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一輩子

晚上節目組給所有嘉賓提供的都是牛排和意面, 牛排煎得有點油膩,池容沒要, 意面上撒了一些芝士粉, 池容其實一開始沒太注意,換成平常他可能會直接吃掉。

但他從年初《丞相》開拍到現在,幾乎無縫進組, 《越界》這部電影又要求減重,本來就疲累到了極點,胃口也不太好。

他吃得很慢,還有點挑食。

戚陸霄又對他很小心, 在外一直讓瞿白寸步不離地跟着他。

他心底就突然多了一絲防備。

他拿箸尖稍微撥開了幾根意面, 底下的白色粉末很少……顏色比芝士粉更白一些,但稍微不留神就會忽略, 而且不吃掉上面的菜也不會發現,只過了這麽幾秒, 就已經徹底融入底下淺淺的番茄湯汁中。

池容睫毛仍然垂着, 沒有再去刻意盯着那個地方,他拿起手機, 佯裝解鎖,屏幕卻不着痕跡地往後一晃。

瞥到了身後經過的幾個工作人員, 還有來參加節目的練習生。

池容練舞之後覺得有點悶, 就沒去休息室吃飯,在練舞室外面的公共休息區, 來來往往的人不算多,但節目組的所有人都能經過。

池容頓了不到一秒, 垂眸解鎖屏幕, 點開了游戲, 然後放下筷子,拿起旁邊的保溫杯,抿了一點水,順勢将嘴裏的東西吐了出去。

“瞿白,”池容轉過頭叫人,“水涼了,你幫我再換一杯。”

“好。”瞿白跟許小遙也在吃飯,聽到連忙起身接過池容的杯子。

接熱水的地方就在不遠處的拐角,瞿白拿着杯子過去,想将涼水倒在水槽裏,卻倒出了剛才池容沒有吞咽下去的食物,他頓時一愣。

周遭冷清,他将水槽沖幹淨,飛快地重新接了一杯水,然後去找池容。

“池少,”瞿白腳步很快又不失平穩,“導演打電話說讓你過去,商量一下後面的彩排。”

池容擡起眼睫,放下了剛拿起的筷子,手上拎着外套,嗓音如常,跟許小遙說:“小遙,把飯收起來帶上,待會兒我忙完了再吃。”

“嗯。”許小遙不明所以,但起身照做。

她按池容說的将東西都收拾好,然後跟着池容和瞿白離開。

等徹底走到無人處,瞿白才神情一凜,壓低嗓音問:“池少,晚飯有問題?”

就算沒有戚家的事,池容只是個明星,在這個圈子也不敢随便亂吃東西,誰知道會被加什麽料,何況現在戚家衆人虎視眈眈,難保不會對池容下手,将他當成戚陸霄的把柄。

瞿白向來謹慎,不管在劇組,還是跑其他通告,主辦方提供的食物他都會仔細檢查,包裝沒有任何問題才會拿給池容。

“但願是我想多了。”池容眼眸冷清,去洗手間低頭漱了漱口,他吃得不多,現在還沒覺得有什麽不舒服。

他們還是去找了一趟導演,池容跟導演請了個假,說自己劇組有事,得趕過去,反正他們今晚也不是正式彩排,只是過來編舞。

離開錄制場地,瞿白先往劇組的方向開了一段,中途又兜了個圈子,确定沒有被跟蹤,然後立刻掉頭去了醫院。

池容上了車就給戚陸霄發消息。

【唔西迪西:戚老師,你先不要擔心,我現在沒事,但是我感覺剛才好像吃錯了東西,我跟瞿白他們現在開車去醫院找晏餘。】

戚陸霄還在戚氏,剛開完會,就收到了池容的消息。

他眸色陰冷,眉峰頓時沉了下去。

【。:等我。】

池容放下手機,瞿白開車很穩,但冬天難免有積雪沒有消融的路段,車身稍微一颠簸,他冷不丁有些頭暈,眼皮一陣滾燙。

脖頸也泛起燥熱,指尖打着顫。

池容猛然反應過來。

“操。”池容那雙眼眸豔麗又冰冷,沒忍住低聲罵了句髒,他怎麽也沒想到會着了這種道,他眉頭微微皺着,灌了幾口冰水。

身體裏燒起來的那團火卻壓不下去,他今晚穿了件黑色長羽絨服,面容被襯得雪白,眼尾卻是紅的,他在腦海裏飛快地過了一遍這個綜藝邀請的所有導師和練習生。

起碼明面上沒有原主得罪或者招惹過的人。

也沒有跟戚氏有關系的人。

到了醫院,戚陸霄也同時趕到。

戚陸霄陪池容去做檢查,瞿白拿着吃剩下的那份意面去做化驗。

“國外的違禁藥物,藥力特別強,還多加了一種興.奮.劑,還好攝入不多,”晏餘檢查之後,滿腹驚疑,“不然就得洗胃了。”

瞿白在一旁也渾身冷汗,格外愧疚,“是我不夠小心。”

池容确實吃得不多,已經緩下去了,就是臉色蒼白,晚上幾乎沒吃,胃有些難受,他瘦了許多,人也病恹恹的,剛才還能撐住,戚陸霄來了,他就歪在戚陸霄身上。

“會不會有後遺症?”戚陸霄匆匆趕來,現在掌心仍然冰涼,胸口像堵着一團郁氣,他攥着池容的手,池容指.尖還在發顫。

“不會,”晏餘趕緊說,“代謝掉就沒事了,就是夜店有些人會帶去的那種催.情藥物。”

醫院燈光冷白,從戚陸霄眉骨底下投出一片極深的陰影,映透了他深邃黑沉的眼底,連戾氣都一覽無餘。

他沒再多問,抱起池容去病房。

池容側身靠在病房豎起的枕頭上,戚陸霄剛才讓人去買了份馄饨,低頭拿着勺子喂給他,池容吃了兩三個小馄饨,胃裏終于不再揪得發疼,唇色也鮮活許多。

他擡起指.尖戳了下戚陸霄蹙起的眉心,撫上他的眼睫,戚陸霄俯身親了下他的臉。

“晚飯應該不是在節目組被下的藥,”池容冷靜思索,“我相信瞿白,他不會出這種纰漏,而且監控也沒有任何問題。”

“我讓人去查了源頭,節目組訂餐的那家連鎖西餐廳,董事長姓方,他兒子叫方旻。”戚陸霄跟他靈犀相通。

“方旻?”池容疑惑。

他不記得這個人。

原著裏出現最多的幾個姓,都是榮城上流圈子裏的那幫貨色,雖然他沒有原主的記憶,但已經在榮城将近一年,并沒有方家。

戚陸霄也只是猜疑,“據說這個方旻跟薛開關系很好。”

薛家開的遠奉集團,是制藥公司,而且業務發展到了國外,戚陸霄在國外有幾家公司,薛開不記得他,但他對薛氏藥業并不陌生。

池容已經半年多沒聽到這個名字。

頭一次見到薛開,還是在《丞相》劇組,一開始薛家是《丞相》最大的投資方,薛開養的那個小情人想跟他搶男三號的角色。

但薛開觊觎原主,想讓他跟自己,又被他嘲諷,而且攪黃了投資的事,被他爸薛秉盛發現,狠揍了一頓之後,就沒再露過面。

也沒給他發過騷擾消息。

池容總覺得應該不是薛開做的,他沒這個膽量,經過那次肯定怕了戚陸霄,薛家又身處這個上流圈子,知道戚氏風雲巨變,戚家死的死,坐牢的坐牢,現在戚陸霄才是戚家的家主,怎麽敢來招惹他。

戚陸霄喂池容吃完了馄饨,池容臉上疲色褪去,但還是犯困。

“寶寶,我讓韓城跟瞿白都留下來陪你,”戚陸霄揉了揉他的臉頰,“我去一趟薛氏。”他必須親自去見薛秉盛,但不能打草驚蛇。

“別……”池容攥住了他的手,搓了搓他冰涼的指尖,“你帶上韓城,我在醫院,還有別的保镖,不需要這麽多人守着。”

戚陸霄的處境比他危險。

戚陸霄嘴唇抿了下,他仍然不放心,又調來幾個心腹,才讓韓城跟他離開。

方旻晚上剛走出夜店,就被人拖走帶到了車上,他蜷在角落大氣都不敢喘,等睜開眼,車內昏暗,他對上戚陸霄冷戾陰沉的雙眸,幾乎瞬間打了個哆嗦。

韓城掰住他肩膀,将他按在地上,從他身上找出一包白.粉。

戚陸霄冰涼的機械指節搭在膝頭,面容深刻,掩在陰影裏,嗓音平靜道:“讓他吸。”

方旻眼瞳頓時放大,開始掙紮,“你們……你們想幹什麽?!”

韓城瞥向戚陸霄。

戚陸霄擡手阻止,沒讓他真的将藥塞到對方嘴裏或者捂在鼻端,他沉聲問:“這是什麽藥?誰給你的?說出來就放你走。”

純黑色的梅賽德斯在夜幕下駛過,很快就停在了薛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

“薛……薛開,他給我的!”方旻本來就是個軟蛋,被這副架勢吓得直發抖,不敢隐瞞。

“你給誰下了藥?”戚陸霄垂眸問。

方旻臉色一僵,嘴裏含糊起來,“就一個還沒出道的練習生……”

戚陸霄已經下了車,韓城将方旻也拖了下去,方旻踉跄着沒站穩,險些跪倒,戚陸霄面沉如水,狠厲地踹上了他的肩膀。

方旻砰的一聲撞到了身後的車門。

頭暈眼花,喉嚨一陣腥甜。

“我說……我說,”方旻雙腿發軟,啞着嗓子說,“池容……我晚上給池容下了藥,我本來是想找那個練習生的!結果碰到他……”

他在國外讀書,這個月才回國,跟薛開一直是酒肉朋友,也認識池容,知道池容喜歡展岑橋,池容以前經常跟他們一起去酒吧喝酒。

前幾天晚上薛開約他們出去,分給他們一點新藥,還突然說起他跟池容睡過,池容在他們那群富二代圈子裏名聲又很臭,為了追男人都恨不得脫光了往人床上送,根本就是笑柄。

他就沒懷疑薛開的話。

他去綜藝錄制現場找他包養的那個男生,碰到過池容,池容沒搭理他,似乎都忘了他這個人,他約不到池容,索性把給那個男生跟他助.興的藥下在了池容的晚飯裏。

反正這個綜藝都是從他們餐廳訂餐。

他掐了監控,到時候死不承認,誰都不能說藥就是他下的,而且他覺得池容應該也不會找他麻煩,反正不就是睡一覺的事。

能跟薛開睡,怎麽換成他就不行。

他一直在綜藝現場等池容藥效發作,結果池容突然跟導演請假,說要去劇組,他只能悻悻離開,去了酒吧。

沒想到這都不到一個小時,他竟然被人抓了,他面色驚慌,根本不認得戚陸霄是誰。

“帶他走,”戚陸霄嗓音冰冷,對韓城說,“找人直接送他去方家,告訴他父親,讓他自己去報警,不要等我動手。”

韓城沉聲應下。

戚陸霄往停車場外走,他在腦中反複捋過,從他上輩子頭一次見到池容,再到後來發生的事……他腳步一頓,心底突然狠狠一墜,終于想到他遺漏了什麽。

不對,從他讓許小遙去給池容當助理時,他就已經暴露了。

上輩子池容病死,他心頭多疑,連老管家都曾被他懷疑過,遑論池容的助理,這輩子盡管他一開始忘了池容,但池容讓他幫忙找助理時,他還是給池容換了個人。

戚陸霄眸色冷沉,上輩子池容的助理不是許小遙,他也沒有讓瞿白跟着池容,而是他的另一個屬下。

他這樣謹慎多疑,反而暴露了重生的事。

之前他故意跟韓城一起出車禍,他在試探對方,對方也在試探他,既然試探已經有了結果,知道他會提防,當然就沒必要費心再讓他出意外。

甚至戚老爺子的死……為什麽會提前,恐怕也跟這個人脫不了幹系。

為的應該還是遺産。

他不想讓展岑橋見到戚老爺子,不想讓戚老爺子立遺囑。

戚文月已死,戚常已經入獄,周與珍想跟戚常離婚,她這麽匆忙想離開戚家,态度昭然若揭,陳赫缇就絕不會讓她靠近戚老爺子。

而陳赫缇,是戚老爺子的忠仆,親子鑒定的結果已經明晰,他跟戚常沒有血緣關系,他不是戚家的人,戚家再怎樣淪落,遺産和股份都落不到陳赫缇的頭上,他似乎毫無動機。

至于戚常的幾個兒子,沒有這個本事。

剩下戚家的其餘人……

戚陸霄眉頭緊蹙。

他有種被暗中窺伺的感覺,卻抓不到對方的把柄,他沒有再繼續深究,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他必須得去見薛秉盛一面。

戚陸霄突然過來,薛秉盛不由得心慌,他根本沒敢參與戚家奪權的事,戚陸霄犯不着找他,他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那個逆子又惹了什麽麻煩,但薛開後來都沒再見過池容。

不至于啊。

他心底忐忑,滿臉堆笑迎上去,“戚總,這麽晚了……”

戚陸霄無心跟他廢話,讓韓城将藥扔在了薛秉盛眼前,然後說了今晚發生的事,薛秉盛一愣,拿起那包藥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都怪我家教不嚴,”薛秉盛簡直對這個兒子恨得牙癢,他忍住怒意,肅然道,“改天我帶他去給小池賠罪,不知道被什麽人帶壞了,這種東西都能亂拿,還給了別人……”

“薛總,”戚陸霄打斷他,“我愛人還在靜養,不勞你們費心,藥到底怎麽來的,想必你比我更清楚,我也不想跟你追究藥的來歷,但既然你有道歉的誠意,不知道能否幫我做件事。”

薛秉盛不敢滿口答應,戚陸霄不是善茬,他們公司在國外是生産了這種藥,但從來沒販賣到國內,也就薛開瞞着他偷拿了一點。

戚陸霄要是想讓他去做什麽違法勾當,他可不蹚這個渾水,到時候一時不慎,全都得暴露出來,他豈不是引火燒身。

他慎重道:“戚總,您說,我能幫忙的話我當然會去做……”

“查一下你們的藥,”戚陸霄将池容上輩子的所有症狀寫在了一張紙上,“有沒有一種會讓人腹部劇痛,最後多器官衰竭。”

薛秉盛一愣。

這哪是藥,聽起來倒像毒.藥。

但他國外的研究室……确實也制毒。

“我貿然開口,”戚陸霄漆黑的眸子擡起來,盯住薛秉盛,“讓薛總為難,确實抱歉。”

薛秉盛打了個寒顫。

他臉色也沉了下去。

什麽貿然開口,戚陸霄分明就是對他公司了如指掌,有備而來。

他要是不答應……戚老爺子的下場,恐怕也是他的下場。

“……好,”薛秉盛冷笑一聲,“戚總放心,我現在就讓人去查。”

查起來并不費事。

薛秉盛給他國外研究室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戚陸霄寫得清楚,這種毒症狀清晰,要是真的有,很快就能搜索到。

戚陸霄就在旁邊等。

眼前的茶水絲毫未動,他冰冷的機械指節不輕不重地扣在沙發扶手上,不到一個小時,薛秉盛的電話響起。

“确定沒查錯?”薛秉盛不知道戚陸霄為什麽想找這個藥,心底發虛,但他被逼到死路,不得不查,“真的有這個……”

戚陸霄冷硬的指.尖猛然收緊,心頭一震,擡起眼直直地望向薛秉盛。

薛秉盛轉過頭驚疑未定地對戚陸霄說:“确實有,無色無味,但得多次服用,才會讓人慢性中毒……至于多器官衰竭,不是一定會出現,但大概率會誘發,而且……”

他對上戚陸霄悍然陰冷的雙眼,像被狼扼住了咽喉,險些發不出聲音,但還是繼續說:“而且很難查出具體成分……”

所以就算查出來,也晚了,人應該已經沒救了,只能等死。

戚陸霄眼眸發沉,面上沒有一絲表情,不等薛秉盛察覺到不對逃走,就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揮拳打了下去。

他胸膛劇烈地起伏,指骨甚至出了血,不知道是薛秉盛的,還是他的。

不管是不是薛秉盛下的藥,但這個藥都跟薛家脫不了關系。

他幾乎想殺了這個人。

手機卻陡然響起。

戚陸霄突然動手,韓城也被吓了一跳,他拿着手機忙道:“是池少的電話……”

戚陸霄呼吸沉重,松開了薛秉盛的衣領,他嗓音還有些顫,喉結滾動了下,拿過手機輕聲問:“怎麽了,容容。”

池容睡了一覺,心頭莫名不安,戚陸霄卻沒回他消息,他就忍不住打了電話。

“戚老師,你不能瞞着我做壞事,”池容生病柔軟的嗓音傳過來,吸了吸鼻子問他,“你不想陪我一輩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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