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不二與觀月?
幸村環顧四周把目光放在了手冢身上就再沒移開,手冢被瞧的不好意思輕聲咳嗽,點數了現下剩下的人員。
早在昨天主席就把今年新進人員的名單給了他,他查實名單共有三十四個人通過審核入會,然而現在在場的卻只有十人。手冢知曉這一批人将是下屆的學生會主力他也絲毫不敢大意,「學長的話大家都聽清楚了,我想看看大家有沒有什麽意見?」
他們約摸也是知道手冢是主席親自挑選的人,對他成為大一學生會領袖級人物似乎并無意見,當然除了跡部景吾。
手冢問話後,辦公室裏便開始讨論起來,不二撐頭微笑像是不怎在意的樣子,忍足自佐馬學姐走了之後就沒有精神,真田拉着臉皺着眉,如果沒人提點絕不會有人知道他也在思考,只有幸村淡淡開口。
「迎新晚會的宣傳工作我會負責,還有民意調查我也會做好。」
民意調查!?
顯而易見,幸村的話産生了不小的作用,「迎新晚會的話,我們不是只要組織和布置就可以,為什麽還有民意調查?」
跡部挑高了眉毛不屑的看了一眼問話的人,這和推出新産品的市場調查不是一樣,他們現在要推出的産品就是迎新晚會,當然要知道大衆的意見,而綜合大衆意見做出來的才會是得到認可的東西吧,這個都不懂的人怎麽還能坐在這裏?
跡部是懶得和這種沒見解的人一般見識,而幸村卻相當耐心的解釋,「我想知道大家最喜歡什麽類型的節目,在系部的節目送來之前,我們也可以準備不同的東西穿插在千篇一律的歌舞中,不是嗎?」
「那樣的話,我們自己不是也要去表演?」
「那不是忙死了...」
看來,這個想法馬上引起不滿呢。幸村不予他們一般見識,轉頭詢問手冢的意見,手冢當然表示支持,不過還是要等民意調查整理出結果再做定論。而且只給了幸村三天的時間。
此時坐在幸村旁邊的柳蓮二和上筆記本,很是認真的望手冢,「策劃方面沒問題,後天我會交上策劃書。」
「呵呵,看起來我和忍足不做點什麽事情好像不太好呢,那麽外援就由我和忍足負責吧。柳的策劃書裏面的經費預算可要第一時間給我們呢。」
忍足突然被叫道名字還吃驚一下,待他聽到不二的話再看到不二笑得燦爛的一張臉,自己的嘴角神經有一絲抽搐。
「你們如果不想做好的話,就請馬上退會!」
嚴厲的一句話,冰冷的聲音,話音才落周圍一片寂靜。幾個喳喳的女生算得上吓白了一張臉,手冢面無表情的坐着,好像剛剛那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人員的調配由你們自己負責,部員的資料相信已經發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話劇社的佐藤學姐說今年會由他們社團的新生出一個話劇表演。」手冢将剛剛每個人說的話都記在本子上,「幸村負責宣傳,不二和忍足負責外援資金,柳負責策劃。」手冢擡起頭,「其他人還有什麽想法?」
鴉雀無聲...估計是被他剛剛的火氣吓傻了。
「既然沒有想法,那就按照我的安排去完成工作!真田,你暫時協助柳。」手冢眼睛掃過跡部,他大爺還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跡部的工作我會另外安排,其他人找到各自的部門,配合負責人。散會!」
一次會議,手冢國光的名字就在大一的新生裏流傳開來。甚至在下訓後還有人透過他們班級問手冢國光究竟是誰,想着要一沾天顏。而手冢會成為下屆學生會主席的傳言也不胫而走,這也是日後他會以0票反對登上主席寶座的基礎。
要問那日觀月和赤澤為什麽沒參加會議,這就要由觀月的胃說起。
那天中午碰見不二讓他食難下咽,下午他的胃就光榮的革命了。本是赤澤拉着他吃完飯,後面演變成赤澤背着他去校醫室。雖說吃了藥後沒那麽疼了,可是觀月也不想動,人虛弱起來就是展開眼皮也覺得費力。赤澤給觀月買了晚飯他也只吃了兩口,晚上的軍訓他也沒有去。
說觀月躺在床上能想寫什麽呢,他在認真的思考佐藤學姐交給他的任務。
憑借了中午打電話的結果,觀月也感覺出哪些人是真想入社,哪些人純粹圖個好玩。他在心理很快的計算一遍,就開始思考話劇的劇本大綱。
寫劇本不是問題,問題是怎麽寫出好的劇本,而且讓那些完全沒有表演經驗的人演出形的好劇本。這讓觀月有點為難,後面實在是想不下去就自暴自棄起來。
他不會允許自己拿出二流的東西,他要做就一定是最好的,可是現在沒有支持他做出好東西的先決條件。
觀月氣悶,而後覺得眼脹,最後躲在薄薄的毛巾被裏面哭了出來。
感覺到後面有人拍他背的時候他才止住了抽泣,回頭一看,正是下鋪的赤澤咧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傻模傻樣,「你別哭啊,雖然胃病難治,但是只要調養好沒什麽影響的。」
有這麽安慰人的嗎?觀月噗哧一聲笑出來,覺得這傻小子挺有意思。
「你不是去軍訓了,還沒到下訓的時間啊。」
赤澤見觀月笑了,摸摸鼻子,「你一個人,萬一又疼起來怎麽辦?又是在上鋪,倒個水都不容易。」
「教官還真準你回來?」觀月笑着看他,然後爬起身,「快回去吧,我睡你床上,這不好了。」
「那成,那你自己小心,我去啦。」
觀月看他欲走還休的樣子替他着急,「行啦,我知道。」
「要真疼的厲害了,打我電話吧。」
觀月吃驚的瞪大眼睛,他們軍訓是不準帶手機的,「你還真不怕被發現!」
「沒事兒,不就三十個俯卧撐,記得啊。」
發現時間不夠,赤澤急急囑咐了一句跑出門外,觀月盯着關上的門愣了好一會兒。他和這傻小子認識才4天吧,他怎麽就這麽...觀月失笑,躺在赤澤的床上感到沒由來的舒服,昏昏沉沉的也就睡過去了。
下訓時間一到,赤澤就匆忙趕回來寝室,在看到觀月已經熟睡後也放下心,取了衣服進浴室沖涼。
宿舍只有一個蓮蓬頭,只能容一個人沖澡,其實就算有兩個他們也絕對不會願意和別人「坦誠相見」。所以一到晚上,大家都是拼命的沖回來,誰先到誰先洗去一身汗。
也好,409寝室也都是些愛幹淨的人,若是換作別的,指不定又不洗澡就睡覺的人。
赤澤沖澡只用了3分鐘,穿了條四角褲打着赤膊就出來了。他走到自己床邊正準備躺下才考慮到觀月睡在自己床上。平常他是寝室第一個睡的,今天他反而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叫醒觀月?好像他有點低血糖,起床氣嚴重。睡觀月的床?他好像又有點潔癖...
正當赤澤糾結着,不二和手冢推門而入。
進門前一步還在笑着的不二,進門後一步就拉下了臉。手冢倒是沒什麽特別的表情,不過如果誰能夠湊近看一定能發現,這位冰山的瞳孔是平時的1.5倍。
當然,他們兩個是相當厚道的人,馬上就當作什麽也沒看見什麽也沒發生繼續聊天。如果那能稱之為聊天的話。
些微異常的氣氛沒有打醒凝視觀月的赤澤。他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盯視觀月的睡臉,腦袋裏還在掙紮叫醒他,不叫醒他。
「發生什麽事情了?」
手冢終于還是無法忍受這種氣氛在自己的位置上詢問赤澤,一開始他想問的是為什麽開會沒來。
「要不要叫醒他。」
「叫醒觀月?」手冢不确定的問了一聲,順着赤澤的眼神看向床上熟睡的人,睡着的樣子不像平常的張牙舞爪,不一般的恬靜,不過他好像是睡在赤澤的床上。「觀月,觀月。」
應該是看明白了赤澤的猶豫,手冢上前拍擊觀月的肩膀試圖把人叫醒,然而...睡的可真沉啊。
「觀月,醒醒。」
被人打擾睡覺,觀月慢慢眉頭越皺越深,最後終于爆發開口就是一句咒罵,然後右腳往上一踢,不偏不倚,正巧踢在手冢的...
只見手冢瞬間白了整張臉,馬上蹲下,捂住腹部。赤澤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腦子轉不過彎來,一會兒看看痛苦的手冢,一會兒看看仍然在睡覺的觀月。他還是不要叫醒他了,他可不想做手冢第二。赤澤用他飽含同情和歉意的目光盯向手冢,手冢馬上用他獨有的冰冷視線頂回來。赤澤渾身一顫,感覺陰風一陣,馬上找了件襯衫穿上。
這真是飛來橫禍,手冢如此想着,聽到浴室沒了水聲,馬上又裝成沒事人一樣坐在桌前看書,只是他掩飾不了臉上的慘白。
不二剛出浴室就覺得寝室的氣氛比起先前更是怪異,「手冢,到你了。」
「哦,好。」
手冢忙去衣箱裏找衣服,不二笑彎了眼睛,「剛剛都在幹什麽呢,平時不都會提前準備好嗎?」
不二的笑容是讓人覺得能看透一切的表情,手冢尴尬的咳嗽一聲,拿了衣服就往浴室沖。不二好奇的看看手冢,再看看赤澤,最後把目光落在觀月身上。
「手冢剛剛想叫醒觀月嗎?」
不二淡然的坐下,好似不經意的問道。
赤澤掩飾臉上的不自然點點頭,不二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心想原來又是一受害者,調侃味十足的盯上浴室的大門,「看起來手冢沒有那麽快出來了呢。」
正如不二所言,等到寝室其餘四人都回來,手冢還沒出來。跡部抱怨他怎麽用那麽久時間,最後只差沒沖上去撞門,不二偷偷湊到赤澤耳邊,「他以後不會自卑了吧。」這話裏的意思決然不是表面,加之那暧昧的眼神,赤澤馬上就領悟過來不可思議的盯住不二。
「別那麽驚訝,觀月的力道我還是很清楚的。」
「不二...」赤澤對不二肅然起敬,表示無比的同情。
不二面對赤澤的表情,笑容僵持了一瞬。幸村觀察到二人間的暗湧流波,加深微笑。
「赤澤今天為什麽沒來開會?」
把話題帶上正題正是解救尴尬最好的方法,所以他一聽到幸村的問話馬上就把臉轉向幸村的方向,把下午和觀月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又誠實的表示觀月和他都沒有帶手機,沒看到短信,看到的時候也已經快開始軍訓了。
幸村點頭說以後開會的話會提前通知他們。說完他看向觀月問了他的情況,「可是如果睡在赤澤的床上,赤澤要怎麽辦?還是叫醒他吧。」
赤澤慌忙搖手,說讓他睡,自己沒關系。
這話一出,狼人忍足的邪惡念頭就生出來,滿眼暧昧的搭讪赤澤的肩膀說讓他從實交代,赤澤無奈的被誤會着,想解釋也解釋不出口,最後還是相當于默認的态度。
跡部上一秒還在浴室門外叫嚣,這一秒就沖到赤澤跟前,不至于吧,他們寝室還真有一搞同的?以前聽一些女人說什麽每十個人就有一個是同,他還沒當回事,這會兒還真遇上?那眼下這躺着的呢?
被人像盯怪物一樣的盯着,赤澤肌肉僵硬的不知怎麽是好。
他是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喜歡男人,反正他現在是不喜歡!
可是為什麽,他一厚道的老實人要被人誤會成這樣。赤澤為自己以後的生涯默哀。
不二看了半天戲,看到手冢出來,他才開口,「別為難赤澤,他不叫醒觀月是由原因的。」
手冢臉上再度刷白漆,這被幸村敏銳的察覺出來。
忍足好奇的問究竟什麽原因,不二暧昧的笑笑,「觀月的起床氣不是一般的嚴重呢,叫醒他之前要有被摧殘的準備啊。」
大家的視線一致投向睡得如同天使的男孩,「可是赤澤,這種話說出來不就好了,幹嘛非要承認自己喜歡男人。」
「我沒承認啊!」赤澤哀嚎。
「你那不就是默認了嗎?」
忍足無趣的擺擺手,搶在跡部之前沖進浴室,進去之前還不忘擺出勝利的手勢,氣得跡部一腳過去,把浴室那本就不堅固的門鎖踹歪了。忍足怯怯的想,幸好這一腳沒踹自己身上。
不二的視線一直環繞手冢,直到人完全埋入自己的蚊帳裏。
「我去叫醒他吧,要不然你真的沒地方睡了。」
赤澤驚恐的看着走向觀月的不二,自己則退到三步開外。
只見不二盯着觀月看了半晌,嘆氣的表情很有視死如歸的大義。他俯下身子,在觀月的耳邊說了什麽,然後一手抓住熟睡人的雙手,膝蓋壓住雙腿,最後,揚起手準備狠狠的賞他一巴掌。
看到這個姿勢的衆人不禁為觀月默哀,早知道他們倆不合,不二擺明了是公報私仇...現在觀月是完全無反抗能力,只能讓人為所欲為啊。
不過神奇的就在于,不二這巴掌還沒打下去,觀月就醒了。而且還不是迷蒙的眼神而是非常清醒犀利的神采,好似他一直就沒有睡着一樣。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