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廖清杉什麽的,好喜歡啊...……
廖清杉什麽的, 好喜歡啊......
——《敢夢人》
接連三聲“他不舉”,在人來人往的觀衆席,擲地有聲的響起。
不論是趕着落座的人,還是已經在座位上坐好的人, 紛紛循着聲音的痕跡, 投注過來打量目光。
廖清杉:“............”
真是無了個大語。
蘇潺聽了也很是無語, 在手機那端嘆了口氣, 含蓄地提醒道:“悠寶, 你說話能不能帶個賓語。”
但現在, 全世界就應如是一個人蒙在鼓裏。
她聽着蘇潺的提醒, 不明所以地問:“帶賓語幹什麽?”
蘇潺:“......你說幹什麽?”
你自己聽聽, 不帶賓語那成什麽意思了?
應如是:“???”
“行了,我先挂了,”蘇潺這時候莫名有些心疼廖清杉, “你趕緊的, 該哄哄,該道歉道歉,還有, 不舉就不舉吧, 也不是什麽大事。”
說完, 蘇潺又在心裏過了一遍這句話:不舉就不舉吧,也不是什麽大事。
不帶賓語的話,聽起來好像是個挺大的事。
蘇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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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是你有毒吧!
于是,輕咳兩聲,亡羊補牢地解釋:“那個燈牌,不舉就不舉吧,也不是什麽大事。”
說完, 趕緊挂了電話。
應如是聽着手機裏突然傳來的挂斷音,在心裏把蘇潺說的前後兩句話在心裏對比了下,然後,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瞬間瞪大了眼。
屏息了瞬,用餘光偷偷往廖清杉那裏瞟了一眼,果不其然,他一張臉,冷得吓人。
應如是:“............”
啊哦......
這可咋辦哦......
被當衆質疑那方面的能力,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啊。
但事實已經這樣了,她沒辦法讓時光倒流,只能讓當下的不快趕緊翻篇。
想到這兒,應如是眼疾手快地把燈牌收了起來,往自己腳下一扔,看着廖清杉,賠笑臉道:“不舉就不舉吧,也不是什麽大事。”
說完,倏地愣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蘇潺你有毒吧!
廖清杉:“............”
他是真的謝。
應如是這會兒是真急了,連連擺手,畫蛇添足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狡辯。”
廖清杉:“......”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你自己看吧。”
說着,就要從座位上站起。
看他要走,應如是瞬間慌了,拽着他的胳膊挽留:“你不要走嘛!等會兒結束都好晚了,我自己一個人怎麽回去啊?別的小朋友都有人接,我自己一個人,好可憐的。”
廖清杉怎麽可能讓她自己回去:“我的意思是,我在外面等你,你等會兒看完出來。”
“那這裏這麽多人,還有這麽多出口,我等會兒走丢了怎麽辦,”應如是眼巴巴地看着他,聲音惹人疼得很,“我方位感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廖清杉:“......”
看他猶豫,應如是趕緊晃着他的胳膊,又添一句:“悠悠需要你,特別特別特別需要你!”
廖清杉:“......”
如出一轍的,五年前的那句話又在腦海中響起:認命吧,廖清杉。
毫無疑問,這場對決,又是他敗。
一秒心軟,于是,又原封不動地坐了回去。
他身高腿長,坐在主辦方提供的椅子上,膝蓋被高高拱起。
這時候離演唱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應如是看着他,靈機一動,瞬間想起了一個哄人的好辦法。
于是,向來是說幹就幹的應如是,立刻從包裏掏出了觸屏筆和iPad,然後一轉身,把iPad往廖清杉膝蓋上一擱,擡眼問:“借用一下你的膝蓋,可以嗎?”
廖清杉垂眸,瞬間明白了,她是要在自己的膝蓋上畫畫,想起剛才那一幕,他看着她,冷笑一聲:“我能說不可以嗎?”
應如是:“當然可以啊。”
一邊說着,一邊把放好的iPad從他膝蓋上拿了起來。
廖清杉:“......”
以前怎麽沒見你這麽聽話。
實在是忍不了,拽着她的手,把她的iPad放到自己的膝蓋上,一副命令的口吻:“就在這兒畫!”
應如是:“好噠!”
廖清杉:“......”
得到使用權後,應如是就拿着觸屏筆,在他眼皮底下畫了起來。
廖清杉一低頭,滿眼都是她的樣子。
估計是今天要來看偶像的原因,她真的有好好打扮一翻。
茶青色的長發被卷成好看的弧度,柔軟地披在肩上,泛着迷人的光;目光往下,是一件一字肩的小禮裙,顏色是暈染的淡粉,摻雜着些許極淺的淡藍和柔黃,看起來清純又漂亮;上衣胸前做了打攬設計,襯出她好看的胸型,露出來的一字肩和蝴蝶骨,更是白皙鮮嫩,惹眼得很。
廖清杉看着懷裏的小姑娘,忽然就覺得:
算了吧。
跟她生什麽氣,還不夠浪費時間的。
不如好好愛她。
就這樣,他坐在她身邊,看着她畫着屬于他們的故事。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懸了很久的心倏地落回到實地,是一種可以具象的踏實與心動。
踏實和心動,一個拽着心髒往下落,一個拽着心髒往上升,其實是兩種有些相斥的運動,但他卻在此刻,和諧的兼而有之。
從跟她重逢的第一面開始,廖清杉就總是有種錯覺,好像他們之間并不存在彼此缺席的這幾年。
他們好像就是去了一個處在真空中的修煉場,各自把自己鍛造的更為強大、更為游刃有餘,然後再嚴絲合縫地相遇。
他們用不會因時過境遷而改變的愛意,告訴對方——
分別并不是那麽提心吊膽的事情。
相反,它只是重逢的序曲。
應如是畫的很快,不肖片刻,就把那幅簡筆漫畫畫了出來,然後,拿起來讓廖清杉看,還求表揚地問:“你快看我畫的好不好?”
廖清杉拿過她手中的iPad,垂眸一看,五年未變的那個深口碗裏,畫着“悠然”和“南山”兩個人一起來看演唱會的身影,悠然枕在南山的肩上,面前是抽象了的耀眼舞臺和缤紛燈光。
畫面的頂端,悠然頭上附着一個對話框,寫着:“全世界我最喜歡你啦!”
廖清杉看着,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暖意,目光落在作畫人身上,語氣溫柔地問:“我在你身邊看着你畫的時候開心,還是你一個人畫的時候開心?”
“當然是你在我身邊開心啦,”應如是這人向來是哄人哄到底,身子微擡,在他臉頰上落了個吻,“你難道不知道麽,悠悠最喜歡你啦!”
廖清杉看着,忽然就笑出了聲。
——怎麽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終于把人哄好,應如是如釋重負地打了個哈欠。
廖清杉注意到,問她:“困了?”
應如是先是點頭,後是搖頭:“不困。”
“不困你打什麽哈欠。”
“我......”
“我們不看了,回家吧,好嗎?”
“不要,這個票好貴的!”
“我十倍給你報銷。”
“不行!我就要看!”
事實證明,這個時候的語氣有多堅決,等會兒打臉的速度就有多快。
其實今天這個歌手是蘇潺的偶像,當然,應如是也喜歡,只不過沒有蘇潺那麽癡迷。
她喜歡的,只是他的歌,他的歌曾陪伴她度過整個青春時代,她經常聽着他的歌入睡。
可能是慣性使然吧。
然後,你敢信,應如是就愣是在熱鬧到不行的演唱會上,睡着了。
那時候演唱會已經過了一大半,廖清杉忽然感覺到肩上傳來一個下沉的重量,一低頭,就看到她蓬松柔軟的發頂,那些碎發就像是迷路的蒲公英,與空氣中浮動的塵埃一起,在月色下輕輕飄搖着,撓得人格外心癢。
廖清杉也是服了她在這種環境下都能睡着的功力,看着她,無奈又寵溺地笑了聲,然後,擡手脫掉自己的襯衫,把她整個人往懷裏一包,正準備抱着她往外走。
結果,沒想到,這一幕被搖臂攝像機捕捉了個正着。
不僅捕捉了個正着,而且還被投影在了巨大的LED屏幕上,全場觀衆都實時看到了這一幕。
這是這位歌手演唱會的慣有環節,攝像機随即捕捉觀衆席上的人,然後,被相機拍到的人可以向這位歌手任意點一首歌。
往常的環節,總是熱鬧非凡,故事花樣百出。
這還是第一次,出現了安安靜靜的一幕。
屏幕正中央,是一張經得起高清鏡頭檢驗的清晰英俊的臉,他低着頭,目光裏滿是令人豔羨的濃濃愛意。
察覺到被拍到,廖清杉沒有太多表情,只是擡手,朝鏡頭比了個噓聲的姿勢。
瞬間,全場陷入一陣默契的安靜,紛紛騰出一雙眼睛,欣賞他令人驚豔的柔情。
這種情況下根本沒辦法互動,廖清杉為了不浪費大家的時間,二話不說,動作利落地把人從座位上抱了起來。
兩個人往外走的時候,一束追光,恰好追随着他們的背影而打。
廖清杉沐在這束追光裏,抱着她,踩着臺階一步一步地走了下來。
身後的追光,亮堂卻不刺眼,光影裏的那個男人,清瘦挺拔,風度翩翩,他懷裏的姑娘,被他穩穩抱在懷裏,睡得正甜。
這世間,向來是實時愛意,最打動人心。
廖清杉抱着人往外走着,全然不知身後落了多少追随的目光。
觀衆席上的目光,整齊劃一的,滿滿都是對這份幸福的豔羨。
卻不知,這份幸福,他們走了五年才抵達。
五年,能改變的事情太多了。
時間的力量向來強大,它不知變通,它冥頑不化。
可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麽一些人,能用滿腔的真誠與愛意,戰勝它。
過往的時光裏,他拍攝過那麽多動人場景。
如今,他終于成為動人場景的主人公。
——打動了時間,這個最難打動的觀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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