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藍白校服8
陸遠嘴角被咬破一邊,每天都戴着口罩去上學,跟他一起戴口罩還有他的同桌林行知。那天晚上林行知射了就軟了身,可能第一次做這麽激烈,暈了過去,渾身潮紅的厲害,關節處被欺負慘了似的令人憐愛。
陸遠幫他洗完澡都沒清醒過來,睡得死沉,陸遠沒辦法,看他睡得舒服沒舍得叫他起來把作業寫了,只好将他放進被窩裏,任由他睡過去。早上醒來,他看着眼前柔軟的唇,沒忍住親了一口,親着親着更沒忍住啃了一口,林行知醒了,好似被踩到貓尾巴,眼睛瞪大,十分清醒,狠狠地回咬了一口,陸遠疼了也怒,還了一口,死死不放,一個吻親得血淋淋的,滿嘴金屬味。
林行知戴着口罩一句話也沒跟他說過,去學校也是陸遠先走,林行知等他完全離開出租屋,才出發到學校。一湊近就跑,跟只小黑貓一樣能藏,哪都找不到,一打鈴會回來。陸遠正要開口,林行知心靈感應到似的,立馬倒頭睡大覺,校服蓋得嚴嚴實實。陸遠剛要掀起來,前面的汪紳傑,人稱阿旺,就連忙轉身跟他比了個“噓”,龇牙咧嘴地說:“你別吵知哥睡覺,他有起床氣,別等會打起來。”
陸遠偏不信這個邪,把手伸進校服裏頭,驚叫了一聲,惹得語文老師轉頭過來看。她推了推方框的老花眼鏡說:“诶,陸遠,你好好上課就行,不用理他。”他點了頭,睡覺到是脫口罩了,伸進去一瞬間摸到熱軟的唇肉,無論是兔子還是貓,急了就會咬人。他被銳利的牙輕咬了一口,皮薄的手指出現了明顯的牙印。
他甩了甩手,試圖減輕手指上的疼痛。怎麽這個學校任由林行知打耳洞又染發,睡覺也不管。聽他們同班同學說林行知因為打架留級留了一年,這個時候早該讀高三下了。真的只是因為打架嗎?
陸遠對着昨晚寫的語文導學案答案,也沒有什麽錯,抄了幾遍錯題,有些無聊,語文課不太喜歡上,聽着語文老師念念叨叨的古文解釋。他着實無聊,從桌肚拿出來一張小黃色便利貼。
[阿旺,問你個事,你跟林行知熟嗎?]
[熟啊,我們之前是鄰居,後面他們家搬了,搬得很遠,聽說是賣了房,在外頭租了一個屋子,就沒有什麽聯系了。]
[真的因為打架留級一年啊?]
[嗯,把人弄骨折了,聽說把人推下樓梯來着,還好沒死,聽說賠了挺多錢,那人直接休學了一年,轉學了。勸你還是別跟他對着來,人身安全重要]
PPT更換了,陸遠就不跟阿旺多聊了。他看着便利貼上的字,呼吸綿延,旁邊的林行知不知道有沒有穿情趣內衣內褲來呢,似乎每天都會穿,跟穿校服的頻率一般。林行知身上太有秘密也有魅力,讓人覺得神秘,但交往下來卻覺得人十分單純。會炒菜,還有紋身,染金發,帶耳環,上課睡覺又打架,幾乎學校的校規,每一項都是明知故犯一樣,看上去是為了做給誰看,而不是因為自己喜歡。
外頭在飄雨,陸遠越過他的頭,把窗戶關上,把自己身上的外頭披到林行知身上。林行知呼呼大睡完一整節語文課,一敲鐘就醒了,立馬起身,身上的衣服掉落在地上。他撿起起來,聞到衣服上熟悉的洗衣液味道,好似聞見貓薄荷,鬼迷心竅想再多聞幾口。他被自己荒唐的想法吓着了,連忙把衣服丢在陸遠桌子上,衣服滑落到地上,他就再撿了一次,趁陸遠沒注意過來,偷偷地聞了一下。
陸遠瞧見了,收着作業本忍不住笑意。
第一節 下課後大課間是跑操時間,看着外頭霧霾,陰郁的天空讓教室裏的同學興奮起來,想着快落大雨,就不用去跑操,省得一大早就滿身的濕乎乎的汗。陸遠在收昨晚的數學作業,順便觀望其他班有沒有出去,很快廣播就發出消息,現在沒有雨,請各班按時出操鍛煉。全班都在到喝彩,鬼哭狼嚎地往外跑。林行知正要穿上校服外套,躲到廁所去逃掉跑操。體育委員熊棋立馬就把他拉走說每個班人數都要到齊,不然要扣班級分。
林行知被體育委員拽得突然,樓梯間一窩人潮往下湧動,他被擠到無處下腳,還沒來得及發火,人已經在操場上就準備開始跑了。旁邊站着陸遠,他戴上口罩,外圍欄杆處還有主任在旁邊盯梢,每個節點都有學生會的盯點檢查隊伍是否整齊,人數是否缺少過多,根本逃不掉。林行知沒怎麽趕得上過跑操,他跟陸遠都是插班進來的,一個44號,一個45號,最後兩位數,只能跑在最後一排了。
他跟陸遠保持對齊,跑完第一圈就開始下雨了,悶熱的夏雨天氣,林行知背後沾上了汗,細細密密,潤如酥的小雨連綿不斷落到臉上,肩膀上。林行知後知後覺害怕起來,他沒有穿校服外套,裏面穿的胸衣會透出來。
無論是現在跑出去,還是繼續跑,都是會暴露。他被口罩悶得暈頭轉向,陸遠看林行知腳步慢起來,對上林行知蓄滿了淚的眼,林行知駝着背,低着頭,猶豫地拉住他的衣角拉了拉。陸遠打量了他一下,看到胸前若影若現的胸衣,血液湧上大腦,瞬間吐出一句“我草!”。
林行知拉下一點口罩,臉不知道是羞紅還是被口罩憋紅,不知所措地害怕極了,陸遠立馬脫下外套。雨水濕了頭發,他煩躁地捋了兩把,下的雨不大,跑操還沒有喊停,他們只能繼續跑,但再這樣跑下去,褲子腿也會濕掉,裏頭的腿環顯而易見被凸出來。陸遠用校服披到林行知身上,讓他穿好:“裝一下暈,快點。”
林行知領會到,腿腳往下軟,陸遠立馬抱住林行知的肩膀,一只手臂拉他快速出跑圈,旁邊站着一位老師,他扶着滿臉紅的林行知說:“這人不舒服,剛剛暈了,我先帶他去醫務室。”
老師提着包點了點頭,陸遠快步扶着林行知鑽進醫務室附近的廁所。他把人帶進隔間,林行知靠在門上松了口氣,外套裏頭在蒸騰熱氣,一股子蒸汽攜帶着薰衣草的清香,清醒溫暖的味道,仿佛前幾天晚上陸遠抱着他,撫摸他。他們剛剛在奔跑的過程中,陸遠的手摸到他的脊背,摸到他凸出的吊帶,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
他知道是陸遠是無意的,可他又不知廉恥地硬了起來。林行知渾身血液如同烈馬一樣沒規矩地奔騰沖撞,咕嚕咕嚕燒成一鍋滾水。他抓住門把顫抖,口罩被口腔吐出的水蒸氣慢慢濕潤了,汗水和雨水混合,黏膩在一起,散發着夏天裏林行知獨一無二的味道。
“沒事吧,林行知?”
陸遠聽見林行知呼吸急促的聲音,把他口罩摘下來,咬痕還沒有消失,可憐又可愛,沾水的頭發從後頭溜到前頭,遮蓋住林行知半張臉,他連忙撥開頭發,擡起林行知的臉去看,林行知仰頭去看陸遠,張着小嘴,小舌頭緩緩吐動,吐出喉嚨裏情動萬分的熱氣。
陸遠立馬摸到他的下半身,半勃起狀态,他抓着林行知的肩膀撞到牆上,拉扯開他校服一邊,露出透明肩帶,他拉起來,然吊帶又“啪!”一聲貼上肩膀,輕微地疼痛卻讓林行知羞恥得無處躲藏,下身不住從小眼裏淌水出去
“你別摸我了,別摸,一摸就......”
“一摸就會流水是吧,林行知,你真的還不是變态嗎?”
陸遠解開他校服褲帶,手探了進去,一摸濕滑一片,一片式的情趣內褲被頂起,陸遠嗤笑了一聲:“瞧瞧,林行知,你真的是每天上學都要穿着這些,你要去勾引誰啊?”
林行知搖了搖頭,蒼白解釋不是為了勾引人,但肩膀被肩帶打到的地方泛紅,誘惑着眼前的人更多地蹂躏他,他期待地擡起眼眸,不再辯駁。
外頭雨聲從“小弦切切如私語”變成了“大弦嘈嘈如急雨”,通風窗口處傳來操場上體育老師吹哨集隊的聲音。
安靜只剩下壞掉的水龍頭滴水的聲音,林行知被陸遠反扣在門板上,陸遠把他的校服短袖脫下來,只讓他穿上自己的校服外套。外套不拉拉鏈,裏頭的風光一覽無遺,林行知穿着透明簡單的吊帶內衣,吊帶是透明的,裹住胸部的布料是絲綢光滑的啞光灰白色,輕輕掀開一邊的衣服,乳粒也被看得清清楚楚。硬的乳粒撐起一點點布料,圍成一圈的褶皺,像是要掙脫出去一般。
光滑的肌膚被校服冰涼的拉鏈摩擦着,胸衣被拉起一半,抵在乳頭之上,身後的扣環被陸遠一拉,扣在了最緊的位置,一半乳暈被皺起的內衣束縛着,呼吸被這簡單的內衣勒緊,變得緊促起來。稍微的窒息帶來一點點的快感,他兩只手臂撐在門板上,陸遠扒下他的黑色運動校服褲,半挂不挂地在小腿上,露出陸遠熟悉的腿環,銀色金屬變成心形狀,顯得清純又澀情。
他揉捏起一段林行知的乳頭,撇開一片式吊帶內褲,拿着紙巾摩擦在他的前段上,在他耳邊彈動舌頭耳語:“林行知,我幫你射出來,但你等下又要對我愛答不理,怎麽辦?”
“我得罪你了嗎?”
“沒,沒有......”
那天後半段都是林行知主動讓陸遠摸,而且陸遠一個人憋着,沒有幫他纾解,自己就到頭睡大覺了,這一次也是,陸遠又在幫他纾解,依舊沒有管自己。他跟那個人果然是不一樣的。
林行知被揉乳頭爽,發出吚吚嗚嗚的聲響。他連忙用手臂堵住嘴,外頭穿傳來腳步聲,有人進來上廁所了。林行知立馬抓住陸遠的手腕,嘴巴不敢出聲。
“果然這裏沒什麽人又幹淨,等會你英語卷子借我抄抄,我昨晚差個閱讀理解沒寫。”
“互利共贏先,把生物導學案借我抄。”
陸遠在林行知身後狠狠捏扯乳頭,林行知疼得只想哼哼唧唧,奈何外頭上廁所的聊天聲音一直沒有停下來。底下的性器被陸遠的手指甲一下又一下瘙癢過,手指摸到布料裏,輕輕撫摸會陰,緩慢移動到睾丸處揉捏起來。他含着生理眼淚轉頭,潮紅着一張臉。張着口型說:“陸遠,別摸了,有人啊。”
“我知道,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麽一直躲着我?”陸遠的胸膛貼到林行知的背上,從屁股股縫往上移走,尾椎骨輕輕揉一下,似乎在把玩般說:“不說,我就現在開門,讓別人看看你,看看你身上穿着女孩的胸衣還有情趣內褲,還因為被人摸摸就敏感的淌水。我數三聲,你再不說,我就開門栓了。”
伸手的手指劃上他脊背中間的凹下去的線條,癢意從皮膚深入骨髓,随即到達心髒。林行知與外面的學生僅僅一門之隔,只要陸遠一開門,他隐藏了一年的秘密就會被發現了。林行知慌亂如麻,他劇烈得顫抖着,咬着下嘴唇還想着掙紮。
“不要......”
陸遠開始咬着他的耳朵數:“一。”
數着還要摸乳頭,可憐的乳頭變得又硬又腫,立起來被柔軟的手掌一上一下從上端摩擦過,快感轉換成電流往下傳遞,讓性器更加擡頭,林行知不住地想要挺起腰來,去觸碰陸遠寬大的手掌。林行知微微張開口呼吸,咬了咬嘴唇,陸遠控制着他的性器,隔着幾張粗糙的紙巾,一上一下地撸動,但是在射精邊緣又堪堪停下。
“二。”
林行知在又一次準備射精時,陸遠又不摸了,忍耐地腿腳打哆嗦。陸遠松開抓握住林行知性器的手,将手放到門栓上。
“三。”
那個手以及将門開出一條縫隙,林行知慌張地抓住他的手,羞恥至極,眼淚從眼角滑落:“我說,我說,嗚嗯,不是不想理你,我每次看見你,就會想起那天晚上,一想我就那兒硬邦邦的,想要......”
外頭的人終于洗完手走了,陸遠關上那條縫隙,手松開了門栓,重新抓握住勃起的性器,他捏過林行知的下巴,轉頭與他接吻,他舔抵那個被自己咬出痕跡的地方,他問:“想要什麽?”
林行知輕微挺動乳頭,摩擦在冰涼的木板上,他拉過陸遠的手放到自己的乳頭上:“想要,想要陸遠你摸我。”
陸遠眯了眯眼睛,彈動了一下乳粒,乳粒被捉弄彈一下,林行知吃疼悶哼一聲,肋骨凸出皮膚,胸部顯露出來一片薄紅,仿佛蓋着朱紅色的絲綢一般,紙巾濕掉了最裏頭一片,奶頭脹痛得厲害,陸遠不讓他射,一直掐着他的囊袋,陸遠開口問:“那你要說什麽讓我高興一下,嗯?”
林行知頭腦風暴一陣,小聲地嗚咽着說:“我......我是變态,是色鬼,我喜歡被陸遠摸。”
陸遠聽滿意了,擦擦他的眼淚,笑起來問:“想要怎麽摸?”
“扯一下......再摸摸。”
“小色鬼要求還挺多。”
陸遠用指甲掐起來乳粒,扯長了一點,林行知又疼又爽地哈出熱氣,腰肢不自覺地扭動起來,陸遠像揉面團一樣搓揉起來,林行知非常喜歡被陸遠這麽對待乳頭,敏感地哆嗦小腿,紙巾一片接着一片濡濕掉。
外頭傳來一樓班級課前讀書聲,一聲接着一聲朗誦着:“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
陸遠捏着他性器和乳頭:“聽聽,別的同學在班上讀書,而你卻在這在這裏求我摸你乳頭。”
“嗚嗯,嗯,我也不想,誰叫你摸我先。”林行知羞恥得耳朵脖子到肩膀都是一片熱紅。
他還在學校,就在學校的廁所裏,被人抓着性器,看光全身。陸遠在幫他纾解情欲,聽着外頭的讀書聲,下身卻吐着淫水,心裏愈加羞愧難堪,但又喜歡這樣背德的刺激,肉體欲望與道德不斷地再打拳擊。
“是知知太敏感了。”
陸遠話音剛落,林行知就被“知知”這樣暧昧的稱呼弄得渾身劇烈顫抖,無處抓握的手肉眼可見的顫抖,陸遠見機快速摩擦過林行知的柱身,胸前的乳粒被手指捏扁,上半身下半身都被伺候的舒爽,但下半身無法發洩出來。
“喜歡我這樣叫你嗎,知知?”
“嗯,喜歡,喜歡,你再叫叫我,你的聲音好聽,好聽,嗯啊。”
陸遠又在他高潮前松手,林行知貼緊了陸遠的胸膛急促地喘氣,吐出半個小舌頭,在陸遠身上蹭:“陸遠,讓我射,我好難受,我好難受。”
陸遠玩弄起他的小舌頭說:“還躲我嗎?”
“不躲了,嗯啊,給我......快給我......陸遠。”
陸遠手指在前段摩擦幾下,在陰莖處摁一下,林行知就仰着頭,咬着自己的校服下擺,發出嗯嗯啊啊悶悶的喘聲。一瞬間,小腿打擺顫抖,林行知靠在他的肩膀上顫抖着射精。他口腔噴灑出炙熱的濕熱氣息,灼人又誘人,陸遠吻了上去,舔抵到唇上尚未愈合的傷口,血液的金屬味又再次蔓延開來。
陸遠控制着他射精,摁一下,射出一點,就是不給林行知一個痛快。
“知知,喜歡跟我偷情嗎?”
林行知頭腦一片混沌,全部注意力都在握着自己的性器的手上,求他再摁一會,他想要射出來,連忙說:“喜歡,喜歡......陸遠......”
陸遠被“喜歡”擊中了心髒,仿佛烤肉被丢進煎鍋裏頭,滋啦滋啦跳動着小油點,林行知的頭發濕漉漉的,臉上汗津津,嘴唇水淋淋的,仿佛整個人在水裏撈出來,迷離着眼神做着告白的事情
陸遠吻他的喉結問:“那我們偷一輩子的情好不好,知知?”
林行知滑動被咬疼的喉結,點了點頭,心裏化成糖水說:“嗯。”
陸遠快速地擠壓陰莖,林行知手指蜷縮起來打抖,射濕掉全部的紙巾後,眼前花白一片,小聲地喘出一聲,就噤了聲。上半身流着汗,還淋了雨,窗口飄進來的風帶走了身上動情的熱,金色頭發黏在一起,他半個身子軟在陸遠懷裏,渾身上下都被陸遠的味道緊緊包裹住。
陸遠抱着他,給他繼續用紙巾擦幹淨後,穿好衣服,扣好胸衣,褲腰帶重新綁好。林行知看着做任何事情都細致入微的陸遠,心裏快速鼓動起來,比剛剛高潮時的刺激跳的更加快,心髒似乎要從七竅跳出去,渾身上下的血管也在鼓動,他遏制不住地心動。
陸遠牽着他的手出來,林行知搖搖晃晃被帶着走,腦子昏得不清醒,臉上的紅暈褪不下來,他沒骨頭似的靠在陸遠身上,任由被擺布。陸遠給他洗了臉,擦幹淨了,他走到外頭走廊吹吹風,把汗吹幹,散散味,這才清醒起來。
回到班上,陸遠交代了理由,老師沒有多說什麽,畢竟一個好學生,一個是身體不舒服,也沒有什麽理由多說,讓他們下課抄抄別人筆記,這才算過去。林行知開着窗吹風,身上一股一股熱一直散不去,都怪陸遠非要在廁所裏吓他,他在便利貼上畫了一個大豬頭,丢給陸遠,陸遠看了一下,豬頭上寫了自己的名字,還寫着歪歪扭扭的“笨蛋!”兩個字。陸遠笑了笑把這張紙收進了筆盒裏。
林行知吹了一會風,沒什麽精神似地爬在桌子上睡覺,陸遠叫了幾次,沒醒,想着剛剛玩弄他耗費他諸多體力,不好意思打擾。下課班上的人一窩蜂往外頭跑,陸遠見人下課也沒動靜,在底下偷偷揉揉他的腰,林行知才從外套悶悶吐出字:“酸,別動。”
聲音太沉悶,陸遠掀起來外套,鑽進頭去看,就被林行知閉着眼嘴巴呼出的熱氣撲得滿臉。
潮熱極了,他連忙掀開衣服,林行知白着嘴唇,但臉頰卻是紅得厲害,他摸了摸額頭,對比自己,有點燙。
媽的,在外頭淋雨又吹風,回來還開窗站在風扇底下吹風,不發燒感冒才怪。
林行知感覺到一片光亮,不舒服地皺眉,手到處摸去尋找外套。陸遠把林行知拉起來,林行知被晃得頭更加暈起來。
陸遠拍了拍林行知的臉,林行知燒得眼皮睜不開,他心裏着急起來,口不擇言地喊他的愛稱:“醒醒,知知,你發燒了,能走嗎?”
林行知抓住林行知的手腕,眼前扭曲一片,他小聲蠕動嘴唇說:“我沒發騷,你怎麽又說我。”
說完就暈靠在陸遠的肩膀上不省人事了。
--------------------
廁所play+揉乳paly+控射play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