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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林夏風,遲重越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子,高考結束,大家都玩得比較瘋狂,所以正當遲重越因為林夏風的冷淡而生氣的時候,朋友叫他上線打游戲,于是這件不愉快的事情很快就被他抛在了腦後。
玩到半夜快兩點,遲其鈞出來喝水,看見兒子房間裏燈還亮着,直接就把在客廳裏的無線路由器給關了,遲重越突然掉線,知道是老爸幹的,一看都兩點了,自認理虧,只好給在線上的朋友發了個短信,也不敢跑出去把路由器重新打開。
躺在床上,遲重越才又想到林夏風,把手機拿出來,看到只有一條未讀短信,是林夏風發來的,顯示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多,“我睡了,晚安。”
遲重越當時正在游戲中拼殺,壓根沒有聽到短信提示音,現在看到了,正要給他回過去,一看時間,便只好作罷,兩人現在有種心照不宣的疏離,就好像這條短信,标準的文字格式,有逗號有句號,就是沒有林夏風以前慣用的表情符。
林夏風他們考完期末考,就被老師宣布說進入了高三,補課補得理直氣壯,一直弄到七月底才算消停。
八月,算是他們的暑假正式開始,這期間遲重越已經跟同學出去玩了兩趟了,期間兩個人就這麽不鹹不淡的相處着,一直沒有見面。林夏風不提,遲重越也就憋着一口氣,故意不去找他玩,林夏風知道自己這種态度惹遲重越不高興了,所以暑假一放假就主動約了遲重越。
S市市郊有一個人工滑雪場,剛開沒過多久,因為是夏天,所以一下子人氣很旺,遲重越和同學去過,所以林夏風來找自己玩,他就約了和他一起去滑雪。
林夏風第一次來,自然是摔得一塌糊塗,但因為新鮮和好奇,倒也沒覺得哪裏痛,一次又一次的練習,一場是四個小時,兩人上午來的,因為這時候人少,玩到下午快一點,都覺得餓了累了,這才離去。
一出滑雪場,就是驕陽下熱辣辣的凝固的空氣,把室內室外分割成兩個世界,兩人都沒有帶遮陽傘的習慣,就只好沿着陰涼的地方走,先去吃了東西,然後去打車。
遲重越直接報了自家的地址,林夏風還有點詫異,但也不好意思和他在出租車司機面前計較,也就沒說什麽。
回到家,遲重越就去開空調,滴滴滴滴的遙控器一陣猛按,開到20度,有又很周到地去給林夏風倒飲料,問他要不要先洗個澡。這場景似曾相識,然而時隔一年,林夏風卻沒有那麽大膽子了,他可不希望被白薇薇發現自己來過她家裏,有點不敢用浴室,然而在外面呆過,的确熱熱髒髒的有點不舒服,正猶豫着,遲重越已經把他推進了浴室。
一切都在遲重越計劃當中,他暑假放肆慣了,尤其是和同學出去玩,夜聊話題總少不了一些帶顏色的,于是頗是在網上了解了那麽點小知識,就等着用在林夏風身上。
林夏風正洗着,遲重越溜了進來,脫得精光,說是要一起洗。遲重越他們家外面的浴室是個淋浴房,關上門空間不大。
說起來,這是林夏風第一次和遲重越如此的“赤誠”相對,別說之前一起游泳時候沒有過,便是上個暑假,兩人在遲重越家裏玩些“限制級”游戲的時候,也沒有這樣,林夏風一時很害羞,根本不敢去看遲重越。
遲重越卻如了願,眼前人光@#滑的皮膚上帶着點被暑天太陽曬出來的痕#@跡,卻讓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顯得更白。林夏風從背後望去是很清瘦的,尤其是現在,簡直可以看見薄薄一層肉下面一根根的脊椎骨,但前面還好,肋骨不太分明,肚子上有着十分不明顯的肌肉,說是肌肉都勉強了,在遲重越看來就是軟軟的,嗯,摸起來也是軟軟的。
“別弄。”林夏風見遲重越摟着自己還老掐自己腰上的肉,心裏不願意,不僅是出于身為男生沒有強壯肌肉的羞愧,更因為在自己和他都沒有穿衣服的情況下,這種皮膚相貼的感覺令人失控。
“我就随便洗洗,把汗沖掉了就好了。”遲重越嘴上說着不相幹的話,手卻沒有停,并且有逐漸向下滑去的趨勢。
“我洗好了。”林夏風落荒而逃,“哪塊是你的毛巾?”
“喏……。”淋浴房外面放着遲重越剛從陽臺上收進來的浴巾,幹燥而帶着曬過特有的香氣,他把林夏風往浴巾裏面一裹,想着外婆是怎麽給臭臭洗澡的樣子幫林夏風擦了起來。
林夏風這次不敢穿遲重越的衣服褲子了,就把自己的衣服套了起來,遲重越見了,就說道:“衣服給你拿了呀,就這天氣,現在搓一把晾去外面,馬上就幹了。”
“不要,我怕你媽下班回家看到。”林夏風突然變得很別扭。
“那好吧,随便你。”遲重越說道,心想反正一會也得脫了。就着剛才給林夏風擦過的浴巾,遲重越草草擦幹了自己,套了個短#$褲了事。
遲重越把自己卧室的空調溫度設的很低,兩人從熱氣騰騰的浴室裏出來,一進去都覺得有點冷,林夏風心裏一激靈,想到自己來遲重越房間幹嘛,頓時覺得有點尴尬,正想着,遲重越的手就環了上來。
遲重越在林夏風耳邊細細親@#吻,手向下去摸小夏夏,電光火石間林夏風想到去年暑假的那一幕,就說道:“你忘了我上次說在這麽弄我要用啤酒瓶砸你的啊!”
長句子,本來就很漸弱氣勢,而且現在哪有什麽啤酒瓶子,林夏風一說完就覺得不好意思了,吃充裕更是笑了出來:“你怎麽這麽羞羞答答的。”
“是你沒羞沒臊。”林夏風回嘴。比起上次的半推半就,他忽然有點看不清遲重越的想法了,自己在小心翼翼地用道德感在糾正這段關系,至少是現在,讓它不要偏離主流價值觀偏的太離譜,這樣日後萬一有個什麽,好像兩人也不會有什麽大的過錯,為什麽遲重越就是不考慮自己想法,想要在兩人的關系上打上背#@德的标記。也許是因為自己的母親,也許是因為班上以童笑語為代表的那幫叽叽喳喳個沒停的女生,林夏風把精神和肉體分得很開,并且自以為這樣做很對,而且理應也能夠得到遲重越的理解。
遲重越卻沒有停下,還從背後推着他向床的位置走去,他一直親吻着林夏風,手上動作不停,沒一會就聽到了林夏風的哼哼聲。
“讓我試一下。”在他看的動作片中,做1的一方似乎是要先去讨好一下對方的,幫忙口一個之類,遲重越伏@下#去試了試,引得林夏風一陣驚呼擡腿踢了他肚子一腳。
林夏風被剛才濕@#潤的感覺驚得說不出話來,帶着一點事情越來越偏離自己掌控的委屈。
幫人口的感覺并不太舒服,遲重越弄了幾下,外加被林夏風踢了一腳,就換上了手,沒幾次就把小夏夏搓揉的繳#械投降。遲重越以為這樣便是讓林夏風得了趣,就想索取更多。然而兩人畢竟都是第一次,外加林夏風十分的不配合,所以現場完全不像片子裏演得那樣,遲重越又被林夏風踢了一腳。
挨了兩腳,遲重越有種兩人是在打架的錯覺,失了體貼之心,也下手掐了林夏風一把,趁林夏風不注意,把他翻了過來,坐到他臀上,仿佛要用力把他壓進床墊子裏。
遲重越壓根忘記了自己還為此準備了套#子的事情,在沒有一絲潤#滑的情況下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只能進去一點點,有點挫敗的惱火,只好退而求其次,在林夏風腿間蹭#弄起來。
林夏風完全不配合,哪裏聽得進遲重越說的把腿#@夾@緊一點這樣的話,搞得遲重越蹭了好久都有種不得勁的感覺,他又把林夏風翻過來,想着剛才也幫他口了一遍,就理直氣壯地說,“別咬我啊。”捏着林夏風的下巴把小遲遲放了進去。
當遲重越在林夏風嘴裏釋放的時候,他終于有種夢幻和現實重合了的感覺。林夏風被嗆的咳出了眼淚,一把推開了正想幫着清理的他。
“這裏還有。”遲重越到底還是摟着林夏風幫他清理,用過的紙巾随手扔在紙簍裏,反正他空調間裏很容易犯過敏性鼻炎,所以用紙很厲害,這會子直接扔也不顯得突兀。
一番整理,兩人都冷靜下來,林夏風眼裏還帶着水意,看上去滿臉不高興。遲重越見到剛才在林夏風脖子上親吻過的地方現在有點紅痕,就忍不住用手指去觸碰,林夏風一下子躲開了。退下床去找自己的長褲。
“我走了,別攔我,我就不信你家找不出一個啤酒瓶。”林夏風嗓子有點啞,也許是因為短句,也許是因為面部表情,總之這次的話沒有再引得遲重越發笑,而是站起來送他。
回去的路上林夏風一直覺得身上哪裏疼,總之是不舒服,也不管是因為滑雪摔的,還是因為剛才和遲重越幹架幹的,總之心頭不爽,回到家自己檢查了一下,發現下面還有點血絲,心想剛才難怪這麽痛,就更是郁悶,但因為自尊心的原因,他一點也沒有向遲重越提起,完全不理會他發來的短信。
也許是因為剛洗完澡就吹調的很冷的空調,林夏風晚上就開始發燒,燒到第二天早上被林家安發現,體溫已經很高了。不常生病的人生起病來往往來勢洶洶,林夏風平時裏也算是健康有力的那種了,但一發燒,整個人就倒下了。
林家安陪林夏風去醫院看病,正好遇到了白薇薇。
白薇薇對于林夏風,并沒有深仇大恨,尤其是兒子後來明顯消停了,高考也考得很不錯,她便覺得林夏風是個能聽得進大人勸的孩子,正想迎上去關心一下情況,這邊同事在喊她了,便只好作罷。
作者有話要說: 求點擊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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