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無奈的佩恩

回到雨之村,濕噠噠的地面,連呼吸都充滿了水汽，佐助跟在哥哥後面,又是那條長長的隧道，議事的石廳裏曉組織成員竟然一個不缺的等待着。真是稀奇。

鼬站到屬于朱的位置上,佐助看了一眼剩下的那根孤零零的手指，又把視線放在了外道魔像上，在衆人警惕的目光下,跳到了空的位置上。

一個月回來,小怪物的脾氣變好了？這是曉衆的心聲。

佩恩作為老大,圈圈眼掃過朱還有空的位置,緩慢開口道：“我想,我們的計劃可以提前了。”

寂靜的石廳中,所有人都不開口，等待後面的話。

“我在從前提到抓捕尾獸的行動，是為了用尾獸通過外道魔像，制作尾獸兵器，震懾其他忍者村。加上之前積累的金錢，行動可以開始了。”佩恩看了一眼佐助，竟然毫無反應，絕的情報裏，佐助可有一只九尾人柱力做朋友呢！

“下面我來分配任務，”佩恩先是看向了蠍，“蠍，你和迪達拉負責一尾。”

再是看向角都：“角都，你和飛段負責二尾。”

看向絕：“絕，你和鬼鲛一組，負責三尾。”

最後看向鼬，微微停頓，像是在思考什麽尾獸适合佐助，又道：“鼬，你和佐助負責七尾。”

被大家默默遺忘在角落，爛在塵埃裏，關在音忍村，備受壓迫的七尾人柱力大概可以含笑九泉了。哦，他還沒死呢？至于他身上被做了什麽實驗，我們不得而知。又是向大蛇丸要東西的任務，除了佐助，曉組織的其他人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百分之百的完成任務，只有鼬了。佐助的威懾在那裏放着，大蛇丸也不敢拂其逆鱗。

佩恩還是沒有踩到佐助的底線，明明七尾和九尾都是在音忍村，明明都是伸手就可以得到的東西，卻獨獨漏了九尾。

鼬看向佐助，卻發現佐助的眼睛一直注視着外道魔像，在場的人無一不緊張起來。

沒有人詢問，凝滞的空氣，随着佐助的停滞的視線，沒有釋放壓力，卻讓人倍感呼吸困難。

還是一直被特殊對待的鼬打破凝滞：“佐助，你在看什麽？”

佐助沒有看哥哥，嘴角上翹說道：“哥哥，你應該問我在幹什麽？”

幹什麽？曉衆一個個都不光光是緊張了，剛才小怪物難道做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嗎？

鼬也很詫異，寫輪眼一開，檢查了一下外道魔像，沒有發現端疑，于是從善如流的問道：“佐助在幹什麽？”

“在和惡魔打架。”佐助笑眯眯的，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口出驚人。

惡魔？外道魔像的眼睛依舊沒有睜開，它是佩恩，也可以說是藏在某個不知名地點的長門召喚出來的徒有其表的惡魔的外形，同時也是曾經偉大的六道仙人把十尾的查克拉分給一到九尾的工具。這件工具同樣可也以作為把尾獸收集起來，重新整合，複活十尾的工具。

打架？只是惡魔的外形，沒有惡魔的力量，還可以和這個小怪物打架？贏得了嗎？而且看着佐助一邊專注的盯着外道魔像，一邊還可以從容微笑的回答鼬的問話，很輕松的感覺呢！

作為召喚者的佩恩，想要阻止看不見的争鬥，可是竟然解除不了術。曉衆紛紛看向了唯一的希望，鼬。

鼬讨厭萬衆矚目的感覺，遲疑了一下，又向佐助問道：“惡魔是什麽？佐助又在怎麽和惡魔打架？”

“惡魔就是惡魔呢！和這個石像長得一樣醜，一樣大，佐助不喜歡他，但是他竟然說很喜歡佐助，想和佐助做朋友，真是相當讨厭，上次來的時候佐助沒有戒指，佐助沒有發現他，今天他竟然還敢說喜歡佐助，所以佐助正在教訓他。可是他的殼子真硬，佐助踩的好辛苦才凹了一塊。他竟然不還手，随便佐助踩，這種人最讨厭了，他只要還手了佐助就可以把他弄死了。最讨厭這種人了，佐助讨厭長得這麽難看的東西，長得難看還敢說話，聲音還那麽難聽。”佐助盯着外道魔像的臉，仿佛要盯出一個洞來，認打得沙包不見得随地都是，踩的分外帶感的佐助又道：“哥哥，等一會兒啊！我馬上去戳他的眼睛，我不信他還不還手。”

這也許是心靈之間的較量，也許是其他層次的較量，總之，不是在場的凡人可以幹涉的。衆人看向外道魔像的軀體，還有眼睛，腳比較閑的已經狠狠踩了下去，試了試腳感，好像真的很硬呢！要不是佩恩老大盯着，鬼鲛還有迪達拉都想在上面砍兩刀，扔幾個爆炸泥玩玩，看看怎麽樣才可以整出一個坑。飛段想要幫助自己的魔神大人打敗在異次元的惡魔，還沒有動手，就被小南的紙片固定住了，掙紮是掙紮的開，但是魔神大人開心的樣子，好像不希望有人去打擾呢！

佩恩皺眉，佐助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炸開的殺傷力不是自己的可以承受的，只有鼬可以确保打擾佐助的雅興不被殺掉，但是會議就這麽愣愣的站着，看着表面上一動不動，實際上狂風暴雨的佐助？外道魔像會不會因為佐助的行為毀掉，那麽本體通過外道魔像得到的力量，是不是會被一一瓦解？阻止，後果是什麽？很少顧慮這麽多的佩恩，想到了上回佐助離開外道魔像的異動，要是早有防備，早作準備，今天這樣進退兩難的情況就不會發生了。

“鼬，不要讓佐助繼續下去，你馬上帶佐助馬上離開。”佩恩沒有辦法，只好對鼬命令道。至少現在，它可以保證，鼬沒有得到想要從曉組織得到的那個人的所有情報，那麽鼬還是會聽從命令的。曉組織竟然有一天是因為外道魔像死翹翹，所以解散的，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鼬冷靜的點了點頭，縱身一躍，跳到佐助的背後，兩只手搭在佐助的肩上問道：“佐助，是不是惡魔無論你怎麽攻擊，他都不還手呢？”這就能解釋佐助為什麽殺個東西都需要費那麽多時間都沒有結束了。或者說，外道魔像的體型也有問題，現在的佐助，由于查克拉量的限制，在忍術上的攻擊力，對上大型的通靈獸就不是很有優勢了。

“哥哥，不要打擾佐助啦！第一次碰到這麽難殺的，佐助想殺殺看。”知道哥哥就在身邊，佐助難得吊起的戰鬥興味還是堅強的沒有被哥哥壓下，實況轉播道：“佐助已經戳瞎了一只眼睛了，但是他竟然用手護住另外一只，作弊，傷口怎麽可以好的那麽快！明明剛才這裏還有一塊凹着的，怎麽不見了？”

在哥哥面前竟然會有這麽失敗的表現，原本應該是無比神勇，三下五除二就把敵人消滅精光，語氣十分氣憤的佐助釋放着殺氣：“我叫你死，你竟然還敢活着！”

看不見的濃重的黑霧慢慢升騰，彎彎曲曲的繞過哥哥的，順延着佐助的身體，蔓延到佐助的腳下，快速的鑽進踩在腳底下的外道魔像的手指上，沿着手指，繼續蔓延……

整個石廳，幾乎沒有光線，看清彼此靠的是忍者卓越的五官，佐助憤怒的臉頃刻間被輪回眼還有寫輪眼捕捉，鼬立刻做出應對：“佐助，我們回去做你喜歡做的事。”氣氛越來越詭異，好像自從佐助來到曉組織，凡是他在的會議時間，都會走向其他的道路。

就一點點沒有被哥哥利誘掉的信念還支撐着佐助沒有放開那只可憐的惡魔，問道：“哥哥可以等一會兒嗎？就一會兒，佐助一定要殺掉他！”

欲哭無淚，根本沒有招惹這只小祖宗的在不知名次元的惡魔。

“那哥哥走了。”鼬果斷放開手，轉身。

立刻屈服的佐助，轉移了視線，拉住了哥哥的手笑眯眯道：“哥哥，不可以耍賴哦！”活脫脫就像一只偷腥的貓咪。

“……”這是犧牲了色相，拯救了曉組織的英雄。

“……”這是耳力卓絕，彼此心知肚明，轉職路人甲一號，路人甲二號，路人甲三號等等的曉衆。

見哥哥沒有回答，佐助歪了歪頭，笑道：“哥哥要說話不算數嗎？還是又要對佐助撒謊呢？”

曉衆都用嗅覺聞到了濃重的愛心和威脅的味道，嗯，甜甜的，酸酸的，苦苦的，辣辣的，鹹鹹的，五味俱全。

“佐助，我們回去了。”不得不作肯定回答鼬，拉着佐助躍下外道魔像的手指，漸漸離去。

“哥哥竟然會為了這些人，答應佐助呢！佐助好嫉妒呢！”臨走的時候，正要跨進那條隧道，佐助仿佛自言自語的話語，愣是讓所有剛剛解除警報的人繃緊了神經。

“但是好棒呢！”佐助遠遠的聲音充滿喜悅：“佐助就可以用他們來讓哥哥你做佐助喜歡做的事了。”

本來就緊繃的神經，連帶着大腦都疼痛起來了，這就是腦仁疼吧！接了任務的毫無怨言的“嗖嗖”離開石廳，直接奔赴目的地，只為了早點遠離這個怪獸出沒，請小心的危險地區。

佩恩老大和小南靜靜看着瞬間清空的石廳，相對無言。沒有什麽事情可以交代了，那麽也走吧！外道魔像的大眼睛再次的睜開了，見怪不怪的兩個人注視着外道魔像，看看他還有什麽動靜。

動靜是有，張開嘴巴的幹嚎，聽起來不像是威脅，怎麽連帶點傷心的感覺，不會在哭吧！整個石廳回蕩着飄渺的外道之音，佩恩深深的懷疑，佐助是不是也是超脫六道，逆行于天地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後面的思路慢慢又卡住了，好煩惱呢！大家的支持是我創造的動力。加油，加油。

我從來都沒有寫過肉，所以，要練筆，寫好了就會通知的，大家不要生氣，我打算謝謝看，蛇叔和鳴人的，佐助和鼬的。但是時間不定，頂鍋蓋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