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章節
方居住,因此怕認床認生,就勞煩君王陛下多多盡心照顧……床鋪要南綢內加羽絨,棉麻之類布料勿用……吃食方面不食肉類,只食當日的新鮮蔬菜,不食幹硬食物……因為易過敏,房間外十米內不能有花朵,更不用說有小蟲……公主睡覺喜靜,夜晚不可有一絲聲響,所以千萬別安排到湖邊居住……”
使臣還在絮絮叨叨地說着,說了一刻有餘,還未停止。君王聽得漸漸由精神轉疲憊,右手支撐着昏昏欲睡的腦袋,不耐煩地瞥了一眼身邊的宦官,問道:“都記下來嗎?”宦官正也聽得走神,一愣,忙叫人拿過紙筆,堆起小心翼翼的笑容,問使臣:“麻煩使臣大人……您再說一遍好嗎?”
使臣告別後,君王就讓記事的宦官全權安排公主到訪的事宜,盡量按照公主的要求去辦。
八月末,束娜公主的龐大來訪陣容駕到鄒燊國京城。随行人員帶了三十位,其中一半皆是婢女,其餘為侍衛。為了安排公主與随行的人員,宮中負責內務的小官們可忙壞了。
君王
未敢怠慢,安排與他到訪齊埔國時同樣隆重的國禮迎接公主。
公主的馬車剛到皇宮門口,皇宮前已經備有七重祥雲罩頂的大紅描金轎子等待着。公主下了馬車,在皇宮宦官的指引下,乘上了轎子,浩浩蕩蕩地擡進宮去。
君王已經在大殿上等着了。公主下了轎,由宦官引領着,走進大殿之中。
鄒燊國參加接待的臣子們,和宮中的宦官、侍衛們,都多少聽說了君王與公主訂有婚約,個個伸長脖子,想看看公主長什麽樣子。
公主一掃第一次見君王時的羞澀,像是這座宮殿的女主人一樣,大大方方地昂着頭,闊步走上大殿中的紅色繡花地毯。
當她出現在衆人面前,确實豔光四射。身材高挑的她身着暗紅色滾金邊暗綢長裙,盈盈水蛇腰戴着金線銀絲繡就的腰帶,更加顯得曲線玲珑。那濃烈、咄咄逼人的美世間少見,像一股突如其來的濃香似的,嗆得衆人皆張大了嘴巴。
君王站起身,正欲一本正經地說些客套的歡迎辭,沒想到公主并沒有按禮在階下站住,而是徑直登上了臺階,走向金銮椅,把君王吓楞住了。
公主離君王只有一尺時,才站定,直勾勾望着君王,未等君王開口,也未請安,就嗔怪地說:“為何陛下有兩個月都沒有消息,為何不聯系束娜?”
公主一接近,君王竟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膽戰心驚。他結結巴巴地說:“嗯……這個,朕不是向貴國派來的使臣解釋過了嗎,最近本國發生的事情太多,朕身體也不好……這個……”
未等君王說完,公主又質問道:“鄒燊國發生事情,難道不可以向我國求助嗎?陛下是齊埔國的女婿,也是一家人了,父皇和束娜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君王心中冷笑着:笑話,難道火災的時候朕還叫人去齊埔國求救麽?恐怕援兵來時,本王已被燒成灰了。他撇撇嘴,語帶雙關笑嘻嘻地說:“遠水救不了近火,遠水救不了近火……”
公主睜大眼睛認真地問:“雖然束娜性子急,但我也是為了陛下你好,陛下可會體會,陛下可會了解?”
君王見衆目睽睽之下束娜竟口無遮攔,什麽都說,便敷衍地說:“知道知道……朕體諒公主為朕勞心,一路奔波一定也勞累了,不如先到宮裏去休息,朕已吩咐他們為公主準備了上好的房間。”先把這個活寶貝引到宮中後院再說,別讓她再在群臣面前表演了。
聽到君王為她有所準備,公主滿意地點點頭,環顧大殿一周,看到兩邊目瞠口呆驚恐萬分的群臣,才笑笑着揮揮手,問候道:“你們好,久等了吧?”
群臣這才回過神來,齊齊向公主鞠躬:“向公主請安。”
公主紅唇上揚,點點頭,表示免禮。
對的,她在齊埔國是國王的心肝寶貝,是國中一寶,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公主,從小就享受着衆星拱月、衆花簇擁的感覺。那麽,她不顧嬌貴之軀、舟車勞頓來到了鄒燊國,受盡委屈,她又是鄒燊國的未來皇後,無論如何,君王也一定要像父皇待她一樣的好,她也要享受在齊埔國享受到的同樣的地位和待遇才行。
随後,高貴的美麗公主昂着頭,跟随宦官下了大殿,到皇宮的後院去了。
四十六、難為
剛剛見到她,就惹人心煩。君王頹然地想,怎麽惹了個大麻煩回來,他到底是哪一點,讓公主看上了,他改還不行麽?
按照國禮,當天晚上,他同樣為公主舉行了小型的歡迎晚宴。公主精心打扮一番,換上了一套深藍色鑲寶石織錦裙,頭戴深藍色色織金頭紗,配上明眸紅唇,同樣驚為天人。只是,君王對這樣的美,一點都不感興趣。
他比較感興趣公主什麽時候會離開鄒燊國。
君王的肺部尚未痊愈,尚有雜質。可公主還在一杯又一杯地敬他烈酒,他無法拒絕,只好都全數喝下。他稍微好轉的肺和氣管,因為這烈酒,又開始起變化,不由自主地咳嗽起來。這回,可不是裝咳,咳得像一尾弓起的蝦子一樣,臉龐刷白。
公主不高興了:“幹嘛呀,我敬陛下酒,陛下就咳成這個樣子,不領情就直說。”
君王邊咳邊說:“朕是實在喝不得,請公主與其他大臣盡興飲酒。”受罪呀,他咳到氣都無法喘,向旁邊的大臣使眼色,要他們敬酒。
公主撇撇嘴,自斟自飲起來,壓根就不理會大臣的敬酒,大臣們相當尴尬。
期間,鼓樂聲響起,有歌伎舞女唱起了歌,跳起了舞,一個個也是身姿綽麗,神采飛揚。沒想到公主一個勁地搖頭,君王問道:“公主,何事令你不快?”公主竟說:“鄒燊國,怎麽盡是些歪瓜裂棗,難道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鄒燊國養不出美女麽?”
君王已經見識過公主的脾性,倒也對她的出語狂妄見怪不怪,忍氣吞聲地吹捧道:“公主豔麗非凡,世上無雙,與這些本國的美女相比,她們自然就成了庸脂俗粉了。”居然說鄒燊國的人不好看,這實在過分。他才不想說假話,可他怕她還要繼續發飙。
公主委屈地說:“陛下,別拿束娜跟她們相比!”
君王徹底無語了。
怎麽辦好,他該怎麽對付這個活寶。
只要是話不投機,縱然是世上最美的美女坐在面前,也索然無味。
別說話不投機,恐怕世上能與這位束娜公主對話的人也極少吧。
君王橫橫心,轉頭鬥膽問公主:“公主,您打算在鄒燊國呆多長時間?”
公主竟轉變了聲音,柔聲反問道:“陛下希望我呆多長時間……”
君王又一時語塞了,半天想不出答案。他只好說:“公主,朕最近政務繁忙,恐怕沒時間陪你,你告訴朕你在鄒燊國能呆多久,朕好安排公主游山玩水的行程。”
公主扁扁嘴,裝作失望地說:“陛下就這麽想我走啊?”她期待君王說些纏綿體己話。
可是君王雖明白她的心思,但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無奈之下,他只好說:“要不,朕就替你先安排了。”
公主燦然一笑,借着酒意,整個身子俯身過來,吹氣如蘭,撒嬌道:“君王陛下,束娜到鄒燊國不能呆多長時間的,我與父皇約定了,一個月後回去。陛下,您要珍惜與束娜相處的時間哦,我回國了,我們就很難再見到了,除了到我們成婚的那一天。”
君王臉上露出誇張的惋惜表情,心中卻在歡欣雀躍,鼓掌叫好。好吧,熬過這一個月,本王又輕松了,本王實在駕馭不了,像公主這樣的大美人。
但願成婚的日子不要來得這麽快,君王相信,只要他一直不提成婚的事,齊埔國作為女方,一定也不好意思提。這樣,他還可拖延些時日,等鄒燊國征兵擴軍計劃成功,與齊埔國的實力不再那麽懸殊時,他就可以再做打算,拒絕齊埔國的聯姻。
咳,他還是太小看了公主對他的愛意,也小看了公主的直接。
公主還是理直氣壯地發問了:“上次一別,陛下不是說很快會來迎娶我的麽,不知陛下現在開始籌備我們的婚事了麽?”
君王又再次強烈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這回,他可是真咳。咳完,他一臉痛苦地擡起頭,望着公主,說:“公主,朕的身體已經病成這樣,國患剛消,國內叛亂剛定,國中又有好多繁雜急事尚未處理,朕還如何跟你成婚啊?”
公主說:“不嘛!陛下知不知道,上次一別之後,我有多牽挂你,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