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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對他的親近,除去不能說話之外,一切與最初的相處差不了多少。

看來應該是剛剛自己帶着傷離開讓這個小家夥擔心了。

他順着哈利的手看到了自己肩膀上一大片的鮮血,知道自己的血吓到哈利了,他用沒有受傷的手撫着哈利的頭,低聲安慰道:‘爸爸沒事,不用擔心。’

哈利卻似乎更急了,他伸出手在薩拉查的眼角輕輕一擦。

一陣冷意在眼角蔓延開來,薩拉查看着哈利手指上的水漬,無法相信地睜大眼睛。

他……哭了?

他因為戈德裏克的事情……哭了?

他有多久,沒有哭過了?

或者說,他都不記得他長那麽大有沒有掉過一次淚,而現在……戈德裏克……

看着薩拉查再次留下的淚水,哈利記得叫了起來,但是薩拉查并沒有聽到他的話似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面,哈利急的哭了起來。

‘爸爸,爸爸不哭,哈利吹吹就不疼了……’以為薩拉查因為傷口疼痛而落淚的哈利,在怎麽都喚不回薩拉查的關注之後,因為焦急且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終于開了口。

26歷史拐彎前兆?

‘爸爸……’看着不說話的薩拉查,哈利自己也着急起來,因為長時間的沉默,讓他即使能開口說話了聲音也是嘶啞的,薩拉查看着哈利擔憂的眼神,深吸一口氣之後,輕輕地揉了揉哈利的頭發。

‘爸爸沒事。’他聽見自己這麽說。

‘可是……’哈利指了指薩拉查的手臂,上面的血已經把袖子染紅,看着讓人觸目驚心。

哈利拿出魔杖,指着薩拉查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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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要說哈利有什麽是進步最大的,估計就是哈利的無聲魔咒了。

因為不能說話,而斯內普又不希望哈利的學習進度拉下來,所以有時候哈利安靜地聽斯內普讀魔藥書的時候,他會要求哈利同時學習無聲魔法。

這段時間,哈利是最聽斯內普的話的,所以他要求哈利學些什麽,哈利就會學什麽,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哈利對于無聲魔咒的掌握比以前好得太多了。

此時,哈利看着薩拉查身上的血跡,第一反應就是想用自己學過的治療咒來治療這道傷口,而因為他剛剛開口說話聲音嘶啞,說話斷斷續續,不可能念着冗長的咒語,所以此時無聲咒就派上用場了。

雖然很明顯效果不佳,但是哈利卻很認真地看着薩拉查的手臂。

薩拉查看着哈利認真的神情,頓時覺得無比地溫暖。

這個孩子總能讓人覺得溫暖,盡管他總是認為自己做得還不夠,但是很多時候,他的一點點細微的舉動都能深入人心。

這也是為什麽薩拉查會默認哈利成為自己養子的原因,這個孩子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去疼愛。

‘爸爸……’哈利他起頭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爸爸沒事了。’薩拉查掀起自己的袖子,不着痕跡地用了個迷惑咒,‘看。’

哈利驚訝地看着薩拉查“完好”的手臂,似乎認為自己的魔咒起效果了,一時間,他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這孩子的笑容能感染每個人。

薩拉查看着他,在心裏面想。

‘爸爸……’哈利歪了歪腦袋,‘你和叔叔吵架了?’

哈利口中的‘叔叔’自然是戈德裏克,雖然戈德裏克一直想趁着哈利變得比以前更單純的時候誘拐哈利開口叫自己哥哥,堅決不承認自己已經到了可以當叔叔的年紀,但是很明顯沒有成功,在薩拉查和斯內普的“教導”下,哈利依舊叫着他叔叔。

‘……’薩拉查頓了頓,然後有些迷惘地回答;‘是吧……’

是吵架了吧,或者,是他一個人在鬧別扭了?

‘為什麽要吵架呢?’哈利歪了歪頭,‘哈利不喜歡爸爸不開心。’

‘恩?’薩拉查笑了笑,‘你這孩子,怎麽知道爸爸不開心?’

‘眼睛。’哈利摸到薩拉查的眼角,認真地說,‘爸爸的眼睛很憂傷。’

眼睛……

聽着哈利這麽說,薩拉查一下子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表面上笑得在開心,但是眼底的憂傷是騙不了人的,薩拉查也是一樣。

盡管往常他總是用冷漠來掩飾自己的感情,除了他的好友其實沒有人能發現他的感情波動,但是偏偏哈利發現了。

這是一個細心而敏銳的孩子,能洞悉人的情緒。

又或者,是他的表現太過于明顯?

薩拉查拉下哈利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這個單純的孩子的薩拉查有些神游,然後他有些無意識地四處張望,目光在望向門口的時候,卻見不知什麽時候戈德裏克已經站在他的門口,正挨着門板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薩拉查覺得自己有些僵硬,他不知道短短的時間見到對方自己是什麽心情,但是他确定自己其實沒打算這麽快就去見到對方的。

但是,要是對方來找他呢?

戈德裏克站着的地方正好逆着光,所以外面的光纖在籠罩在他的身上之後,從薩拉查這邊看過去就像他整個人都陷入陰影中,這讓習慣了戈德裏克無時無刻都是大大咧咧陽光燦爛的薩拉查一時之間覺得十分不習慣。

這個人不是應該時時刻刻都挂着沒心沒肺的笑容的嗎?他曾經說過霍格沃茨是最能讓他放松的地方,所以他從來不在霍格沃茨擺出這副在格蘭芬多家族才會出現的嚴肅表情。

薩拉查很少見到戈德裏克這樣的表情,盡管他知道戈德裏克還有着屬于上位者的一面,但是那一面卻從來不會在學校中表現出來,所以此時,挨在門邊的、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戈德裏克,讓薩拉查不由自主地擔心起來。

‘先回去找西弗勒斯?’他拍了拍哈利的腦袋,示意自己沒事,讓哈利先回去。

哈利不知所以地看了看薩拉查然後又看了看門邊的戈德裏克,他似乎察覺出了什麽,輕輕的點點頭,然後離開了。

哈利離開之後,這裏反倒是陷入了讓人覺得難受的沉默中。

薩拉查看着面前的茶具出神,而戈德裏克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也沒有說話。

仿佛又陷入了僵局,誰也不肯先開口,即使時間就這麽流逝,他們也還是堅持着自己的動作。

當日落西山,房間被染上金黃色,薩拉查和戈德裏克同時擡頭。

‘你……’

‘你……’

同樣的單詞從對方的嘴裏吐出,然後雙方都是一愣。

沉默片刻之後,戈德裏克再次開口:‘薩拉,我不能接受。’

是的,我不能接受,我們是如此親密,感情是如此地深刻,在一起去冒險的那段日子,我們經歷了那麽多的危險卻都能把信任交付彼此,但是為什麽,今天你卻會把魔杖對準了我?

是什麽原因居然會讓我們之間出現那麽大的隔閡?

薩拉,我不能接受。

‘你在想些什麽,薩拉,告訴我,你為什麽會不信任我?’

戈德裏克緩緩向薩拉查走來,一步一句,清晰而憂傷。

為什麽,你會不信任我?

這是多麽讓人覺得痛心的指控,但是薩拉查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答。

如果不是不信任,那麽他又這麽會向戈德裏克發射魔咒?

如果不是不信任,那麽他們怎麽會冷戰那麽久?

他們經歷了冒險時候的危難,經歷了霍格沃茨建立前期的奔波,經歷了霍格沃茨剛剛建立的艱難,更是經歷了很多人對于他們一個黑巫師與一個白巫師交友的質疑,他們曾經那麽信任彼此。

但是,為什麽,這樣的友情經歷不了半和平期間的簡單幾句話的挑撥?

‘薩拉。’戈德裏克走到薩拉查的身邊緩緩俯下身,‘我要一個答案,我不接受沒有理由的攻擊。’

薩拉查看着那張湊得越來越近的臉,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對方,他的注意力似乎全部都被眼前這樣連專注的神情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似乎想說些什麽,但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戈德裏克越來越近,薩拉查想移開自己的目光,但是最終卻不成功。

那雙入天空般迷人的藍眼睛裏面只倒映着自己,這樣的認知讓薩拉查莫名地覺得愉悅,他終于找回自己的感知,然後用力推開了戈德裏克。

‘我不知道,’他輕聲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最近的情緒會變化得那麽大。’

我更不知道,為什麽只要一牽扯到你的事情,我就會變得那麽奇怪。

‘戈迪,我也不知道。’薩拉查輕聲呢喃,似乎是在說與戈德裏克聽,也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總覺得似乎有什麽是不一樣了的,但是我卻找不到是什麽原因。’

戈德裏克沒有形象地坐在薩拉查沙發下的地板上,聞言沉默了很久,就在薩拉查以為他會大嚷着不相信的時候,對方卻忽然握住了自己的手。

‘那麽,薩拉,敢不敢跟我一起去找答案?’戈德裏克看着薩拉查問道。

‘什麽?’薩拉查有些吃驚地看着戈德裏克。

‘去證實我們心中想的事情,你,敢不敢陪我再去冒險一次?’戈德裏克揚起燦爛的笑容,‘為了我們都想要的答案。’

‘你知道該怎麽去找?’

‘不要小看格蘭芬多的智慧。’戈德裏克驕傲地說,‘來嗎?’

他再一次伸出了手。

薩拉查看着這雙自己握過很多次的手,沒有猶豫地搭了上去,感受着與往常的接觸不一樣的感覺,至于是什麽地方不一樣,他卻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了。

‘有什麽不敢?’

次日,狄諾斯出現在霍格沃茨。

‘這是怎麽回事?’斯內普看着他把在校時間的行李都弄回來了,有些吃驚、

‘來過暑假。’狄諾斯有些無奈。

‘這幾年族裏面的競争已經越來越嚴重,爸爸不讓我住那裏而另外給我安排了一座莊園,陪我住在那裏,但是他昨天和戈德裏克叔叔外出了,為了不讓我受到族裏面的人的打擾,就安排我回來了。’

‘閣下外出了?’斯內普更為驚訝。

他們兩個昨天不是還吵架的嗎?

‘戈德裏克叔叔是行動派,一想起要做什麽就絕對是立刻去做的,而往往爸爸是不會拒絕他的提議的,所以昨天兩個人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狄諾斯嘆氣。

爸爸做事明明是沉穩的,但是卻因為戈德裏克叔叔做事随意,而使得爸爸也差不多被影響了。

另一邊,斯內普也在沉思。

要是按照昨天的走向,那麽很有可能斯萊特林閣下真的會出走,但是,僅僅一天的時間,似乎他們就和好了,那樣的話,怎麽可能還會出現出走的事件?

難不成,歷史會在這裏拐彎?

27失敗的遺忘咒

薩拉查和戈德裏克去了哪裏并沒有人知道,即使有人想找,但是因為他們故意想要隐瞞自己的行蹤而尋之不得,只要戈德裏克和薩拉查想,那麽別人永遠不可能找到他們。

狄諾斯說得沒有錯,薩拉查平時做事是很沉穩,但是遇到戈德裏克他卻只能抛棄着沉穩。

他們走得很突然,也可以說是倉促,他們走之前完全沒有把族內的事情交代好,當然,由于他們一般來說,多數時間是住在霍格沃茨的,所以平時的族內事務其實是有人在幫忙處理,現在的問題在于由于他們不在,所以導致族內很多人的異動變大,讓人擔憂。

狄諾斯經常收到族內寄來的信件,并不是因為薩拉查不在的話族內的事務是他在處理,而是因為薩拉查不在的時候只有他能聯系到人,當然,他也是只有聯系的方法,但是并不代表他知道人在哪裏。

但是單單是這一點已經夠族人嫉妒的了。

斯內普經常看到狄諾斯接到家族裏面的信件的時候嘴角露出苦笑,但是在把手上的信收起來之後又恢複以往的平靜,所以他明白狄諾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煩惱,秉承斯萊特林向來不似格蘭芬多般喜歡刨根問底的“美德”,斯內普并沒有追根究底,只是在偶爾的聊天中提醒狄諾斯不需要什麽事情都自己隐瞞着,自己盡管不像他父親一般能什麽事情都幫他解決,但是他還是會幫他想辦法的。

哈利開口說話讓斯內普很大程度放心,緊繃了許久的心情在這幾天也得到了緩解。

哈利能開口說話之後,整個人活潑了不少,不像之前那麽膽怯了,但是他仿佛養成了一種習慣,只要斯內普不在自己的附近超過一定的時間,那麽他就會坐立不安,四處張望。

知道哈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依賴,斯內普詫異自己居然沒有想辦法去改掉哈利的行為,而是盡量地讓哈利呆在自己的身邊。

哈,斯內普,你瘋了。

他不止一次地這麽對自己說。

和一個波特黏在一起,真是讓人驚訝。

但是即使他再怎麽覺得驚訝,但是他還是沒有想着去改變這樣的狀況。

不僅僅是哈利已經習慣他在身邊,他自己似乎也習慣了哈利在自己的身邊的感覺,盡管哈利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不說話的,只是安靜地待在斯內普的身邊,但是僅僅是這樣的感覺,都能讓他覺得安心下來。

承認吧斯內普,你就是開始關心這個小崽子了。

斯內普對自己說。

哦,這個小子要是恢複記憶了還不知道是什麽反應呢,你确定自己不要離他遠點?斯內普腦海中的另一個聲音問他。

哦,別這樣,要是這只小崽子因為你的疏遠而難過了怎麽辦?你舍得嗎?之前的聲音反駁道。

哦,他舍得嗎?

斯內普考慮着。

‘西弗……’那個小崽子蹦蹦跳跳地來到他的面前,整張臉因為興奮而染上了紅暈,‘哥哥說我們要出去?’他眼中帶着的是對于外面的世界的渴望,盡管他出去過一次,但是那一次的記憶并不是他樂于回想的。

斯內普瞪着眼前綠眼睛的小混蛋。

那雙眼睛載滿着渴望以及信任看着他,他完全沒有辦法去反駁。

‘如果你準備好的話,’他低聲說,‘那麽我們很快就可以出發了。’

同時,他似乎聽到剛剛在他的腦袋裏面詢問他舍不舍得哈利難過的聲音正在笑個不停。

好吧,他承認,他就是對于這個小混蛋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太好了。’小混蛋歡呼一聲,摟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親了一口,然後又快速地撤離,‘我要去告訴哥哥。’

‘這個家夥……’斯內普來不及抓住他,最後只能用手撫着被哈利親吻過的側臉,陷入深思。

中午吃過午飯,斯內普帶着狄諾斯和哈利去了霍格莫德。

哈利需要購置一些衣物以及一些課本——這家夥失憶之後對于書本倒是喜歡上了,沒事就喜歡找書來看,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拿着一本書跑到斯內普身邊安安靜靜地看着——斯萊特林閣下有意讓哈利接觸魔紋以及煉金,所以斯內普想着是不是買一些基礎的書給他看看,畢竟這個時期的霍格沃茨藏書并不算得豐富,斯內普在圖書館找到的大多是中級以及高端的書本。

哈利真的很喜歡這些書本,在斯內普幫他買好并且縮小之後他就小心翼翼地藏在自己的口袋裏面了。

斯內普若有所思地看着這個家夥的動作。

他記得鄧布利多曾經說過哈利是個很好學的孩子,斯內普不能否認,在哈利剛剛進入魔法界的那段時間,在自己的觀察下,他發現哈利确實很喜歡學習,也許是因為他剛剛進入魔法界所以對于魔法界的一切都覺得新鮮,所以就很迫不及待地汲取新的知識?

與格蘭傑小姐不同,哈利的學習最主要再于他的興趣,個人喜好對于哈利的影響真的很大。

就像失憶前的哈利,因為對于自己的厭惡,所以他的魔藥從來都很少成功——當然,其中有一份原因是教授大人在一旁的嘲諷——但是到了失憶後,魔藥的成績卻在大幅度提升。

而在霍格沃茨的時候,即使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一換再換,一般人很少能學到什麽,但是哈利的黑魔法防禦術能達到拔尖的成績。

不僅僅是因為黑魔法防禦術是他每年對付突發事件的有力武器,更因為哈利本身對于這個學科的興趣。

這樣的哈利太容易被情緒影響了。

想到在去年,五年級開學前鄧布利多說的希望他教導哈利大腦封閉術的事情,斯內普的眼神不由一暗。

閣下說過哈利的額頭曾經有一片外來的靈魂,他很快就聯合到了這片靈魂的主人是誰,那麽,鄧布利多想要哈利抵抗誰的攝神取念已經不言而喻。

哈利這樣的情況,要是回到千年後,根本就是被人家宰的情況。

看來,等哈利身體好一點了,他還是必須要把以前的安排繼續下去。

就在斯內普深思的那會,狄諾斯在幫哈利選購的時候看到了個熟悉的人影。

他皺了皺眉,然後吩咐哈利跟緊斯內普,便一個人悄悄離開了。

霍格莫德村子邊緣:

‘族長不知道去了哪裏,但是短期間不會回來。’追蹤着那個熟悉的身影到村子邊緣,狄諾斯小心翼翼地給自己一個幻身咒,之後躲到角落,他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格蘭芬多家的長老說。

‘哼,格蘭芬多族長喜歡冒險,常年不在族內是衆所周知的事情,’與他碰頭的人冷哼着說,狄諾斯對于自己居然聽到布萊克家主的聲音而感到驚訝。‘我只想知道我們的計劃什麽時候開始。’

‘我必須先救出我的兒子。’長老焦急地說,‘他還在霍格沃茨裏面,該死的薩拉查不肯交人。’

‘是你的兒子大腦被精蟲占滿了才會幹出那樣的蠢事,如果薩拉查·斯萊特林不重視他那個養子,那麽他就不會在家族會議中正式公開他的存在了,聽說那孩子的名字已經在斯萊特林族譜上了,他享受着斯萊特林家族的保護,要是你兒子真的做了蠢事,那麽到時候斯萊特林家族要是想挑起點什麽事情,恐怕這就是最好的理由。’

‘我怎麽知道凱斯會跑到地牢去找那個小子,我就出去了一會。’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暑假期間霍格沃茨是完全封閉的,雖然薩拉查·斯萊特林跟着你們族長不知道去了哪裏,但是要是你強行闖進霍格沃茨的話,恐怕另兩位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長老急了,聲音也變得尖銳,‘那是我兒子,他再怎麽做錯我也不可能不理他。’

‘我沒有讓你不理他,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想進霍格沃茨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唯今之計,就只有把斯萊特林與你的族長……’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低,狄諾斯皺着眉,想聽清楚卻又不敢動。

‘到時候斯萊特林一垮臺,你們布萊克就是黑巫師的首領,布萊克,你想着這件事情很多年了對吧?’

‘哼,你想着你兒子成為族長,不也是很多年了嗎?’

‘所以我們才能結成同盟不是嗎?’

‘僅此而已……誰……’

因為不小心聽到的消息而晃動身體導致身邊的樹枝發出響聲,狄諾斯很快便被發現了。

想走已經來不及了,一道昏迷咒打過來,狄諾斯沒能反應過來就昏迷了。

‘是他?’扒開樹叢看到狄諾斯之後,兩人都吃了一驚。

格蘭芬多長老眼中閃着冷光,舉起了自己的魔杖。

‘等一下。’西格納斯攔住了他,‘你現在殺死他,你兒子會死得比他還要慘一百倍,別忘了當年薩拉查·斯萊特林為了他做了什麽事情。’

當年那場屠殺,即使是黑巫師也聞之顫抖。

‘把薩拉查·斯萊特林惹怒了,他可不會管你是不是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家族的長老。’

‘那怎麽辦?他聽到了我們的對話!’

‘笨蛋,冷靜些。’西格納斯上前在狄諾斯的身搜索了一下,拿走了狄諾斯的幾樣東西,‘不愧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給自己的孩子的保護真是周到。’這些東西,可都是高級煉金術産品啊,不知道可以抵擋多少魔咒呢。

西格納斯冷笑地看着這些東西,然後魔杖往狄諾斯一指:‘一忘皆空。’

魔咒落在狄諾斯身上,沒入他的身體,沒有反彈。

西格納斯把煉金術産品放回狄諾斯身上:‘走吧。’

不久後,昏迷的人轉醒,狄諾斯看着空無一人的草地,右手輕輕撫上了自己的耳朵。

那裏,一顆小小的耳釘閃爍着清冷的光芒。

28拒絕邀請

另一邊,等西弗勒斯回過神來的時候,哈利正拉着他的袍子興致勃勃地看着周圍的東西,似乎是怕自己會因為一時間的着迷而導致自己被西弗勒斯甩在別的地方。

這個家夥還很明白應該怎麽做。

‘狄諾斯呢?’他看了看周圍,卻發現不見那個原本應該帶着這個小鬼亂逛的小大人。

‘哥哥說他要離開一下,讓我不要離開西弗。’哈利老實地回答。

‘所以你在虐待我可憐的袍子?’西弗勒斯看着哈利拽得緊緊的袍子,調侃似地說。

‘哥哥說要是我不抓緊的話西弗就會不見了,因為西弗只要看到自己感興趣的魔藥材料就會兩眼放光什麽都忘記了。’哈利很無辜地說。

‘……’剛剛究竟是誰玩得那麽歡樂的?

‘西弗西弗,你看看這個,好漂亮啊。’已經習慣了這種瞪視的小巨怪完全不顧西弗勒斯的眼神,興奮地指着什麽說道。

西弗勒斯有些不耐煩地順着他的手指看去,在看到一家店鋪裏面擺着的東西的時候,他的眼中蹦出驚喜。

‘這是……’他眯了眯眼睛,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他甚至往前走去。

哈利急忙跟着走了上去。

‘真是一個驚喜……’他看着店鋪裏面的東西,有些着迷地說。

那是一個淚狀水晶似的東西,它是碧綠色的,看起來稍稍有些渾濁,裏面有一些暗綠色的絲狀的東西。

斯內普伸手把它拿了起來:‘這麽完美的鲛人淚……’

鲛人淚,也稱人魚的眼淚,但是奇異的是,它是在植物上産生的。

它産生自火鲛樹。

由于那樹木長得與童話中的人魚很相似,所以也叫美人魚,火鲛的樹莖由下往上漸漸變得粗大,而它的表面像是魚的鱗片一般,所以它的樹莖也被稱為魚尾,而火鲛的樹枝在白天的時候就像普通的樹一樣長着,但是到了晚上,所有的樹枝都會收縮回來,融入主樹幹中,樹葉會緩緩發光,然後發出幻影,形成美人魚的幻象。

火鲛生長在沙漠綠洲的水源邊緣,白天的時候是旅人遮陰乘涼的地方,但是晚上的時候,要是不離開它,那麽就會有生命危險。

它不是溫和的樹木,它就和食人花一樣恐怖。

到了晚上,當樹枝融合的時候,要是旅人沒有從它周圍離開,那麽就會被它的樹枝卷着收縮進樹幹裏面,慢慢被樹幹蠶食,被樹枝卷住的人會被困在樹幹裏面,即使有人從身邊走過也喊不出來。

而火鲛數在晚上的時候則是扮演着偷偷溜出海面的美人魚的形象,迷惑着沙漠中迷路的旅人,一旦他們靠近,就會成為下一位犧牲者。

當然,一般來說巫師都能識別着樣的幻象,他們一般靠着火鲛樹來尋找沙漠中的綠洲。

而這所謂的鲛人淚,則是很難得的火鲛樹的種子。

火鲛樹的花期沒有固定的時期,能遇上是很困難的事情,并且每次開花,結出來的果實絕對不會超過五顆。

很多人猜測要想火鲛樹快點結果,在于它能“吃掉”更多的人,也因為這樣的代價太大,所以并沒有人去培育它,即使是黑巫師的地下黑市,也很少能找到它。

火鲛樹的果實采摘困難,因為它結果之後,果實就會自動發熱,把果實溶解再凝結,才能形成斯內普手中這顆堅硬的像琥珀又不是琥珀一樣堅硬的鲛人淚,在這期間,妄想從樹上把它紮下來的人都會被溫度灼傷,除非懂得特殊的采摘方法。

鲛人淚落地的一個小時內就會潛入地下紮根,但是它卻需要五年的時間才能冒頭。

必須在鲛人淚紮根前把它帶離泥土,不然它一旦陷入泥土就很難找到。

即使是在千年前,鲛人淚也是很難遇到的東西。

它沒有使用價值,所以麻瓜們并沒有去研究它,只是把它當成沙漠綠洲常見的植物。

但是它們卻是魔法大師們趨之若鹜的珍寶。

許多傳說中的魔藥都需要它的輔助,一些複雜的藥劑要是缺少材料的話,甚至可以用它來代替,最重要的是……

‘有了它,我就可以……’

‘有了它,就可以研究有關靈魂方面的藥劑。’一個帶笑的聲音想起,語氣中毫不掩飾對于斯內普的贊賞,‘雖然這東西對于魔藥研究很重要,但是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知道這個東西了。’

‘普林斯先生,您今天怎麽有空出來?’原本一直安靜地看着斯內普打量着鲛人淚動作的店家突然出聲道。

普林斯……

哈利能感覺到西弗明顯僵硬了,他擔憂地扯了扯他的袍子,這才讓西弗勒斯回過神來。

‘年輕人,現在在你這個年紀卻能一眼就認出鲛人淚的人已經不多了。’那位普林斯先生向斯內普走來,溫和地看着他。

‘西弗是最厲害的。’斯內普還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哈利倒是先興奮地開了口,随即有些疑惑地問,‘老爺爺,您是誰啊?’

‘阿維斯·普林斯,這位可愛的小紳士,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嗎?’阿維斯彎下腰笑眯眯地看着哈利問道。

‘我叫哈利。’哈利很乖巧地回答。

哦,這個小子的警覺性還是那麽低,斯內普瞪着眼前的小子,誰告訴他只要別人問那麽就要毫不猶豫地說出自己的名字的。

‘斯萊特林家的小可愛?’阿維斯笑着說道。

很好,看來這個小子出名了,有斯萊特林家族的姓氏,不出名才怪。

‘我十五歲了。’哈利抗議道,‘可愛不是用來形容我的。’

‘哈哈哈哈。’阿維斯笑了起來,‘那麽,不介意我叫你哈利吧?’

斯內普撫額,他決定了,即使這只小巨怪再怎麽抗議,回去之後他也要把那些禮儀塞到他的腦袋瓜裏面。

不需要對方再探什麽,哈利沒有反駁的話語很明顯讓對方确認了哈利的身份。

斯萊特林家的養子。

并且,還取得了稱呼教名的權利。

不知道這個時代,普林斯家族算是哪一邊的?

畢竟魔藥可以用來害人也能救人,就看這個時代的普林斯家族的行事風格了。

‘年輕人,能告訴我你是怎麽認出這個的嗎?’看來阿維斯的最終目标還是斯內普,‘要知道,很多人一看到它最多以為是琥珀。’

雖然琥珀難得,但是這個年代的人們更喜歡黃金與鑽石,巫師也不例外。

‘我讀過有關這些的書。’斯內普抿着唇說,‘要知道,對于靈魂藥劑的研究,鲛人淚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材料。’

而很多人把它視為垃圾,這讓每個知道鲛人淚的魔藥大師都會咬牙切齒。

‘哦,是的是的。’阿維斯嘆氣一般地說道,‘年輕人,想不想有個能研究靈魂藥劑的地方?’

斯內普皺着眉:‘閣下……’

‘普林斯家的人對于有魔藥天賦的孩子很重視,不希望孩子們的天賦因為沒有得到很好的培養而就此成為遺憾,年輕人,要知道,普林斯家的學徒,并不局限于未成年的孩子。’

‘不,謝謝閣下。’斯內普把還在亂看的哈利拉回自己的懷中,‘但是我想,霍格沃茨給我提供足夠安逸的環境讓我去研究,而且戈德裏克·格蘭芬多閣下在魔藥方面頗有造詣。’

意思是他既有安逸的環境可以靜心研究魔藥,也有足夠知識淵博的人來輔導他,雖然将近一年來他并沒有見過戈德裏克多少次,但是戈德裏克曾經承諾只要斯內普想,那麽地窖的書架完全對他開放。

所以說,戈德裏克算是半個輔導斯內普的人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阿維斯無不遺憾地說,‘你知道,普林斯喜歡每個有魔藥天賦的孩子。’

‘即使那個孩子是混血?’斯內普突然問。

‘混血?’阿維斯愣了愣,随即擺擺手,‘哦,血統什麽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人的天賦,重視血統的也就那幾個家族而已。’

普林斯家族重視的是一個人的魔藥天賦,而不是他的血統裏面究竟流了多少滴麻瓜的血液。

斯內普聽着這句話沉默了。

如果,這樣的傳統能延續到千年後,那麽,他的母親,那個可憐的女人是否就不會活得那麽辛苦?

‘哦,看看時間,我想我得回去了。’阿維斯看了看天色驚呼了一聲,‘年輕人,普林斯随時歡迎你的到來,要知道,我們隊每個人才都很真心,如果你想在魔藥方面取得更大的造詣,普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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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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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