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章節

有這麽好的生活感謝他給了她另外的一個家；可是一切都是幻影

不對；不是幻影；是真實的只是已經不純潔了；不是純潔的愛；裏面有陰謀的味道

“汐；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他有着無法讓人理解的身份所以我們必須遵從”冷夜軒看着她複雜的表情解釋；其實有些時候他也無法理解這樣的愛；可是畢竟他們是被上帝抛棄的孩子；所以他又有什麽辦法呢；其實他們還是幸福的不是嗎？不在是無家可歸還有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比什麽都值得

呼……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淡笑着“我沒有怪他；軒；謝謝你”

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也謝謝這三年的照顧；雖然沒有楓她可能活不下來；可是若沒有他她也活不下來

“謝謝我？”他挑眉反問“謝我什麽？”

“謝謝你三年來對我做的一切；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謝謝你開導我”真的很謝謝；她慎重的道謝

“你要謝的怎麽會是我？”他疑惑的問；實在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值得她謝的

她眼神黯淡了一下“是；也許我最應該謝的人是楓；可是我真的不想跟他道謝”

她現在真的讨厭和他讨論這一切；她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怎麽了；她才醒來多久？可是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到了吵架之上；所以她實在不想再面對他了

像是看穿他心裏所想一般；冷夜軒靜靜的說“汐；楓真的很愛你；為了你他差點付出了生命；你這樣對他真的有些不公平”

“不公平？”她微微皺眉“那怎樣才叫公平呢？軒；我相信剛剛的一切你都看見了吧！否則現在怎麽會來找我；”

“嗯”他微微點頭“我是看見了”

她苦笑“你都看見了還有什麽要說的呢；在乎也好；不在乎也罷；我和他終究都是不合适的；”

終究都是命運的束縛者；她寧願現在誤會的分開；也不要以後為了愛情背叛一切

她的确是自私的；可是自私也好；愛也罷；她的選擇都不會變；曾經她以為爹地是很愛她的所以她想過和楓好好的做朋友；可是現在她明白爹地對她與對暗夜的關系；那麽她不想把最後這一層紙給捅破了；就算是謊言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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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他也苦笑“汐兒；你的心裏在想什麽難道我們真的不知道嗎？”

“什麽？”

“合不合适你自己應該知道；我可以說楓是全天下最适合你的人；可是你為什麽要這樣呢；不就是為了……”

“那些都無所謂”她狠狠的打斷他；眼神裏有着堅定的流光“只要你們是真心的就可以”

她心裏承受能力并沒有那麽的強大；尤其是關于他們的原諒她的執着

冷夜軒的心狠狠的一痛；嘆息着：“你這又是何必？”

“那麽你又是何必呢？”她隐忍着問他；嘴唇蒼白如紙；可是她還在強撐着；等着他的答案

他的目光閃躲；冷夜汐輕笑；這又是何必呢？誰是誰的錯過；誰又是誰的擦肩而過；往往都是把別人的事情看得那麽的重要；自己的事情反而忽略了

她輕嘆“何必呢？”

“對啊！何必呢？”

他也輕嘆着；夜晚的月光往往顯得有些陰冷；他們眺望着；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原來一切別人都比自己看得清楚；

他底下頭；滿臉的苦澀；“汐；為什麽不做點努力呢；也許爹地會答應”

他沒有告訴她爹地已經答應了；也許這種事情還是由楓自己說比較好；他只是旁敲側鼓而已；那些事情還是需要他們自己去琢磨；有些事情他不需要介入那麽深

“為什麽要努力？”她靜谧的反問；臉上沒有一絲的波瀾“這是一場沒有結果的賭注；怎麽做都是輸；別說爹地現在對于我們是因為暗夜；就算爹地對于我們是純潔的愛；那麽我們就能贏嗎？軒；現在的我們沒有幼稚的權利；我們輸不起；答應不答應我們都是輸”

答應對于暗夜來說是場打擊；不答應對于他們來說又算什麽？

所以左右都是輸；就算爹地對她已經不是純潔的愛了；可是對于他們來說；他卻是他們唯一的爹地；把他們從地獄帶出來的人；所以他怎麽可以讓他為難呢

冷夜軒呆呆的點頭；像是想明白了什麽；“可是你這樣對楓；他又該怎麽辦？”

“我們是殺手；就應該遵從殺手的法則；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不重要嗎？她何曾不是自己騙自己的；那些又怎麽會不重要呢；那些都是她的生命；楓是她的什麽啊！可是在這個情況下；她又能怎麽辦呢；相比起冷夜楓；也許暗夜比較重要

作為暗夜的少主又怎能将暗夜毀掉；為暗夜冠上這樣的的紀律

又怎能給別的幫派挑暗夜的空子；她的責任已經挑起那麽她就會将他做到最好

也許是對不起冷夜楓；可是一切都沒有辦法

“你真的看得開；我想楓沒有你看得開；我也沒有”說到他自己的時候他的眼神微微的暗淡了下；感情就像是一杯毒酒越是不去碰它；它就越吸引人；總是在不覺中讓你沉－迷；越是掙紮就陷得越深

看得開？她只是不想以後後悔而已；人生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軒；你說我是不是很很殘忍”糾結了半天她最終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他微微嘆氣“是很殘忍；可是卻是我們必須選擇的事情；所以我沒有責備你的資格”

他又有什麽權利說她做錯了；她做的不都是為了暗夜嗎？為了暗夜連感情都可以舍棄；他又有什麽權利怪她；問心；自己都做不到那麽的決絕

“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選擇的”她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神色帶着淡淡的憂傷

他微微的點頭“的确；可是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沒有了”

錯過？她已經錯過了太多；這一次是守護吧！守護爹地的一切；對于楓；她只能說對不起；一切都沒有選擇；既然接受了這個身份那麽就應該擔起責任；就讓自己這樣吧！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了

“你也說錯過了就沒有了；那麽我們又經得起幾次錯過；軒；即使爹地對于我們的愛沒有看起來那麽單純；可是我們離得開他嗎？我們離不開；他是我們生命的寄托體；所以我們還能怎麽做？”

是啊！還能怎麽做？就是爹地對于他們不是純潔的愛；可是她們不還是要依靠着他不是嗎？愛也許真的很重要；可是愛再重要也不過是虛無缥缈的東西；要抓住眼前的才是真的；

哎；冷夜軒輕輕的嘆了口氣“你說的都對；可是……”

“沒有可是”冷夜汐狠狠的打斷他“我和楓只是永遠的夥伴”

她的心微微的痛着；嘴唇蒼白卻也強忍着；其實這樣也很好不是嗎？至少他們還是在一起的；雖然關系不一樣可是還是在一起的不是嗎？就這樣就好

“他愛你”他微微的複述着；即使知道這樣沒有任何結果；即使知道他們在一起會給暗夜帶來打擊；可是還是這樣做了；只要他們幸福就好

淚；滑過她的雙頰“愛；軒；你看現在我和楓；從我醒來開始我們就一直在吵；這樣還能說是愛嗎？”

“那是他在乎你”

“無所謂了；在我心裏最重要的不是他”

她緊咬着嘴唇；迫使自己說出這句話；蒼白的容顏在風中搖曳

“你說什麽？”冷夜軒不相信的眼神；受傷的瞳孔；盯着她；她剛剛說什麽；無所謂？對于她來說是怎樣

就算是死他都無法相信這是她說出來的話；她竟然說無所謂

“我和他真的能在一起嗎？就可以不考慮暗夜；不考慮爹地；就這樣和他在一起嗎？軒；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沒有權利任性

“如果是面對他；你說的出來嗎？”

“我……”她心驚；她說的出來嗎？說不出來；他無法将這句話說出來；她終究是愛他的；無法這樣直白的傷害他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知道你是愛他的”說完便消失在夜色中了；

留下了冷夜汐一個人；如果可以自私一點；她又何嘗不想要和他在一起；可是她的身份不允許啊！

他們之間相隔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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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比賽第二場]

早早的冷夜汐他們一群人就到了會場；黑壓壓的一片人；舞臺也搭的十分絢麗；冷夜汐他們坐到最好的位置之上；她倚在冷夜楓的懷裏；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旁邊坐着冷夜軒和冷夜星還有冷夜纖；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