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修改了一下,加了點內容,親們有空去看下吧~ (3)
夜色中的十三位騎士,王鳳朝一旁的王常問道:
“你說,他們會回來嗎?”
這個時候,王鳳才突然想到,出去請求援兵的劉秀,他會不會跑到宛城,不願再回到昆陽涉險?他所許諾的援軍,會不會只是一場空談?
王常擡眼望向東方,肯定的回答道:“一定會的,畢竟許下承諾的人,可是劉秀啊。”
作者有話要說: 于是劉秀同學終于不路人了~
本來指望昆陽之戰能夠用一章寫完,後來發現……寫着寫着就激動了~~
小天使們求留言求撒花哦~
明天周一要回學校,下周還有考試QAQ,周一周二可能不更了,更新什麽的我也只能盡量了
☆、假象
在被漢軍圍城一個半月之後,宛城終究還是被葉無攻攻取下來了。
原本,在聽聞王莽已經派出百萬大軍開往南陽的時候,宛城中守城将士的時期一度達到了最高,他們堅信着,只要宛城能夠繼續堅守下去,就一定能等到王師前來救援。
而在另一邊,漢軍這邊則是增大了進攻的強度,力圖在王軍趕到之前,将宛城攻下來,守城和攻城之間的拉鋸戰一連持續了好幾天,終于有關于王師的消息的傳到了宛城——王師已經到達了昆陽。
宛城中的官民無不歡呼雀躍,可一連等待了好幾天,城外密密麻麻圍着的依舊是漢軍,根本就沒有救援王軍的影子。宛城中的糧草,守城用的弓箭滾石也已經接近告罄,受傷的士兵也得不到及時的醫治,但最終擊垮他們的卻不是這些,而是一個從昆陽傳來的消息。
百萬王師已經駐紮在了昆陽城外,意圖在奪取昆陽城後,再向宛城進發。
宛城中的将領紛紛痛罵:
“媽的!我們都要用唾沫來守城了,他們竟然還在昆陽那種小城磨磨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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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大軍,哪怕只是分一部分過來,也足以解宛城之圍!”
但是到了後來,他們連痛罵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哀聲的自問着:
“我們這樣苦守宛城到底是為了什麽?”
“我們已經被抛棄了嗎?”
在這種絕望的氣氛之下,宛城将領決定開城投降。
接收了宛城之後,葉無的第一個命令便是全軍開撥,往颍川進發,解昆陽之圍,但還沒等葉無的命令下達全軍,劉玄的诏令卻已經先一步到了,或許是早就猜到葉無很有可能會抗命,來傳達诏令的是與葉無向來不怎麽和的來的大司馬朱鲔。
“大司徒,陛下命你修繕宛城行宮和城牆,迎接陛下禦駕親臨。”
朱鲔剛剛傳達了劉玄的旨意,葉無便不敢的重複道:
“修繕……宮殿和城牆?”
見葉無的語氣不善,朱鲔反問道:“怎麽?你想抗旨嗎?”
葉無努力壓抑着怒氣,指着北方低聲吼道:
“昆陽被四十二萬大軍圍困,他命我去修繕宮殿和城牆?”
面對怒氣沖沖的葉無,朱鲔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只是冷冷道:
“這是陛下的命令。”
葉無猛的一拍書案,起身高聲道:
“将士們還在昆陽!”
“大司徒是準備去送死嗎?你一個去送死,就別拉着大家一起了。”
葉無看向自己的部下,他們一個個都低着頭,根本就不敢看向自己,葉無詫異的問道:
“你們……你們也不願意去救援昆陽?”
聽葉無都這樣問了,部下們也幹脆直言不諱了,他們勸說道:
“将軍,就算我們去了也沒用,四十二萬大軍啊,一次野戰就能讓我們全軍覆滅。”
“将軍,宛城城牆堅固,守城戰我們還有一點勝算。”
聽到這些話,葉無突然明白了,他們一早便已經将昆陽放棄了,在他們看來,昆陽被官兵攻破只是早晚問題,昆陽現在還在堅守的意義,只是在為宛城的守城戰拖延時間而已。
他們這樣,與放棄宛城的官兵又有什麽區別?
想到這裏,葉無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直接拂袖道:
“你們不去,我去!”
說完,葉無便大步走到門外,喚來自己那匹汗血寶馬,翻身上馬便準備單騎趕往昆陽,在場的将領趕忙跑向門外,想要阻止,倒是朱鲔只是冷冷的看着葉無離去。
葉無的離去對他們來說确實是一大損失,但他現在救弟心切,讓他一個人去送死也總比他帶着十幾萬大軍去送死好。
誰知,葉無騎上馬剛剛走了幾步,身體卻突然像被電了一下,頓時沒有了力氣,直直從馬上摔了下來,将領們見狀,趕忙将他扶起,卻發現葉無已經暈過去了。
===
再說劉秀這邊,自從劉秀所率的十三騎趁夜突圍之後,馬不停蹄的奔向颍川其他城池,誰知那些守城的将領一見劉秀等人,便顧左右而言他,但談及救援之事,便百般推诿。
其實,在劉秀趕來之前,他們便已經知道王王邑的百萬大軍正圍困着,而劉秀此刻趕來,也一定是想要請求他們的救援,可即使将這些零散的兵力聚在一起,也不過幾千人馬,他們要是真的答應了,幾千人馬對上百萬官兵,這不是去救援的,而是去送死的。
臨走的時候一腔熱血,出了昆陽卻是處處碰壁,這不經讓劉秀大感心寒和憤慨,對着那些幹脆低着頭沉默不語的将領們,劉秀高聲道:
“你們以為,現在去救昆陽,你們便可以高枕無憂了?王邑率百萬大軍,氣勢洶洶而來,等到昆陽城破,士氣更盛,一日之內便可攻下颍川,諸君愛惜生命,不願送死,可諸君可曾想過,就算你們逃過今日一死,等到王邑率軍兵臨城下,你們又如何逃過一死?”
在這些将領之中,劉秀算是最年輕的一個,可就是這樣一個沒有什麽資歷的年輕人,就說的諸位将領一個個低頭不敢言語,劉秀見狀,猛然一拍桌子,厲聲說道:
“諸位将領聽令!”
心神不寧的将領們猛然聽見這話,竟然下意識的站起身來,他們一時忘記了,其實這個年輕人的官職根本不及他們,他們也沒必要聽令于他。
可那些将領卻只是望着眼前的劉秀,絲毫沒有覺得由他來發號施令會有什麽不妥之處。
劉秀的目光掃過這些将領,他一字一頓的肅然道:“即刻發兵救援昆陽城,如有不從者……”
說到這裏,劉秀猛然抽出腰間佩劍,斬向面前的木案,只聽哐當一聲,木案登時碎裂,劉秀突然高聲喝道:
“……形同此案!”
平時的劉秀,是溫和的,甚至可以說是平庸的,但今日再看劉秀,威嚴而凜然,比其兄長有過之而無不及,衆将領無不紛紛為劉秀的氣勢所震懾,紛紛作揖恭敬道:
“唯将軍之令是從。”
于是,劉秀聚近萬兵力,開往昆陽,劉秀帶領着三千騎兵先行。
按理說,劉秀此番是為了救援,理應隐藏行蹤,可劉秀卻打着漢軍軍旗,盡選些大道行軍,像是巴不得王邑得知援軍已到的消息。
幾天後,劉秀到達了昆水邊,便命令全部停止前進,就地駐紮,與昆水對面的官兵遙遙相對。
劉秀剛剛到達昆水邊,便有斥候來報,說漢軍援軍已到,王邑坐擁百萬大軍,自然也不慌張,只是随口問道:
“來了多少人?”
斥候答道:“三千餘人。”
王邑皺眉:“怎麽才這點人?為首将領是誰?”
“似乎是叫劉秀。”
“劉秀?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這時,嚴尤恰好在王邑身邊,他及時補充道:“劉秀是劉演的弟弟。”
王邑心中一時有些困惑,劉秀帶着三千人馬,便敢跟百萬官兵叫板,他這是活膩了呢?還是另有詭計?
就在王邑這麽思索着的時候,官兵諸将也已經聽說劉秀帶兵前來,紛紛前來提議:
“立即渡河将對方一舉消滅掉!”
聽見渡河二字,王邑的眼睛突然一亮,苦苦思索幾天的問題也終于有了答案。
王邑的臉上終于浮現了一絲笑意,他朝面前的諸位将領問道:
“如果給你幾千人馬,你們敢跟百萬大軍對壘嗎?”
諸将紛紛搖頭,王邑欣然撫掌道:“你們不敢,劉秀為什麽就敢呢?以我之見,劉秀的後面,必然還跟着大軍,就等他們一渡河,便突然殺我們個措手不及。”
衆将領恍然大悟,紛紛贊頌:果然還是大人高明啊。
既然已經确定劉秀後面有大軍将至,接下來要做的便是要将大軍引出,王邑思索着,不如先派出小股兵力嗎,僞裝失利,便可引誘出後面的大軍。
于是,王邑下令道:“諸将聽令,在劉秀後面大軍出現之前,你們一律不準勝!只許敗!”
衆将領命而去,王邑心中還很是得意,以為自己已經識破了漢軍的陰謀詭計,但他并不知道,劉秀的後面根本就沒有大軍,這一切其實都是劉秀故意營造的假象。
也正是因為王邑的狂妄和自大,才最終導致他和他的大軍最終走向了失敗。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要跟大家說一聲對不起,前段時間考試,這麽久沒有更新。
然後,還有再跟大家說一句對不起,在開這篇文之前,構思腦補了許多,可是現在才發現,有很多硬傷,比如風格不夠壓抑,更重要的是,人物的性格我把握不好,每次寫到某地方的時候,我想,這個時候,應該吐槽了吧,吟首詩了吧,剛剛準備開始……又猛然發現……根本就沒有這個設定好嗎!!……太痛苦了……我覺得我糟蹋了本來挺好的設定,真的很想剁手
既然寫,大概就要寫好它,所以,經過幾個晚上的糾結,我決定将這篇原本應該是綜合的文改成短篇,只寫第一周目和現代,大概6到7W完結,不V,希望大家能夠理解我膽色痛苦和糾結QAQ
當然,我依舊沒有放棄這個設定,在這篇文完結之後,我會開一篇設定相似的綜合文,但是這次的宗旨是——玩壞歷史!!!大概是惡搞輕松風,完全遵照歷史實在也算是彌補自己的遺憾吧,目前還在存稿階段,大家要是喜歡也可以去收藏一下啦=3=
[綜]長公子,節操已死:
真的很喜歡用節操做文名啊啊啊,節操三部曲之三~
☆、暴雨
王邑的軍令既下,衆将領每次遇到漢軍,也只是草草應付,可誰知,官兵草草應付,漢軍卻并不配合,每次都是極力沖殺,殺的官兵七零八落,慘淡而歸,士氣更加低迷起來,到了後來,就連他們自己都難以分辨出,自己這樣一次次敗給那區區幾千漢軍,到底是真敗,還是假敗。
再說漢軍這邊,在劉秀的指揮之下,他們一路順着昆水西行,一路未有敗績,士氣大振,等到與官兵陣營遙遙相對之時,已經完全不見先前的低迷,三千騎兵整齊列于昆水邊,一位騎士從從隊裏中緩步行至前方,那位騎士将頭上盔甲拿下,那便是一路統帥這支先鋒騎兵的劉秀。
他的面容很是清秀,甚至可以說是稚嫩,可他身上卻透着一股不可忽視肅殺氣質,那是在火與劍的洗禮中,一點點磨練出來的。
現在的劉秀,早就不再是活在哥哥羽翼下的劉秀,在巨大的磨難面前,他已經證明了自己能力。
這支騎兵屢戰屢勝,士氣正盛,可劉秀卻在此時下令命他們停止攻擊,不免讓諸将領有些疑惑,一向沒有什麽耐心的李轶直接朝劉秀拱手問道:
“将軍,我軍士氣正盛,又剛剛與友軍會合,為何不繼續進攻?”
劉秀一揚馬鞭,遙遙指向昆水對面的官兵和遠處隐約的昆陽,高聲說道:
“諸位請看,圍城的官兵足足有百萬,單憑我們幾千騎兵,能殺的完嗎?”
衆将領朝昆水望去,河對面的官兵密密麻麻,宛若一條看不見頭尾的巨蛇,再看看自己這邊,只有區區幾千人馬,如果單靠沖殺,确實難以将他們殺盡,可即使如此,李轶仍然有些憤懑,他冷哼一聲,不屑道:
“将軍為何長他人志氣,之前我軍可是未有敗績啊!”
劉秀看向李轶,又将目光掃向面前的衆将領,問道:“官兵坐擁百萬之重,我軍卻百戰百勝,你們知道這是為何嗎?”
諸将領哈哈一笑,臉上滿是得意,一些藏不住的話将領已經高聲對着劉秀喊道:“這還用的着問嗎?正是因為我軍英勇啊!”
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這麽回答,劉秀的臉色有些僵硬,察覺到他的臉色有些不對,又有人趕忙喊道:
“當然也是因為将軍用兵如神!”
讓劉秀一時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先擡手示意将領們安靜下來,又接着問道:
“官兵每次出擊都未盡全力,我軍稍稍沖擊他們便急着後撤,你們又有想過這是為何嗎?”
聽劉秀這麽一說,将領們也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可也說不出到底哪裏有蹊跷,正在苦思冥想之時,又聽劉秀繼續道:
“因為,王邑已經相信宛城大軍即将到來。”
說到這裏,将領們都有些暗淡,經過了這麽多天,宛城也沒有派出援軍,縱然是這些粗神經的綠林軍将領們也已經明白了,宛城已經将他們放棄了,即使他們再等下去,也不會有援軍了。
苦等的援軍沒有出現,劉秀也曾為此失望甚至想過放棄,如果領宛下大軍的是別人也就算了,可偏偏領兵的是自家哥哥,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哥哥卻沒有出現,這讓劉秀怎麽能絕望過。可随後劉秀又明白了,即使哥哥想來救援,也無奈劉玄的命令,他也有自己的難處。
現在,劉秀能夠依靠的,便只有自己了,堅守昆陽的這些将士,能夠依靠的也只有他了,所以,他必須堅強起來,至少,要讓他看起來無比的堅強。
此刻的劉秀,已經一掃之前的頹廢,出現在他臉上的,是耀眼的自信光芒。
“現在能救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王邑在等待大軍,所以他才沒有對我們痛下殺手,而這個,也正是我們擊敗他們的絕佳機會。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我率三千精銳直擊官兵中軍,官兵群龍無首,必然大亂,等到那時,你們再與昆陽守軍彙合,一舉擊潰官兵。”
劉秀說完,諸将紛紛拱手恭敬道:
“願聽将軍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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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邑聽聞劉秀帶三千騎兵欲強渡昆水,王邑先是有些詫異,接着來反而是不屑。
王邑自信手下的軍隊精良,數量也遠遠盛過那三千騎兵,根本就沒有必要躲避,一個無名小卒,竟然妄想用雞蛋來碰石頭,他身為堂堂一軍統帥,自然也不能回避,不但不回避,王邑還命官兵後撤,方便劉秀的那三千騎兵登岸。
但是,戰争的勝負并不是簡單的數字計算,也并不是以單純裝備來衡量,戰争不是單打獨鬥,而是一個整體和另一個整體之間的較量,而維系這些整體的紐帶往往非常脆弱,一個小小的錯誤決定,就足以毀滅一支看似非常強大的軍隊。
王邑不知,在不知不覺中,軍隊的士氣已經降到最低便,就算他們有百萬之衆,可卻早就已經人心惶惶,王邑的這個昏招,更是讓他們不安的士兵們更加惶恐,軍隊不明所以的後撤,劉秀登岸後便是一陣狂追猛打,軍隊一時有些混亂。
這個時候,王邑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他還自信自己可以阻止這個混亂,但他一定不會知道的是,在三百後的淝水旁,前秦皇帝符堅下令大軍後撤,他的八十萬大軍被八萬大軍擊潰,那場淝水之戰,成了歷史上以少勝多的一場著名戰役。
劉秀帶領三千騎兵沖殺,昆陽城中的守軍也已經出城與之彙合,兩軍內外夾攻,間或散播着謠言,胡亂喊着王邑已死,宛城十萬大軍已到,更是讓官兵人人自危。
恰逢此時,只聽天空巨響,天色驟暗,磅礴大雨傾盆而下,狂風大作,官兵的軍旗營帳被狂風卷起,就連官兵所養的那些猛獸也被吓得瑟瑟發抖,更別說那些原本就戰戰兢兢的士兵。
暴雨一時難以停歇,昆水水位暴漲,洪水張牙舞爪的朝官兵襲來,官兵已經完全沒有了抵禦漢軍的心思,他們簇擁着朝滍川逃去,前面是河流,後面是追兵,但沒有人選擇回頭,他們已經完全被恐懼控制,就好像,前方洶湧的被滍川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軍隊中央的王邑想要阻止軍隊的潰敗,卻根本毫無效果,幾十萬的士兵們像無頭蒼蠅般,前赴後繼的朝滍川逃去,一具具屍體漂浮在滍川之上,一層層的屍體搭起了一座浮橋,滍川之水都已經被染成血紅的顏色。
暴雨之中,絕望的王邑想要自殺,但嚴尤卻阻止了他,他将王邑一把拉到馬上,踩着那座屍橋,帶着幾千殘兵落荒而逃。
新朝的四十三萬大軍,就這樣戲劇性的潰敗了,或許是因為王邑的錯誤決策,或許是因為那場暴雨,但不管怎麽樣,因為這場戰役,劉秀的名字,第一次出現在天下人的耳中。
就在這場奇跡般的戰役結束之後,留守在葉無也終于從幾天的昏睡中醒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爬上來更新了,最近學校在安排實習點,被逼瘋了T^T果然快到畢業就會對未來很迷茫
ps:終于寫到一次戰争場景,但總覺得寫的好薄弱T^T
☆、宴請
那日,得知劉秀被官兵圍困昆陽之後,葉無便不顧一切的準備單騎救援,但等他剛剛上馬,就像被電擊般頓時失去了知覺。宛城的将領們趕忙找來大夫,卻得知葉無的身體并無大礙,只是昏迷不醒。
葉無手下們紛紛猜測,将軍莫不是中了什麽邪?而實際上,葉無并沒有中邪,他只是被某坑爹系統給弄暈了。
第一次從黑暗中醒來的時候,葉無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沒法動彈,只是在眼前出現一團光芒,那藍幽幽的顏色,讓葉無越看越覺得眼熟……
“是你!為什麽要阻止我去昆陽?”
對着那團藍光,葉無憤然喊道,怪不得自己會莫名其妙的昏迷,原來都是這貨搗的鬼,但他并不明白,為什麽系統要阻止自己趕赴昆陽,劉秀明明是在那裏啊!
雖然從靈魂上來說,劉秀并不算的上是自己的弟弟,但經過幾年的相處,他卻已經将他當做了自己的弟弟,就像當初對待葉息那樣,劉秀遇到了危險,葉無不管怎麽樣都不可能置之不管的。
葉無看見那團藍光閃了閃,接着,機械的金屬音出現在葉無的耳邊:
“你沒有必要去昆陽。”
“為什麽?”
葉無不解的急切問道,但還沒等他從系統那裏得到回答,意識卻再次模糊了起來,他又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等到葉無再次醒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
而在葉無醒來之後,他所知道的第一件事,便是昆陽一戰,劉秀所率領的不足萬人的騎兵,大敗王邑的百萬王軍,這個時候,葉無才突然明白,為何當初系統要阻止他到昆陽去。
因為這場戰役,是屬于劉秀一個人的戰役,只有通過這場戰役,他才能向全天下證明自己,證明自己确實可以獨當一面,證明即使離開了厲害的哥哥,他也可以做的更好。
取得昆陽之戰的勝利後,劉秀卻不能立即回到宛城,打敗了百萬官兵,漢軍所繳獲的物資戰俘也是非常驚人,這批資源将會成為漢軍今後謀取天下的有力條件,作為那批漢軍的最高指揮官,劉秀還要主持那批物資的分派和運送。
但即使如此,劉秀還是派遣鄧晨回到了宛城,将自己平安無事的消息告訴了葉無,還附贈上了他在昆陽之役繳獲的一把寶劍。
聽完鄧晨的話,還半坐在床榻上的葉無接過鄧晨帶來的那把寶劍,仔細端詳一番之後,他握住劍柄,稍稍用力,将寶劍從劍鞘中抽出,森然劍光瞬間從劍鞘中傾瀉而出,撫摸着劍身上的花紋,似乎都能感覺到那刺骨的劍氣。
出鞘之前平淡無奇,一旦出鞘,便一鳴驚人,這劍,就如同劉秀一般。
對于劉秀所取得的勝利,葉無并沒有表現的多麽詫異,他平靜的将劍收好,嘴角邊卻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阿秀,他比我強上許多。”
鄧晨看着眼前人,葉無臉上帶着些欣慰,但同時也有些惆悵,那是一種吾家有弟初長成的惆悵,鄧晨第一次發現,即使堅韌如葉無,也會露出那樣脆弱的神色。
鄧晨正準備安慰幾句的時候,葉無臉上的惆悵和脆弱卻已經隐去,此刻的葉無已經恢複了他平日裏的那份冷靜,他對鄧晨說道:
“你先回昆陽,告訴阿秀,先別急着回來。”
既然葉無都已經這麽說了,鄧晨自然也不會在宛城多留,臨走之前,鄧晨剛剛朝外走上幾步,随後卻折了回來,猶豫着低聲說道:
“阿秀讓我轉告你一句話,要小心綠林軍那些人。”
葉無心中一懔,不用劉秀提醒,葉無便大概能夠猜到,那些人大概要開始對付自己了,但為了不讓自家弟弟擔心自己,葉無表面上卻只是滿不在乎的擺手道:
“無事,他們還奈何不了我。”
葉無不聽勸告,鄧晨也毫無辦法,也只能祈求在劉秀帶兵回宛城之前不要有什麽意外,接着策馬便策馬朝昆陽趕去了。
鄧晨前腳剛走,葉無府中便有侍從來報,說劉玄在宮中設宴為劉秀慶功,邀請葉無赴宴。
劉玄什麽時候請葉無不好,卻偏偏選在作為劉秀使者的鄧晨離開之後才請他赴宴,再看那侍從眼神閃爍,葉無頓時明白了,原來這是一場鴻門宴。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拖延症很嚴重……每次說早上更新都會拖了拖到晚上,嗚,看在快要完結的份上就原諒我吧QAQ
于是短小的這章是過渡章節,下面就該是鴻門宴加輕微囚禁play了吧【就怪
☆、欽慕
夜晚,一場盛宴如期舉行,留守在宛城的将領盡數出席,以慶劉秀在昆陽取得的大捷,而葉無自然也受邀前往。
剛剛進了宴會舉行的宮殿,葉無便感覺到氣氛很是不對。
看到了他的出現,朱鲔那些人先像是松了一口氣,但随後臉色又變得緊張起來,劉玄也是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熱情的招呼道:
“大司徒,快快入座。”
葉無拱手,環顧殿中,唯有劉玄身旁的位置還空着,葉無皺了皺眉。
以他三公之一的身份,坐在那裏并沒有不對,只是今日,在不知道他們這夥人到底在打什麽算盤的前提下,他實在是不想離劉玄太近。
“伯升怎麽還不如入座,非要寡人親自請你?”
劉玄一邊這樣說着,作勢就要起身,幾道滿是嫉恨的目光朝葉無射來,葉無只得硬着頭皮坐在了劉玄旁邊。
和現代相似,酒宴的開始往往都是領導講話,等到葉無入席,劉玄起身舉杯,說了幾句祝酒的話,表彰了番在前線獲得此次大捷的劉秀,而作為漢軍一直以來的領軍人物葉無,劉玄自然也舉杯朝他道:
“我等能夠走到此步,都要多虧了伯升,伯升勞苦功高,寡人敬伯升一杯。”
案前的酒都是一齊倒上的,葉無猜想劉玄他們應該也不敢對自己直接下毒,就起身飲盡。
見葉無将酒杯中的喝了下去,劉玄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他又朝葉無問道:
“伯升,我聽說文叔為你送來一把名劍,堪比湛盧魚腸,可否借寡人一觀?”
聽劉玄這樣問,葉無下意識的按住了腰間的佩劍,他用餘光瞥向一旁的朱鲔等人,果然都是一臉緊張。
即使知道其中有貓膩,可葉無卻不得不将佩劍送上,之所以來赴這場宴,也是因為葉無已經隐約知道今晚自己應當平安無事,他不願因自己而讓劉秀以身涉險。
劉玄将劍接過,劍身出鞘,果然是寒光泠泠,端的是一把好劍。
葉無原本以為,看過劍了,劉玄也該放自己離開了,但誰知這次,劉玄卻偏偏沒有按照常理出牌,他輕撫着劍身,就好像是在撫摸美人的肌膚般輕柔,就在這時,殿中的申徒建也已經拿出了一塊玉玦,上前說道:
“臣有玉玦,欲獻于陛下,不知與大司徒佩劍相比,陛下更喜歡哪個?”
劉玄接過玉玦,玦者,決也,按照他們之前的計劃,劉玄将葉無的佩劍騙過來,讓他沒有了防身的武器,再由申徒建玉玦,以劉玄摔玉玦為他們動手的信號,只要玉玦一碎,殿外的刀斧手便會沖進來,當場便要讓葉無身首異處。
想到這裏,劉玄不由閉上了眼睛,像是已經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時,葉無的舅父樊宏不由為他捏一把汗,當年高祖赴昔鴻門之宴,範增便是舉玉玦,示意項羽殺高祖劉邦,此時申徒建獻上玉玦,肯定就是他們動手的信號!
樊宏心中焦急,另一邊,朱鲔卻更是心急如焚,他見劉玄一手拿玉玦,一手拿着葉無的佩劍,俨然就是一副舉棋不定的模樣。
良久,劉玄才重新睜開眼睛,他長長嘆了口氣,将玉玦輕輕放在案上,嘆息道:“寡人果然還是更愛伯升之劍。”
最終,他卻還是沒能舍得現在殺葉無。
劉玄的這一舉動,讓朱鲔幾乎是要被氣的吐血,一切都已經準備,只等劉玄一聲令下,可到了現在,他卻下不了這個手了!此時不殺劉伯升,等到劉秀回來之後,恐怕更難下手!
可即使深深知道這點,朱鲔雖然懊惱無比,卻還是毫無辦法,只能将打碎的牙齒往肚子裏咽。
劉玄确實是他一手推上皇位的傀儡皇帝沒錯,可他沒有沒有想到,這個傀儡,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将玉玦放下之後,劉玄起身便要将葉無的佩劍遞到他的手中,葉無也趕忙起身接過自己的佩劍,但就在他的手指剛剛觸碰到那把寶劍的時候,他的喉頭突然一甜,身體一軟,一口鮮血便從口中噴出。
“伯升!”
“大司徒!”
在倒在地上的瞬間,葉無看見眼前的景象在快速旋轉着,耳邊亂哄哄都是腳步聲,而他的身旁,劉玄的臉上再次露出了一個笑。
他是舍不得殺劉伯升,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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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沒有死。
他原本以為,既然劉玄能給他下毒,肯定是要置他于死地,但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竟然是躺在一張柔軟的床榻之上,低頭望去,染血的衣襟也已經被換去。
而唯一讓他不适的是,緊緊束縛住他的繩索,葉無用力掙紮了一下,卻無法掙脫。
“伯升。”
在葉無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劉玄已經出現了房間中,他快步走到葉無身邊,笑着說道。
見到劉玄這樣,葉無冷笑一聲道:
“要殺便殺,何必惺惺作态。”
聽葉無這樣說着,劉玄臉上的笑意更盛了,他在床榻邊坐下,伸手似乎想要撫過葉無的臉頰,可最終,他的手卻只是落在了葉無的衣領上。
“伯升,我又怎麽可能舍得殺你……”
迷戀的望着被鎖在床榻上的人,因為之前的掙紮,葉無的衣領已經微微張開,優美的鎖骨和肌膚隐約可見,劉玄咽了一口口水,只覺得體內的欲望更加旺盛起來。
劉玄記得,從自己認識他的時候,這個人就站在衆人的中央,他是多麽的耀眼,而自己又是多麽的卑微,那個時候,劉玄就已經暗自發誓,總有一天,他要站在這個人的身邊,他要這個人臣服于自己。
而今天,他終于等到了這個機會。
劉玄宵想葉無已經多時了,終于有了機會,他又怎麽會放棄,只見那雙放在葉無衣領上的手慢慢滑下,劉玄也緩緩俯下了身體。
“……劉玄!”
終于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了,葉無惱怒的喊道,劉玄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手伸進了已經被扯開的衣領,看着身下的人,他笑了笑,低頭像是要吻葉無。
葉無的身體雖然被束縛住了,可腦袋卻還是可以動的,看見劉玄湊過來的臉,他厭惡的別過頭去,卻恰好看見放在榻邊的佩劍——那是他的佩劍。
“伯升,我不欲殺伯升,就是已經欽慕伯升已久……”
看見葉無如此抗拒,劉玄伸手将葉無的臉扭了回來,一邊低聲說道,一邊再次低頭吻向葉無。
這一次,葉無沒有再躲開,他閉着眼睛,感覺到的自己嘴唇正被狠狠啃噬着,這種感覺讓他又屈辱又惡心,可他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忍受。
葉無沒有再繼續反抗,這讓劉玄非常滿意,他繼續肆掠着葉無的嘴唇,手上卻已經扯開了葉無腰間的束帶,試圖脫去葉無身上的衣物。
可衣服剛脫到一半,劉玄便感覺到了,将葉無這樣綁着,實在的太不方便了。
葉無既然已經不再反抗,再加上這處宮殿裏外都是衛兵,葉無也不可能逃出卻也不太可能,心裏這樣想着,劉玄解開了葉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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