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徐慢慢找到黎卻和敖修時,他們正在拆北院。

她扶着隐隐抽痛的額頭,嘆氣道:“兩位有嫌隙,可四夷門無辜啊。”

一紅一藍,兩道熾烈的光芒在空中發生激烈碰撞,靈力蕩開圈圈餘波,萬竿折腰,激起陣陣竹浪。

徐慢慢的話沒能阻止打鬥的兩位,她斜着眼掃了掃一旁事不關己無動于衷的黎纓,板起臉道:“三弟,四弟,還不快住手!”

黎纓嗤笑一聲。

空中兩道身影一滞,雙雙落了下來。

敖修俊顏冷凝,面色不善,黎卻也皺着眉頭大步走來。

徐慢慢語重心長道:“我昨日說的話你們都忘了嗎,大家是一家人,應該和和氣氣的。”

“呵。”敖修皮笑肉不笑道,“昨日都是你自說自話,本尊何曾答應過與你們稱兄道弟。”

他堅守着海皇的尊嚴與原則,不肯與其他人共侍道侶,更別說伏低做小,上面還壓着個不知尊卑的帝鸾少主,

黎卻也是心中不滿,反駁道:“你小小金丹,修為淺薄,年紀也比我小,憑什麽讓我喊你一聲姐姐?”

徐慢慢不惱不怒,笑容溫和道:“我聽黎卻少主昨日訓斥海皇之言,真是字字珠玑,令人振聾發聩,聽說羽族男子德行最善,昨日一見果然如此。”

黎卻聞言,臉色稍霁,唇角彎了彎,點頭道:“羽族男子本就是天下男子楷模。”

敖修在一旁冷笑。

黎卻怒目而視。

徐慢慢又道:“聽說羽族有句祖訓——男以德為先,夫以妻為天。”

黎卻一怔,點了點頭:“确有此事。”

“又聽說,一妻多夫,乃是常态。”徐慢慢道。

黎卻有種不祥的預感,眉頭微皺看着徐慢慢。

徐慢慢微微笑道:“黎卻少主乃是男德典範,自然不會在意與其他人共侍道尊,更何況如今道尊仙隕,遺體不知所蹤,我們身為她的道侶,不一心對外,卻自相殘殺,豈能不叫亡者心寒,觀者不齒呢?”

黎卻面色難看,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我雖然年紀不比兩位,但人族與妖族壽數不同,豈能一概而論呢?更何況入門之事論資排輩,向來是按照先來後到,沒聽說過按修為年紀的。羽皇姐姐,您說是不是?”徐慢慢笑眯眯地問道。

看熱鬧的黎纓忽然被點了一下,她微微一怔,鳳眸掠過戲谑的笑意,翹起嘴角點頭。

“黎卻,你雖原是帝鸾少主,身份尊貴,但入了道尊的門,便是道尊的人,帝鸾為羽族典範,羽族男子的德行操守,難道你都背棄了嗎?”徐慢慢哀戚一嘆,“道尊失了身後體面不說,就是帝鸾也會因此蒙羞的啊,別說羽族不齒,就是水族也會背後取笑。”

徐慢慢說着別有用心地掃了敖修一眼。

黎卻冷冷掃了敖修一眼,頓時挺直了腰板,傲然道:“我自然不會令帝鸾蒙羞。”

徐慢慢欣慰地笑道:“叫姐姐。”

黎卻看了黎纓一眼,黎纓別過眼去不接他的求救。

黎卻心有不甘,卻無從反駁起,徐慢慢占盡了情與理,他幾乎都被說服了,只是總覺得有些憋屈,還有種莫名地被坑騙的感覺……

黎卻糾結片刻,咬咬牙,從牙縫間蹦出一聲:“姐姐。”

徐慢慢險些笑出聲來,只覺得小烏鴉分外的可愛。帝鸾也真是一個有趣的神族。

這羽皇也是有意思,瞧她那眼神,明知道她在逗她弟弟,卻不出言維護,似乎也是有自己的算盤。

徐慢慢又看向敖修,敖修心中警鈴一響,有種被漁夫盯上的不安,下意識便後退了半步。

黎卻已經被徐慢慢攻下了,忍辱負重喊了一聲姐姐,豈能讓敖修逃過此劫,不等徐慢慢開口,他便一把拽住急欲溜走的敖修,緊緊攥住他的手腕。

“你休想逃!”

徐慢慢笑吟吟看着,她先說服黎卻,便是想到了此處。共富貴的人不能太多,不然分到自己手上就好了。共患難的人卻是越多越好,這樣自己也不算最慘。把敖修拉下水,這“家”裏還有個墊底的,黎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自己一個人當弟弟。

“那天在閑雲殿上慷慨陳詞,說得多情深義重,現在就想跑了嗎?”黎卻咄咄逼人,死攥着敖修的手腕不放。

敖修冷笑道:“本尊堂堂海皇,統領四海水族,豈能伏低做小,令天下人恥笑。”

“你才當了幾天海皇,位子沒坐穩,倒開始擺起架子了。”黎卻不屑道,“我可聽說了,你生母不過是普通水族,神脈之力也駁雜不純,原來在伏波殿比蝦兵蟹将還不如,伏低做小,不是你早該習慣的事嗎?”

“你!”敖修聞言,氣得臉色鐵青。

徐慢慢對四海水族的消息不靈通,畢竟隔着無盡海域,人妖殊途。上古傳言,龍生九子,各個不同。雲蛟傳承了龍族的血脈,一樣是縱欲濫情,四海播種,因此神脈之力最為駁雜。妖族最看重血脈之力,神族尤甚。若是兩個神族結合,那神脈之力便更為純粹,若是與血脈低下的小妖結合,則後代的神脈之力便會被稀釋。

妖族以血脈威壓統攝族群,帝鸾一族對神脈傳承便極為看重,雲蛟作風淫亂,帝鸾向來不齒。

敖修神脈駁雜,出身卑下,能登頂伏波殿,必然是城府深沉之人。黎卻本就厭惡雲蛟的行事作風,又聽敖修在閑雲殿上胡言亂語,更是對他深惡痛絕,打人先打臉,罵人先罵娘,專挑痛處撒鹽巴。

琅音仙尊說話難聽是無心實話,黎卻說話難聽都是惡意挑釁。

徐慢慢心生感慨,還是自己說話好聽,讨人喜歡。

眼看着兩個人又打了起來,徐慢慢不知道從何處抽出一方帕子,掩着臉嗚嗚哭了起來。

“嗚嗚嗚……道尊啊……你屍骨未寒,下落不明,他們不想着為你報仇,反倒後院起火,鬧得四夷門家宅不寧……”

徐慢慢連哭帶唱,傷心欲絕:“世風日下,人走茶涼,你活着他們沒侍奉你,你走了他們都只想分家産,神族妖族的臉都被丢盡了啊!”

黎卻邊打邊對敖修道:“關我什麽事,臉都被你丢盡了!”

敖修俊臉發黑,緊抿着薄唇,說不出反駁的話。

徐慢慢左手一翻,一片流光溢彩的銀色鱗片托在掌心,敖修餘光掃到,頓時一怔,被黎卻一掌打中左肩,退了數丈才停下來。

一旁的黎纓眯了眯眼,看着徐慢慢掌心的龍鱗若有所思。

敖修自然是認出來了,那是他的鱗片。雲蛟的鱗片幾近于龍鱗,如寶石一般,在陽光之下華光璀璨,質地卻是堅硬無比,萬年不腐,是絕佳的煉器寶物,尤其是龍心倒鱗,蘊含神脈之力,就算是琅音仙尊那樣的頂尖強者,也無法輕易擊碎。這樣的倒鱗,每只雲蛟都只有兩片,生來一片,蛻鱗之後重生一片。當年敖修贈與徐慢慢的,便是蛻鱗時落下的那片。

徐慢慢哀嘆道:“整理道尊遺物時發現了這鱗片,想必是海皇殿下所有,既然海皇決意要與道尊斷情絕愛,那定情之物便也請收回吧。”

敖修望着那鱗片,臉上陰晴不定,一時竟想不通徐慢慢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黎卻急道:“那可曾找到我的元極貞翎?”

徐慢慢不疾不徐地從乾坤袋裏掏出一根色彩斑斓的長翎,輕輕晃了晃,那長翎在空中搖擺,劃出彩虹一般的虛影。“這可是元極貞翎?”徐慢慢問道。

黎卻閃身到了徐慢慢跟前,喜形于色道:“不錯,這是我的!”

黎卻想從徐慢慢手中搶回元極貞翎,不料徐慢慢手上抓得極緊,一時竟拔不出來。黎卻沉下臉,皺眉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徐慢慢正色道:“三弟,你可是在道盟衆掌教面前立下誓言要為道尊守節的,方才也答應了要共同進退,想必是不會出爾反爾的。這元極貞翎既然是你與道尊的定情之物,那也沒有拿回去的理由,除非,你心生二意,背信棄義,要另結道侶。”

黎卻一怔,下意識便松開手,道:“我并無此意……”

“那這元極貞翎我便代道尊先收着了。”徐慢慢朝他微微一笑,在黎卻眼巴巴的注視下,把元極貞翎收了回去。

此時敖修仿佛被架在火上烤,只要他上前取走龍鱗,便可以與潋月道尊劃清界限,回伏波殿,若不取走,便只能喪權辱國,低頭做小……

徐慢慢狀若無意地說道:“我整理道尊遺物時發現一些重要線索,或與血宗有關,今日便要啓程離開四夷門,三弟可願與我同行?”

黎卻眼波微閃,不着痕跡地朝黎纓看了一眼,便點了點頭道:“好。”

徐慢慢問黎纓道:“不知道羽皇殿下意下如何?”

黎纓懶懶一笑:“我另有要事,就不奉陪了,你們若遇到棘手之事,也可報信于我。”

徐慢慢心念一動,神色卻未露異常,轉頭看向敖修,揚了揚鱗片道:“海皇殿下身份尊貴,可是要我親自奉上龍心鱗?”

徐慢慢說着朝敖修走去。

敖修神色陰晴不定,雙手緊攥,青筋浮起,見徐慢慢走到身前,他才道:“本尊非背信棄義之人,道尊于我有恩有情,我豈能不報?這龍心鱗是我贈與道尊,便也沒有收回的道理。”

徐慢慢勾唇一笑:“海皇的意思,是願意和黎卻少主一樣,與我等同心協力,親如一家?”

敖修咬着牙點了點頭:“是。”

徐慢慢将龍心鱗收回乾坤袋,笑眯眯道:“四弟也是個知恩圖報,重情重義之人,道尊果然沒看錯人。”

敖修幹笑一聲,忍得肝都隐隐作痛,偏偏這時黎卻又大聲道:“他還沒叫姐姐呢!”

敖修幾乎掰斷了手中的扇子,在幾道灼灼含笑的視線下,低啞着聲音喊了一句:“姐姐……”

徐慢慢剛想答應,便聽到遠遠傳來一聲爽朗的呼喚。

“滟月妹子,滟月妹子,你在哪!”

看着千羅妖尊忽然出現的俊臉,黎卻和敖修雙雙沉下臉來。

“怎麽又多了個哥哥?”

“他也是道尊的道侶?”

徐慢慢尴尬地笑了笑:“誤會,誤會……”

徐慢慢費了點功夫解釋她和千羅妖尊單純的知己關系,黎卻和敖修這才松了口氣。

這個家已經很大了,不需要再有其他人了。

黎纓鳳眸灼灼,戲谑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我雖甚少出朱紫墟,卻也聽說過潋月道尊是個博愛之人,對人族妖族,乃至半妖都一視同仁,今日一見果然不虛。潋月道尊非但博愛,還是個千古風流人物,花鳥蟲魚,盡在囊中。”

徐慢慢聽得不是滋味,倒不是說她背上了這個虛妄的風流薄幸名,而是這“花鳥蟲魚”……琅音仙尊是花,黎卻是鳥,敖修是魚,那蟲是誰……

徐慢慢斜睨黎纓,腹诽道,這個羽皇罵人也挺委婉的,雖然面上由着她忽悠黎卻,但還是暗地裏給黎卻出了口氣。

千羅妖尊看不明白這其中的暗流湧動,他來找徐慢慢是有正事。

“滟月妹子,你托我查的那件事有了些眉目。我昨日傳音回萬棘宮,令門下弟子搜查幽州,果然發現大批墓穴是空的,屍體不翼而飛!”

聽到屍體失蹤之事,在場之人立刻便聯想到道尊遺體被盜。

黎卻問道:“這事與道尊遺體被盜有關?”

敖修垂眸思索,低聲道:“是傀儡術。”

徐慢慢看了他一眼,道:“極有可能。血宗利用活人做實驗,若有熬不住死了的,便會被煉成傀儡。”

黎卻狐疑道:“你怎麽會知道幽州有墓穴被盜了?”

徐慢慢道:“我與道尊時常傳音,她之前跟我提過,與她交過手的傀儡有個特點,皮膚黝黑,矮小精壯,力量兇悍,上肢極其粗壯。”

千羅妖尊道:“這是練過六臂神功的特征。六臂神功是流傳在幽州桐山部的地階功法,桐山部地處幽浮山脈,是一片深山密林,林中濕熱,多毒蟲毒草,族民們都在樹上搭建樹屋,于樹林間騰挪飄蕩,因此四肢粗壯,力量強悍。當時有個天才修士自創了六臂神功,甚至晉升法相,這門神功便在當地流傳了下來,但是再也沒有出過第二個法相。”

徐慢慢幾乎走遍了七國十四州,對大陸上的風土人情不敢說一清二楚,但應該也沒有誰比她了解得更全面了。與她交過手的傀儡,自然是在焚天部遇到的那些。為了保證行動成功,焚天部沒有留什麽底牌,派出了數百名傀儡殺手消耗她的力量,再由法相進行收割。那些傀儡的特征徐慢慢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恐怕血宗也沒有想到,這樣都殺不死徐慢慢,反而暴露了自己的線索。

徐慢慢故意接近千羅妖尊,與他交好,也是為了得到他的幫助。幽州是萬棘宮的地盤,哪怕她是潋月道尊,都不能随便踏入幽州大肆搜查,否則落在有心人眼裏,會說道尊懷疑萬棘宮與血宗勾結。而身為一個小小金丹,她也沒有那個能量到萬棘宮的地盤翻天覆地,最好的辦法,就是與千羅妖尊交好,讓他出面相助。萬棘宮多的是草木精怪,凡人要搜山,只能拿着鋤頭一寸寸地掀開,而他們只需要把根紮進土裏,在土裏不但來去自如,還能輕松視物。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花最小的力氣辦大事。不會帶隊伍,只會累死自己。徐慢慢當了這麽多年的掌門和道尊,多少是有些心得的。

黎卻道:“如果道尊的遺體落在血宗手中,是否也會被他們煉成傀儡?”

“有這個可能。”徐慢慢道。

不過她可以肯定,自己的遺體應該在琅音仙尊手中。

“現在道盟七宗,只有四夷門想召回道尊遺體,其餘六宗掌教都認為救回負岳神尊才是當務之急。”敖修道。

千羅妖尊皺眉道:“我可沒有這麽想。”

敖修一怔,恍惚想起來對面這位是萬棘宮宮主,剛想說抱歉,便又聽千羅妖尊道:“我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合株對象。”

敖修:“???”

徐慢慢幹咳兩聲,安撫道:“你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敖修皺着眉頭來回打量兩人,眸色深沉,滿腹疑惑:什麽是合株對象……

千羅妖尊開懷笑道:“那便好!我這次另有要事,不回萬棘宮,我會給你一道紫荊令,如果遇上什麽難題,可以去萬棘宮求助。”

一道暗紫色的令牌憑空出現,落在徐慢慢掌心。

徐慢慢咧嘴一笑:“那就多謝千羅大哥了!”

敖修冷眼旁觀,不得不承認這個叫徐滟月的是有幾分本事,把一群人耍得團團轉,這才上山幾天,就與天底下最有權勢的幾個大人物打成一片,兄妹相稱,不……還是姐弟相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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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名《道尊為所欲為》

其實應該叫《道尊人見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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