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錢前前只覺得作嘔,她連連冷笑:“你們叫什麽名字。”

這些人她雖然都有印象,但有的人名字早就忘了。

“這麽說你同意了?”為首那人笑了聲,“玩一玩還要這麽正式啊,還要問名字。”

錢前前眨眼微笑,當然要問清楚,好讓他們知道嘴賤惡心她的下場。

為首那人湊近她,從上到下掃視着她的身體,在重點部位流連,眼神下流無比,急色難耐:“不急着介紹,現在就跟我們走,哥幾個在床上慢慢和你互相介紹。”

錢前前快被這些賤男人惡心壞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眼前的人被一腳踹了出去:“你個混賬東西!”

她看向來人,是一個穿着西服的胖胖的中年男人,估計是剛剛趕來婚禮現場,氣喘籲籲的。

那人痛苦地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喊:“爸!”

“你瘋啦,你怎麽可以這樣打兒子!”有個婦人攔住來人。

其他幾人對視一眼,後退幾步。

中年男人一把甩開婦人,對着那人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那人被他踢打到吐血,他才收了手。

婦人哭着上去撲到那人身上,抓緊到了120。

這時他們這邊已經被周圍不少賓客包圍起來看熱鬧。

中年男人看向錢前前,點頭哈腰道:“錢總。”

錢前前被這一出有點搞蒙了,她揚起眉,有些納悶,他居然稱呼她為錢總。

她挑眉,示意對方繼續說。

Advertisement

“錢總,還請借一步說話。”對方點頭哈腰,非常客氣,全然沒有剛才打人的氣勢。

錢前前翹着二郎腿,沒有起身,沒有和他走的意思,她晃悠着酒杯:“有什麽就在這說。”

“剛剛這混賬東西有眼無珠對錢總您不敬,我已經教訓過他了。”

錢前前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她思緒已經轉到另一件事情上,為了避免麻煩,而且她的資産部分都是由系統生成的,她一直有在利用公司操作将來源合理化,避免外人被盯上懷疑,因此她一直刻意掩蓋自己身份,這人到底是怎麽知道的,難不成她的公司有內鬼。

想到這,錢前前冷了眉眼。

對方左右看了一下,壓低了聲音:“我也是沒辦法了,我知道‘小錢資本’都是由您說了算,我求您別計較這個事情,這個項目對我們公司真的很重要,您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他的侄子畢業後進了‘小錢資本’,前段時間恰好在公司撞見去視察的錢前前,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探聽,才得知錢前前居然就是‘小錢資本’的控制人。

他得知錢前前到了這個婚禮現場,那是緊趕慢趕,想着過來和錢前前拉近關系,誰知道那個逆子居然對着錢前前大放厥詞,這個逆子是什麽德行他還不知道嗎。

一旁看好戲的衆人差點沒驚掉下巴,錢前前怎麽可能是‘小錢資本’的實際控制人。

要知道‘小錢資本’風頭正盛,圈內現在沒有不知道它的,多少人擠破頭皮都想拉到它的投資。

‘小錢資本’成立沒多久,目前已經有十二個基金在管理,主要涉及資源整合,還有新零售,新能源,各類新興産業等領域都有涉及,最關鍵的是這個‘小錢資本’成立以來,簡直就是風向标,凡它入資的所有項目,就沒有不賺錢的,絕對是賺得盆滿缽滿,短短一段時間,‘小錢資本’的資金規模就已經達到二百多億。

最傳奇的就是它的創始人,也是實際控制人,被大家稱為‘點金手’,可惜其為人十分低調,一直沒人能查到底細。

所以他們居然現在才知道,‘小錢資本’的實際控制人不僅是個女人,還是曾被他們罵作拜金女的錢前前,她居然就是‘小錢資本’的實際控制人。

那幾個出言調戲錢前前的人徹底白了臉,站在原地惶惶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們的公司或多或少都和‘小錢資本’有合作,都是大項目,這樣一來,得罪了‘小錢資本’的東家,他們家公司以後只怕舉步維艱。

再說小錢資本不知道涵蓋了多少公司合作,龐大的資金規模和現金流不知道讓多少人眼紅,得罪了小錢資本,從前的合作方為了讨好小錢資本可能會取消選擇和他們合作,其他公司合作的時候為了避免得罪‘小錢資本’,也不會優先考慮他們,他們公司以後的發展只怕會越來越艱難。

錢前前察覺到這幾人的目光,她沖着他們微笑了一下,充滿威脅意味的笑容讓這幾人更加驚懼,惶恐不安。

匆匆趕來的陳禮盛目睹全程,他臉色發白,質問錢前前:“你真的是小錢資本的控制人?”

反正都被知道了,而且這筆資産目前基本都被合理化了,只要她再操作一波就基本沒問題,錢前前也沒打算瞞着了:“是又怎麽樣?”

“所以,我那個飛行器的項目是你撤的資。”陳禮盛連連質問,“你為什麽忽然撤資?”就是由于小錢資本的忽然撤資,導致他的耗盡心血的這個項目就這麽夭折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錢前前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因為你得罪了我啊。”

圍觀賓客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錢前前會這麽直接地說出來。

“你……我……”陳禮盛一時說不出話來,胸口不斷起伏着,他回憶着當初錢前前跟在許益身邊的時候,他對錢前前從沒臉色,當她是個玩意,毫無尊重可言。

“我賺錢是為了高興,讓我不高興的話這錢賺了也沒意思。”錢前前嚣張地挑眉,“何況,你那個項目真不怎麽樣,別把鍋給扣我們小錢資本上,歸根結底啊,是你的那個項目不行,你也不行。”

看陳禮盛這麽跳腳,她是更高興了。

她這人就是記仇,從前他可沒少得罪她。

蘇甜兒愣愣地站在陳禮盛身邊,她的手捏着頭紗,不停揉搓着。

錢前前居然是小錢資本的控制人,連陳禮盛都得看她臉色,仰她鼻息。

她之前還為自己嫁了陳禮盛得意,自覺高了錢前前一等。

蘇甜兒快步上前:“前前……”

“蘇甜兒,你給我省省吧,實話告訴你,我是真的很讨厭你這幅裝作為我好的嘴臉,整天裝模作樣,你不嫌累嗎。”錢前前沒了耐性。

蘇甜兒愣在原地,一臉屈辱,紅了眼圈,欲言又止。

一群人沖了上來,把蘇甜兒擠開,全部簇擁着錢前前,點頭哈腰,低聲下氣,給她塞着名片,開始和她說些不着邊際的話拉關系,介紹着自己公司的項目和業務,差點沒有直接打起來。

錢前前差點沒被人群給淹沒,把她圍得密不透風,和方才無人問津的情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些人可真是太現實了。

耳邊的系統提示音差點沒把她給吵暈,短短時間內,她居然直接入賬了十億。

錢前前關掉所有的系統提示音。

她無奈地提高了聲線:“都離我遠點。”

這些人恍若未聞,依舊是使勁往她跟前擠,生怕被別人搶了先。

錢前前不耐煩了:“你們是聽不見我說話嗎?”

這下這群人總算是安靜了。

畢竟錢前前有多記仇,多随心所欲,他們剛剛可是親眼所見。

錢前前食指輕輕敲了敲桌面:“名片留下,人就不必都留在我這了。”

沒一會,桌上剩了一沓厚厚的名片,其餘人客氣地寒暄幾句就離開了。

林萃之還不死心,堆出滿臉讨好的笑意,仿佛方才的龃龉沒有發生過,和從前總是拿鼻孔看她的模樣判若兩人。

“錢總,您請留步,我有話要和您說。”

“別了,陳夫人,你什麽身份,我什麽地位啊,怎麽配和你說話。”錢前前陰陽怪氣地把話原樣奉還。

“錢總,您看我們家敏敏年紀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她計較,我也是一時愛女心切,才對您口不擇言,您可千萬別見怪呀,我替她給您道歉了。”

錢前前哼笑一聲,不做聲。

林萃之試圖找補:“錢總,我們家禮盛的他太年輕氣盛,從前有什麽不周到的地方,還請你多多擔待。”

“說起來啊,我們還算是老鄉呢,我們呀,以後要多多走動才是。”

林萃之還真是一如既往,最喜歡搞什麽交際,還真當自己是什麽賢內助。

錢前前不屑地沖她翻了個白眼。

林萃之氣得不行,還要強顏歡笑,但總算識相不再往她跟前湊了。

“曉曉!”陳序沖她大喊一聲。

陳序才從飛機下來就趕了過來,把行李箱和畫板都丢給一旁的服務人員,他讨好地湊到錢前前跟前:“好久不見。”

錢前前瞄他一眼,沒搭理他。

陳序母親上前:“臭小子,不是說不來,怎麽又急匆匆趕來了,這婚宴都快結束了。”

陳序嘀咕:“曉曉來了,你也不告訴我。”

陳序母親神色複雜,看了錢前前一眼,倒是不再那樣高高在上,反而十分平和地拍了拍陳序的肩膀:“我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了,你們好好說說話。”

陳序奇了,他媽怎麽一下子變了。

陳序母親轉身走了。

陳序撓了撓後腦勺,想找個話題:“我我我……你居然真的會來這個婚禮啊,我記得你和蘇甜兒關系不好來着。”

錢前前看了眼要上前的蘇甜兒,她将杯中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擡了擡眉毛,故意說道:“确實不好。”她可不是來看蘇甜兒幸福的,她就是來看熱鬧的。

蘇甜兒止了步子沒再過來,明知錢前前今天來就是故意讓她不痛快,現在卻也不敢表露有半分不滿。

陳序悄摸摸拉近椅子,試圖挨錢前前更近,卻忽然被一只酒杯擋住了去路,他惱怒地順着捏着酒杯的那只手看去。

竟然是許益。

許益也是剛到,他和陳禮盛的關系已經疏遠,若不是得知錢前前真的到場,他是沒打算來的,原本只是打算遠遠地看看她,可是見到陳序幾乎要貼到她身上,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朝她走了過來。

他又把酒杯朝錢前前遞得更近,把陳序擋在身後:“前前,好久不見。”

錢前前百無聊賴地轉着酒杯,懶懶地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和他碰杯。

陳序見錢前前不搭理許益,暗自高興,好歹前前還和他說了一句話呢。

他直接發出嘲笑:“許益,你擋住我了,還有,你的座位不在這裏,請你離開。”

許益把桌上寫着別人名字的牌子給換到他隔壁的那張桌,把寫了自己的名字的牌子給拿了過來。

自然地在錢前前身邊落座。

兩人一左一右地圍着錢前前,隔着錢前前,在她背後沖着對方橫眉冷眼。

方才出言冒犯她的那幾個人磨磨蹭蹭地擠了過來,滿臉誠懇地和她致歉,滿口喊着錢總。

許益震驚地看着錢前前,喃喃道:“你竟然就是小錢資本的……”

陳序也驚訝地瞪大了眼,在夢裏他隐約記得錢前前的确開了一家小規模的投資公司,遠不是現在小錢資本這樣的龐然大物可以比的。

那幾個人還在讨好地和錢前前說着什麽。

陳序聽着聽着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是知道這幾個人的德行和他們混亂的私生活的,這幾個人和陳序是熟識。

錢前前還沒有什麽反應,陳序就已經霍然起身,怒聲質問:“你們剛剛幹了什麽?”

那幾個人唯唯諾諾,閃爍其詞:“我我……”

陳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揚起拳頭就沖着這幾人的腦袋上去了,許益也或多或少聽過這幾人的行徑,這幾人臭名昭著,無人不曉,頓時也明白過來,憤恨地扯了領帶,也撲了上去。

場面混亂,人仰馬翻,幾人扭打在一起,桌子被掀翻,椅子也被砸落,酒杯四濺,酒液菜肴掉得滿地都是。

錢前前默默地挪開了椅子,避免波及自己,漫不經心地捏着紅酒杯醒了醒酒液,輕輕抿了一口,饒有興致地觀看這個場面。

一群人為她打架的場面,她見得多了,不足為奇。

錢前前估計是全場最波瀾不驚的人了。

其他人全都圍過來,有勸架的,有看熱鬧的,有不嫌事大的,有着幫親近的朋友還手的。

場面越來越混亂,打紅了眼已經不認人了,打鬥的人數越來越多,将近二十人扭打在一起,連酒店安保都拉不開這些人。

蘇甜兒看着期待已久的婚禮成了這幅模樣,面如死灰。

錢前前把剩下的酒液一飲而盡,有些沒了興致,打來打去,也就是那樣,她踩着高跟鞋,袅娜地往外走,她喝多了酒臉蛋紅撲撲的,經過蘇甜兒的時候眼睛笑成了月牙:“蘇甜兒,以後別來沾邊。”

錢前前晃晃悠悠地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走了沒一會,錢前前崴了一下腳,差點兒栽倒在大馬路上,險些沒給疾馳而過的汽車給撞到,幸好有人把她一把拉了回來。

她連聲道謝,卻在偏頭的一瞬間,卻被吓得差點貼牆上:“媽呀,鬼啊!”

那人瘦到脫相,面頰凹陷,整個人瘦的像個扁扁的大風筝,瘦成細細長長的大竹竿,簡直跟個鬼似的,他還帶着墨鏡和黑色大帽子。

“前前,別怕,是我,”他的聲音嘶啞。

她這才認出來是徐時歸,她沒好聲氣,她拍着胸脯:“你想吓死誰啊!”

他看着她眼裏的他的醜陋倒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模樣,慌張地扯了一下帽兜,試圖擋住臉。

她喜歡好看的人,可他現在變得好醜,他不想讓她看見,所以分手這麽久,他都是偷偷躲在她身後跟着她,就為了多看她幾眼。

到底給了人家一槍。

錢前前的視線從他胸口掠過:“你……怎麽會變成這個鬼樣子。”

她不是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她瞬間有點心虛,回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情,在前世她玩弄抛棄他之後,他也是這幅模樣出現在她眼前。

徐時歸的嘴張張合合:“我……”

最後他什麽也沒說,迅速地跑開,鑽進巷子裏,再也見不到他的蹤影。

錢前前微微發怔,甩了甩頭,把他抛在了腦後。

回家沖了個熱水澡去酒氣,趴在床上耍手機。

蘇甜兒的世紀婚禮完全被她的熱搜給壓了下去。

【錢前前竟是傳聞中‘小錢資本”的實際控制人】

【一直被罵拜金女的錢前前竟然是身家幾百億的神秘投資人】

【當年被網暴滾出娛樂圈的錢前前一朝翻盤成資本。】

【踢了首富又怎樣,老娘自己就是豪門】

【錢前前的王炸人生,逆天的財富值加上逆天的美貌值,這輩子還有什麽煩惱嗎。】

數個詞條幾乎占滿了整個頁面,全都有關于錢前前,直接轟動了全網,微博直接崩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