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最後一晚

“為、為什麽……我明明……”

他整個人癱軟在在我手裏。有氣無力地伸手想撥弄開我的手，卻更像是搭着我的手臂。我将他放在了大廳的沙發上。

我蹲下身，伸手撫摸着他的臉。

“別……碰我……”

我不理會他極力想恢複力氣做出兇狠的表情，他最終會發現這些都是徒勞無用的。

我低頭輕輕地貼上他的嘴唇，一路往上，親親他的鼻子，他的眉心，他的額頭，他的眉毛，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沒有喝我給你倒的酒……我知道你不會這麽輕易相信我的，你戒心這麽重，怎麽可能對我沒有防備呢？所以我根本沒想要在那杯酒裏動手腳。”

我伸出舌頭描繪着他的唇線，“寶貝，你還是這麽美……不，應該說，你比以前更美，更有味道了。是誰把你j□j了，是那個範智鳴，還是那個秦彥，還是別的什麽人？”

我溫柔地問他，咬住他的嘴唇，将他的嘴唇咬出了血絲。

“……”他吃痛地皺眉，有些渙散的眼睛看着我，“是、是那杯……那杯水……”

“真聰明。”我贊賞了他，在他微張嘴唇時，将舌頭擠進那條縫隙裏。他企圖咬我的舌頭，可惜，已經連牙齒都沒什麽力氣。我對那個藥的效果感到滿意。

他咬着我，更像是在含着我的舌頭。我捧着他的臉，溫柔地吻他的嘴唇，舌頭勾起他無力的舌頭，細細地舔過他口腔裏的每一分肌膚，連每顆牙齒都不放過。

“唔、唔……”

我略松開他，我們的呼吸都有些亂了，胸膛大起大落。我當着他的面脫下外套，脫下襯衫，用襯衫遮住了他的眼睛。這時候我只想好好享受他，不願看到任何不愉快的東西。

我感受他無傷大雅的掙紮，重新捧住他的臉，我愛戀地撫摸着他的臉頰，“小貓兒，先吸幾口氣，不然待會兒我可不會把空氣借給你。”我輕笑着說，低頭火熱和吻住他。

我搶奪着他口裏的空氣，如果可以我想就這樣一口把他吃下去。我熱切地吻他，将他酥軟的舌頭吞進口腔裏纏綿地吻他。

一吻畢，銀線被牽扯出來，我受着引誘重新吻住他。

貓，小貓，這一晚，你屬于我。只要這一晚，我就放開那些過往，和你，和過去說再見，安安分分地死去。

這樣的想法，讓我把所有的不舍都肆無忌憚地在這個吻了宣洩出來，我的小貓，我沒有忘記你的味道，沒有忘記你的親吻。可我以前以為我可以永遠地擁有這些，從不曾用心地銘記，那這一次，讓我記住以後所有的份量吧。

也許我在明天就會徹底飛灰湮滅，又或者我會當很久很久的孤魂野鬼，還是做好萬全的準備，對不對？這一次我要好好地記着你的味道，記着你的一切，也不會再寂寞了，對不對？……

我貼着他的嘴唇喘氣，我拉開遮在他眼前的襯衫，“貓……”

“顧、顧念謹……你、想做什麽……”他氣喘籲籲，說話很費力氣。“你、還想……從我身、體裏……嘗、嘗出謝懷榮的、味道……你、別、別做夢了……”

“噓。”我捂住了他的嘴。“雖然現在這是小謹的身體，不過我想，他應該不會介意我用這個身體擁有你。小貓，你總不信我就是我，不過……沒關系了，都已經沒有關系了。今晚過後，我就放你自由。所以，今晚，就當最後陪我一次。好不好？”

“你不說話，我當你是同意了。”

“……”他已經做不到發出任何聲音了，我把手指伸進他嘴裏夾住了他的舌頭。

我的拇指輕撫着他的嘴唇，低頭又親了親他的嘴唇，“太誘人了……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麽誘人。你看你的嘴，紅紅的，被我磨腫了，性感得要命。你記不記得以前你用嘴巴含着我的時候？你這張小嘴實在太美味了，我每次都停不下來，恨不得穿到你的喉嚨裏。”

“可是你的嗓子太寶貝，每次做深了點，就要發炎唱不好歌了，我都舍不得。”我臉貼着他的側臉，輕輕地摩擦，“不過現在可以了，對不對？反正，你已經不再唱歌了……”

我把他的身體拉起來，讓他坐着靠在沙發背上。

我解開了皮帶，在他面前赤身裸體。

“你看，只是想想而已，它已經迫不及待了。”我把他用盡最後力氣搖晃的頭捧住，“親親它，好不好？像以前一樣……”

我把頭部放在了他嘴邊輕輕摩擦，“乖，張嘴，小貓。”

他企圖做最後的掙紮，還是閉緊了牙關。我笑他的困獸之鬥，手指輕輕一掰，他的嘴巴就乖乖張開的。“早知道給你用點火藥了，這樣你就會纏着我，而不是這樣瞪着我。乖，我也不想的，如果你聽話的話，我不會欺負你的。”

我将那根緩緩j□j了他的嘴裏。

“你看，你的眼神這麽冷，嘴裏卻還是又濕又熱。”我開始緩慢地搖動腰臀，看着自己在他嘴裏出入着，“貓，深一點好不好？貓……你還是這麽舒服，和以前一樣。”

“你還記不記得……我死的那天早晨，在酒店裏的那個時候，你就用你的嘴把我吸出來了。那時候你說我的味道‘苦死了’，要我退休以後就戒煙，最好天天吃草莓，把j□j弄成草莓味。”

“你記得嗎？我當時……是真的打算戒煙的。你知道，我的煙瘾本來就不大。老婆大人有命，我當然會聽了。只可惜……不過我已經很久沒抽煙了，你要不要試試味道是不是不一樣了？”

他喉嚨裏發出嘔吐的聲音，很快被我搗碎了。

我有流淚的沖動，看着他痛苦地閉上眼，心裏并不好受。

我終究還是抽了出來。

“還是先讓你舒服一次，不然你又要和我鬧脾氣了。”我伸手摸向他毫無動靜的部位，揉弄了兩下，在我将他的褲子脫下來的時候，他終于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我要殺了你！”

“乖。”我把他的下半身提高，頓下來，看着他的部位。“和我印象中一樣……小寶貝，這麽多年，你怎麽都沒有長大點？”我親了親它，将它全部含進我嘴裏吞吐，手輕柔地撫慰他的後半部分。

海綿體依舊綿軟一片，不管我多賣力去讨好它。和你的主人一樣……不論我付出多少，都不給我回應了嗎？

我皺着眉，今晚本不想發脾氣，現在卻還是控制不住地說出了口：“還真像你說的，你的身體壞了。後面沒有被男人操已經硬不起來了嗎？”

“我要、殺了你……”

我不理會地幹脆将翻過來，撫摸着他白皙的臀/部，用力分開。我的拇指按住他的入口，他渾身一僵。“果然是要這裏才有感覺嗎？”

“不……小、小謹……對不起……我、我……你、別……”

“對不起什麽？別再喊小謹，你在這時候想起我兒子？雖然我現在披着他的皮你也不該喊他。小貓，我的寶貝，你沒有忘記該喊什麽，對不對？”

“你瘋……瘋子……啊……放開我！”他猛地粗喊了起來。

我中指的一個指節陷入了他的身體裏，想再往裏，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我趴在他背上，擰過他的頭和他接吻，“還是這麽緊，小貓，你告訴我你那些男人怎麽幫你保養後面的……怪不得勾引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愛你愛得要死要活，就算得不到你，也寧願和別人分享你。這具身體是不是也有很大的功勞？”

“殺、殺了你……”

“你寧願讓別人進入你，也不願讓我進入你了嗎？你這裏以前最愛我，還是它現在已經換了口味？”我氣不過地狠狠拍打他的臀部，在他白皙的挺翹上留下一片紅色，這才停了手，我親了親他的臉，“乖乖等我回來。”

沒有準備潤滑劑是失策了，在屋子裏找了一大圈竟然沒有發現那些潤滑用品，只在廚房找到了半瓶紅酒。

回來時，他果然已經不再原來的位置。趴在了樓梯上，他的膝蓋紅腫一片，是從沙發那邊，爬過來的……我有些心疼，但到底忍住了。

我上前将他整個人抱進懷裏，“原來小貓不喜歡沙發嗎？也是，那上面太涼了，哪有以前我們家的布藝沙發來的舒服？你的情人品味實在太差了。”

我摸了摸他依舊綿軟的前方，将紅酒倒滿手心朝他身後摸去。

“住、住手……”

“乖，我會小心的。別哭好不好，不會讓你太疼的。”我吻幹他的眼淚。

我的手指在他的入口揉弄着，那裏慢慢地變軟了。他渾身細微地顫抖，再大的掙紮此時也變成了輕微的扭動。他伸手企圖推開我的手，卻更像是在抓着我的手，一起做着擴張。

“小謹……別……你殺、殺了我吧……”

“不，我不會殺你。小貓，我想過的，不只想過一次，我想幹脆殺了你讓你和我一起走，可是……我還是舍不得，就算你對我再狠，我果然還是下不了手的。所以……既然你說我們之間只有交易，那這最後一次，就當一個了結好不好？這之後，我們就散了，就各自散了，好不好？你以後想做什麽都可以了，我反正也不會知道了……”

他還要再說，我已經吻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出我不想聽的話。我抱起他，走上階梯，他嘴裏反抗的聲音越來越重了。我單手掰動主卧的房門，它還是被鎖住了。我抱着他轉身去了書房，在書架的第三本書內果然找到了鑰匙。

我看着手裏的鑰匙，有些頓住了。

“唔唔……”

我捏緊手裏的鑰匙，罷了，也不過是再一次被他剮幾刀罷了，這一次不要再猶豫了，今晚過後就不要再留戀了。

我加快了腳步，将他抱回了主卧，開了門，把他壓在門板上，黑暗的空間裏，我右手托着他，伸着左手撫摸他的腿，往上撫摸他的背，他的小腹，他的胸口，找到那個突起的凸點。在手心裏揉捏，他整個人挺得直直的，卻沒有再掙紮了。

我的動作頓了頓，感覺他的呼吸像是停止了。我心一抖，卻還是脫掉他上身礙事的衣服，吻住他的肩膀。我只有這一晚了，貓，今晚你是我一個人的，只屬于我一個人的。

我雙手撫摸着他，唇舌一路往下，問過他的鎖骨，往下——

我停了停，覺得嘴裏的觸感不對，我再次吻了吻那個地方，直接伸手去摸，這樣一條粗糙的突起是什麽……

我起身，憑着記憶，摸向了開關。

開了燈——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應該不會被鎖吧？虐的倒計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