有可能是我們的力氣變大了,總之是很好伐。”王飛和趙龍扶着樹幹,等釘到他們倆能揮錘用力的地方便接錘子開始用力,一根樹幹少說也能一米多,他們釘了十幾根後,便再也使不出力了。“祝安福,這也沒有水啊!”
“是沒水啊!這只是第一步,然後要以樹幹為中心點挖土,把樹幹取出。”祝安福微笑,釘樹樁是他聽到的,挖土是他自己想的,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沒出水。
“我去,到底行不行啊?”王飛和趙龍洩氣,現在是不能再幹了,只能等明天了,他們還期待打出水如果清亮,他們就端回去些洗個澡。他們已經好久沒洗澡了,就算是有那個東東了,也不敢用啊。
“對了,能不能弄些石頭,很結實的石頭,我們一邊往下挖一邊放兩邊鑲石頭。”與王飛和趙龍的質疑不同,祝安福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招應該可行。尉遲安康不阻止祝安福的任何行動,只要不是超越人類極限的,他會盡可能的幫着祝安福完成。“還要準備些繩子,越往下會越危險的,沒有繩子要是上不來怎麽辦。”
四人一邊往回走,一邊想一起商量着明天要如何行動,王飛和趙龍是越聽越黑線,偏偏尉遲安康還非常堅定的支持祝安福,他們也只能試一試。只希望明天真的能夠打出水來,他們希望洗澡,洗衣服的水,也許只有到了這個時候,才發覺水的珍貴,以前有水的日子,大家也沒多注意,也沒多珍惜。
“祝大哥,我帶着一小隊的人護送一些人回來,這些人有各自擅長的東西,周總讓您合理分配,不用給他們吃太好,周總說現在是關鍵時期人心不穩。”一排二班的班長見祝安福四人回來,忙跑過來行了個禮,把他回來的目的講解一翻,“周總說他覺得他們暫時是安全的。”
祝安福看向不遠處幾個席地而坐的人,又看向二班的班長,“一路辛苦了,等下讓康康給你們煮方便面吃。”對于那些人來講在這個時候能吃到方便面都奢侈,而對祝安福他們來講,方便面依舊是垃圾食品,他們基本不吃的。有外人在,以後吃東西也要注意了。尉遲安康捏了捏祝安福的手,讓他不用擔心,他可以在空間裏做好,給他們送飯的時候再拿出來。
“尉遲大哥,有沒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二班班長轉身看向尉遲安康,這位是非常有能力的人,他們不會小瞧任何一位留在這裏重建家園的人,從工廠裏出來的沒有一個是廢物。
“沒有,你們抓緊時間休息明天還要趕回去的,明天早晨我給你們準備些東西,帶過去給大家分了。”對這些清理喪屍的人,他們只有尊敬,“有沒有遇到特別危險的事?”
“都是喪屍,周總說可能真的有另一夥人在做清理工作,我們遇到的喪屍越來越少。”二班班長說得一點兒都不在意,誰有他們這麽團結。
“行,注意安全,去休息吧!”尉遲安康沒再說什麽,只是當四人回到他們臨時住的地方後,互相看着對方,誰也沒先開口,如果真有另一個勢力,那人是去過未來的,他們四人就要做個決定,不論是理解還是感情上他們都希望是周治的,但他們不得不考慮更多的問題。
☆、47、另一支隊伍
說是考慮,但是他們也沒有特別多的時間單用來想事情,單單打井就夠讓他們頭疼了。這裏的土壤疏松,樹杆□,土就往下滑無法固定,這讓四人無比的頭疼。這座城市倒是有一些大型的機器,一是沒電,二是沒油,想要讓機器運轉,就只能改造能源,而現在能利用的能源只能靠大自然。
四人考慮了一下,不管送回來的人是什麽樣的,可不可靠,在這個時候,不能讓他們閑着,得給他們找點事幹,要不然還得以為這裏是養大爺的地方。
改造機器就由尉遲安康帶着送回來的人進行,王飛和趙龍負責大家的安全,祝安福繼續蹲在用樹杆釘樁的地方,他覺得他似乎忽略了什麽,才會造成土壤下滑的現象。祝安福努力的回想着影視劇裏看過的古老的水井,只是印象裏的水井,外面都被壘了高高的一圈,至于裏面的構造,他只知道似乎上面有些石頭。祝安福猛的拍了一下手,既然這樣為什麽不一邊挖就一邊往四周鑲石頭,做成石壁。祝安福立刻跑去找尉遲安康,問問他可不可行,速度可能會賣點,但是總歸比起他們改造機器來得快,現在各種資源緊缺,想要幹活,那些看着就是只會紙上談兵的人,沒有零件,對于那些人來說,他們就是廢物。與其做廢物,不如先勞動改造一下,得讓他們知道這裏是不養白吃的人。
祝安福的想法,讓尉遲安康沉思了許久才點頭同意,趙龍和王飛也認為可以試一下,至于那些被送過來的人,看着他們幹呆着,或是比比劃劃的指使這個指使那個的樣子就覺得煩,得讓他們鍛煉一下,別把自己當成大爺,也不想想這裏的幾位都是誰。這可是研究出機甲的人才,比他們還是國寶一般的存在,他們有什麽可自傲的。“我負責去跟他們說,明天開始都去擡石頭,不想擡就沒有食物,不想呆就哪來滾回哪去。”王飛拍了板,這兩天他發現有兩個娘娘腔居然對着趙龍抛小眼神,還往趙龍身上撲,氣得他牙直癢癢。想到這兒,王飛瞪了一眼趙龍。趙龍覺得自己很委屈,很無辜,他什麽都沒做,誰知道他們為什麽會往他身上撲。
王飛把人都招到一起,把話一說,立刻有一些人不樂意吵着要走。王飛很幹脆,讓他們自便,他絕對不會攔着。這話說完吵着要走的立刻閉了嘴,他清楚現在是什麽世道,這個地方有吃的,住的地方,還有很安全,離開這裏他們能不能餓死不說,搞不好他們先喂了喪屍,識時務者為俊傑,這話什麽時候都不會錯的。
“既然沒有人離開,那麽我希望你們最好認真點,我這裏不要只吃喝的廢物,別把自己當成少爺,我相信能在這個時期活下來的,都是聰明人,也都有一定的能力,所以……”王飛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聽訓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為什麽之前他們覺得沒有什麽危險的人,現在看起來為什麽這麽恐怖。
挖井的工程因為有了這些人的加入,立刻變得不太一樣,雖然不能說一天一個樣的,但速度的确比原來快了很多,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認幹的,也有想要混日子的,濫竽充數的,只可惜這樣的人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情況,一共就那麽幾個人,有沒有幹活一眼就能看出來,第一天,祝安福四人只是看着,晚上的時候想要混日子的人,得到的食物比幹活的少了一半。幾人立刻不幹了,吵着憑什麽他們那麽少,扮惡人的王飛倒也幹脆,“既然你們幾個覺得不公平,可以離開沒有人攔着你們,為什麽給的少,你們心理應該比誰都清楚,別讓我說得太明白。如果明天你們還像今天這樣,抱歉,明天你們不會再有食物。我說過,這裏不養白吃的。”到了第二天,還真沒有想要濫竽充數的了。不過,惰性是一些人與生具來的,哪怕是在這樣的艱苦的環境下,他們的思想裏還存留着偷個懶,吃得飽的。個別人開始套起以前的方法——溜須拍馬。
要說這技能,放在末世之前倒也有用,有人喜歡這套,可是放在此時,那些滑頭想走歪門的,就是自讨苦吃了。要什麽沒什麽,還油嘴滑舌的,能頂個屁用,擋喪屍都不用這樣的。這些拍馬的首選是祝安福,四人裏就數祝安福看着老實,看着耳根子也是軟的,而且看起來,在這裏的地位應該不低,可惜他們選錯了人,他們哪裏知道讓他們勞動的人就是祝安福。
幾個之前還想勾引趙龍的人,現在分成了兩面,有兩位改撲向尉遲安康,其他兩個則放棄了趙龍改撲向王飛,這次倒是換成趙龍直磨牙。王龍沒給這些人好臉,他們不自重,把自己當成賣的,他還不想做買的。至于尉遲安康則直接無視,除了幹活之外的時間全都是圍着祝安福轉,而那些想着溜須拍馬的人,則被趕出了這裏,愛哪去哪去。被趕走的人在城市裏轉了幾圈,沒看到有喪屍,找了幾個小型的小商店,倒也翻出了一些吃的,只不過都是過期的。沾沒沾不幹淨的東西更是無法保證,他們餓了幾天後又折了回來,卻被祝安福幾人拒之門外。
離開的人罵罵咧咧的,卻不能留在這裏等死,他們倒是想去破壞挖的井,井四周的布了很多的陷阱,就是怕有人搞破壞,像是什麽大坑,什麽捆繩,幾人還沒靠近,先折了兩人。餘下的跑了,而折下的兩人在以為會死掉的時候被人發現救了下來。
“叱,還真被安福說對了,這些人的幹活不行,耍小心眼一個個倒是挺能耐的,要是把這能耐用到正地方,殺殺喪屍什麽的多少。”王飛把倒吊在平樹上的人放了下來,一邊放一邊搖頭,至于坑裏的,王飛只是讓他自己爬出來的,坑裏的人還不敢,怕他們還有別的後招,還不如呆在裏面,他們還得好吃好喝的供着,這話把王飛和後面跟着一起出來的人逗樂了,這人腦子絕對不正常。
坑裏的人大吼着“優待戰俘”,更是讓上面的人大樂。“我們現在的敵人是喪屍,面對喪屍可不能優待,見着就得滅了,至于你連階下囚都算不上,還談優待,你要是不爬上來,就在裏面等死吧!”說完大家一哄而散,各忙各的去了,而坑裏的人也來了脾氣,說什麽也不上去,在下面硬挺着,本以為上面的人只是嘴上說說,等到了晚上也不見有人給他送吃的,他才明白是真的不管,爬上來後,餓得不行,跑到住處想要些吃的,對方去沒有一個人理他,之前跟他一樣被暗算倒挂在樹上的人,縮在角落裏,看到他進來也只是擡眼看了一下,然後又繼續閉目養神,他今天也沒吃到東西,他已經想好了,明天跟着幹活,他算是想明白了,在這裏想要有飯吃,只能靠勞動換,坐享其成那是作夢。
忙了幾天,水井終于出水了,不過大家都覺得水井還是不夠深,應該繼續再往下打,出來的水用肉眼測試還算幹淨,用來洗個衣服什麽的,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要進肚,就得再往下打打。祝安福想到工廠裏的水深,也同意大家的想法,再深點才能安全。只是用來洗衣服,也夠讓大家興奮的,要知道這年頭水有多珍貴。
“尉遲隊長,這是周總讓我送過來的,請你們過目。”這天大家剛幹完活回到住處,就見一人飛奔進來,手上還拿着一封信。
尉遲安康看着信裏的內容後,挑了挑眉,還真讓他們猜着了。自從上次聽說有別的隊伍存在,他們四人就分析了一下現在形勢,讨論的結果是對方隊伍的負責人很有可能是去過未來,而且很有可能也姓周。
“你們倆的決定是什麽?”對方的隊伍向周治發出了邀請,希望兩邊能夠合作共同清理喪屍,周治雖然運籌帷幄,但還是希望能聽聽他們意見。
“當然堅持老周,怎麽說我們也相處這麽長時間了,不支持他改去支持別人那像話嗎?而且對方的隊伍,依我看啊,就是一盤散沙,他們的利益分配估計會有很多人是不滿的。”王飛頓了一下,指着信上的一個名字,“你們就沒注意這個人,有他在,能組織出什麽樣的隊伍,這人本身就是個垃圾。”
“這個隊伍明顯是剛組建不長時間的,最多也就一個月,”趙龍也很心思,指着另一個名字後面的備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我們在工廠時,跟航天城裏的那幫孫子幹架的時候他就現場。他也是一位領導幹部。”
“讓你們倆個一說,就像是這隊伍今天還在,明天就消失拟的。”
☆、48、決定回工廠
不團結的隊伍,不管到什麽時候都不會取得最終的勝利的,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不過就算他們再不團結,還是很頑抗的。像以前的內戰不也打了好幾年。現在的情況是周治這邊的人明顯比對方少,但比對方的人團結,最主要的是比對方更加精英(自認為)。
“對方的實力是不容小窺的,他們再不團結,也是清理了很多地方喪屍的隊伍。”不論在什麽時候,也不能輕敵的。自認為對比方強,未必就一定強。自信是好事,過度的自信就不見得是好事。
“對,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清理喪屍,要團結一切不能團結的力量,這是一致對外的時候。”趙龍非常認同祝安福的想法,“除了團結之外,還是要注意不能成為他人的靶子。”
幾人點點頭,他們大約能猜到周治送過來的信是什麽意思,無非是從他們四人這裏得到一些準确的信息,但這不是他們能說的,他們是去過未來,但未來對這時的歷史記載非常的模糊,像是有意的回避似的,他們也不是沒去查過資料,但是他們的等級不夠,想要查這些資料是找不到的。
“你們說我們在未來的時候,有沒有可能是被人為阻止,不讓我們知道歷史的真相,以避免改變歷史的發展?”尉遲安康拍了拍似乎有些着急的祝安福的手。
“這……似乎也有可能,我記得我向歷史的老師詢問過,可是他們并沒有給出合理的答案,只是說讓我們自己探索。當時我還在想要怎麽探索,聽你這麽一講,我倒是明白了。”祝安福說完之後又搖了搖頭,“可是他們怎麽會知道我們能回來?而且,你們有沒有注意,當時他們算是無條件支持那些科學家。”
“難道說有關于這段歷史的記載?”王飛和趙龍也不解了,思來想去的也只能用這個來解答。“如果是這樣,似乎所有的問題都合理了。”兩人的說法得到了認同,“你說對方的領頭的,會不會從什麽渠道裏得知了什麽?”
“從什麽渠道?你覺得未來的人是缺錢,還是缺什麽?他們沒錢還有人養呢,誰會吃飽了撐的幹這種事。”祝安福翻了個白眼,只是翻完卻愣住了,很顯然他忘記了一種人的存在,不管在什麽年代,都會有那麽一種人,對政府不滿,想要改朝換代。祝安福傻傻的看向尉遲安康,如果有這樣的人,那麽他們怎麽可能不借着這個機會做些什麽。
祝安福能想到的,其他三人自然也能想到,互相看了看之後,大家開始沉思。如果是在以前,王飛和趙龍肯定會吼一句人定能勝天,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可是經歷的事情多了,他們也認了,命運不是你說能改變就可以的,人定勝天什麽的,全是空頭口號,喊喊就算了。“他們想要重新書寫歷史,也得問問我們同不同意。”他們不想給周治打前鋒,無非是覺得知道的太多,周治會過度的依賴他們。如果真的是周治坐上那個位置,他們能做的就是做周治的後頓,讓他無後顧之憂,而不是讓他産生依賴。
“安康,我們四人之中數你最有頭腦,你說應該怎麽辦?”趙龍沉默半響後,看向尉遲安康。
“我覺得我們什麽都不做,把這裏建設出城市的模樣,再讓周治退回來,以這裏為大本營,開始招人才,而我們則應返回工廠,繼續做機甲。”尉遲安康對于誰做那個位置都沒有太多的反應,周治能做上最好,坐不上也跟他沒有多大的關系,他總覺得他們會離開這裏,這種感覺随着時間的流逝而越來越強烈。尉遲安康沒有把這個說出來,他能幫周治的,也就是給他多造幾臺機甲了。
“對啊,我怎麽把這碼事忘記了,他們有機甲嗎!我們可是有機甲的,還是只要有材料變能造出來的。”王飛立刻就樂了,他怎麽把這個忘記了。一臺機甲能頂多少人,對方的隊伍人再多能怎麽樣。
有了想法,四人立刻給周治回了信,之後便快速的開始搞建設。水的問題解決後,接着就是居住的環境,之前祝安福所想的做栽樹再種田,不得不放棄。在離水井最近的地方開了一片地,先種上能一些易生長的蔬菜,現在已經過了種地的時節,這裏又不像工廠,可以自行調節溫度。想到工廠,祝安福有些擔心離在那裏的人。“康康,對方的隊伍會不會去操我們的大本營?”祝安福放下手裏的東西,跑到尉遲安康的身邊,把心裏的不安問了出來。
“如果對方知道歷史,你說的事情很有可能會發生。”想到留下的那些女性同胞,說不擔心是騙人的,大家相處了那麽久,不可能沒有感情的,大家就像一個大家庭一樣,互相關心着對方。“現在這裏也建得差不多了,應該通知周治他們回來了。”
祝安福讀懂了尉遲安康的意思,立刻跑了出去,跟趙龍和王飛講。兩人沉默了一下之後便點頭,既然要通知周治他們撤回來,他們就要抓緊時間,把還沒有完成的事做完,比如說城牆。有了水之後,似乎做什麽都順了,改造機械,之前的自來水用于發電。有了電,又把自來水的淨化再次提升,只是即便是如此,也沒有人用自來水。機械能夠運轉之後,又打了兩個四十米深的水井,水井通了之後,讓幹活的一群人很是興奮了一下午,那麽清澈的水他們有多久沒有看到過了,喝起來,嘴裏還有一股子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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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