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陸遠快速地脫掉濕掉的衣服,只剩下純棉的四角內褲,沒有給林行知一點準備的機會,理智在一瞬間瓦解成灰,随風飄散,什麽都好,他現在不需要,滿腦子地想跟林行知擁吻。
林行知被溫暖的懷抱擁着,混沌眩暈,仿佛在做着雨夜裏的輕夢。他的冰涼的皮膚被陸遠的體熱捂熱乎了,那些心跳,那些脈動似乎在相互搏擊,比比誰被挑逗得更厲害。
林行知被吻濕潤了唇,濕潤了眼,乖巧地閉起眼睛來接吻,嘗試着用拙劣的吻技來奪回主動權,自己慢慢地伸出舌頭來,光明正大地勾引陸遠再親多一會,再抱他緊些,嚴絲密縫,好似要将礙事的空氣從他們交疊身體之間擠出。
陸遠如他所願,把他更加抱緊在懷裏,兩人雙腳搖搖晃晃,絆來絆去,兩人似乎在跳着沒有秩序的交際舞,肋骨貼着肋骨,心髒跟心髒連接在一塊,過電的心意相通般,兩人跌進柔軟的床上了。
林行知環着陸遠的脖子,陸遠抱着他的頭,兩個人的手一直不曾松開過。林行知迷迷糊糊間,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裏充斥着氤氲,他認認真真跟配合着陸遠的啃咬。
陸遠居然被他醉酒後主動的吻吻到喘氣,滿臉泛紅在林行知肩膀上喘氣,林行知雙腿夾住在陸遠身上,柔軟的肌膚與陸遠摩擦在一起。林行知還溫柔地幫他順氣,一只手撫摸陸遠的背,還輕輕拍打,好似在哄睡孩子。他用另一只手摸陸遠的耳廓,在耳邊吐出一股潮熱:“小遠,你是不是藏了棍子要打我啊,好像頂到我了,好難受。”
“嗯啊,怎麽頂得更厲害了,你別打我。”
陸遠無奈地抱着林行知想:這哪裏是棍子啊……
林行知的睫毛上沾着星星點點小淚珠,乖順地扇動。在昏黃燈光下,暗潮洶湧的愛意轟然突破那層掩蓋的冰面,呼嘯而出。
陸遠的血液跟随着外頭打雷鳴一樣轟鳴,下頭頂得林行知無法忽略。林行知突然醒悟的表情出現,慢慢地推他的胸口,坐起來說:“我要穿那件衣服,起來,我要去拿衣服。”
陸遠一頭霧水,醉鬼的行為無法推測,他胯下正翹得靠,頂托起內褲,林行知那句話可真正讓他有些害羞了,不舍得地放開掙紮厲害的林行知。
林行知跪下來在衣櫃裏找衣服,白翹的屁股在林行知面前晃,陸遠雙腳也下了床,抱起林行知的腰,抱着他出了衣櫃,正好林行知找到了他要的衣服,從角落裏拿出來一件衣服。
“小遠,我想今晚睡覺穿這個。”
衣服慢慢地展開,一條朱紅色的露背綢緞裙子,在林中知手上,襯得林行知到手像另一塊白軟的綢緞,柔和的象牙白。
林行知鄭重其事地将那條裙子遞到陸遠的手上,像是完成一段交接儀式般,誠懇的眼眸擡起,他望向陸遠說:“幫我穿好嗎”
陸遠握着手上的輕薄的紅裙,握着輕,輕如鴻毛,但林行知看他的眼,裝載的情感,卻是重的,重如泰山般重。那是試探,也是将信任交予他,接受選擇交給他,給他看他隐藏最深的一面。
陸遠點了點頭,解開背後的束帶和蝴蝶結,他蹲下身體,握着林行知到漂亮骨感的腳踝放入裙內。
他慢慢提起纖細裙子吊帶,這是一條情趣朱紅透明紗裙,金色間隔的細條紋隐藏閃動在大面積的透明綢緞裙子之間。
裙子拖曳到地板上,他繞到背後,長長的裙擺随着動作飄動,蓋在他的腳上,裙擺飄起,掃過他的腳背,暧昧如同小貓的尾巴掃過他,輕輕柔柔地誘惑着他。陸遠唇舌燥熱着,忍不住親了一口林行知的唇來解解渴。
裙擺長得有些不合适林行知的身高,好似買大了一碼,有些松垮,帶着夜晚的慵懶味道,也許最初就是這般設計的。
林行知的背厚度正合适,肩膀雖寬,但不足夠完全撐起這條裙子。胸前是四條交叉的紅紗,他的雙乳在紅紗專門留出的空隙中露出,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氣中,粉紅與朱紅襯在一起,嬌嫩惹人憐。
陸遠将背後的束帶系好,漂亮的蝴蝶結在臀部上,網狀的的紅色絲帶綁在林行知幹淨後背部,撫摸起來,如同牛奶一般滑,不染一絲雜質,純粹又美好。
陸遠的手讓林行知情熱起來,被觸摸得微微顫抖,蝴蝶骨輕輕地一張開,交叉的紅絲帶微微輕顫。陸遠他再次沒有忍住,他握着林行知盈盈的腰,咬上林行知到後脖頸,林行知悶哼出一身喘,被咬得渾身酥麻得厲害,一點也不疼,甚至還想要。
陸遠在那兒留下他的紅色痕跡,他順着蝴蝶結看下去,蝴蝶結尾部這擋住尾椎骨,順下去便是那圓潤具有肉感的臀,它被一團意亂情迷的紅虛虛地掩蓋住,仿佛渡輪一層油畫的質感,高雅不淫蕩。
林行知轉身,他就只能瞧得見一點,輕輕一側,就又看不見一點。他打了一巴掌林行知的屁股。
“不準動。”帶着不可反駁的命令語調。
林行知抿了抿嘴,聽話地不再調皮地扭動腰,委屈地低下眼睛看陸遠,陸遠笑着給他揉了揉被打的地方。陸遠這才能認認真真看他眼前的衣服,穿那衣服的人。
前頭一覽無遺地展示着他的美好,似遮非遮,光潔的雙腿,雙腿之間微微翹起的漂亮粉嫩的性器。林行知竟然在陸遠穿衣服都時候濕掉了前端,顫抖着,嘴微張籲籲喘出熱氣,他胯下的性器頂着前面一點的裙面,加深那片紅,也加深他們的欲望。
這些欲蓋彌彰的遮掩,反而讓人更加想要窺探,侵占。
林行知毫無保留将身體給他瞧,瞧得光明正大,眼睛還有些害羞,金色濕潤的頭發,讓他看起來好似剛剛出浴,臉上的緋紅,帶有讓人想要破壞打破的柔弱美。飄動的下擺,蹭過的癢意,那是點燃性欲沖動的火焰。
林行知手提起群擺一點,不自然青澀地問:“陸遠,我好……好看嗎”
陸遠迷瞪瞪地好似被灌了一箱的酒,暴雨澆灌着濃長的黑夜,閃電再次閃過,仿佛成了舞臺上的打光,一場靈與欲的舞臺劇即将開演了般。
林行知背着光源,他的輪廓是絲絨般的光暈,朱裙下的青澀柔軟身體邀約着他,少年具有生命力的肌肉線條,如同用雕塑工具鑿出的栩栩如生的雕像,一切在布料下影影綽綽,上面被親紅的嘴純情地問他好不好看。
陸遠癡癡地想:誰也不能反駁林行知就是清純和欲望相沖的矛盾體這個觀點。
他能對林行知說出不嗎,怕是一次都說不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經撒過無數次謊言,也承認過自己十句中九句謊言的話語,那剩下的一句實話,那一定是那會對于林行知的贊美。天底下最大的謊言,大抵就是不承認林行知模糊掉性別的美麗,那是他輩子都說不出的謊言。
他單膝跪下,牽起林行知到手,親吻他的手背。他不禁感嘆美得不像話,像從畫裏頭走出來,他讓帶有色情意味的裙子看起來如此的不入俗。
“知知,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
他只有匮乏的詞語庫,他搜腸刮肚卻說不出些誇人的好成語,剎那間懊悔自己的語文不好好學。
陸遠好似一位騎士握住美麗佳人的手,沒有那麽多點甜言蜜語,他有的是滿腔的忠誠,願守着一人,膝蓋落地那一秒,仿佛剎那間,就是他們生與死之間的一輩子。
林行知害羞地抿了抿唇,蹲下來與陸遠接了個輕吻,便調皮地不再親,還要躲他。這可惱了陸遠,陸遠撩起乖學生氣的頭發,将濕頭發背到後面一些去,顯露出額頭,瞬間變化出成熟的氣息,帶有侵略的意味。
他一把将靠近點“獵物”抱起來,摟着他窺視已久的軟臀,放到柔軟的床榻上,看他陷入其中,讓他被被單倏忽地包裹住。
他們一旦對視,瞬間紅唇相貼,涎液交換,身體也都染紅了,他們都是那是情欲本身。情欲如同游蛇帶來了一顆禁果,那顆禁果被他們咬碎,甜膩誘人的汁水在他們唇齒間流淌,他們一面喘息,一面撕扯下禁欲的白布。
陸遠撩起前頭一面的透裙,撩起一半,露出光滑的小腿,他手探入,撫摸過大腿,林行知攥住了被單,輕喘一聲,開始打顫,好似被細雨擊打的小花苞。
他往上推裙擺,只讓裙遮住一半的腿,朱紅裙被揉到腰際間時,陸遠他發現了一顆小黑痣在胯邊上,好似墨點不小心甩到了白宣紙上。
他輕輕地舔弄那一小顆痣點,林行知感受到觸動點般的癢意,小腹微縮,洩出一聲輕喘,好似小貓叫春,惹人欲火焚身。陸遠使壞地繼續舔弄,林行知性器驕傲擡得更高了,竟然挑開前頭的裙面,啪得打到陸遠的臉上,林行知羞得蜷縮起腳趾,捂着眼睛小聲地說:“對不起,陸遠,我,我……”随後又支支吾吾說不出什麽話來。
他連忙縮腳,羞恥地想要跑,陸遠抓住他的腳踝往下拖,發出輕聲的笑,用手指骨節輕輕刮了刮林行知的鼻尖,輕輕落下一個吻說:“沒事,我明白知知很喜歡我親一親呢,不害羞的,過來,我們一起數數還有幾個痣吧我找到一個,親一下,那知知就要念出一個數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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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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