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犬夜叉+滑頭鬼+僞家教
澤田綱吉覺得這幾日的發展太過挑戰他的承受力極限,并不斷刷新着他的三觀,甚至比得上被鬼畜嬰兒reborn告之自己是意大利黑手黨彭格列候選人并被各種稀奇古怪的高科技産品折磨時所受到的沖擊。
瞧瞧這都是些什麽事?
先是在他看來如同神一般存在(妖魔化)的雲雀學長毫無緣由地離奇昏倒,然後是他在去醫院探望昏迷不醒的雲雀學長的時候因為撞到一個戴眼鏡的小男孩而莫名其妙來到荒郊野外,被一頭不知道什麽品種的野獸吞吃入腹。等他好不容易死氣化逃出生天,見到一個長得和自己很像的人不說,緊接着又被一群稀奇古怪兇殘無比的巨鳥攻擊,在幻境裏被一千萬個reborn輪番鬼畜了一遍……現在竟然還突然冒出一個穿着巫女服的美女,說那個和他樣貌相似且讓他倍感親切的金發青年是妖怪?!
他到底是來到了一個怎麽樣的世界啊摔。
綱吉少年頭痛地表示:這一個接一個沒消停的信息量是不是略大了些?
可惜不等他消化完這龐大的信息,一支寒光凜冽的羽箭唰地射向他身旁的金發青年。澤田綱吉被驚了一跳,喊了句“小心”,顧不上再想這些有的沒的,動作麻利地掏出戰鬥必備·死氣丸。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即将吞下死氣丸的那一瞬,眼前金光一閃,那個因為巫女翠子的話而在他的心中被蒙上神秘色彩的金發青年同時拎起他和真宮寺,輕巧地避開快如雷霆的箭的影響範圍。
他手上的死氣丸,咕嘟嘟地掉在地上。
而後,他聽見頭頂傳來金發青年的輕笑聲:“巫女翠子?也不過如此。”
澤田綱吉大汗,擡頭望去,果見巫女怒色更甚,新搭在弓弦上的羽箭發出更加刺眼的白光,以比之前快三百的速度朝他們射來。
金發青年仍是拎着他們輕巧地避開,可這次的箭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随着他們的移動偏轉方向,緊緊咬着他們後方三米處不放。
澤田綱吉看得心驚膽戰,他正要重新掏顆能讓他進入戰鬥的死氣丸,卻不料眼睛被突如其來的刺眼白光迷住,旋即,一股強大的斥力從他的身側爆發,險些将他撞飛。綱吉少年駭了一跳,那股斥力的壓迫感太強,要不是金發青年一直穩穩地拽住他,後果不堪設想。
古怪的斥力從出現到消失不過0.3秒的時間,就在斥力消失的剎那,只聽“咔嚓——”一聲,似乎有什麽玻璃制的東西被狠狠擊碎。
澤田綱吉忙亂地睜眼,咋舌地瞪着停在半空的羽箭。
不……不是停在半空。
澤田綱吉盯着羽箭四周呈龜裂玻璃狀裂開的空氣,倒抽着涼氣想到曾經看過的怪談錄中出現的一個詞——結界。
他剛疑惑這神奇的東西又是怎麽冒出來替他們擋住巫女破魔箭的時候,一聲粗犷而分貝極大的怒吼從千米外的山腰處傳來。
“瑪麗她鄰居的是哪個蠢驢毀了本大王的結界!”
大嗓門震得澤田綱吉頭昏眼花,耳膜像是要被穿破了一樣。
巫女臉色一變,遲疑了半秒,還是返身擋在碧衣男孩身前,手中的弓箭指向林間的另一個方向。
不消幾秒,原本響徹天地卻仿佛遠在千裏外的聲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弓箭所指方向一個站在高大古木下的灰毛狼妖。
“哪個愚蠢的人類在我狼牙山角牙大王面前撒野……啊咧?”灰毛狼妖看清巫女翠子的面容後,豆子大的圓眼眨了眨,又擡起爪子揉了揉,垂在身後的長尾巴可疑地顫了下。
緊接着,他重拾大嗓門,毫無節操地朝身後大喊:“次奧!滑頭鬼!奴良滑瓢!老夥計!快來助我!世上最可怕括號沒有之一的女人殺上門來踢館子啦!你再不來你偉大的妖狼王角牙大人今晚就要絕後了你怎麽忍心——”
綱吉少年目瞪口呆。
“閉嘴,老匹狼。”一個痞子樣的銀發帥哥扛着大刀掏着耳朵出現,一腳把大嗓門狼踩在地上。
巫女翠子的臉色愈加緊繃,她死死盯着剛剛出現的兩個大妖怪,不敢有絲毫放松。
眼前的兩只大妖怪可不是什麽默默無名爛大街可随便砍殺的雜碎妖怪,先不提他們都是率領一方妖怪的首領,就憑他們本身在妖界排得上號的實力,就足夠讓她忌憚。即便是她這個第一巫女,在不付出代價的前提下也無法輕易從他們身上讨到好,
“妖狼王,滑頭鬼?哼……”巫女冷哼一聲,銳利的視線如箭一般射向左右手各拎一人急速遠去的金發青年,沒有追上前。
比起更難纏的兩個大妖怪,那種由幽靈演化而成的妖物根本算不上什麽威脅。
何況,以她的靈力感知,也不怕他逃到哪去。
只是……
翠子的眼暗了暗。
她不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地方有狼妖布置的結界,只是她急着試探對方,想要把他逼離那個人類少年和律生的身邊,再加上大妖怪的結界并不好破,她堅信只要她不動那個結界,便沒有人能破壞那個結界,引來狼族的大妖怪。只是她沒想到,她巫女翠子竟然也有被人擺了一道的時候!
她剛才清楚地看到,從那個實體化的幽靈身上湧出一股奇特的力量,引着她的破魔箭撞上狼牙山的結界。第二支破魔箭不似第一支的試探,可是承載了她十分之七的力量,自然是輕易擊穿了狼妖王布下的結界,并驚動了這座山的地頭蛇——狼妖王角牙。
如果剛才的事不是湊巧,之前那個幽靈的一言一行都是計算好故意為之的話……那個幽靈妖怪絕對留不得!
巫女翠子擡袖将碧衣男孩掃至身後十米外,旋即拉弓,嗖嗖嗖齊射三支鋒利箭矢,攜銳不可當之勢沖向妖狼王角牙與滑頭鬼。
“還算那幾個小家夥識趣,沒有朝着我們狼牙山峰的方向跑。”狼妖角牙注視着giotto等人飛速遠去消失的背影,意味深長地嘆了句。
如果那三人不識相往他大爺的山頭跑,把他們當後盾,那他妖狼大爺不介意順手拍上一爪子送他們去西天。不過既然他們還沒有被巫女翠子吓壞了腦子,又有第一巫女這個拉妖怪仇恨的mt在,他妖狼大爺也就懶得管他們了。
“啧啧,這麽可怕的破魔箭都射過來,你還看那邊,不怕被射出篩子?”
滑頭鬼冷嘲熱諷地觑了妖狼一眼,優雅地擡起腳,将他踹到一邊,避開破魔箭的鋒芒。
“切,我倒是想知道破魔箭能把我怎麽着……倒是你,奴良滑瓢啊,你的腳到底是不是金剛做的啊?每次被你踢一腳都像是被爆吡了一樣。”狼妖捂着臀部嘟囔了一聲,“果然是本大爺的名字不夠霸氣的原因……嗯,幸好我已經給我兒鋼牙取了個锵铛铛的大名。”
“少惡心我,有時間發蠢還不如想想現在要怎麽辦。”滑頭鬼直接過濾掉妖狼話中的弊病,往巫女那丢了個大招,收起臉上飄忽懶洋洋的表情,“就算是我們聯手,在碰上第一巫女的時候還大意的話,恐怕也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啊……”
“見不到太陽也可以見月亮嘛。”妖狼角牙聳了聳肩,看向強大的第一巫女的眼中滿是躍躍欲試。
紅日西行,百餘公裏外的溪邊,疾行許久都有些吃不消的三人在一處隐蔽的林子裏停下。
瞟了眼仍有些驚魂未定的澤田綱吉,久律轉過視線,直直地與giotto相對:“你倒是料準了時機。”
之前他還奇怪,在巫女翠子舉着弓箭對準giotto還說了那樣讓人窩火的話之後,giotto既不反駁也不對峙,安靜得有些反常,卻又在巫女動手的時候故意出聲譏嘲,引那個強大的巫女動用真格。
久律原以為giotto是在審視對手,在試探巫女的實力,沒想到他竟不動聲色地将破魔箭引到狼妖山的結界那,讓巫女那支因被激怒而攜着十足威力的箭射穿結界,引來真正的大妖怪。
說他是妖怪?以他為敵?好,那就引個真正的妖怪,讓那位嫉惡如仇的巫女殿下與她難纏的死對頭磕着吧。
反正他也嘲諷回敬過了,留他們死對頭對峙自己大搖大擺地走人,不虧。
如此這般不動聲色以最小的代價反擊的行事,倒真是這位以少勝多聞名的彭格列Ⅰ世的一貫作風。
giotto用石子随手打下一只從他們頭頂路過的鳥,裹了層泥丢進火堆裏烤,漫不經心地問道:“那個紅衣的女士你認識?”
“不認識,只是和目前的這具軀體有關。”久律指了指自己心口,順手拔去枯枝上尤帶着一點綠色的枯葉,将枯枝折斷丢進篝火中。
“這具軀體?”giotto有些驚訝地轉過頭看他,“你是說……不是你的身體變小,而是……這個身體不是你的?”
身體變小?他又不是那個工藤新一。
久律拍了拍手上的灰,迎着篝火的淡淡光華起身,抓過旁邊置于荷葉上的兩只魚串起來放在火邊烤。
過了一會兒,直到giotto以為他不會回答了他才轉過頭,帶有少許挑釁意味的眼極具穿透力地望了過來:“這是自然的……我以為你很清楚,就像百年前我初次附上科劄特·西蒙的身被你懷疑的時候一樣——”
“那、那個……你們怎麽了?”
一個尚未經過變聲期的青澀少年音略帶焦急地傳了過來,久律循聲轉頭,果見剛才去找地方小解的澤田綱吉此刻正往他們宿營的地方跑來。
下一秒,已到距他們不到十米遠的澤田綱吉停下腳步撓了撓頭,說出了一句足以讓久律噎得無法自已的話。
“科劄特先生,真宮寺君,你們冷靜一些,有話好好……”
後面的話久律已經全部聽不進去了,他僵滞的思緒全部停留在澤田綱吉喚giotto的那聲“科劄特”上。
科劄特科劄特科劄特科劄特……
……艹,為什麽一聽到這個澤田叫giotto為科劄特,他就有一種全身都不好了的感覺?
就在他考慮要不要幹脆倒頭睡下夢游去禍害哪兩個人的時候,giotto突然眸光一冷,一個閃身消失。
等下一秒他重新出現在原處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畏畏縮縮的男人。
“那,那個……我看這個少年身上的怪異服飾和我打獵時撿到的一個紫色鳳梨頭少年有點像,所、所以……”
原先正維持着摸頭姿勢的澤田綱吉手一歪,不小心拽下了自己的一根棕毛。
作者有話要說:綱吉好孩子,及時維護你家長輩讓夢游子二度吃癟
下一章大概是老情人相見分外臉黑以及情敵見面【不對別誤導人
滑頭鬼-奴良滑瓢·圖
鋼牙-妖狼·圖,也可以将他當做鋼牙他爸,無節操的妖狼王角牙
巫女翠子·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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