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痛麽
“你……你練的是內家拳?”孫浩南問道。陳子凡伸手“啪!”一個巴掌,先狠狠地落在孫浩南臉上。
“你……你是內家武者?”孫浩南沒有看清楚陳子凡的手。
“啪!啪”的兩聲,陳子凡又是兩個巴掌打在了孫浩南的臉上。這一次更快,更用力。
“哎呀!”孫浩南慘叫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血中帶着兩個發黃的牙齒。他擡起頭驚恐地叫道:“難道……你已經是內力巅.峰的強者!”
陳子凡舉起手,還要打。
孫浩南噗通一下跪下:“哥,我錯了,別打了!”
他說話有點漏風,顯得含糊不清。
“既然知道錯了,我也不為難你了。”陳子凡的目光落到了身邊的那一群小混混的身上。
“你們怎麽想呢?”
五六個小混混,他們望着地上孫浩南,心裏都沒有了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局促而不安。
“陳子凡……”楊靖喊道。
陳子凡面色一冷。
“子凡……”楊靖想了想說道。
陳子凡依舊沉默。
“凡哥!”楊靖望着陳子凡的臉,揣摩着說道。
楊靖說着從兜裏掏出了中華牌的香煙,那發腫了的手中,微微顫顫地拿出一根白長的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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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遞給陳子凡。
陳子凡搖了搖頭:“吸煙有害健康!”楊靖面色尴尬,他手伸了回去,身後的小弟們看着楊靖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看你們精力那麽旺盛,每個人做個五百個俯卧撐吧。”陳子凡淡淡地說道。
“五百個?這也太多了吧。”楊靖為難地說道。
“一千個!”陳子凡笑着說道。
楊靖面色露出了惶恐,他低着頭不敢發聲。
他腳一踹,把楊靖踹翻在地,接着說道:“都給我趴下做俯卧撐!”一群小混混面色發寒,立馬趴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撐。
孫浩南在一邊想跑。
可他還沒有走幾步,陳子凡笑着看着他,勾了勾手指:“你也別跑。”孫浩南點了點頭,面色沮喪地在地上開始做俯卧撐。
“你們聽好了,這片地方,我不想看到作奸犯科!誰特麽敢再像今天一樣,我下次就扒光了,在這裏做俯卧撐。”陳子凡淡淡地說道。
“好!”路人們連聲叫好,随即一陣激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他是誰啊!剛才打架的樣子好帥啊!”
“好像叫陳子凡!”
“這個類型就是我的菜啊!他有沒有女朋友啊!”
一陣低低的女生竊竊私語,落入了陳子凡的耳中,他面色微微尴尬,轉身邁着緩緩的步子,離開了胡同口。
深藏功與名。
……
人漸漸散去。
胡弄口一群人,依舊在地上做俯卧撐。他們用力地做,一邊用眼睛望着陳子凡離去的方向。
“他走了沒?”
“他走路怎麽那麽慢!”
“哎,不見了!”
楊靖氣喘籲籲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媽的,累死我了!有女人我也搞不動了!”孫浩南在地上也停了下來,他癱軟在地上,臉緊繃着。
楊靖望着孫浩南,打了個招呼:“這家夥什麽來頭,怎麽那麽能打啊?” 孫浩南搖了搖頭:“我也不曉得,我也剛聽劉行說過。”
“您不是認識坤叔麽,要不,找找他教訓他。”
孫浩南遲疑着。
他剛想要點頭,面色一怔:“你!你怎麽又回來了!”
“我就知道你們要偷懶。”陳子凡不知何時又出現在弄堂裏。
楊靖轉頭,頓時面色死灰。
“你小子是不是還要報複我!我聽到了。”陳子凡笑着看着楊靖。孫浩南指着楊靖說道:“我可沒有說,他說的!”
陳子凡點了點頭:“你猶豫了。”
孫浩南面色一驚。
“不過我給你個機會将功贖罪。”陳子凡笑着指了指滿是各種垃圾的泥路說道。“你帶着他們把這條街道上的垃圾都給我掃幹淨了,要是哪天我來看,發現一件垃圾,就罰你們做一百個俯卧撐。”
孫浩南大喜過望,立馬點頭。
楊靖眼裏露出了絕望地神色,低聲說道:“浩南哥,這條街晚上還擺夜宵,這垃圾肯定是掃不完的啊!”
孫浩南“啪”一個耳光打在楊靖頭上:“你們特麽就不會叫擺夜宵的都自己掃幹淨?”
一輛紅色的保時捷飛馳而來,停在了陳子凡身邊。
車後窗搖了下來,探出一張絕美女人的臉,她顯得很生氣:“不是和你說好在校門口等麽!”
陳子凡微微一笑:“看樣子我們真是有緣。”
說着,他坐進保時捷跑後座內。
“你坐前面去!”美女說道。
“我喜歡後面。”陳子凡笑着坐在了美女的邊上。
彪形大漢的司機眉頭微微一皺。
車裏的美女,穿着一身蝙蝠衫,V字領口雪白中挂着一個黃銅鑄就的五芒星,充滿誘.惑,瀑布一樣的卷發,顯得女人味十足。
下面是一條一步裙,把她得曲線勾勒地十分性.感動人。
對于學校裏懵懂無知的少年們而言,這樣性.感的小姐姐的殺傷力,無疑是毀滅性的。
在汽車狹小的空間裏,因為離美女很近,他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子淡淡的怨惡的念。
惡念如同有着意識,侵襲着四周,将周邊稀薄的靈力卷入時雪那五芒星內,甚至試圖侵入陳子凡的身體內,将靈力帶走。
這是一個怨靈!
有人把它封印在了五芒星內,收集着天地間的靈力。不過它遇到了陳子凡,很顯然找錯了對象。
它散發出來惡念,頓時一絲不留地都落入了陳子凡的身體內,成為了他體內地靈力。為了吸收更多的靈力,陳子凡不由地靠近了美女一些。
“美女你叫什麽名字?”
“時雪。”
美女的眉頭微蹙,似乎察覺了陳子凡的異樣舉動。一股子冰冷濃郁的靈念在散發出來,幾乎是普通人怨念極限的十倍。
它落入陳子凡的體內,如同壓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陳子凡體內下丹田之內的靈氣沸騰了起來,令他渾身燥熱,氣血也開始不停地運轉。
“看夠了沒有?”時雪冰冷地問道,手已經緊緊攥着,下一刻似乎就會動手,她對陳子凡肆無忌憚的輕薄目光,已經出離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