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常敏再一次将所有人都聚在玄清閣。
宋嘉言這次也沒有缺席。
諸人按照序齒坐下。
宋嫣瞧着宋星河凝重的臉色,內心不安。
果不其然,一會兒,宋星河便拿着供詞質問宋家所有的人。
宋星河的眸光在衆人身上一一掃過,跟着道:“今日叫你們來,還是為着那畫像之事,嘉雲這孩子雖不成器,卻也沒這般可惡,,做這件事的另有其人,這供詞已經到了本相手中,今日本相便給此人一個機會,若那犯錯者能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本相可以從輕發落。”
話音落下,其他人神色都很淡定,唯獨宋嫣露出一絲慌亂手指緊緊揪住帕子,她咬着唇,拼命的告訴自己,爹爹一定是在吓唬她,想逼她自己站出來,她去熏風巷挑唆雲歡時,頭上戴了面紗,雲歡根本不知她是誰,哪怕這個供詞是雲歡的,她也不怕。
宋星河等了一會兒,見無人回應,他有些失望,這時宋姮從椅子上站起來,朝宋星河福了福身子,從袖裏拿出一封書信,她給宋星河遞上去道:“爹爹,女兒這裏還有一封那幕後之人寫給雲歡的書信,請爹爹過目。”
宋星河接過書信展開一看,書信上的字體映入眼簾,他仔細一看,字寫的一般,不過可以看出來是女子所寫。
宋姮道:“爹爹且看這封信最後一行字,平安的平字少了一點,誰都知道,林姨娘的名諱是林平秋,阖府上也只有五妹妹和二哥哥會将平字少些一點,爹爹若不信,可以将從前五妹妹寫的字拿出來做對比。”
雖然宋嫣使勁的藏住自己原先的筆跡,可這個字卻出賣了她。
宋星河适才還沒注意,此時經女兒提醒,便看出來了,他擡起頭,臉色鐵青的看向宋嫣,擰着眉道:“宋嫣,都到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
宋嫣咬着唇不說話,臉色煞白,身軀也瑟瑟發抖。
宋姮見她不肯承認,嘴角緩緩露出一抹冷笑:“五妹妹若不認,不如找秋織來對質。”
宋嫣一驚,慌亂道,“秋織……秋織在哪裏?”
宋嘉雲出事的那晚,秋織便不見了,宋嫣對外稱她是回家探病去了,實則秋織是躲起來了,不過她的再隐蔽,也逃不過大理寺的追捕。
Advertisement
這時,宋嘉言朝鳴筝使了個眼色,鳴筝出去後便壓着被綁縛的秋織進來。
秋織在來之前已經被呂白審問了一遍,吓破了膽,進來便将所有的事情竹筒倒豆子般倒出來了。
到最後,秋織聲淚俱下,哽咽道:“奴婢是被五姑娘逼的,五姑娘說,若奴婢不答應便将奴婢賣到青樓裏去,奴婢迫不得已才去勾引二公子,請老爺寬恕奴婢。”
宋星河神色冰冷的看着宋嫣,他道:“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宋嫣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她雙手攥成拳,嘶吼道:“是我又如何,那幅畫是我畫的,外頭的謠言也是我讓人傳出去的,爹爹為了一個養女,已經将自己的親生兒子打的半死不活了,最好将我也打死算了,好讓世人都知道,爹爹是如何的冷血無情。”
宋星河猛地站起來,往前幾步,擡手便給了宋嫣一個巴掌,将宋嫣打翻在地上,宋嫣半邊臉都被打腫了,嘴角還滲出血來。
宋嫣恨恨的瞪了宋星河一眼,不等宋星河說話,她捂着半邊被打疼的臉,爬起來,一轉身便跑出去!
宋嫣的舉動讓宋星河吃了一驚,趕緊吩咐常敏:“快,追上去。”
常敏點頭應下,轉身便出去了。
不多時,外頭傳來一聲驚呼,“不好了,五姑娘落水了!”
一屋子的人都站起來,跟着宋星河急匆匆的往外走。
外頭正下着綿綿細雨,須臾,便将大夥的衣裳都打濕了。
玄清閣外頭有個小池塘,不大,但幾場春雨過後,池塘已經漲滿了水,宋嫣正在水裏撲騰,此時已經顧不得其他了,常敏跳下去将宋嫣給救上來。
宋姮飛快的将披風解下來,走過去蓋在宋嫣身上,跟着,她的雙手壓着宋嫣的胸口,按壓了幾下,宋嫣吐了口水,有了氣息,宋姮回頭跟宋星河道:“爹爹,還是快些讓人将五妹妹送回院子,請大夫過來給她診治為好。”
宋星河見宋姮這番舉動,說得上是深明大義,宋嫣雖處處針對她,可她卻還主動救宋嫣的性命,心裏很欣慰,他擡手拍了拍宋姮的肩膀,嘆了聲道:“你放心,等她醒來了,爹爹會給你一個交代。”
宋姮輕輕的“嗯”了一聲。
幾個丫鬟手忙腳亂的擡着宋嫣走了,宋星河讓衆人都散去。
誰知走到半路,雨勢竟然大了幾分,宋姮只好躲在廊下避雨。
須臾,一把傘遮住了她的頭頂,她偏頭一看,宋嘉言出現在身側。
宋嘉言清冷的眸子裏泛着些許溫和之色,小姑娘的臉上都被雨水淋濕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嵌在雪白的肌膚上,小嘴嫣紅,鼻梁挺秀,雨水沒有沖淡她的顏色,反而越發顯得秾豔了。
宋嘉言擡起衣袖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水珠,聲音充滿寵溺道:“怎麽不帶雨傘?”
今日天色不好,本就是下雨的前奏,宋嘉言來時,特地讓鳴筝準備了雨傘。
宋姮沒有躲開,任由他擦,朝他眨眨眼,說道:“忘了。”
她一心想找宋星河說明真相,出來時太急,哪裏還顧得上天色。
擦幹淨之後,宋嘉言放下衣袖,他道:“哥哥送你回去。”
“嗯”
兩人并肩走在如絲的雨幕中,宋嘉言修長白皙的手牢牢握住油紙傘的玉質手柄,他道:“剛才,為何要救她?”
宋姮望着眼前細密的雨簾,這雨如薄紗一般,遮住了人的視線,她聲音輕輕的道:“我只想讓她受到懲罰,不想讓她死。”
宋嫣的罪過也沒有大到要償命的地步。
宋嘉言側頭看了小姑娘一眼,見小姑娘眸子裏罕見露出一抹深色。
他知道為什麽,小姑娘不過是怕宋丞相難受罷了,那兩個畢竟是親生的。
宋嘉言沒有拆穿她,他心想,她這麽顧着宋星河,會不會有一天,為了宋星河與自己對抗?
雨絲傾斜,飄濕了兩人的衣袖,宋嘉言便将雨傘往她那邊一偏,他自個身體大半都露在外面。
一眨眼,半邊身體都濕了。
不多時,便到了绛雪院。
宋姮還好,衣裳只打濕了一點,再看宋嘉言,半個身子都濕了,宋姮有點不好意思道:“哥哥怎麽盡顧着替我擋雨。”
宋嘉言收了雨傘,輕輕一笑道:“若是姮兒淋濕了,哥哥會心疼的。”
宋姮身上涼,心裏卻是暖的,這幾天她沒出門,但外頭那些風言風語還是傳到她的耳朵裏,不管旁人有多少惡意,哥哥待她一如從前,她真的好感謝他這般袒護自己,不知不覺,宋姮已将他當成了最親近的人,她道:“那要不哥哥進屋喝杯茶暖暖身子。”
剛說完,宋姮便有些後悔,沉雨院離這兒不遠,還不如讓宋嘉言先回去換身衣裳,這樣穿在身上,可是會凍壞的。
誰知,宋嘉言答應的很快,他點頭道:“好啊。”
宋姮還是要提醒他,“哥哥你的衣裳濕了,要不要先回去換一身。”
宋嘉言道:“不必,我讓鳴筝去拿幹淨的衣裳過來換。”
鳴筝跟在後頭聽到了宋嘉言的吩咐,快步走去沉雨院拿衣裳。
雖然這樣也沒什麽不好,他都這樣說了,反正裏頭也有換衣裳的地方,宋姮便不再多說,她道:“哥哥請進。”
春莺留在房內,見兩人都淋濕了回來,便趕緊吩咐手底下的人去煮姜湯,宋姮又讓她去煮一壺茶。
春莺趕緊安排下去,那丫鬟要走時,宋姮說了一句:“用梅落茶泡。”
這時,春莺道:“姑娘,去換一身衣裳吧,免得凍壞了身子。”
宋姮點頭,讓宋嘉言稍坐,自己跟着春莺進內室換衣裳。
宋嘉言在茶榻上坐下來,不多時,宋姮便從裏頭出來了。
她身上已然換成了藕荷色對襟鑲邊卷草紋褙子,搭配白绫長裙,一頭烏發披散下來,如綢緞般覆在腦後。
宋姮在茶榻對面坐下,春莺拿了一塊幹淨的巾帕準備給她擦頭發,經過宋嘉言身邊時,聽到男人說了句:“給我。”
春莺一愣,随後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麽,她心裏覺得不妥,但看到宋嘉言淩然的面色,又不敢拒絕,看了宋姮一眼,發覺宋姮也沒反對,只得将巾帕遞上去。
宋姮拿着巾帕起身,走到宋姮的身後,撩起她烏黑如檀木般的長發用帕子包起來,輕輕的擦拭着。
宋姮的頭發柔軟豐茂,握在手裏如同絲綢一般,頭上抹了玫瑰油,被雨淋濕後,玫瑰油的香味越發濃烈了幾分,宋嘉言已然有種微醺之感,他看着頭發底下那一截素白的蝤蛴,幽光的眸光緩緩的逡巡着,小姑娘的身子可真是無一處不美,連脖子都讓人想多看幾眼。
宋姮在前頭,哪裏曉得宋嘉言的心思,這時,鳴筝帶着幹淨的衣裳過來了。
鳴筝道:“公子,換衣裳吧。”
她的頭發也擦得差不多了,宋嘉言将巾帕給春莺,朝鳴筝點了點頭。
宋嘉言自己拿着衣裳去了內室,繞到屏風後頭,一進入這裏,宋嘉言便聞到一股清幽的女兒香,他低頭一看,地上赫然躺着一件小衣。
肯定剛才春莺在收衣裳的時候,掉落下來的。
宋嘉言眸光微黯,他盯着那條小衣看了半響,鬼使神差的,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兩根手指夾住小衣,塞入自己的懷中。
宋嘉言換衣裳的功夫,丫鬟已經将煮好的姜湯給端過來了。
宋姮先喝了點,暖了暖胃。
等她喝完,宋嘉言已經換好衣裳出來,他穿的是霜色如意紋錦袍,已除去玉冠,黑發垂落下來,只用一根絲帶綁住。
宋姮看到這樣的他不免有幾分驚訝,宋嘉言在外人面前素來清冷端方,一絲不茍,渾身上下挑不出一絲錯來,還未見過他如此随意。
不過這樣,倒是讓人覺得與他少了幾分距離。
宋嘉言坐在她對面,見宋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他眉眼間露出極淺的笑意,他道:“你看什麽?”
宋姮吐了吐舌頭,厚着臉皮道:“哥哥好看,就不能多看一眼?”
宋嘉言看着那截粉嫩靈活的丁香小舌,喉結一緊,他眸中閃動着難言的情緒,他道:“你随便怎麽看都行。”
宋姮得到允許後,雙眸彎了彎,她忍不住笑道:“哥哥生的這樣好,也不知将來誰有福氣嫁給哥哥。”
宋嘉言的臉色頓時冷了幾分,他抿着唇,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了幾下道:“晚晚就這麽希望哥哥娶別的女人麽?”
宋姮沒反應過來,在那個夢裏,宋嘉言恢複楚王身份後,也一直沒有娶妻,一個人孤零零的,也不知道她死後他有沒有娶,她希望這輩子有人能早點來陪他。
她用力點頭道:“那當然。”
她說完,宋嘉言便黑了臉。
跟着宋姮又有些感慨道:“只是哥哥這般優秀,放眼京城也沒有女子能配得上哥哥。”
宋嘉言睨了她一眼,神色微緩,頗有深意的瞧着她道:“有倒是有,只怕她未必不肯。”
宋姮像聽到了什麽驚天的秘密,她瞪圓了眼睛,掩不住滿臉好奇,她道:“那人是誰?”
宋嘉言道盯着她粉白的小臉,心裏又氣又笑,合着他這段時間費盡心思,都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她什麽都沒感覺到。
話到唇邊繞了一圈,又落回肚裏。
半響,他才道:“你以後便知道了。”
宋嘉言茶也沒喝就走了,宋姮隐約覺得他有些不高興。
宋姮撐着下巴問春莺,她道:“春莺,你說哥哥為何不娶妻啊?”
春莺看了看宋姮如畫般的小臉,欲言又止。
剛才她站在宋姮的身後,仔細瞧了瞧宋嘉言的臉色,別看宋嘉言面相冷,可他的眼睛裏總是藏着讓人看不懂的情緒,尤其是看自家姑娘時,偶爾流露出的灼灼之色,讓人感到很可怕。
“姑娘……奴婢也不知曉。”
她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姑娘,如今你的身世已經公開了,與大公子也不是親生兄妹,您……喜歡大公子嗎?”
宋姮被她這個問題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碗沒拿穩,姜湯灑出來,打濕了她的手,春莺連忙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
宋姮微微蹙眉,被春莺的問題問的心神不寧。
她喜歡宋嘉言嗎?
誠然,宋嘉言是個極為出色的男人,偌大的京城沒有哪個年輕男子能比得上他,他是個近乎完美的人。
這樣的人卻對她寵溺異常。
上輩子,她沉寂在與蕭子谌和離的悲傷中,自己命不久矣,從未去想過這個問題。
這輩子,她和宋嘉言往來多了,她的心漸漸被他所融化,也将他當做了最親近之人,可若說女子……對男子的那種喜歡,她卻是不敢去想的。
而且她還有爹爹,不管她是不是爹親生的,爹爹和宋嘉言的矛盾始終都存在,若她真對宋嘉言有想法,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必然是爹爹。
宋姮甩掉腦海裏的那些念頭,她道:“春莺,你說什麽呢,我們是兄妹,我對他怎麽會生出那種心思。”
春莺也不知宋姮所說是真是假,只是提醒她道:“既然姑娘對大公子沒有那種心思,往後還是不要與他太親近了,免得讓人議論。”
春莺比宋姮大幾歲,心思成熟,總覺得大公子對自家姑娘那些行為已經超過了兄妹的界限,讓她有些擔憂。
宋姮頓了一下,細細思慮一番,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一會兒,茶煮好了,丫鬟端上來,宋姮擡眸見是外頭的綠鹦,這才想起畫眉還沒回來,趕緊同綠鹦說道:“畫眉還在廊下躲雨,你去将她接回來。”
綠鹦應着退出去了。
春莺見宋姮答應了,倒是放心下來,回到內室想要将她換下來的衣物拿去清洗,在整理衣物時,驟然發現宋姮的小衣不見了,她吃了一驚,以為是掉在哪個地方,便四下裏找了一遍,仍舊沒有發現。
春莺臉色發白,急忙走出去,俯身湊到宋姮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宋姮焦急的蹙眉道:“好端端的,怎麽會不見了。”
春莺急的跺腳:“奴婢也不知道,适才內室只有大公子一個人去過。”
宋姮搖頭道:“不可能,不會是哥哥。”
說完,她臉上一熱,那可是她的小衣,宋嘉言怎麽會無緣無故拿走她的小衣呢。
春莺也不相信,可事實就是事實啊,她道:“那奴婢再去找找。”
她将內室都找遍了,依然沒有看到宋姮的小衣,出來再次告訴宋姮,春莺紅着臉咬牙道:“姑娘,不如去問問大公子。”
這女兒家的小衣丢了可不是件小事,若是被有心人拿走了,說不定會用此大做文章,那時,她家姑娘還有何清白可言。
宋姮羞惱的跺腳,她道:“我一個姑娘家,這種事情怎麽好意思去問。”
從沉雨院那邊,宋嘉言将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裏,他坐在榻上,将懷裏的小衣了出來。
水紅色的小衣很輕薄,他腦海裏甚至能想象出,宋姮穿着這小衣,玉肌隐現的畫面。
他嗅着上頭淡淡的女兒香,渾身的血液都在燒,口幹舌燥,他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了下嘴唇,姮兒……姮兒,他快等不及了。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