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元宵節過後, 氣溫有所轉暖,夜晚的風依舊寒冷。
謝祺身上的外套單薄,随着他走近, 丁潇潇發現他比她想象中還要高,高中生的年紀竟高出她一頭。丁潇潇站在他面前,毫無做姐姐的氣場。
“小祺。”無意識後退, 丁潇潇對他笑了笑。
謝祺眸光多變,最初的驚喜過後, 他有些哀怨道:“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姐姐,你在北城過得好嗎?”
本以為謝祺會質問她這兩日的冷漠, 沒想到他會先關心她,丁潇潇微怔後, 點了點頭,“挺好的。”
謝祺歪頭看着她,笑着道:“我也覺得挺好。”
至少比她在榆江開心。
在大部分人的認知中,一個人過得好不好,取決于她有沒有長胖。見謝祺看着她一直笑, 丁潇潇啊了聲心裏發虛,第一反應就是摸臉頰, “我長胖了?”
“那倒沒有。”謝祺天生笑眼,鼻梁高挺有着少年人的朝氣, “感覺你比上次見面還要瘦,臉上都沒肉了。”
之所以會覺得丁潇潇過得好, 謝祺是從她的氣色和眼睛中看出來的。
雖然瘦了,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光芒感很重, 裏面承載着鮮活的靈魂。對比丁潇潇在榆江的狀态, 就好像是枯花被人重新滋養呵護, 含苞待放躍躍欲試,極富感染力。
看到她,心情不由自主就會放松愉悅。
謝祺總算放了心,“看來我那位姐夫,對你很好。”
‘姐夫’這個稱呼,還是丁潇潇第一次聽,難免有些不适。姐弟倆時隔這麽久見面,絲毫不覺得生疏,謝祺四處張望着,故意逗她,“姐夫沒來嗎?大晚上讓你一個人出來,他能放心嗎?”
“來了的。”丁潇潇解釋:“是我沒讓他過來,在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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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呢?”謝祺作勢就要去找,“來都來了,大家見個面嘛,剛好我替你把關一下,他要是敢欺負你,我幫你揍他。”
“是不是那輛車?”
“別鬧了。”見謝祺真要過去,丁潇潇連忙把人拽住,胡扯的話張嘴就來,“他社恐不敢見人,你這樣會吓到他的。”
這句話成功讓謝祺停步,很是驚訝看向她,“還真有社牛配社恐?”
“說什麽呢?”丁潇潇好笑看他,并不承認自己是什麽社牛。她只是喜歡交朋友臉皮厚了些,還遠不到社牛的程度。
姐弟倆又說了會兒話,謝祺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他接起來示意丁潇潇別說話,“是媽媽。”
謝祺是瞞着霍梅偷偷下來的,她并不知道丁潇潇來了。謝祺的課程很重,明天他們就要回榆江了,霍梅想帶他去商場逛逛,買點特産帶回榆江。
“行,那我在樓下等您。”挂了電話,謝祺有些煩惱道:“媽媽要下來了。”
丁潇潇都聽到了,雖然舍不得謝祺,但她也是真的不想見霍梅,兩人只能就此分離。
“姐姐……”丁潇潇昨日的決絕,謝祺都看在眼裏,所以這次沒有挽留她,尊重了她的選擇。
戀戀不舍看着姐姐,謝祺抓着她的手腕不想松,可憐巴巴道:“能抱一下嗎?”
兩人相差五六歲,雖是沒有血緣關系的繼姐弟,但相處多年感情深厚。不知是不是她少時在醫院對謝祺的陪伴,她總覺得謝祺比起親姐姐更黏她,在榆江家裏,他也最為護着她。
不由想起榆江那段往事,丁潇潇心軟湊過去,“好好考試,我在北城等你。”
謝祺收攏手臂,用力抱了她一下,“姐姐也要開心哦。”
“行了,快走吧。”很快松手,謝祺玩笑道:“姐夫一個人在車上也怪無聊的。”
“你可得幫他治好社恐啊,大男人不敢見人算怎麽回事。”等他考來北城,總要見一見。
丁潇潇笑着揮手告別,“我盡量。”
剛跑出沒兩步,身後傳來霍梅的聲音,“小祺,你在那兒幹什麽呢?”
丁潇潇沒有回頭,快速跑到車上。謝祺收回目光,朝着霍梅走去,霍梅疑惑看着丁潇潇離開的方向,“你在和誰說話?”
她竟沒認出自己女兒的背影。
說不出是什麽感覺,有那麽某刻,謝祺理解了丁潇潇的決絕,他聳了聳肩道:“不認識,就一個問路的。”
霍梅心中覺得怪異,但女孩兒的背影已經遠去,很快消失在視野中。
或許,心中早有了答案輪廓,只是她不願意承認。對謝祺溫柔一笑,她沒再多問,“走吧,給你爸爸和姐姐買點小禮物,剛剛臻臻給了我一個地址,說是什麽網紅店,讓咱們給她帶點小蛋糕回去。”
謝祺瞥了眼從樹後開離的車影,順從點了點頭。
“……”
不知是不是等久了,回去的路上,陸南舒情緒有些淡。
丁潇潇沉浸在複雜的感傷後,窩在副駕駛也沒有多說話,偶爾會看一眼手機消息,大部分時間看着窗外發呆。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才遲鈍察覺出他的不對勁兒,當時兩人已經躺在床上,丁潇潇的腦袋枕在他的臂彎,正摳弄着他睡衣上的紐扣胡思亂想。
卷起她一縷頭發,陸南舒忽然問:“你和謝祺是繼姐弟?”
丁潇潇嗯了聲:“沒有血緣關系的那種。”
“那他今年多大了?”
丁潇潇知無不言,“過完生日就成年了。”
那也不算小了。
似漫不經心,陸南舒又問了句:“他為什麽抱你?”
“因為……”順嘴正要解釋,丁潇潇咦了聲,忽然擡頭看他,有些不可置信道:“你不會吃醋了吧?”
陸南舒神色冷淡,聞言眼尾微揚,有些輕蔑否認,“沒有。”
“不過随口問問,不想說就算了。”
丁潇潇覺得他就是吃醋了,憋着笑故意逗他,“那就不說了。”
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吃醋男人的可怕,膽子大的很,還敢主動去親他。男人開始沒怎麽回應,興致缺缺一副禁欲性1冷淡的模樣,與兩人初次戀愛的狀态如出一轍。
像是她在占行他便宜似的。
想到他那時的冷淡,丁潇潇惱火不打算親了。微微後撤,正要往被窩裏鑽,一只手控住她的後腦勺,又将她按了回去。
“嗚嗚。”唇瓣被堵,丁潇潇說不出話了。
親到深處,兩人自然要運動一場,今日不知怎的,她覺得陸南舒撞她的力道特別重,就連親吻都帶着懲罰的狠勁。實在受不住,丁潇潇撓了他的後背,陸南舒不管不顧,像是感覺不到疼,反而掐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來。
等到結束,丁潇潇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被陸南舒抱去浴缸泡澡的時候,她有氣無力的質問:“你是不是想要我死?”
陸南舒把她摟在懷中,掬起一捧水往她脖頸處澆,摸了摸她的小臉安撫,“還不至于。”
着重摩擦她被謝祺碰過的手腕,丁潇潇後背酸麻,處處殘留着陸南舒口允口勿過的痕跡。她感覺陸南舒就是吃醋了,只是不肯承認,但是她實在不能理解,“謝祺是我弟弟啊。”
在她眼裏,還是那個病弱無人陪伴的小可憐,何況人家還沒成年。
怎麽之前沒發現他這麽愛吃醋?
氣不過,丁潇潇張嘴咬上他的鎖骨,陸南舒嘶了聲制止,“輕點。”
以往他都任由她咬,現在把她吃到嘴了,竟然都不願意讓她咬了。他越讓輕,丁潇潇越咬着不肯松口,咬完鎖骨,她還要咬他的脖子、下巴,讓他幾天不能見人。
似看出丁潇潇的想法,陸南舒按住她的後頸,仰着修長的脖頸輕飄飄提醒:“我明天要去開董事會。”
當着各大董事和公司高層的面,他頂着滿脖子齒痕實在不好收場,更何況,明天陸老爺子會在。
怎麽不早說?!
丁潇潇還是知道輕重的,連忙松了口,小聲嘟囔了句:“便宜你了。”
陸南舒聽到了,“你也可以繼續咬。”
将人抱出浴缸,擦幹淨塞回被子裏,他摟着丁潇潇又親了親,“大不了我被罵了,回來找你算賬就是了。”
睚眦必報,就算是女朋友也不行。
丁潇潇咬出多少痕跡,他就要雙倍還回去。
“……”丁潇潇哪裏還敢咬。
淩晨的時候,放在桌邊的手機亮屏發出震動,丁潇潇睡不安穩翻了個身,從陸南舒懷中翻了出來。
陸南舒颦了下眉,想要将人撈回,但手機還在持續震動。他拿起手機看了幾眼,将手機按滅,起身去了陽臺,随手丢在玻璃茶幾上。
嗒。
清脆的打火機敲開,陸南舒點燃一支煙夾在手中。
望着露天陽臺外的夜景,煙霧缭繞中,他任由手機無聲響動。直到一支煙燃到末尾,他才慢悠悠掐滅,接通電話。
“陸南舒?”話筒中傳出司旸的聲音。
陸南舒不語,把玩着打火機發出嗒嗒響動。手機依舊扔在桌子上,他開了擴音。
沉默須臾,是司旸耐不住性子先開口,他恨恨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陸南舒撩了撩眼皮,帶着些許睡意很是冷淡,“不是有人找你談過了嗎?”
“這不可能!”司旸諷刺道:“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陸彬文是我幹爹,我憑什麽要幫着你對付他?”
“随你。”陸南舒很好說話的樣子,“我不喜歡逼迫人,怎樣選是你的自由。”
至于選錯的代價,也活該自己受着。
司旸聽出他話中的深意,語氣一冷,“你威脅我?”
他陰狠道:“你四叔是什麽為人,我想你比我清楚!你猜我要是把你這些心思告訴了他,你還有命活嗎?”
陸南舒嗤笑出聲:“那你去說。”
絲毫不受司旸的威脅,他高仰脖頸露出皮膚上暧.昧的齒痕,啪的一聲又敲開打火機。
“我有沒有命活,看我的本事,但我知道,你必死無疑。”沒耐心和司旸多說,挂斷電話前,他最後說了句:“還望你認清自己的身份。”
“現在不是我求你辦事,是你,在求我活命。”
滴——
通訊切斷,手機歸于平靜,卧室內忽然傳來細微的響動。
丁潇潇被隐約的說話聲吵醒,翻身朝身旁抱,冰冷的溫度讓她撲了個空,直接從睡夢中驚醒。茫然起身,她正坐在床上發呆,露臺的玻璃門忽然被人推開,輕薄的白簾蕩漾,現出露臺外的人影。
“陸南舒?”揉了揉眼睛,丁潇潇滿含睡腔喊了聲。
背對着月光,她看不清陸南舒的面容,只聽到他嗯了聲,不緊不慢問:“怎麽醒了?”
丁潇潇打了個哈欠,“有些口渴。”
反手拉阖玻璃門,陸南舒去休息區幫她倒了杯水,“小心燙。”
接過杯子,丁潇潇先試探抿了幾口,是真的渴了,一杯水很快見底。陸南舒坐在床側,靜靜盯人看了幾瞬,見她頰邊粘着碎發,便靠過去幫她撩到耳後。
被夜風吻過的指腹泛涼,輕輕蹭過溫軟的面容,一冷一熱觸感差異明顯。丁潇潇沒躲,只是疑惑看向他,陸南舒同她對視着,将人半摟在懷中問:“還要嗎?”
唇瓣被滋潤,丁潇潇舔過唇角搖頭,“不要了。”
醒來這一會兒,她終于遲鈍反應過來某些事,軟綿綿問他:“你在露臺幹什麽呀?這麽晚了不睡嗎?”
将杯子随手放到床頭櫃,陸南舒聲音略低,“出去接了個電話。”
誰在這個時間打電話?
丁潇潇哦了聲,睡眼惺忪懶得多問,“那你忙完了嗎?”
“忙完了。”摟着人重新躺下,陸南舒輕吻她的額頭,“睡吧。”
丁潇潇埋首在他懷中,閉上眼睛,她模糊感覺陸南舒正垂眸看着她,一瞬不瞬的目光更像是審視。心中不安感濃重,丁潇潇的長睫忍不住顫動着,又往陸南舒身上貼了貼。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她的情緒,陸南舒拍了拍她的後背,有規律的安撫像是哄孩子般耐心,運籌帷幄,掌控呵護,一下一下,直至丁潇潇再次睡去……
不知是不是半夜的驚醒,丁潇潇第二天醒的有些晚。
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門外傳出窸窣的拖地聲,陸南舒已經去了公司。
薄薄的紗簾罩在落地窗上,陽光細碎散落在地板,光線微弱。丁潇潇在床上賴了會,拿起手機,看到謝祺發來的消息:【姐姐,我們回榆江了哦。】
大概是想讓她放心,謝祺偷偷錄了小視頻,暗示霍梅跟他一起走了。
這次,算躲過去了嗎?
并沒預想中的輕松,丁潇潇心不在焉翻看着手機,昨晚半夜的場景不時在腦海回放,像在做夢。
陸南舒從露臺出來時,其實她已經醒了一會兒了,雖沒有完整聽到他的電話,但通過未關嚴的玻璃門,陸南舒冷戾的威脅還是模糊傳入她的耳中,有些陌生,是她沒見過的姿态。
他想做什麽?
又是在和誰打電話?
隔着一扇門,就算開着擴音也很難聽清楚,只能隐約聽出是個男人,聲音還有些耳熟。
不經意點開了熱搜,丁潇潇看到和司旸有關的字眼,遲疑一瞬點了進去,卻發現詞條中全在辱.罵某個爆料賬號。
【打着頂流戀愛瓜預熱了兩天,話裏話外都在暗示和司旸有關,結果就這??】
【這波溜粉真是缺了大德,害我家哥哥被罵了兩天滿意了嗎?我只能說爆料者sl。】
【想問辱.罵司旸的那些小黑子會出來道歉嗎?不是信誓旦旦說人家石錘戀愛還結婚了?還他媽娃都有了,怎麽不說生二胎了!水軍路人滾出來道歉!】
【既然熱搜又帶了我家大名,那就請多關注我家哥哥的作品,戀愛瓜生子瓜簡直離了大譜,與其天天造謠黑料,還不如在新劇期待一波生子戀愛hhhhh。】
翻了好一會兒評論,丁潇潇才勉強弄明白前因後果。原來在她關機斷網的這兩天,有瓜主預熱爆料某頂流戀愛生子瓜,線索直指最近風評不好的司旸,并表示手握石錘證據。
詞條預熱爆了兩天,粉絲和路人也蹲守期待了兩天,結果最後放出來的是個糊咖小演員,人家地下戀情,所謂的生子瓜直接被當事人辟謠,無人塌房,只有路人和粉絲被騙成了韭菜,憤怒下大罵爆料者登上熱搜。
丁潇潇看了眼爆料者的賬號,ip顯示北城,隐約記得之前她和鐘鳴被爆出謠言時,這個賬號幫她辟謠澄清過。
無形中,好似有什麽關系鏈編織鋪成大網又散開,丁潇潇點入賬號多看了兩眼,沒找出任何疑點。
大概是她想多了?
随手點了個關注,丁潇潇起床洗漱。
作者有話說:
依舊補發20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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