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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的出聲, 又把丁潇潇吓了一跳。
意識到他人是清醒的,她咳了幾聲尴尬後退,撫了撫心口抱怨, “大半夜不睡覺,你坐在這裏幹什麽?”
他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難不成她下樓時,他就在這坐着?那他為什麽不出聲音?
一想到自己剛剛經過時, 暗影裏無聲無息坐着個人,丁潇潇起了一身麻氣。剛剛太過激動, 汽水不小心灌到鼻腔,這會兒她的鼻子十分不适, 忍不住咳嗽出聲。
越想越覺得生氣,她揉了揉鼻子忿忿道:“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吓人!”
“就不能出點動靜嗎?”
要不是她心理強大, 早在從餐廳出來時,就吓的抱頭亂跑了。
陸南舒似發出一聲輕嗤,嗓音不比汽水暖多少,毫無波動問着:“你确定,我弄出動靜你就不怕?”
……這倒也是。
剛剛下樓時, 她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事,迷迷糊糊心思飄忽, 她連陸南舒坐在這都沒看到,要是他突然弄出點動靜, 大概也會被吓一跳。
“行,你有理。”
丁潇潇氣鼓了臉頰, “那你繼續在這坐着吧,我回去睡覺了。”
心中憋着氣,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 然而沒走出兩步, 手腕被泛涼的掌心圈住,重心不穩朝後栽去,直接坐到了陸南舒腿上。
“你幹什麽?”丁潇潇又被吓到,真的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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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舒攥着她的手腕收攏,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身防止她逃脫,把人牢牢抱坐在懷中。他将面容壓近,低啞質問:“不是不理我嗎?”
竟從他語氣裏聽出幾分冷冷的埋怨。
丁潇潇下意識反駁,“我什麽時候不理你了?”
陸南舒看着她,暗夜中的眼珠黝黑深邃,“你這兩天窩在房間裏不出來,不是在躲我?”
丁潇潇張了張嘴,這下沒辦法反駁了,因為陸南舒說的是事實。
【我怎麽覺得,你也在怪我呢?】那日,在她說完這句話後,就推開陸南舒回房了。
火鍋吃的太飽,又和陸南舒吵了一架,所以到了晚飯時間,張姨上來喊了她兩次她都沒下樓,氣都氣飽了哪還有心情吃飯,後來張姨告訴她,那晚陸南舒也沒吃。
第二天清晨,她特意等過了上班時間才下樓,沒想到陸南舒還沒走,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兩人誰也沒說話,吃了頓沉默壓抑的早餐。
中午陸南舒不回來,到了下午,他回來時丁潇潇已經回屋,照舊沒有吃晚餐,一是受不了沉默冷戰的氛圍,二是想要借機減肥,她提前知會了張姨不用做她的飯,所以到了餐點無人來喊她。
丁潇潇當時還想,陸南舒生起氣來是真行,這個男朋友當的是強硬又冷淡,好像她的死活與他無關,都不肯低頭來給個臺階。
更氣了。
又餓又委屈。
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決心,到了晚上八點,丁潇潇就餓到啃手指瘋狂想吃東西。捏了捏肚子上的肉,她感覺自己也沒那麽胖,意志力動搖灰溜溜下了樓,結果陸南舒正靠在吧臺前喝水。
沒管他,丁潇潇翻出櫃子裏的零食餅幹,還去冰箱裏拿了塊小蛋糕。
陸南舒看到了,颦眉冷着臉問她,“不吃飯吃這些?”
丁潇潇感覺他在嘲諷自己,覺得他是故意等在這看她笑話的,人餓急了心情本身就不好,再加上兩人還在鬧別扭,所以她當時只是怒瞪他一眼,學着他冷臉沒有吭聲,抱着東西蹬蹬跑上了樓。
隔日照舊,更是在他回來前囤好了食物,一晚上沒有出門。
他們一整個白天沒見,今晚還是丁潇潇第一次下樓與他撞上,還被他接連吓到好幾次。從他腿上掙了掙,丁潇潇想要站起來,“躲你怎麽了?難不成讓我天天看你冷臉嗎?”
她性格活潑愛動,最受不了的就是冷戰。
在吵完架後,她回去也曾複盤反思過,甚至求助鐘淑雅要不要主動服軟,鐘淑雅當時把她罵了一頓,說她再服軟就真的沒自尊了,以後陸南舒只會更壓制她,所以她只能維持現狀。
陸南舒不肯來服軟,她受不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聽出丁潇潇的埋怨委屈,陸南舒把人摟緊了些,看着她問:“還在生氣?”
丁潇潇反問:“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不是你先生氣的嗎?”
陸南舒道:“我沒生氣。”
丁潇潇被他噎了下,睜大眼睛問:“你那還不叫生氣?”
“那你真要發火,是不是就要把我趕出去了?”
想也沒想,陸南舒很快速回了句:“不會。”
攥在她腕上的手指微松,蹭過她裸L露在外的皮膚攀上腰身,陸南舒面容微垂,用雙臂又把人往懷裏圈了圈,低低說了句什麽。
丁潇潇聽到了,但她覺得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陸南舒只能重複,“是我不對。”
是他太過敏感,也是他主動提起舊事滿身尖銳,刺痛了他重新追回的姑娘。他要承認,他是嫉妒怨恨了,這是他性格裏的陰暗面,不該暴.露在人前。
丁潇潇是真的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聽到陸南舒主動服軟。
她還以為,這場冷戰在最初就能看穿結果,必然是她最先熬不住沒骨氣的服軟,要麽陸南舒高高在上順勢接下,要麽他冷漠而對兩人徹底玩完,第三種結果,她想也沒想過。
“所以,你這是在求和嗎?”丁潇潇聲音中帶了幾分顫。
是按奈不住的激動與詫異。
陸南舒輕輕嗯了聲,哪怕服軟也能維持應有的從容,淡淡說了句:“三天沒給我好臉色,你還能讓我怎麽辦?”
不知是眼睫投落的陰影,還是他沒休息好眼睑出現了青黑,丁潇潇多往他臉上看了眼,試探的伸手摸過去。
陸南舒沒躲。
長睫顫動擦過她的手指,陸南舒的皮膚沾染着夜色的涼,也不知在這裏坐了多久。
丁潇潇沒出息的心軟了,同時心裏深埋的委屈等種種情緒交織上湧,她抽了抽鼻子道:“你以為我好過嗎?”
“我真的不喜歡吵架,更很讨厭冷戰。”
陸南舒拉下她的手用薄唇蹭過,模糊承諾,“那以後就不吵架。”
丁潇潇不相信他們不會吵架,帶着鼻音補充了句:“就算吵架,你也要讓着我主動來服軟,不要讓我等那麽久了。”
陸南舒說好。
自丁潇潇靠近,煙就被他按滅了,此時散在四周的,是一股若隐若現的清新桃子香,來源于丁潇潇。
小情侶吵架,和好後大多都會親親,丁潇潇也記不清,究竟是她先靠近的陸南舒,還是陸南舒主動親的她。總之等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親在一起,軟唇相抵氣息互渡,甜甜的桃子氣息從一人擴散到兩人,汽水的寒涼也逐漸被暖化。
桃子味的汽水,有點太甜了。
被吻到身體發軟時,丁潇潇去摟陸南舒的脖子,滑膩的皮膚與之相貼,沒有阻擋。
随着距離過分的貼近,丁潇潇才看清陸南舒穿的衣服,大概是剛洗完澡就下來了,他身上是件黑色浴袍,衣料質感冰滑很是服帖,穿着他身上慵懶又冷淡,很符合他的氣質。
手指不由得用力,丁潇潇攥皺了他的衣襟,不小心拉大了領口。
大片脖頸皮膚露出,就連精致的鎖骨也顯露出來,丁潇潇被吻得有些缺氧,掙了幾下偏頭躲開,軟趴趴把臉埋入了他的項窩中。
“讓我緩緩……”她的聲音綿軟沒了力氣。
她發現自己有些過分好哄了,這會兒竟沒了大半的氣,心情也随着這一吻舒暢起來。丁潇潇喘息着,感受到陸南舒正在幫她順氣,她輕輕喊了他的名字,陸南舒鼻腔發出一聲嗯。
她剖心給他,“其實我很好滿足的,只需要一點點愛就夠了。”
就像現在,陸南舒主動認錯,再加上一個纏綿溫柔的吻,她就已經被哄好了,要是讓鐘淑雅知道,肯定又要挨頓罵。
蹭着他光潔泛涼的皮膚,丁潇潇的臉頰壓出嘟嘟的肉,視線落在他漂亮的鎖骨上。
這樣湊近看,更加誘人了。
壓制住自己的蠢蠢欲動,丁潇潇手癢摳了摳他的骨窩,又補充了句:“所以,你要對我好一點。”
陸南舒抱着她的力道持續收緊,似要将她揉入懷中。
呼吸噴灑在她的肩頭,陸南舒沉默一瞬去揉她後頸上的紅印,垂眸看着她的嫩汪汪的側顏,“可我沒那麽好滿足。”
丁潇潇疑惑看向他。
陸南舒低頭輕啄她的唇瓣,貼在她耳邊道:“我要的,是你全部的愛。”
可她給他的,一直是她全部的愛呀。
丁潇潇眸色微閃,又把話吞回肚子裏,不想讓自己徹底處于弱勢,所以她推了推他,“那你要公平一點。”
“我給你多少愛,你也要給我多少愛。”
陸南舒把話聽入耳中,似随口問了句:“我給你的愛,還不多嗎?”
丁潇潇險些被逗笑。
她伸出自己的小指掐出一點點縫隙,問:“有那麽多嗎?”
陸南舒看着她。
大概是心情真的很好了,她話不經腦子就說:“你對我太冷漠了,愛不愛我真的很難讓人看出,就憑咱們冷戰後你的所作所為,我還以為我們快玩完了。”
陸南舒頓了下,重複,“玩完?”
“就是鬧掰,離分手不遠了。”
說着說着,話題又變得敏感,因為兩人的距離過分親近,所以丁潇潇很敏銳察覺到陸南舒的變化,聲音變弱。
那雙原本初雪融化的雙眸,似重新複染戾雪,有那麽瞬間,丁潇潇覺得陸南舒有些可怕。他一言不發定定看着丁潇潇,就在丁潇潇以為他又要翻舊賬時,陸南舒擡起她的下巴發狠咬了下唇,把人死命往懷裏扣。
“你想也不要想。”
他低冷警告:“不要再讓我聽到那兩個字。”
丁潇潇被他咬疼了,唔了聲連忙閉了嘴,忽然覺得當年的分手不只影響到了她,也可能是陸南舒難堪的陰影。她忽然想,要是兩人之後真撐不住了再次分手,他會是什麽反應呢?
啧,晦氣了。
丁潇潇連忙将腦海裏危險的想法摒除。
“……”
貪涼的後果,就是丁潇潇的生理期提前了多天。
那晚兩人親了很久,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和好,總之那黏膩熱乎勁讓人直犯迷糊,丁潇潇不知陸南舒是什麽狀态,總之她像是喝醉了酒般,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挪不開,整個人像長在了他身上。
陸南舒與她親的難舍難分,察覺她快要喘不上氣了,才稍微撤離些,薄唇蹭着她的臉頰低哄着,“去我房間睡?”
丁潇潇能拒絕嗎?
身子軟趴趴挂在陸南舒身上,她根本拒絕不了,人都是被他抱上去的。
等到回屋,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陣親,過分的親熱險些擦木倉走火,丁潇潇溺在他的溫柔中,早已任他為所欲為,後來還是陸南舒先恢複理智,從情谷欠中抽身,把她用力壓在懷中,停止了這危險的舉動。
之後,陸南舒說要去沖澡,丁潇潇犯傻黏在他懷裏不願意放人,又讓陸南舒抱着哄了好久,大概是真要撐不住了,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按了按,“真不放我走?”
看着直犯傻的姑娘,他意味不明嗓音有些低啞,“再黏着我,我可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麽。”
丁潇潇險些忘了,陸南舒也是個正常男人。
盡管他性子冷淡,平日裏也不怎麽和她親近,但他終究是個有需求的正常男人,對她不可能一直無動于衷。
記憶的最後,是陸南舒充斥着寒涼潮氣的擁抱,他幫她蓋好被子親了親她的額頭,丁潇潇把臉貼在他的皮膚,小聲嘀咕了句好冷。
等到天亮,丁潇潇就被疼醒了。
小腹冰涼墜痛,身下黏膩不适,血沾濕了她的睡裙,蹭在了床單大片。丁潇潇之前也有痛經的毛病,但還在可控範圍,不會影響她的日常生活,但不知是不是喝了太多冰水,這次的疼痛超出預期,疼到她渾身無力需要吃止痛藥。
在看到床單以及她裙上大片的血漬時,陸南舒瞳孔收縮似怔了下,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将人抱去浴室幫她拿幹淨的衣裙,趁她收拾自己的時候,換好了新的床單被罩。
“很難受嗎?”重新将人抱回床上,陸南舒用被子裹緊了她。
丁潇潇的小臉蒼白一片,吃過藥後還有些難受,都沒心情往人身上黏了。她嗚咽着蜷縮自己,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等她再醒來,發現陸南舒還坐在床邊,正掀開被子往她睡裙摸。
“你幹什麽?”丁潇潇縮了縮身體,有些想躲。
陸南舒手中拿着袋暖寶寶,擡眸看她,“張姨說,貼這個你能舒服些。”
已經快到午飯時間了,她竟然睡了這麽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帶着鼻音問:“你沒有去公司嗎?”
陸南舒回:“不去了。”
“為什麽呀?”丁潇潇腦子有些轉不動,就這麽随口一問。
然後,她就聽到陸南舒接了句:“你這樣我怎麽去?”
丁潇潇愣了下,似乎才反應過來,“你是在擔心我嗎?”
就像吃了一大塊糖,她心裏忽然甜滋滋的,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我沒事的,女孩子每天都有這麽幾天,應該是我昨晚吃的太涼,所以這次痛的厲害。”
陸南舒記下了,“那以後不準喝冰水了。”
丁潇潇辯駁,“平時是沒關系的。”
陸南舒沒說話,只是涼飕飕看她一眼,顯然已經替她做好了決定。
盡管陸南舒很聰明,但暖寶寶這類女用物品,他沒接觸過并不懂如何用。垂眸掃過包裝袋上的外文,他撕開袋子研究片刻,再次去摸丁潇潇的小肚子。
丁潇潇只穿了薄薄睡裙,裙下是只粉紅豬的小內,雖然昨晚兩人已經很親近了,但當陸南舒伸手來掀她裙子時,她還是沒忍住抓住了他的手,結結巴巴道:“我自己來吧。”
陸南舒似把她當成了什麽易碎品,淡淡命令着:“躺好。”
粉紅小豬暴露的下一個瞬間,陸南舒将被子遮在了她的身上,丁潇潇耳根爆紅,看到他垂着眼反應不大,認真幫她貼着暖寶寶。
應該……沒有看清吧?
雙腿無意識攪動,丁潇潇揪緊了被子。
她只是經期,血漬大片沾染上睡裙和床單,也只是因為經期的提前沒有做防護,并不是受傷或是怎麽樣。
陸南舒雖然是男人,但他同時也是各個學科都優異的大學霸,這種常識他不可能不清楚,但不知怎的,自看到床單睡衣上的血後,他對她有些過分的照顧,就連下樓吃飯也是把她抱下來的。
丁潇潇忍不住說了句:“我的腿沒有受傷。”
陸南舒只嗯了聲:“我知道。”
既然他都知道,還願意做她的腿抱她上下樓,那她還能說什麽呢?
咬着筷子,丁潇潇生出幾分甜蜜的負擔,所以晚上鐘淑雅發來視頻邀請時,趁着陸南舒去書房開線上會議,她煩惱的将陸南舒的行為傾訴出來。
“想笑就笑吧。”鐘淑雅冷哼,“這不就是你天天做夢求的嗎?”
丁潇潇嘟了嘟嘴,“可他有點太照顧我了,我都要覺得我是個廢人了。”
鐘淑雅呸了聲:“再這麽下去,你被他養廢也不是不可能。”
就算是藏住了真實心思,但臉頰上深陷的小酒窩還是出賣了她,後來丁潇潇索性不裝了,“真想挂在他身上不下來。”
“小雅,我感覺陸南舒也沒表面上那麽冷淡,他昨天親我好用力,我的嘴巴到現在還是腫的,你看。”她将鏡頭往臉上怼了怼,嘴巴是真的有些腫。
第一次和他談戀愛時,他親她都親的漫不經心,就像在敷衍應付,更別提和她擁吻甚至把她唇瓣咬破了。
現在,基本都是陸南舒主動親她,每當她被親迷糊賴在他懷裏時,他都表現的又冷又蠱,那種骨子裏的淡漠被她滲透染甜,就像神明降世沾染了紅塵。
丁潇潇太喜歡他抱她親她的時候了,恍恍惚惚能感受到他濃厚的愛意,就好像她是他疼愛揉入骨血裏的珍寶。
“真的好喜歡他。”這話,丁潇潇也只敢和鐘淑雅說了。
揉了揉小腹,似乎還能感受到他指腹落下時的溫度,有些小糾結的許願,“希望他明天還能這樣陪我。”
鐘淑雅要聽不下去了,“你是黏人精轉世嗎?”
丁潇潇不介意承認,“我就是呢。”
“我看你就是被美色沖昏了頭!”鐘淑雅選擇單方面切斷視頻,不想再吃狗糧了。
丁潇潇願望成真,陸南舒在家陪了她三天,第四天,被轟炸的電話喊去了公司。
随着他的離開,丁潇潇總算能理智思考問題,纏人失智的腦袋逐漸恢複清明,她又從陸南舒的房間搬回客房,回歸小情侶正常的相處模式。
等她經期結束的時候,元宵節也到了。
丁潇潇在別墅悶了太久,眼巴巴看着鐘淑雅籌辦MISS的元宵節活動,閑到快要發黴。她的情緒肉眼可見變得低靡,陸南舒大概看出來了,所以那天問她:“想去看燈會嗎?”
答案顯然易見。
不只是逛燈會,丁潇潇期待已久的懸疑電影也在那天上映,經陸南舒點頭後,她早早訂了電影票,拉着他高高興興去看了場電影。
這也算是小情侶間的約會了。
電影比她想象中的受歡迎,丁潇潇訂的晚上九點的場,直接爆滿。
因為在燈展耽誤了些時間,他們進去時有些晚了,好在電影還沒開場。一手抱着爆米花,一邊牽着丁潇潇的手,看着烏泱泱的影廳,陸南舒颦起眉,“不是有VIP廳嗎?”
“那裏氛圍不夠。”丁潇潇拉着他往人群中鑽,找到他們的座椅。
丁潇潇訂票比較早,選到了中間最适合觀影的位置,此時,他們左邊是結伴而來的年輕女孩,右邊是幾名大學生模樣的男生,靠他們最近的男生戴着鴨舌帽打扮很潮,看着很帥氣的模樣。
沒忍住多看了眼,丁潇潇正要坐下,陸南舒攥了攥她的手把她拉起來,“往左。”
丁潇潇哦了聲乖乖移了個位置,和女生并排坐。隐約間,她感覺不少人往他們這邊看,拜司旸熱搜的後遺症,她以為是有人認出了她,繃着身體把臉往圍巾中藏了藏。
陸南舒把爆米花遞給她,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頓了下,“怎麽了?”
丁潇潇好似聽到身旁女孩嘀咕了聲好帥,這才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他們可能是看的陸南舒或他身旁的帥哥。
身體微微放松,丁潇潇把爆米花接過塞入口中,“沒事了。”
作者有話說:
2022年最後一天啦~
繼續補發20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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