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守歲2
皇帝覺得自己真是用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一時惱恨,也任性起來,你想趕朕走,朕偏不如你的願,于是對戴權說:“今個咱們不回去了,”
說完話,自己也臊了,這林府以前也住過,但今時不同往日,兩個人連洞房都入了,這次自己要求留下來,這算不算是求歡。
林粲聽了這話可發愁了,皇上要住下,可要住在哪裏?以前還不妨事,現在兩人之間已然那樣了,皇上要和自己同榻而眠,自己怕是忍不住的,皇上能願意嗎,上回在西暖閣裏,為這事還吵鬧一回,皇上自然是不願意的,若他還想仿着洞房那夜再來一次,絲~
林粲想到這裏就是一抖,不禁想到自己被整的慘兮兮的樣子,大過年的,自己要是一瘸一拐的去拜年那可就太丢人。但皇帝說了要住下,自己能轟人嗎,其實也轟過,但是現如今這等情形,兩個人本就有些不睦,要是越性把人趕走了,皇上認真惱了可怎麽辦?
左思右想也沒個成算,低着頭不說話,皇帝見林粲不出聲,知道他不願自己留下,心裏更加堵得慌,但也不肯就此回去。直接叫了戴權進來,說,“朕累了,伺候朕安寝。”戴權是辦老了事的,一聲不哼引着皇帝去了右邊的卧房,臨走還捅了捅不知事的林粲。
留下林粲一個人站在書房裏,有心去廂房裏睡,又怕皇帝……,有心跟去卧房裏睡,更怕皇帝……
硯臺這會子溜了進來,請林粲的示下,“奴才伺候您洗漱吧,別讓皇上等久了。”
林粲問:“你說皇上這是整的哪一出啊,”
硯臺瞧着林粲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恐怕是要大爺你……。”最後兩個字沒敢說清楚,咕哝着出來的。
林粲自然沒聽真着,問道:“你說什麽,把話說清楚,試什麽,試金還是試銀,試你個祖宗,當爺是什麽人啊。”
硯臺立馬跪了,“大爺饒了奴才吧,奴才什麽也沒說。”
主仆兩個正鬧着,戴權走了過來,他素來瞧着林粲恃寵成嬌的樣子不順眼,難免唠叨幾句:“我說林大爺,您還磨蹭什麽呢,還不緊着去伺候皇上?”
伺候!
這個詞刺到了林粲,他問道:“敢問戴老爺,你要我怎麽伺候皇上?”
戴權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冷笑着說:“怎麽哄着皇上高興就怎麽伺候呗,橫豎已經開春了,皇上說的新宮殿就要開工了,您要是不想流芳千古,就想個法子哄得皇上斷了這個念頭才好。”
還有這個事呢!
最近事多,先是黛玉的婚事,後又是兩個人争吵,再有北靜王攪和,又為過年忙亂了一陣子,林粲早把宮殿的事忘得幹淨了,這會子戴權提起來,林粲又多了一件愁事。
戴權瞧着林粲的臉色,就知道他又犯了沒心沒肺的毛病,必是把這事給忘了,嘆口氣說道:“你別怪我多嘴,從你七八歲,跟着朱先生讀書的時候,咱家就伺候過你,仗着這點體面,今個就越性多說幾句,你跟皇上的事,原也不算什麽大事,歷朝歷代都出過風流天子,公卿之子成為帝王榻上玩物的事多了去了,不值什麽,只一樣,別鬧開了叫百姓們議論就好,現如今,你們兩的事還只有乾清宮裏幾個貼身伺候的人知道,若是真把宮殿蓋起來了,那就滿朝皆知了,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麽做。”
林粲也知道皇上犯起擰來,幾頭牛也拉不回來,這蓋宮殿的事,只能自己去勸,于是硬着頭皮進了卧房。
中廳的右邊兩間是起居之所,外間有一張羅漢床,是給上夜的人用的,裏間才是林粲的睡房,擺着一張蘇州産的紫檀木雕花拔步床,此時,帏帳已經放下,料想皇帝已經睡了。
床的旁邊,立着一個衣架,上面搭着皇上穿的暗紅色常服,林粲瞧着有些心癢,那一晚,皇上矯健的身軀叫他看了個過瘾,可惜身上難受得厲害,竟沒顧得摸上一摸,想到這裏只覺得口幹,手指頭不受控制的去挑床帏子,才要碰到,又收回了手,罷了,論功夫,自己打不過他,空有些力氣,又不敢真動手,若被他按着再來那麽一回,真真是要命的!
這屋裏不敢睡,林粲想到外間屋的羅漢床上湊和一晚,出來一瞧,發現戴權和硯臺兩人已然睡在上面,硯臺問:“大爺可是要吃茶?”
戴權比硯臺明白,他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快些去吧,橫豎他也不能真吃了你。”
林粲長嘆一聲,無耐的回了裏間,坐在拔步床對面的大炕上倚着牆歪着,漸漸竟睡實了。
……
将至子時,外面的鞭炮聲突然密集起來,林粲被吵醒了,一睜眼就看到皇帝一身白色的中衣站在眼前,手中拿着一件猞猁狲大裘,似乎想蓋在林粲的身上。
林粲這會子尚沒有全醒,見這情形難免嘲笑一句,“真賢惠呀!”
皇帝這回卻認真惱了,委屈求全了一晚上,這小子還來嘲笑自己,一甩裘衣,罵道:“沒心肝的混帳東西,你不待見朕,朕就如了你的願,再不來煩你了。”說着就嚷着戴權回宮。
林粲此時徹底醒了,他拉住皇帝,說道:“這麽晚了要去哪。”
皇帝說:“我又不是沒地方住,非要賴在你府裏不成,”
皇帝急着向外走,林粲死拽着不放,他們這一鬧騰,外間屋裏戴權和硯臺早就醒了。
硯臺迷迷糊糊的說,“皇上叫你呢,還不快去,”
戴權老奸巨滑,他說,“別管,快裝睡。”
他們兩個不進來攪和,裏間屋只林粲和皇帝拉扯不清,一個不想走,一個真想留,皇帝自然就沒走成。
林粲強拽着把皇帝扯回拔步床,按着他在床沿上坐了,說道:“你現在回去叫開宮門,還不鬧得雞犬不寧的,”
皇帝還在氣頭上,他說:“那也比賴在這裏,讨你嫌的好。”
林粲說:“冤枉啊,我什麽時候嫌過你!”
皇帝暗忖,你若不嫌我,怎的不來床上睡,但這話是絕問不出口的,皇帝也知今晚的情形,只能在這裏忍上一晚了,當下就不管林粲如何,自己扯了被子背沖着林粲躺下了。
林粲瞧着皇帝的後背,待要說什麽又咽了回去,這會子再要下床又不好意思,要睡到這裏又不知人家讓不讓,正是進退兩難手足無措的時候,他只好先坐在床沿上,曲着一條腿,一手搭在膝頭,另一手掐着眉頭,頭痛頭痛。心裏有萬千個念頭,千頭萬緒糾結在一起,心亂如麻。
皇帝雖是躺下了,一時半會兒也睡不實,他聽着林粲的動靜,似是一直沒有睡下的意思,以為林粲當真嫌了自己,一時惱怒,忽的一下子坐起來,瞪着林粲,
林粲正自煩心,不妨頭,瞧見皇帝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吓得向後躲去,不想他本來就坐在床沿上,這一躲,就從床上掉下來了,
皇帝本來憋了一肚子的話,想抱怨,想咒罵,想叫嚣,卻沒料到林粲此時會出醜,也繃不住嘴角向上勾了勾。
林粲坐在地坪上仰頭望着皇帝,皇帝本就長得俊,平日裏總是冷着一張臉,這時半嗔半怒的樣子到真有一點讓人遐想。
皇帝見他坐在地坪上不動,就說,“你傻了,上來呀。”
林粲被這話勾得心裏一顫,酥了半邊身子,但馬上又平複了心情,暗中對自己說,莫要瞎想,皇上決無此意。
乖乖的爬上床,小心翼翼地躺在皇帝身邊,
皇上瞧他那個樣子就冷笑道:“做什麽裝出一幅膽小的樣子來,你當真怕朕嗎?”
林粲被洞房那一夜吓着了,一躺下就不安生,他說:“哪能不怕,你上次下的狠手。”
這是皇上唯一覺着有愧的地方,說起這個,皇上的臉色也緩和了一些,他說:“那不是頭一回嗎,朕就不信,你頭一回的時候能有多好。”
林粲說:“想當年,我頭一回的時候……”
“和誰呀?”皇帝陰恻恻的問道。
林粲把被子舉高些蓋住臉,悶聲說道:“時間太久,忘記了!”記得也不能說呀,被皇帝知道了,一準去找人家麻煩。
皇帝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那心裏又把我往壞處想呢,怕我記恨才捂着不說是吧,你也不用操這個心,我也不是那亂吃飛醋的,這個事不能細想,想多了,只自己傷神,你原本養着一院子的人呢,這個醋也吃不過來。”說完,便徑自躺下,依舊背朝着林粲。
林粲探出頭來問道:“咱們不是散夥了嗎?哪裏還有醋吃。”
皇帝也不回身,說道:“哪個同你散夥了,合卺酒也吃了,洞房也入了,你這輩子都是朕的人。”
林粲探着身子去瞧,見皇帝閉着眼睛一臉泰然,他忍不住捅了皇帝一下,說道:“嗳,你也太不講理了,什麽事都得講個你情我願吧。”
皇帝這會子才翻過身來,仰面躺着瞧着林粲,他說:“朕意已決,此事無須再議。”
噎得林粲無話可說,賭着氣重又翻身躺下,他說:“你這個皇帝當得真出息啊,學會欺男霸女了,”
皇帝說:“怎麽,朕還配不起你,”
林粲說:“是我高攀不上,”
“若是……”皇帝想問,若是朕答應了你在上面,你是不是就願意了,但皇帝問不出口,話到嘴邊轉了一圈就變成了,“若是北靜王,想必你就願意了。”
林粲說:“可別再嚼谷人家了,你都把他發到冰天雪地去了,還想怎麽着。”
皇帝說:“朕不想怎麽着,只是擔心準葛爾剛剛平叛,民心不穩,因此又下了一道旨,讓他救災之後,去準葛爾巡邊,”
“你……你這是借公濟私。”
“朕這是物盡其用人盡其才,況且,北靜王家裏世代受着皇恩,白拿朕的俸祿這麽多年,也該為朕分憂了。”
林粲知道這會子不可再說,無論說什麽都是為北靜王招禍。于是一口氣吹熄了燈,躺下睡了。
黑暗中,皇帝問:“你怎麽不脫衣裳就睡下了,”
林粲沒好氣地回道:“管着嗎,爺就喜歡這樣睡。”
皇帝說:“這話旁人聽了或許可信,我若信了,就白與你相處這些年了,你一向是光着腚睡的,你小時候,還愛踢被子,一入冬就時常着涼,必得有人整夜守着你才行。我在朱先生府裏住的時候,就夜夜守着你,給你蓋被子。”
林,“你還摸我,一雙手總粘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把我摸成斷袖了。”
皇帝,“依着你的心思,什麽壞事都得扣到我的頭上才好,這斷袖之事可沒人教過你,頭一回知道你收了個男寵的時候,朕也給唬住了,朕的心思,你還是個哭鬧着要糖吃的玩童,沒理會便成人了,那個時候你多大,是十四啊,還是十五啊,”
林,“十四,”
皇帝嘆息一聲,“是了,日子過得快,眨眼就是大人了,朕還記得,你初到朱先生家的時候才七八歲的樣子,蠻不講理的皮猴孩子,頭一回見面,就瞧上了朕帽子上綴的一顆珍珠,誕皮賴臉地就來要,朕不給,你就動手搶,搶不着,就去先生面前告黑狀,朕當時就想,這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無賴。”
林粲把錦被舉過頭頂,躲在被子裏悶笑,小時候的事回想起來頗為有趣,林粲也說不清楚為什麽相中了那顆珠子,橫豎當時沒搶着,後來就癡了。皇上聽到他在笑,初時有些氣惱,後來自個也笑了,
兩個人随性兒地聊着家常,說些小時候的趣事,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忽聽戴權在帏帳外面提醒道:“皇上,時候不早了,該起駕回宮了,今天是大年初一,文武大臣都要給皇上拜年。”
林,“這麽快,這一宿都過去了。”皇帝也覺得尚有許多話要對林粲講,但正月初一的大朝會是無論怎樣也不能錯過的。
帏帳外頭已點亮了燭火,硯臺也進來伺候,站在帏帳外面問道:“大爺可起來了,”
林粲可不敢攪了皇上的國事,今個兒的大朝會,不僅是臣子們要朝賀,就連那外幫的使節也要向皇帝朝賀新春之喜,若是皇帝誤了,環宇之內都得笑話大青朝,于是麻利兒的起身說道:“咱們不急,先叫戴權進來伺候。”
硯臺這才挑開帏帳,戴權捧着換洗的衣裳進到地坪,先點亮了朱紗燈,又挑起第二層帏帳,偷眼往床上一瞧,暗道,完了,沒成事。
皇上此時心裏也不自在,林粲這小子平日裏雖然比不得鄧和閑,卻也像頭小潘驢,從來都是見一個愛一個,不管香的臭的都往懷裏攬,和自己相處一夜,怎麽就能相安無事呢?莫非他對自己真沒這種念頭嗎?國事要緊,顧不得這許多,橫豎日子還長着呢,北靜王沒有兩三個月是回不來的,自己下死力氣,不信争不過他。
皇帝放下心思,讓戴權伺候着洗漱更衣,林粲斜倚在床上,歪着頭觀賞,皇帝自幼練的功馬騎射,身體颀長,寬肩窄腰雙腿結實,一身麥色的皮膚,在紅紗燈的映襯下,泛着健康盈潤的光澤,頗像一顆南洋産的金珠。
皇帝換好了衣裳,正要走,忽然想起了什麽,指着衣裳架子上的暗紅色常服,對戴權說道:“這衣裳別帶回去了,留在這邊,方便朕以後換洗。”
林粲……
===================================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字數超的有點多,本來想分兩章的,但是左看右看,斷在哪裏都不好,于是就一章發了。
又看了一遍大綱,對進度比較滿意,完全是按計劃寫的
一共寫四年,第一年很短小,第二年是情節展開的部分,第三年是黛玉的婚事還有主角的感情發展
第四年就是結尾了,CP的感情,賈府的命運,黛玉出嫁
寫完第二年就已經寫完一半了,感謝辛苦追文的萌物們:我是配角控(我就不寫你另一個名字了),谔谔,錦瑟無端,氣球高高,zhibeiwang,若殘,哎喲喂,冬玲,糖萍萍,吃貓的魚,我是路人,夏樹,哈達,paralle,怪寶,夜雨蝶,千夏,誰是誰的誰尼,洛雅,xiaowoniu,睡蓮,過了我就成百科全書了,師夜光,青殊,浣溪沙,打醬油,花小荷,蘇檀,一方,錦殇,颦聘,阿葑,色色的幺蛾子,囧,贊,水蝶月,anon,緋湮,阿晨,xuanlin,唯安小熊,佩甄,啦啦啦,契丹皇後,臨,鹿兒飛飛,吱吱喳喳,鹹魚,南腔北調,木材,大丹,E,ZUKI,薄荷,間條衫,無端,岩若,我執nana,愛晴天,…………還有好多不露面,默默追文的讀者,一樣感謝你們,有你們的支持,我才能寫下去。挨個抱抱,眼含熱淚去碼字了,努力努力!!
拔步床很像一個小房間
59更新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