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戰績顯赫。”

“心安理得得吃，這是撒加今天踩爛我們28只紙杯外加扭斷了我的泰迪熊脖子補償給我的。”

拉達曼提斯差點噎着，“他沒事踩爛我們家紙杯幹嘛？”

“噗噗噗，我跟你講，今天A單元可鬧翻天了。”

拉達曼提斯很疑惑，“哈迪斯和撒加也會争吵？”

加隆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是他們兩個，是哈迪斯的女人又來了。”

“那個希路達？”拉達曼提斯是見過她的，覺得這個女人有種說不出的傲慢。

“對對，就是她，她今天是專程來找撒加麻煩的。然後他們三個就在那裏拉拉扯扯，那女人又摔東西又罵人，再然後哈迪斯忍無可忍劈手賞了她一巴掌把她像只雞似地拎出去了，撒加就跑到我這兒來出氣來了。”

拉達曼提斯跑進廚房看到垃圾袋中被踩爛的紙杯們還有那只因為個兒太大只好橫屍廚房的斷脖泰迪熊，心中感嘆着加隆真是比撒加正常得多。

“真是可憐了我的熊，它今天終于功成身退壽終正寝了。明天送它進垃圾房好好安葬吧。”

新的一周，撒加和加隆都收到了一份禮物，兩只超大號與人等高的泰迪熊。撒加的熊穿着深黑色做工考究樣式繁複的小西裝小西褲，頭戴黑色高頂小禮帽，內搭白色手工刺繡小襯衫，熊熊的腳上套着黑色的牛皮小鞋子身披深黑色羊毛長大衣，這只熊霸氣高貴。加隆的熊腳蹬深棕色的水牛皮小馬靴，身着質地精良的淺米色小背心配以同色同款小馬褲，內搭白色暗紋小襯衫袖口處還鑲着兩顆淺金色的袖扣，熊熊身披深米色羊毛長風衣，這只熊潇灑紳士。自從收到了貴族熊，撒加再也沒拿熊出過氣；自從收到了紳士熊加隆再也沒讓撒加拿着自己的熊出過氣。

3.Wish I Had an Angel

撒加和加隆出生在春末夏初的五月，撒加很喜歡這個月份因為他喜歡吃可愛的草莓，五月正是草莓上市的時節；加隆一點兒都不喜歡五月，因為他聽說搖滾明星都應該出生在冬天而他之所以沒能成為搖滾明星就是因為生錯了月份。加隆至今還深深迷戀一個叫DeathAngel的樂隊，他收藏了他們出道至今所有的專輯。DeathAngel原名叫Hellsing，由主唱米諾斯和鼓手艾亞哥斯在讀高中時建立，當時成員為三個人，但是最後一人的資料加隆始終沒能找到，官方的報道也只是宣稱最後一位成員為米諾斯和艾亞哥斯高中時的好友，此人升入大學後便離開了Hellsing。加隆覺得很奇怪既然都說了是高中好友了怎麽就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了呢，看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刻意隐瞞，就如世間有人擠破頭地想出名，而有人就是甘願當個普通人不願将自己暴露在聚光燈下。Hellsing是在米諾斯他們讀大學時正式更名為DeathAngel的，因為樂隊整體形象和曲風都變了。Hellsing時期的詞曲均出自那位神秘成員之手，曾經幾個骨灰級飯傳給加隆過幾首歌，那時的Hellsing帶着濃濃的重金屬味，艾亞哥斯的鼓點更是密集如雨打出了每分鐘200下，聽得加隆大氣都不敢出。更名後的DeathAngel加入了三位新成員，leader兼鍵盤的路西華，吉它修普諾斯還有貝司達拿都斯，那時除了主唱米諾斯外，其餘所有人上臺都會戴着精致華麗的金屬面具，直到leader路西華于大學畢業時退出都沒人見過他的長相。路西華的詞曲是顯而易見的劇院金屬，曲風華麗詞藻優美。路西華當道時撒加也迷過DeathAngel，那時兄弟倆會邊聽音樂邊猜測路西華究竟是個怎樣的人，路西華的離隊曾令撒加傷心了好一段時間随後他也跟随路西華退出了歌迷的隊伍。

今年是DeathAngel出道10周年，樂隊将進行全國巡演，撒加和加隆所居的城市作為DeathAngel幾位成員的家鄉被安排為最終場，演出時間恰巧為5月30日。

這是撒加和加隆入住530單元後的首個生日，哈迪斯和拉達曼提斯私下裏各自問過雙胞胎生日想要什麽禮物。加隆打定主意他要去看DeathAngel的10周年紀念演唱會，他還要死拖着拉達曼提斯陪他一起去。加隆眉飛色舞地向拉達描述他有多喜歡這個DeathAngel這個樂隊有多麽棒，他甚至翻出了自己收藏的專輯讓拉達去聽。

“你很喜歡他們嗎？為什麽都沒聽你提過？”

Advertisement

“那是你從來沒問過我。我跟你講哦，我連他們還叫Hellsing時期的歌都聽過。”

“哦？”拉達曼提斯饒有興趣地看着加隆，“Hellsing時期的重金屬曲風和現在的劇院金屬完全不同你也能适應？”

“當然，我來者不拒。哎？你怎麽會知道Hellsing是重金屬？”加隆對于拉達竟然能夠知道這種明顯只有骨灰級飯才知道的信息很是疑惑。

“哦，我在他們剛出道時聽過一點。”拉達曼提斯雲淡風輕地回答道。

“啊啊，你怎麽都不早說，我們還能交流交流呢。其實我更喜歡Hellsing啦，不過那時期的歌太少，我聽到的一些也都是比我更骨灰的飯傳給我的。我現在最大的遺憾就是挖不出Hellsing時期第三人的身份，那時候的詞曲都是他寫的，可棒了。”

聽到加隆的話正在喝水的拉達曼提斯差點嗆到，“你沒事挖人家身份幹什麽？”

“我沒想故意挖他，只是對他很好奇想知道他是個怎麽樣的人。”

“你很想見他嗎？”拉達曼提斯若有所思。

“那當然，挖到了他的身份我就今生無憾了。對了，我去問下撒加去不去。”

“撒加也喜歡DeathAngel”

“嗯啊，不過他只迷路西華，後來路西華離隊了他也退圈了。不像我對DeathAngel忠心耿耿。”加隆說完便沖到A單元找撒加。

加隆沖進門時撒加和哈迪斯圍着電腦在讨論生日那天去哪個草莓園，撒加想去采草莓。

“DeathAngel的10周年巡演去不去，就在530當天。”

撒加聽到DeathAngel的名字小小地興奮了一下随後又搖搖頭，“不去，我已經退圈了。”

聽到DeathAngel這個名字連哈迪斯都小小地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恢複常态，“你們倆都是DeathAngel的歌迷？”

“是啊，我一直很喜歡他們。”

“我曾經是現在不是了。”

“為什麽啊？”哈迪斯不解。

“因為他的路西華跑了。”

“滾”，撒加瞪了加隆一眼轉而向哈迪斯解釋，“因為他們以前的leader離隊了，可我只喜歡他寫的歌啊，于是我也幹脆退圈了。”

“那如果他回來你就會去嗎？”

“那是一定的，不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到現在連路西華長什麽樣都沒人知道，說明他是個低調的人他是不會再出山的。”

“哦。”聽了撒加的評論哈迪斯笑笑。

撒加轉頭看向加隆，“所以我不去了，我要去采草莓，這個草莓園超級劃算采到多少全歸你，要不要一起？”

“哼，不去，我要去看演唱會。”加隆說完又跑回了B單元。

隔了一周，媒體傳來的消息另所有粉絲陷入瘋狂狀态。Hellsing時期的神秘成員及已經離隊的原leader路西華将在10周年巡演最終場時作為嘉賓登臺。這下可怕了，所有的粉絲都想搶最終場的門票，網上更有不少飯已經揚言哪怕到時候搶不到門票都要去，就守在演出場館門口等他們。這次最終場的出票方式全部采用網絡搶票形式，一律取消電話售票，出票的前兩天雙胞胎天天做噩夢，撒加夢到總也打不開售票網頁好不容易打開了，頁面已經全部翻紅（翻紅代表sold out），加隆夢到自己借着超級本良好的性能終于刷到票了，結果它竟然難得一次死機了，加隆瞬間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噩夢總有終結的時候，加隆真覺得拉達曼提斯是對自己最好的人，他通過關系給自己搞到了不對外出售的vip票首排；撒加此刻堅定地相信哈迪斯是上帝賜予他的天使，他找人給自己弄到了不對外出售的vip票首排。A、B單元的門再次同時打開，雙胞胎異口同聲地告訴對方自己弄到票了出票日當天将全力幫對方搶票。這世界上還真有這麽巧的事兩張vip票竟然還是連號。哈迪斯和拉達曼提斯向雙胞胎解釋因為這次票源過于緊張所以都只搞到了一張沒法同時搞兩張更不要提四張了，幸好對方也搞到了，那麽這次他們就不去了請雙胞胎快快樂樂地去吧。撒加和加隆同時大度地揮揮手，表示他們不介意，感謝哈迪斯和拉達曼提斯送的這份生日禮物。這邊兄弟倆欣喜若狂，那邊哈迪斯和拉達曼提斯對視一眼嘴邊都帶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從5月10日起加隆就開始倒計時了，與其說加隆盼望着530還不如說因為那天他終于可以見到那個他挖空心思那麽久都沒有結果的Hellsing神秘成員了；撒加最終還是放棄了生日那天去采草莓的計劃因為他沒想到已經離隊的路西華還會王者歸來，哪怕他僅僅只是作為嘉賓。撒加發現哈迪斯近來又開始很晚很晚才回來了，與之前不同的是那時哈迪斯早出晚歸，現在是晚出晚歸周末還帶全天加班；加隆又每天飯點準時來A單元報道了，因為拉達曼提斯近期工作熱情高漲連周末都不在家。加隆啃着一根生黃瓜向撒加不住地贊嘆哈迪斯和拉達曼提斯真是勤奮努力的好同志，抱怨自己現在心思都在即将到來的演唱會上一點工作的激情都沒有。

“我自從順利拿到門票後就沒有任何積極性了，我這兩天上班時就聊天玩游戲，什麽都不做。”撒加向加隆表示自己情況也差不多。

“你們裏面不就是一張報紙一杯茶嗎？”

“可我以前都很積極的，就是最近完全不想幹活，管它有什麽事統統等我過完生日再說。”

“你這叫五月病，得治。”

“滾蛋，你才五月病。”

事後撒加發現加隆的微博名改成了“海飛龍牌老中醫專治五月病”。

加隆現在是連吃帶拿，因為拉達曼提斯的手指受傷了。在加隆好不容易逮到拉達時，他看起來有些疲憊。“咦，你的手怎麽了？”加隆發現拉達曼提斯的右手手指上都包着創可貼。

“沒什麽，在單位使用裁紙刀時不小心裁到手了。”

加隆覺得好奇怪，拉達又不是左撇子，裁紙的時候為什麽會裁到右手，而且幾個手指全受傷了，不過他一副不願加隆深究的樣子，加隆也沒能再問下去。這邊拉達曼提斯舉止奇怪，那邊哈迪斯也不可思議，撒加不止一次地看到哈迪斯總是将雙手浸沒在冷水裏，一浸就是好長時間，雖說五月天氣逐漸炎熱但也畢竟沒熱到需要浸冷水的地步，撒加和加隆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今年的530瓢潑大雨，氣溫驟降，撒加和加隆打車來到體育館，一下出租車就冷得發抖。7點半的演唱會6點45分開始進場，撒加和加隆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vip座的視野絕佳，處于鼓和鋼琴中間正對着吉它，路過他倆面前的飯都帶着萬分羨慕看着他們極贊的地理位置。

7點半場內燈光瞬間全暗，全場爆發出一陣尖叫。加隆堅信坐着聽搖滾樂那就是一種罪過，後排有不少飯因為太過于激動都在拼命往前排湧過來，加隆一下子起身拉起身旁的撒加離開座位靠在最前面的隔離欄上，不少前排的飯紛紛效仿，此刻加隆和撒加距離舞臺1米都不到。

低沉的哥特女聲響徹全場念頌着DeathAngel永恒的開場詩，詩的末尾不住地循環DeathAngel angel angel angel angel angel angel angel angel angel angel……“呯”一聲巨響，館內上空的5個水晶球驟然打開，撒下一片銀花，同時舞臺上的所有聚光燈瞬時亮起，全場的飯爆發出比先前更響亮的尖叫聲。燈光亮起的剎那，舞臺上已是各就各位，除了米諾斯外，修普諾斯、達拿都斯和艾亞哥斯均保留着路西華在時的風格戴着精致華麗的金屬面具，勁爆的開場曲點燃了全場的激情。撒加和加隆都盼着兩位嘉賓快點登臺，可這米諾斯都換了2套衣服了，路西華和神秘成員的影子都沒見到。

“他們該不會不來了吧？”撒加很擔憂，要知道他為了來看路西華都放棄了和哈迪斯一起去草莓園采草莓。

“不會的，大牌都得壓軸。”加隆信誓旦旦，撒加想想覺得有道理。

待米諾斯換完第三套衣服終于話鋒一轉，開始滔滔不絕地向支持了他們10年的粉絲表達了DeathAngel所有成員由衷的感謝。

“快了，估計米諾斯廢話講完就是了，他話一直很多，要有耐心。”看過DeathAngel多場Live的加隆很有經驗地告訴撒加。

“主唱話不多，那就廢了。”對此撒加挺能理解的。

“我話也很多為什麽我不能當主唱？”

加隆問出如此白癡的問題撒加惡狠狠地回答，“不知道。”

加隆不依不饒盯着撒加問，“你告訴我，告訴我。”

全場爆發的再一次尖叫及時地打斷了加隆對撒加的刨根問底。就在剛才，米諾斯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閃了，舞臺上的聚光燈又暗了下去，待撒加和加隆反應過來，燈光再次重啓，臺上坐着2個戴着面具的人。很快就有飯認出其中一個是路西華，雖然他離隊已久但當年舞臺上的風姿還是令許多飯沒齒難忘，何況眼下這個深黑色長發的男人更是戴着路西華當年的魔王面具，不是他又會是誰呢？既然認出了路西華那另一個暗金色短發的男人就是困擾了飯們多年的Hellsing時期的神秘成員了。撒加和加隆此刻覺得舞臺上戴着面具的2人是那麽地熟悉，雖然無法洞察兩人面具下的表情，但兄弟倆都能感覺到他們也在朝着這裏看。

沒有任何的自我介紹亦沒有像米諾斯一樣話多多甚至沒有對各自的退出離隊作出任何解釋，只是四手聯彈了一曲《星空》。沒有吉它激情的旋律沒有鼓點振奮的速度甚至沒有主唱極具穿透力的嗓音，鋼琴清澈溫情的音質從兩人的指尖劃過，館內沒有熱情的尖叫所有人都在靜靜聆聽。曲畢，全場掌聲響徹，路西華起身拿過鋼琴上的話筒為大家講了一個故事。

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裏坐落着兩棟一模一樣的小房子，它們面對面地造着，分別住着A先生和B先生。雖然是近在咫尺的鄰居可兩位先生彼此并不熟悉，他們每天戴着人情世故的面具生活在各自的軌道上。有一天，小房子裏搬來了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剛開始A先生和B先生根本分不清楚他倆誰是誰，漸漸地終于能搞明白了，哥哥溫文弟弟活潑。……

撒加記得路西華随口講了幾件小趣事兒，加隆看到那個他曾經挖空心思尋找的人接過路西華手裏的話筒用記憶中低沉的聲音說着話。

感謝兩位朋友這些日子以來的照顧與陪伴，今天有份特別的禮物要送給你們，“Happy Birthday Our Angel。”

撒加和加隆呆立其中，身邊尖叫聲不絕于耳，不知是什麽時候米諾斯他們已經重新回到了舞臺上。米諾斯就是米諾斯，時刻不忘安撫下在場的所有歌迷，加隆終于能想明白為什麽米諾斯能當主唱而自己不行，因為他才無法輕松且肉麻地對着全場飯說“你們也都是我的angel。”

臺上很快演變成6人組合，站在撒加和加隆面前的是正是路西華，或者現在應該叫他哈迪斯，530單元的A先生以及在他前面的拉達曼提斯，530單元的B先生。兩人分別操控着鍵盤和吉它，加隆覺得拉達彈吉它的樣子比修普諾斯拽多了。米諾斯帶着金屬質感的嗓音蹦發出最大的激情“Wish I Had an Angel”……

撒加和加隆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潮水般的人流湧出來的了，記憶還停留在哈迪斯和拉達曼提斯彈鋼琴和講故事的時候，此時很多飯聚集在體育館周圍等待DeathAngel的成員。撒加看着夜幕下望不到邊的人群對加隆說，“我們回去吧。”

“恩，走吧。”加隆也顯然意識到要在這裏等到哈迪斯和拉達曼提斯并把他倆拉出來幾乎是個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務。

哈迪斯打開門時屋裏一片漆黑，他盡量放輕動作生怕吵醒熟睡中的撒加。

“你回來了？”

黑暗中傳來的聲音令哈迪斯陡然一驚，他回過頭就着暗淡的月光看到撒加枕着自己送他的熊靠在沙發上。“你怎麽不開燈啊？”

“想心事要在黑暗中想。”

“哦？今天生日過得不開心嗎？”

“嗯，一半開心一半不開心，某人騙我。你說是不是路西華。”

“呵呵，你知道了？”哈迪斯早就做好了被撒加拆穿的思想準備。

“其實你們剛上臺的時候我就有點看出來了，後來你一說話我就更确定是你了。”

“今天的禮物喜歡嗎？”

“嗯嗯，喜歡。不過為什麽從來都沒聽你談起過DeathAngel？”撒加起身打開客廳的燈。

“既然當時選擇離開去過另一種生活，我自然會将過去的經歷全部抛開，不過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隐瞞的。”哈迪斯在沙發上坐下，随手拿過撒加的熊幫它正一正歪掉的小禮帽。

“那你後悔嗎？如果當時不離隊的話你現在絕對會比米諾斯他們混得更好。”撒加坐在哈迪斯身邊認真地問他。

“當然不，如果當初不離隊的話就絕不可能認識你，光是這個理由我就絕對不後悔。何況我也不稀罕當明星，不然也不會用路西華這個假名了。”

“前段時間是因為彈鋼琴過度手指麻木了才浸冷水的嗎？”

“時間長了生疏了，這種小事不用放心上。”

“哈迪，謝謝你。這是我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

“你喜歡就好，生日快樂，親愛的。”

“我們吹蠟燭切蛋糕吧。”

“啊，這麽晚了哪兒買的蛋糕？”

“路西華大人，你究竟是有多久沒開過冰箱了？我昨天就弄好了。”撒加打開冰箱取出一個精致的黑巧克力蛋糕，哈迪斯幫撒加把蠟燭一根根插在蛋糕上并且點燃，随後關了客廳的燈。黑暗中燭光搖逸，撒加閉上眼睛許願。

“你許了什麽願望？”

“不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

“誰說不靈的？透露一點。”

“那我就告訴你一個。”

“嗯。”

“我許願我的房東先生以後都不收我房錢。”說完撒加竊笑地看着哈迪斯，期待他的反應。

哈迪斯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說，“沒問題，A先生同意撒加不付房租了，不但如此，A先生以後每月賺的錢也都交給撒加。”

“那還等什麽快點拿來。”530A單元頃刻傳來兩人追逐搶存折的聲音……

拉達曼提斯以為加隆一定睡了，不然他是絕對不會關燈的，冷不防有一只毛絨絨的爪子拍在了拉達曼提斯的肩上，把他吓得不輕。拉達打開燈看清了原來是加隆抱着自己送他的那只泰迪熊舉着熊爪子在拍他。

“你怎麽連燈都不開，吓死我了。”

“我在幫你節約用電。”加隆很認真地說。

“真是賢良淑德，那下個月的電費能省不少錢了。”拉達曼提斯難得看到加隆這麽認真就想調侃他一下。

“拉達？”

“嗯？”

“謝謝你的禮物。”

“你喜歡就好。”

“最後一段話說得不錯，肉麻程度都快趕上米諾斯了。”加隆說完将頭埋在泰迪熊身後偷笑。

拉達曼提斯大囧，“早知道這話應該讓哈迪斯去說。”

“原來你和哈迪斯早就串通好了？”

“那倒沒有，我倆也就是在米諾斯那裏才互相知道的。”

“這個世界可真小，噗噗噗。手是被吉它的弦劃傷的嗎？”

“沒事，很久沒碰吉它了，有點生疏所以多練了會兒。”

“明天開始我們不做飯了好嗎？”

“那你吃什麽？”拉達笑着問加隆。

“放心絕對不會餓着你的，我去壓榨撒加。”加隆湊近拉達曼提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拉達曼提斯啞然失笑。

“拉達？”

“嗯？”

“陪我一起吃蛋糕吧。”

“對不起今天都沒來得及幫你準備蛋糕，生日快樂。”

“你已經送了我最好的禮物了，至于蛋糕嘛，撒加早就弄好了。”說完加隆打開冰箱端出撒加早已做好的蛋糕。精致的白巧克力蛋糕上卻站着2沱醜醜的不知道什麽東西。拉達曼提斯仔細地看了半天才終于分辨出蛋糕上立着的原來是兩只小熊，一只穿着藍衣服一只穿着黃衣服。

“那個蛋糕是撒加做的，熊是我捏的醜是醜了點。”

拉達曼提斯頓時笑出聲來，他用叉子叉起其中那只穿藍衣服的小熊，一口咬掉了小熊的頭。

530B單元驟然想起加隆的聲音，“拉達曼提斯，原來你跟撒加一樣有暴力傾向，我的熊脖子又斷了，啊啊啊”……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