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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還要偷偷摸摸。
風千華繼續踢被子:“快走!”這點小委屈都受不了,誰讓你一年都杳無音訊的,被人恨上了。
夏侯淵掀開被子,眸子幽亮幽亮的看着她,暗夜冒着綠光看着近在咫尺的風千華,長臂一伸一收瞬間連人帶被子攬了過來,摟在懷裏喟嘆一聲:“我今晚就睡這裏。”下巴抵着她的頭頂,他繼續道:“這兩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千華,再也不要離開我!”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的人生中再沒有她,他會怎麽樣!
這半年,他們在一起點點滴滴的時光,每一天都在他的腦中反複出現,當時他有太多的不得已,讓他無法立刻出現在她面前,卻不料這之間還存有誤會,讓她傷心了這麽久,她生氣是應該的,都是他的錯!
風千華不知道他心中想了這麽多,被他摟在懷裏,額頭上噴薄着濕熱的氣息,微癢,她動了動将腦袋從他懷裏移出來,正欲說話,卻看見他閉着眼眸,微微蹙着眉,鼻尖發出極輕的鼾聲……
竟然已經睡着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一路從大周趕過來,肯定是很多天沒有好好休息!
夜色漸深,風千華悄悄移開一分,迷迷糊糊也睡了過去,這時,一直睡的極香的某人,忽然睜開眼睛,眸子裏一片笑意,朝她身邊動了動,再次将她摟在懷中,睡的極其踏實!
兩年前不屑用的招數,此刻皆數用盡!
一輪紅日升起,這一夜風千華睡的極好,一夜無夢,身側夏侯淵早沒了蹤影,她心情舒暢的起床梳洗,出了房門随即愣在門外。
只見風華苑內,像蜘蛛網一樣,橫七豎八的拉着數百根紅繩,每隔一尺處拴着一個小小的銅鈴,就連窗戶上也不放過,密集的連只蒼蠅飛過來都必須小小翼翼,一陣風吹來,整個院落頓時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銅鈴聲。
她靠在門口,看着古美忙的不亦樂乎的背影,道:“伯母,你這是做什麽。”
古美頭也不擡,認真的忙活着手中的事情,恨不得在地上再挖出幾個陷阱:“歹人無孔不入,伯母怕防不勝防!”
她絕對相信昨天晚上夏侯淵來過!
風千華搖頭,若是夏侯淵想來,你縱然滿地的尖刀也擋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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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側,二條爬在門框上淚流滿面,偷偷朝院內張望,他不敢進院子半步,因為他也被她娘排列在歹人之列。
魅剎一臉淡定的坐在屋頂上,抱着劍擡頭望天,他早上可是看着夏侯淵大搖大擺的從主子房裏出來,這點小伎倆要是能攔住秦王,那他就不是戰神了。
當夜,在古美自覺萬無一失的情況下夏侯淵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終于忍無可忍的看着風千華:“和我走!”
他們可以不離開南疆,但不能留在這裏。
風千華搖頭,爹娘還沒回來,小家夥她可是好幾天都沒瞧見了,想的很。
砰!
古美的早有防備,人像一陣風一樣蹿了進來,擡起利器便攻了過來,便打便道:“有老娘在,休想打華兒的主意。”
她與風瑞安的思想如出一轍,這個世界上,能配得上的風千華的人,絕對沒有!
夏侯淵側身避開,臉色極其難看,左閃右躲,怒瞪着床上極其淡定打算袖手旁觀的風千華。
風千華知道他們誰也不會傷到誰,所以并不擔心。
古美窮追不舍,夏侯淵忍無可忍,袍袖一動,一股勁風揮出……
古美哪是他的對手,瞬間被拍了出去,砰的一聲落在地上,脖子一偏暈了過去,最後還不忘念道:“豺狼!”
風千華臉色一怔,見古美被夏侯淵打暈,頓時起身要去看看她的傷勢:“伯母!”
古美雖暈了過去,但他出手有分寸并未傷到她,到是他氣的不輕,頭頂上滋滋冒着黑氣,頂着個鍋底臉一把抓起風千華打橫抱在懷裏:“今天你必須跟我走!”
風千華一個閃神,已經被夏侯淵點了穴,直挺挺的任由他摟在懷中動也不能動。
他抱着風千華若無其事大搖大擺的從院子裏走出去,那滿院子的鈴铛,竟然似啞巴一樣,沒有一點點兒聲音發出。
風千華瞪着眼睛,眼眸中怒火騰騰升了起來!
------題外話------
天亮了…話說真的天亮了,哈哈哈哈哈~22號了,各位周末快樂,聖誕快樂,元旦快樂,新年快樂~
那個誰誰誰~經常說我坑爹的誰誰誰,擔心我咬你!
章節目錄 124 皇宮
更新時間:2012-12-23 8:36:28 本章字數:5494
白茫茫的牆頭,一枝紅梅自院外探進,層層清香在庭院中散開。舒煺挍鴀郠
夏侯逸端坐于輪椅上,清潤的面容上,依舊笑的清朗俊逸,星目淡淡投向牆頭,那一點豔紅帶着魔力般,久久的讓他轉不開眼,他眼神悠遠仿佛透着它,能看到圍牆之外,白雪的盡頭那春暖花開之處,伊人駐留之地。
院中靜逸,沒有一絲聲響,身後兩位侍從安靜立着,這樣的情況每一天都在重複上演,對于夏侯逸的沉默他們早就習以為常,見慣不怪!
“主子回去吧,外面天寒您的病還未痊愈。”
“咳咳……”一陣猛烈的咳嗽,夏侯逸捂着唇,面色已咳的蒼白,無力的搖着手,示意他無礙。
侍從蹙眉眉頭,滿面的擔心。
這時,有腳步聲自院外走入,窸窸窣窣帶着絲急切,夏侯逸聽着,卻不沒有循聲回頭,視線依舊停留在牆頭之上。
“逸王。”夏侯淵登基之前,便幾次要夏侯逸登基,他一再拒絕态度堅決,夏侯淵無法只能退而求次之封他為逸王。
夏侯逸不應,思緒卻漸漸飄遠……
他心中有愧,當年若非父皇,王叔的童年不會那麽凄慘,父皇是服毒去世,就死在他的面前,他沒有動就那麽靜靜看着,仿佛看到二十年前為了皇位不惜一切手段,甚至連襁褓中的王叔都不放過的父皇,卑劣,狠辣,他在位數十載雖無大功卻也無過,但是這些都不能掩蓋他曾經做下的惡事,王叔的仇無可厚非,所以,他選擇沉默,這是父皇欠他的,應當還。
王叔背負的太過沉重,有的痛他隐忍了十幾年,該是讓他放下的時候了。
“逸王。”聲音再次響起,夏侯逸眼神恢複清朗,緩緩轉目看向來人。
身後的女子,一身清雅的淺綠,在深冬季節中為這小院帶來勃勃生機,她皮膚白皙,五官略顯深邃,眉宇間有着淡淡的英氣散開,削尖的下颌上,豐潤的唇微勾看着他,再次啓唇道:“逸王,魯侍衛在門外侯着。”
夏侯逸眉頭微蹙,王叔走前将魯忱留下保護小九,他這個時候來,難道小九又偷跑了?
“咳咳……讓他進來。”夏侯逸淡淡掃了一眼女子,朝着侍從吩咐道。
女子絲毫沒有因為他的疏離而顯得尴尬,語氣關切緊張的道:“你自己的身體還沒好,大夫說了不易受寒,我推你進去好不好。”她的聲音微微低沉帶着絲沙啞,不似一般女子的柔弱,透着股少有的堅毅,輕輕說着仿佛哄着孩子一樣,看着夏侯逸。
夏侯逸眉頭未松,面容上依舊是清潤的笑意,輕聲道:“裘小姐,逸王府皆是男子,你當避嫌的好!”
女子正是裘正的孫女,當初皇定的太子妃裘玉。
裘玉不以為意,她自小在與爺爺上陣殺敵,男子見的多了,又怎麽在乎這樣的事,她無所謂的一笑,正欲開口,一側魯忱大步走了進來。
“逸王,皇上不見了,屬下找遍皇宮搜遍金都無蹤影,您看……”
夏侯逸面露無奈,怪只怪他們兄弟雖多,但已成年者又可為帝者幾乎無人,只能讓夏侯紫勉為其難。
“派人出城去搜,務必找到他。”
魯忱領命出去,夏侯逸略作沉吟,補充道:“派人通知王叔。”
魯忱點頭走了出去。
瞧着夏侯逸面露憂色,裘玉靜靜立在他身後,視線複雜暈着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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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淵!”風千華立在房中,蹙眉看着某人。
還是和以前一樣,性格都未變半分,若是執拗勁上來,怎麽說都說不通。
她明白,他的脾氣向來如此,一向沉靜看似無波無瀾,但若發怒那便是滔天之怒無人可擋,唯獨對她無比的耐心,但也僅限于她,古美幾次三番的阻撓,他也是一忍再忍,将她打暈算得上是手下留情。
但是他們以後若在一起,這些人是必須面對的,所以,他們對他的成見也必須解開。
夏侯淵立在對面,面容上怒意早就消失一空,勾唇笑着格外的愉悅。
“嗯!”姿态放的極低,大有一副随你打罵絕不還手的姿态。
風千華不看他,面色卻緩和不少:“古美她是好意。”
“嗯。明白!”
“你必須和她道歉!”
“嗯。明白!”
“她是我的恩人!”
“嗯。明白!”
“嗯?什麽恩人?”夏侯淵面色一緊,直覺與她閉口不提的事情有關。
風千華錯開目光,撇嘴道:“我還有事,回來再說。”爹和娘一走幾日,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雖然有風存戎護在左右,風瑞安的武功亦是不弱,不用太過擔心,但她還是難免記挂。
夏侯淵沒脾氣,長臂一伸将她攬了過來,摟着纖腰笑道:“我與你一起。”
風千華挑眉,眸光微微一閃:“和我一起?”
夏侯淵點頭,毫不猶豫:“嗯。我們說好的,你去哪裏我便去哪裏。”
房內兩人低低打着嘴仗,房外霧影拿着封信來回走動,糾結的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去敲門。
霁月從院子外回來,瞧見他矗在這裏,詫異道:“半夜三更的,你不在公主府守着你主子,回來做什麽?”
霧影揮着手中的信,像是找到救星一樣,一把将信丢給霁月,人瞬間飛沒了蹤影,聲音喜不自禁:“軍師,勞煩将信交給主子。”
霁月看看手中的信,再看看亮着燈的房間,兩道影子在牆上拉的纖長,他頓時明白霧影為什麽糾結。
撿了個麻煩!
霁月眯着眼睛轉身就走,可信上封着火漆顯然是重要的事,想了想,他硬着頭皮敲門:“送信!”
他将信朝門口一放,瞬間蹦出老遠,以防打擾了某人的好事以遭到他惱羞成怒的報複打擊。
果然,夏侯淵黑着臉打開門,鷹眸在四下裏一掃,刀子一樣在他臉上刮過,拾起信毫不猶豫的關上門。
霁月收了剛剛的小心翼翼,在霧影無比崇拜的視線中,甩着衣袖氣定神閑的得瑟的出了院子。
霧影感嘆,還是軍師有辦法!
夏侯淵拆開信随意一看,頓時臉色變黑,末了将信揪在手中,怒道:“這個小九,實在太胡鬧了!”
風千華拿起信,匆匆看了一眼,面色亦是一變,信上說绮蘭山發生雪崩,滄州城被大雪封住,城外居民死傷無數,百姓之間謠傳是山神震怒,降罪于大周!
荒誕!
風千華凝目,道:“你回去吧!”
大周國事剛定,雖一切已漸漸步入正軌,但發現這樣的事情,又無人坐鎮官員難免會亂陣腳,新的政局有太多的不穩定因素,況且,瀾月國勢漸強,北疆沉寂數年也蠢蠢欲動,說不定會有人乘虛而入,屆時又将會是一場大戰。
夏侯淵沉聲,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斬釘截鐵:“不回去。”
風千華擡手拍着他的肩膀,笑道:“皇上,大周需要你。”
他以往披甲上陣置生死不顧,為的就是天下安定,百姓能過上安居的生活,如果因為他,讓大周再次陷入戰火之中,他如何能安心。
夏侯淵眸光微動,含笑說着,開始顯現他無賴的一面:“你與我一起!”
“你!”風千華語結,不知道怎麽回答。
夏侯淵笑着,定定的看着她,忽然撇開這個話題不談,牽着她直接朝床邊走去,邊走邊道:“天色已晚,我們先休息吧!”
風千華挑着眉梢,嘴角抽搐:“休息?”
夏侯淵點頭,開始脫自己的外套,只剩中衣時他轉身脫風千華的外袍:“你一夜未眠,明早起來再說。”
風千華退開一步,伸手抵着他的胸口,她可沒心情在這個時候睡覺,也不會相信他能睡的着,不過這個男人兩年未見,手段果然精進不少,還記得那夜不知道是誰臉紅着面露羞澀,如今竟然這麽坦然大方!
“你別說了,我和你回去。”他抛不開大周的百姓,也放心不下她,她又怎麽能讓他左右為難。
至于小不點,有爹娘在她也不用擔心,此去也不會太久,她會盡快趕回來。
她略微沉吟,以後有的是機會,孩子的事還是暫時不告訴他。
夏侯淵面色一怔,驚喜的看着她,長臂一伸将她攬在懷中:“你真的願意和我一起回去?”
風千華點頭,國不可一日無君,百姓的生死她怎麽忍心不顧。
夏侯淵俯身,狠狠的吻上渴望已久的紅唇,将所有的思念與悸動,付諸在這一吻上,流連輾轉溫柔缱绻……
天亮時分,風千華派人回去通知,留了口信給風瑞安,兩人帶着霧影,魅剎,霁月踏上大周的路程。
“大華!”端木筝一早得知消息,快馬加鞭飛奔過來,終于追上風千華,喘着粗氣道:“我與你一起去。”
風千華勒馬停住,搖頭道:“你留在這裏,我很快就會回來。”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讓我與你一起。”
霁月在一邊擠眉弄眼,朝着風千華打眼色,她心中暗笑,正欲答應,忽然夏侯淵策馬過來,截話道:“霁月,北疆那邊局勢不穩,你去看一看。”
霁月神情一怔,瞬間明白他的意思,連連點頭道:“是,聽說北疆的內亂不斷,有位舊臣的部衆舉兵造反,北疆王正派兵鎮壓呢。”
風千華眉心微蹙,北疆舊臣?難道是端木勇磬?
果然,端木筝面色一緊,急忙問道:“哪位舊臣?”
霁月笑的高深莫測,眯着狐貍眼:“不如你與我一同去吧,具體哪位舊臣我也不知道。”
端木筝瞬間面露糾結,左右為難的低着頭,霁月的提議顯然打動了她。
風千華明白,她父親的死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個結,若是這一去能解開心中的結,對她而言也是好事。
“你去吧,注意安全!”
端木筝倏地擡起頭來,定定的看着風千華,緩緩點頭道:“嗯。”
霁月眼中一抹精光劃過,滿臉藏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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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後。
風千華策馬飛奔于官道上,暌別已久的金都近在眼前。
心中的感覺複雜難辨,當日她是逃命離開這裏,心中惦念着夏侯淵的安慰,大周帝居心叵測手段用盡,而他獨自一人身負深仇明日茫茫,如今再回來身邊的有他相陪,但當時種種景象卻依舊歷歷在目。
有什麽已經與往日不同,他不再是秦王,而是身負重責是大周蒼生的主宰。
或許,他本該屬于這皇權,立在巅峰執掌江山,是她的要求太過自私麽?
唇角勾起無奈的笑,風千華揮開腦中所思,忽然腰上一緊,夏侯淵的氣息噴灑在她面頰,低低的話語在她耳際響起:“有你在,真好!”
風千華回眸,暖暖一笑,兩人相視無言卻勝似千言萬語!
皇城依舊與以前一樣,重重宮闕,龍飛鳳舞,雕欄玉砌金光閃動,一派莊嚴奢美。
沉重的宮門緩緩打開,青灰色的石板路上,悉數朝臣足有數百人,伏地跪着齊聲山呼:“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雖然傳位诏書已寫,但夏侯紫卻自始至終都未舉行登基,所以,這大周的皇帝,如今依舊是夏侯淵。
夏侯淵右手負在身後,左手牽着風千華,面容之上彰顯着王者之姿,睥睨天下。
“起來吧!”縱然他行着随意,舉手投足間依舊是不容人直視的威嚴。
朝臣緩緩起身,低頭伏腰分列兩側,無人敢擡眸看過來。
夏侯淵拉着風千華,一步一步朝宮殿中走去……
風千華任由他拉着,面容上亦是鳳臨天下的雍容,即便是連夜趕路,也毫無半絲的疲憊,淺笑着,宛若一株宮牆壁上無聲開放的紅梅,冷傲,清冽!
穿過層層宮門,前呼後擁的來到禦書房外。
昔日的禦書房,一應擺設依然照舊,甚至連大周帝常用的筆墨都原位放着,吳德福立在一側,恭敬的為夏侯淵奉茶,其後又給風千華新上一杯,
“風小姐,用茶!”他微低着頭,但目光卻包含欣慰。
風千華笑着點頭,接過他手中的茶:“多謝公公!”
群臣恭敬的立在門外,夏侯淵凝目看着龍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折,沉聲問道:“九皇子可有消息?”
吳德福俯身,答道:“魯侍衛沒有消息回來,只怕還沒找到。”
夏侯淵蹙着眉,略顯無奈道:“加派人手,務必确保他安全。”雖然明知道他是逃跑,但亦怕有人居心不良對他不利!
吳德福領命出去,夏侯淵起身走到風千華身前,握着她的手,柔聲道:“是不是很累,我讓人送你去休息?”
風千華看着龍案無數待處理的奏折,微微點頭道:“你也早點休息。”
------題外話------
字數依舊坑爹着~爆發不出來,汗!
我憋我憋我憋憋憋···憋死我得了!
那個啥,小不點叫啥名字呢。來來來,取個有愛的名字吧,我想好幾天也沒想到叫啥,郁悶死了~【重點:必須有愛哈!】
章節目錄 125 追妻
更新時間:2013-1-16 11:19:21 本章字數:13482
“大華,你沒事吧,那家夥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端木筝進來和古美一般,拉着風千華左右察看确認無事才松了一口氣。
風千華看着三張緊張的臉,撇了撇嘴道:“沒有。”
他能對她怎麽樣?!
端木筝聳聳肩,立馬搖頭将自己腦中亂七八糟的念頭甩開,大大咧咧走到一邊與古美攀談起來。
風千華挑眉看着局促不安的端木蕭,問道:“你怎麽了?”
“我……我想……”端木簫在挫着手,兩年了他還是以前那個樣子,一緊張就結巴。
風千華很有耐性,拂開衣袍坐在椅子上,端木筝與古美一見這架勢,立刻停了對話,視線都朝他投來。
這樣一來,端木簫更加的緊張,連臉都莫名其妙的紅了透,嗫嚅的唇角,抖動了數次,才緊張的開口道:“秋……秋瑾什麽時候……回……回來?”
哦!
原來如此!
端木筝和古美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笑的暧昧!
風千華眉梢揚起,好笑的看着端木簫,他對秋瑾早在兩年前就生了情意,兩個人從金都到铎州,又從铎州到南疆,一路相随彼此心中早就有對方,可偏偏秋瑾一心記着她,不松口也不表态,甚至連和風瑞安出門,都沒給他來封信,終于一向內斂木讷的端木簫熬不住了,才上門來問她。
“不知道,或許還有幾日吧。”
端木簫臉上一白,還有幾日,他簡直度日如年啊!
古美笑起來,故意打趣他:“秋畫說,這次帶着她去,就是去葛蘭定親,或許此去就不回來了。”
“什麽?”端木簫蹬蹬蹬倒了數步,臉色煞白:“定……定親?”
古美煞有其事的點頭,一副我騙誰也不騙你的表情:“真的。”她笑的不懷好意:“不過你要是現在去追,或許還來得及阻止,你去不去?”
端木簫身體一怔,他的思想中,婚姻從來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如今與秋瑾兩生愛慕已是越矩,如果還要他千裏追親,這樣的事情太傷風化,他飽讀詩書,此等事情絕對不可。
絕望的搖着頭,端木簫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古美白他一眼,就知道這小子是這個态度,要不然秋瑾那丫頭也不會兩年不松口,他就等兩年。
朝風千華端木簫暗暗打個眼色,古美喝道:“你是不是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該大膽的去追,扭扭捏捏和個娘們似得,如果她真嫁人了,我看你就抱着你的世俗禮法過一輩子吧。”
端木筝鼓勵的點點頭:“哥,你去吧。”
端木簫搖頭,心中在進行激烈的鬥争。
風千華悠悠的端起桌邊的茶,目光卻是含着份冷意,淡淡的在端木簫臉上一掃,道:“人生數十年,被失去後才醒悟珍惜。”
端木簫身體一怔,眸中震驚不已,是啊,人生數十年而已,什麽重要,什麽不重要?
問心無愧,活在當下!
端木簫面露喜色,猛然點點頭,沖了出去。
三人看着端木簫跌跌撞撞匆忙的跑出去,不由相視一笑,古美道:“這小子不吓不行,木頭一樣!”
端木筝無奈的聳肩,端木簫自小就是這樣,幸好還聽大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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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新的婆子侍衛到來之後,風華苑外可說嚴陣以待,古美下了死手堅決不讓夏侯淵再有機會進入。
整整兩夜,她眼皮死死撐着親自坐鎮風千華苑門外,誰料……
“該死的夏侯淵!誠心和老娘作對是不是?”她眼睛都快撐的閉不上了,那人竟然還沒來。
風千華從房內走出,搖頭笑道:“沒來還不好,許是那人又忙着回大周選妃了,伯母,兩天了,快去休息吧。”
古美眨眨酸澀的眼,聽出了幾分醋意,震驚不已:“你在意?”
說完,暗罵自己老糊塗了,怎麽可能不在意!
他們經歷那麽多,感情又怎麽說忘就忘,輕易的便可以不在乎,如果真是這樣那也不是愛情了。
只不過,男人果然不能相信,華兒為了他曾經險些喪命,那邊只努力了這麽一兩次,就幹脆放棄了。
實在可惡!
風千華扯扯嘴角,沒回答那個問題,轉身回去房間:“我換身衣服,今天去‘水墨坊’看看。”
一身男子長衫,清隽儒雅的出了公主府,身後二條緊随而至,魅剎無聲無息的跟着,臉上的戒備比起以前更加的凝重。
風千華被夏侯淵擄走,雖然知道不會有危險,但顯然是他這個貼身侍衛的失敗,主子被擄走,他竟然後知後覺,這樣的錯誤,絕不可再有下次!
二條跟在風千華身上,紅配綠的衣服格外紮眼,雌雄莫辯的臉美的不真實,這樣的裝扮加上容貌,已經是他在百姓心中的标志,幾乎人人認識他,且人人知道,他委身到公主府做了風小姐的貼身小厮。
這樣的事情若是發生別人身上那就是天大的新聞,可在他身上,那簡直是小菜一碟,比起以往他所做的事情,實在讓人提不起議論的興致。
一出府門,他便系上面巾,以防被人自他的身份猜到翟少的身份。
“主子,大汗讓你這幾天抽空去趟宮裏,他有事和您說。”
風千華點點頭,她确實有好些天沒有去看他了。
三人一路穿過長街,來到水墨坊中,緩緩走進,風千華視線在熱鬧大堂中随意一掃,随即眼睛一閃,迅速瞥開。
只匆匆一眼,她也絕對看的清清楚楚,那個客人一般堂而皇之地坐在正中位置上,悠哉喝着茶的男人,她化成灰也忘不了!
夏侯淵!
風千華面無波動,若無其事的走進後堂。
堂中客人忙着看字畫,并沒有人注意到門口這邊的動靜,唯獨堂中的某人,咻地一下站了起來,但轉瞬又生生壓下自己的動作,重新坐了回去。
“掌櫃。”夏侯淵一盞茶擱在桌上,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讓所有人聽到,他蹙眉面又不悅:“老板,你這副确定陳玄之的畫?”
果然,有顧客已經好奇的圍過來。
夥計立刻從內堂走了出來,他早就注意這個客人,氣度不凡,舉止間透着貴氣:“客官,這幅如假包換的陳玄之晚年大作。”
夏侯淵挑着眉,眸光極其快速的朝內堂看了一眼,又轉回來,沉聲道:“你這副乃是水墨山水,而陳玄之世人皆知,他只畫仕女,你說這副是他做的,實在太可笑了。”
“是,陳玄之早年還曾為太後作畫,他以仕女圖聞名天下,又怎麽會多出一幅山水呢?”
“對!陳玄之的山水畫,确實不曾見過。”
有顧客在一旁指指點點,發表評論,懷疑的目光紛紛投向店中夥計。
門口,有客人進來伸頭進來察看,一見店中場面,立刻狐疑的退了回去。
夥計眉頭微微蹙了蹙,依舊訓練有素的答道:“客官有所疑惑證明客官實乃董畫之人,既如此,那客官可辨一辨畫上筆鋒,我們東家曾說過,一個人無論畫什麽寫什麽,他的筆鋒永不會變,所以,這幅畫若是客官不信,也可如此做。”
所有人皆知,這家乃是翟少的産業。
旁邊有人湊上去,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甚至将堂內另外兩幅同作者的仕女圖拿來翻來覆去的比較。
夥計一直不怒不燥,他們上崗前翟少曾對他們銷售應變做過系統的培訓,這樣的顧客糾紛并不算難處理,只是這個客人的氣勢,卻讓他暗暗出了一身冷汗。
比起他,夏侯淵更是一副氣定神閑,淡坐着,挑眉道:“筆鋒?若是臨摹也難辨真僞。”
此話一出,周圍的立刻有人點頭附和,若是臨摹至最高境,确實可以假亂真。
風千華在裏面,聽着傳進來的對話,再看那些本來要進門,一聽有假貨立刻走了的客人,郁悶的攥拳。
這個男人,手段層出不窮,竟改策略了!
兩年不見,越發的沒臉沒皮沒下限!
此刻,那個沒皮沒臉沒下限的男人,依舊滔滔不絕一一例舉着這畫的可疑之處:“這副畫有三點可疑,第一便是這墨汁非允州墨,世人皆知陳玄之酷愛允州墨,其二,落款模糊且非其字,三……”
夏侯淵緩緩說着,所說的話七分道理三分真摯,店裏的客人頓時走了一半。
剛剛還拼命辯着真僞的客人,也停下手中的動作,臉上搖擺着竟要完全相信他的話。
店門口一時間也聚集了不少客人,小聲議論。
“啊呀,他們竟然賣的是假貨?不會吧,這可是翟少的産業。”
“別吵,先聽着再說。”
一側,霧影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雙眸晶亮:爺好樣的!
客人都走光了,就不信王妃能忍得住。
夥計臉色開始難看,滿面滲出細細的冷汗,思緒大亂:“客官,這畫……”
夏侯淵手臂一擡,制止他的話,不經意中流露出的高華威嚴,讓衆人忍不住随着他的動作,呼吸窒了窒:“把你們老板叫出來,我與他說。”
此刻,夥計已經完全亂了陣腳,回頭求救的看向內堂,這時,劉掌櫃掀開簾子走了出來,一臉鄭重的走了出來,
抱拳道:“既然客官一口咬定此畫是假,那麽老夫做主,将此畫送給客官吧。”
夏侯淵滿面嫌棄,挑眉道:“我要這假畫作什麽。”
旁邊圍觀的人,面露不解的看向劉掌櫃,難道水墨坊真的賣假貨,如此做是欲蓋彌彰?
劉掌櫃不慌不忙:“客官誤會,我們東家說過,經商當以顧客為本,顧客就是上帝,顧客的滿意就是我們的目标,既然您認為他是假的,那麽我們也不争辯,這幅畫便送給您,倘若有一日您贊同我們的觀點,也認為此畫屬真,再送銀子來不遲!”
劉掌櫃話落,周圍頓時響起一陣嘲笑聲,衆人恍然大悟,原來這人根本之道水墨坊的生意宗旨,來騙畫的。
可恥,實在太可恥!
雖然他們沒有明白這上帝是什麽意思,但大致的意思卻是懂了,翟少的産業數不勝數,向來以誠信為本,他們有切身體會過,這句“顧客滿意就是我們的目标”,真實的從百姓出發,不愧是翟少啊。
“是啊,翟少名下的産業,豈有欺客之事發生!”
“翟少不愧是南疆第一富商,生意做到這個份上,家大業大沒有幾分胸襟怎會成功,不像有人小人,竟然妄想巧用口舌騙取名畫,謀取小利,真是可恥!”
裏裏外外,看客們紛紛倒戈,一雙雙犀利的視線,頓時投向夏侯淵,白眼翻飛。
夏侯淵一張臉黑若鍋底,暗暗磨牙,風千華!
他費了這麽多口舌,某人竟連面都未露,就将局面翻轉過來。
但瞬間,臉色又由黑變紅,某人傻笑起來,輸給自己女人,有啥可丢人的。
嗯,不愧是老子的女人!
衣袖一揮,樂呵呵的走了出去。
把周圍一幹人,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明白,這人都被快被人群毆了,還笑的這麽開心。
內堂中,風千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二條層在她腳邊,小狗似的嘿嘿笑着,屁颠屁颠道:“活該被人罵,都壞成這樣了。”
風千華一腳踢過去,揚眉,風眸微眯。
二條頓時脖子一縮,閉嘴不敢再開口。
魅剎眼中笑意濃濃,人家壞,我看你是沒弄明白,誰才是最壞的!
翌日清晨,風千華被古美拉着,與端木筝一起上了城外的羅瀾寺。
羅瀾寺是中原大佛與南疆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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