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七】
作者有話要說: 丫的某羲六一開了新文,然後這文也是更的啊,誰知放存稿箱裏忘了設定時間了噗……
好吧只能放去六月二日更了,唉~
話說某羲開新文了妹紙們去圍觀去支持下好不?歡脫重生女配奪夫的故事。
↑收藏有肉吃!大大的肥肉↑
“唔——!”長歌吃痛地叫了一聲。萌樂的動作變得輕柔了許多。
“我可不像你,不憐香惜玉。”
“那你是意思是,你是香還是玉?”商長歌抹了把冷汗,雙手攀上他的頸脖,“恩?将自己當女子看了?有覺悟。”
萌樂這才察覺到用錯了詞句,連忙糾正:“長、長歌,我不理你了!你當年那般對我,我今日也要叫你嘗個夠!”
萌樂用勁了氣力一頂,只聽長歌“啊”的一聲,銷魂得很。
“嘻嘻,我總算知道為何你每次都要求我叫喚了。”萌樂邪惡地笑了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是這個道理麽?
“恩、啊……但是小萌你,每次都不叫。”
“哼。”萌樂冷哼了一聲,腰部再次一挺,引得身下人一陣顫栗。
“你好像還挺痛快的啊。”萌樂嘟着嘴說。
“是啊。”
商長歌抿了抿嘴,惆悵地望了萌樂一眼,沒想到做被壓的那個如此痛苦……可自己怎麽可能會表現出來呢?若是如此,他不是真的敗在他的手下了?
“那你就一直在下面吧。”萌樂笑了好久,用勁頂着長歌的身子,眼見長歌咬着牙假裝舒服,他就覺得痛快。
不過這種日子……也只有一個月吧。
萌樂想着想着,腰部的動作停滞着,垂下了眼眸。
·
時光荏苒,暫且讓萌樂回想一下這一個月都發生了些什麽。萌樂數着手指頭算日子,唔……今天是最後一天,最後幾個時辰。
萌樂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而身旁是熟睡着的商長歌。
這一個月來是萌樂最難忘的日子。雖然只有短短一個月的日子,但他卻感覺,長歌永遠都不會再離開他。
可現實就是這麽殘忍,新君上登基的日子已經選定,就是明天。沒得延遲,沒得逃避,一到明日清晨,他就會走,乘着宮中獨有的馬車,揚長而去。
萌樂突然側臉看了看緊閉着眼一臉平和的長歌。是什麽時候開始原諒他了呢?不是用了小半輩子去恨麽,為何不可以再讓他用大半輩子愛呢?
時間不允許,身份不允許。這時他突然很憎恨自己,憎恨自己竟是個男子,不是可以與他一起走上大殿的、他心愛的那個女子。
他看見長歌的眉舒展了開來,這一個月又何嘗不是他最快樂的日子?一個常常皺眉冷眼的人,在對着自己的時候會笑呢。
萌樂的手攀上長歌的臉頰,他觸到一片溫熱。細嫩的肌膚就在他的手下,但此人卻離他那麽遠,遠得仿佛怎麽走也靠近不了他。
萌樂将頭擠到他的懷裏,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懷抱,再也……感受不到了麽?
罷了罷了,本以為他死的時候自己豈不是更加心傷?還現在重遇了,有過一個月的美好時光,這已是恩賜了。自己這般容貌,他也可以不嫌棄地看一個月,足夠了,足夠他回味大半輩子的了。
他的眼睫微微垂下,更加靠近長歌一點,再靠近,再靠近,接近他心髒的位置,萌樂聽見了長歌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鼻腔中聞到的是他身上淡淡的草藥味。哈哈,萌樂輕笑起來,後口的傷還沒有好麽?又瞞着自己偷偷上藥了?
回想起來,自己總算是将仇給報了呢。
那天之後,長歌再也不敢提出給萌樂做的事了。甚至每次萌樂将他推倒在身下的時候,他就有了心理陰影,大喊不要。
那時候的他,真可愛。萌樂想着又偷笑,雖然他自己沒有做長歌的興趣,但是偶爾玩弄他也是十分有趣的。不過,他可再沒有進入長歌的身子裏了,他只是用手指,也夠讓傷口一次又一次地破裂了。
唉,自己真實狠心。想了想萌樂又開始責怪自己,這傷,不知多久才會好了?唔,估計在皇宮裏沒多久就會好了吧,皇宮裏可沒有人敢動他的後面呢……
可是他每次與妃子行房的時候會痛吧?哈,他在那之後和自己做那些事的時候也會很痛,雖然不至于撕裂傷口,可也怪叫人看着心疼的了。不知他的妃子們見到他的後面受傷了後,會怎麽想呢?當整個世間都知道君上是一個好龍陽之癖、斷袖分桃的人,會如何呢?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與他長相厮守了呢?
想得太美好了吧。
萌樂随即嘆了口氣,皺了皺眉不想再去思量将來的事情。他的手縮在長歌的懷裏,他好想就這樣躺在他的懷裏不起來了。這樣遮着自己的面容不讓他看到,不用怕被他嫌棄,就這樣,一直一直地睡下去,和他一起。
“萌樂?”身旁的人突然動了動,低低地喚着。
萌樂見他好似醒了,連忙将頭挪開,假裝還在熟睡當中。
“萌樂,躲開幹什麽?恩?”商長歌将萌樂輕輕地擁進了懷裏,“沒睡着過麽?唔,怎麽不說話?”
萌樂閉着眼,享受着他的擁抱,卻不敢開口——仿佛一開口,喉嚨中的嗚咽便止不住地脫口而出了。
“現在還有幾個時辰?應該快到明日了吧?萌樂,我再問你一遍,也是最後一遍了。要是我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萌樂愣在他的懷裏,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咦?還在裝睡麽?”說着商長歌将的身子放開,順勢壓在身下,“是不是要我吻你,你才願意醒來?”
他的眸子中戲谑的神情起,俯下身,輕輕地将唇附在萌樂緊閉的雙唇上,他的呼吸離他很近很近,令他的心跳都漏了幾拍。觸碰了幾秒後,便是重重地吮吸。
“唔,別。”萌樂喘着氣,避開他的唇。
“怎麽,終于說話了麽?不喜歡我親你?”
萌樂被他逗得笑了,将喉嚨口的難過壓了下去,說:“我這不是怕你興起了,再與我魚水交融一次麽。”
“哈,你要是不說這句話,我可能不會,但你說了,便收不回話了。”
長歌繼續吻他,然後喘着粗氣将萌樂的衣裳褪去。
“別,我現在……不想做。”
長歌的動作僵持在萌樂身下的火熱上,“你明明有感覺了……”不過想了想他決定還是尊重他,“那你什麽時候想做?”
“等你……再次與我重遇的那一天。不過我想,也許沒有那一天了。作為君上的你,以什麽身份來看我呢?”
“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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