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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周末情人竟是我的頂頭上司(GL)

作者:同心難改的胡耀耀

文案

我們來到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還是那張桌子,還是兩杯咖啡,連招待我們的服務員都沒有變。

我伸手輕輕的去婆娑她指間的婚戒。

這就像是一場夢,而我如願以償的不用從這場夢裏醒來。

擁有她是我人生最成功的事兒,我在鬼門關裏散過步,也在奈何橋頭徘徊過。

可是我每一次都舍不得,我怕我走了,就不會再有人打開她的心門了。

她依舊刻薄犀利,我依舊忠誠癡情。很好,這就夠了。

一切始于荒唐歸于平靜,可恨可憐的人都在過往裏作鳥獸散了。

唯獨我們,誰都沒有離開過。

這是屬于我們的人間喜劇。

☆、緣分從來都是突然而來

‘這個季節就是拿來讓人勾肩搭背糊弄情欲一夜瘋狂然後各自背道而馳的。’

在拉拉交友網站上我輸下這段話後悠哉的喝上了一口冷掉的咖啡,喉間作嘔的感覺襲來,讓我捶足頓胸了好一會兒,該死的劣質口味提醒了我,此刻我已經失業了200多天。

點上一根煙好來驅散掉口中的苦澀,誰知苦上加苦,我獨自尴尬的笑了笑,想了起來失去她也剛好200多天,對我而言阿拉伯數字是很敏感的詞彙,出于我是一個會計世家的原因吧,全家上下每個人在這個崗位上都是兢兢業業小有成就的,唯獨我充當着整個家庭裏的邊緣人物。

我的不成器很自然的贏來了所有親人的側目和嘆氣,我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小輩們的反面教材并且帶着一絲寓教于樂的味道在裏面。

在大學時,死黨soso一度嘲笑我…

‘就你這副德行學會計,純屬找shi的樣兒,不把企業算垮掉你是不知道自己多有能耐。’

我承認這不是我喜歡的專業,我本應該是背着畫板到處采風然後吃着泡面沒心沒肺的大笑,當然一直以來我也是這樣幹脆的活着,只不過把文藝範十足的藝術專業換成了屌絲無處不在的財務專業罷了。

這時候,拉拉網站的右下角突然有頭像在閃動,那閃動的頻率簡直可以用迫不及待來形容。帶着鄙夷的喝掉最後一口咖啡後我點開了閃動的頭像。

‘咦,周末情人?’

我婆娑着自己的下巴疑惑的看着對話框裏的內容,這個叫‘Phoebe’的女人發來了一段很簡潔的話大概意思就是:如果有空,見見面,看對眼了,不妨試試當周末情人。

真好笑,現下不都流行419麽?什麽時候又有新玩法了?我皺着眉頭想想,最終還是決定嘗試一下比較好,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已經無聊到了在這種網站裏尋覓着自己想要解饞的地步。

‘約個時間吧。’

匆匆打下幾個字自後靜靜的開始等待Phoebe的回複。沒過多久Phoebe留下一段話,接着便下線了。

‘然後咖啡吧,晚上20點,Tel:139xxxxxxxx…’

我突然覺得坐在電腦那頭一定是一個惜字如金的女人,也不問問我的情況就這麽言簡意赅的答應了,難道不怕我是什麽怪蜀黍或者變态麽?

這時候家裏的座機突然響起,滴聲後我聽到了soso的語音留言。

‘尤非凡,如果你還活着就給我滾出來,你個死鴕鳥,不就失戀失業麽?犯得着跟自己過不去麽?我知道,你現在還躲在你那髒不拉叽的狗窩裏!’

癟癟嘴不理會,抖掉落在手臂上的煙灰關掉了電腦。起身抓起手機猶豫着要不要先給那個叫Pheobe的女人發條短信,想想有些多此一舉便悻悻的放下了手機。還是打扮打扮再出門吧,歸于自己現在這幅皮囊怕是連狗看到了都要繞道呢。

走進浴室面對着鏡子,憔悴蒼白的面色無神的雙眼順帶頂着雞窩頭,着實是把自己也吓了一跳。掐指算了算,記得上次出門是為了繳上個月的電費,別笑話我,我真的是一只鴕鳥,我不想再被過去種種牽扯起疼痛來,避免處處有回憶帶來的難過,我選擇躲起來獨自舔傷,這樣也好過出去放浪形骸吧。

洗漱完畢走出浴室,對着自己的衣櫃看了又看,真沒有什麽能把自己襯得洋氣點兒的衣服,最怕的就是麻煩,索性抓起一件格子襯衣穿上然後卡其色休閑褲最後高幫帆布鞋,對着穿衣鏡發呆,也就只能這樣了,現在對自己的要求已經低到能見人就行,我是越來越沒什麽出息了。

拿上款包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窮得一幹二淨拿什麽去約會,嘆口氣,只能先讓ATM機洗刷我一番了再去春宵一刻吧。

走到小區的提款機邊掏出自己癟得不能再癟的錢包,無奈的插進銀行卡,吃老本吃了這麽久,真的已經所剩無幾了,哎,3000塊,約個毛啊!

負氣的一拳捶在ATM機上,這一舉止顯然是吓到了一旁存款的老太太,意識到失态了,我抱歉的欠欠身。

‘sorry..sorry…’

‘哎喲,現在的年輕人怎麽都這麽戾氣啊,哎喲喲..’

我趕忙取出最後的3000塊掩面逃開。一出門就遇到這樣的事兒,我恨不得把頭紮在地裏不見人了。哎,又鴕鳥了。

看看時間,還有一會兒才到約會的點兒,選擇省錢徒步到‘然後咖啡吧’,入秋了,傍晚總是帶點兒涼意,單薄的襯衣讓我有些頭疼,鬧市區人頭越來越撰動,不得不感嘆人們的夜生活是多麽的豐富,我已經很久沒有泡吧什麽的了。

曾經我還擁有她的時候,總是會在周末出入各色酒吧,陪她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現在失去了她,似乎接連着娛樂消遣的資格也跟着被剝奪了一般。

走進‘然後’發覺還差一刻鐘到20點,我是第一次赴這樣的約,裏面多少摻雜了約炮的含義,理所當然的就緊張了。局促的捧着一杯熱拿鐵目送笑容跟抹了蜜一樣的侍應MM離開,餘光瞟見一個穿着工作套裝的女人走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管怎麽樣,我都帶着感恩謝謝新老看客的捧場,在此跪謝。如果我的文還沒有到入V的資格,也沒關系。

我能寫下一篇故事就已經是最好的了。

希望我的文能打動你的某一根心弦。

☆、她的嘴唇有着魔力

小呷一口咖啡,把目光定在那女人的身上,燈光格調暗暖,我實在是看不清晰那女人的模樣,只能說那女人的穿着打扮絕對是出類拔萃的檔次,一定價值不菲。

我意識到自己是約見人的,拿出手機撥通了Phoebe的電話,應景的是,電訊臺的聲音剛撥通,那個漂亮女人一邊張望一邊拿出手機,我意外的哆嗦了一下,咖啡撒在了自己的身上,shit,關鍵時刻不帶這樣的。

杯子與桌面的磕碰有些過大的響動,吸引了女人的目光,我一邊用肩膀夾着手機一邊拿着紙巾擦拭,擡頭間,Phoebe已經站在我的面前。

我錯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裏開始驚呼生活是不是要有轉折了。一頭如瀑的大卷長發自然的披散着,黑色的中袖小西裝外加配套的一步裙,完美的顯現了她的曼妙身材。輪廓分明的臉頰外帶挺立的鼻梁,淡彩的嘴唇有種吸引人犯罪的魔力。

目瞪口呆了片刻後才意識到自己又一次失态了。顧不了身上已經渲染開的咖啡污漬,冒失的站了起來。

‘額…Phoebe?’

女人抿着嘴微微點頭,我找來侍應。

‘你要喝點兒什麽?’

Phoebe坐下,擡頭看着侍應。

‘給我一杯藍山,加奶不加糖,謝謝。’

再一次目送侍應MM離開,我轉過頭看着Phoebe。

‘你好,我叫尤非凡。’

‘你好。’

得到Phoebe簡短的回應,我突然覺得這次會面不僅失态更是尴尬。氣氛接近零點,我們除了拿着勺子攪動各自的咖啡,根本沒有語言上的交流。

別無他法,我擡起頭再次迎向Phoebe絕妙的臉龐。

‘為什麽會跟我約會?’

Phoebe伸手支着自己的腦袋,挑眉看着我,臉上卻沒有絲毫笑意。

‘這樣的會面似乎最忌諱過問彼此的隐私,這點兒你都不懂麽?’

Phoebe的回答無疑把我推向了更深的尴尬,我勉強的咧嘴一笑,暗自吐槽。

‘早知道這樣,打死不注冊賬戶找什麽一夜情了。該死,該死!’

為了氣氛,我豁出去了。保持着笑意。

‘這是我第一次約見人,有什麽冒犯還請你見諒。’

很明顯,我這樣一句話不能打動Phoebe,她至始至終都保持着雲淡風輕的表情,沒有任何微笑,這樣的女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冰..山’!?

Phoebe放下咖啡,很認真的盯着我看了看。

‘你多大?’

我很詫異的回盯着她,很謹慎的回答。

‘再過一個月就25了。’

接連着,Phoebe蹙了蹙眉。

‘這麽小?’

‘哈?很小麽?你呢?’

Phoebe無語的搖搖頭似乎不大滿意我的年齡。

‘33。’

得到這個答案,我啞然,兩個代溝…god…

‘年齡不是問題啦,重在人沒問題就行。’

我替自己圓場,感覺這場會面一定會以失敗告終,真是糟糕的一天。

Phoebe招招手。

‘買單。’

我急忙掏出錢包來一邊詢問着。

‘你要走了麽?我是不是不對你的口味?’

Phoebe又一次挑眉看了看我。

‘這裏不适合獨處,跟我走。’

有種被搶到繡花球的感覺襲來,我是不是被選中了?

侍應MM笑着走近Phoebe。

‘藍小姐,還是像以前一樣麽?’

我疑惑的看着二人的對話不知道是什麽意思,Phoebe笑着搖搖頭。

‘她買單。’

說着侍應MM便把賬單遞給了我。我抽出紙幣遞給她。

‘不用找了。’

面子工作還是要做的,雖然我已經窮得就只有這些了,中國人就好面子這東西,我自然也是随大流咯。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是賺賣肉錢的

跟着Phoebe走出咖啡吧,被屋外的大風刮得打了個冷戰。回過神來,Phoebe已經走向停在不遠處的‘別摸我Z4’。額…我的眼光不錯吧?第一眼就看得出她是個金主,哈哈哈哈…

一邊暗自大笑一邊拉開了副駕駛坐定,好奇的張望着車內的擺設,除了一瓶車用香水就沒有別的東西了,我記得看汽車雜志有一篇文章是這樣來形容的:

‘女人的車裏要麽全是卡通,例如Hello Kitty、維尼熊…要麽就是什麽裝飾都沒有。前者顯然是滿懷一顆童趣的心或者說當上了母親已有兒女。而後者一定是一個鐵铮铮的女漢子并且事業有成,大多單身或者離異…’

看來Phoebe只能是後者,暗自想着忍不住笑出了聲。Phoebe側頭看向我,遲遲沒有啓動車子。于是我們面面相觑,Phoebe直勾勾的看得我發毛。我收回笑容呆呆的詢問她。

‘有什麽問題麽?’

‘安全帶。’

‘哦,哦..’

我立馬扣上安全帶別過頭看向窗外。Phoebe踩足油門,車子飛馳而出。窗外的夜景瞬時飛過,小跑車挺帶勁的嘛,呼啦啦的在車流裏串動,我一介小民頭一次坐跑車,小民心态怎麽也忍不住,就差拿出手機自拍幾張好放上微博顯擺。

礙于Phoebe冰冷的态度,我當然是不會這麽做,怕做了就被轟下車。車載CD裏是輕柔的鋼琴曲聽得我昏昏欲睡,Phoebe安靜的開着車,我們是純純的零交流。想着想着,我就那樣睡了過去。

當再次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處于停住的狀态,鋼琴曲依舊緩緩的播着,我有些恍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坐直身子轉過頭看向駕駛位。Phoebe一手支着車窗邊一手握住方向盤,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敲擊着,似乎在随着鋼琴曲打着節拍。

我的動靜促使她微閉的眼睛睜開,四目相對,我經受不住Phoebe精妙絕倫的臉龐,敗下陣來移開了眼睛。

‘睡醒了就下車。’

‘好的。’

得到指示,我竟然很聽話的解開安全帶開門下車,一套動作一氣呵成,生怕慢半拍。坐落在眼前的是一棟不大的雙層別墅,有着修建得體的小花園,頓時,我仇富了…

屁颠屁颠的跟着Phoebe的步伐走進了別墅裏。Phoebe将包包放在客廳裏的茶幾上,扔下我獨自上了樓。

我自作主張的在一層兜兜轉轉,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丫的,一個廚房就能頂過我一個卧室外加客廳。澄澄發亮的廚具能閃瞎我的眼睛,現代版的劉姥姥誕生了。

我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廚房,回到客廳局促的坐在那歐式雕花真皮沙發上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幹等着Phoebe再次出現。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出現在這樣的環境裏,小說的場景居然會在我的身上發生。真是稀奇了。

我向來是一個樂觀的人,絕對不會發自內心的自卑。卻不知道現在這是怎麽了,突然腦海裏浮現出慕多然拉着旅行箱渺然的看着我說:

‘我不會和你好上一輩子的,你除了能給我做飯洗衣還會什麽?我身上每一樣值錢的東西都是別人送的。一個LV都不能滿足我的人,必然會成為過往。非凡,放棄我吧。’

那是她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帶走了所有,獨獨留下了我一個人。我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心的疼痛是從內而外一波一波的傳來。直到聽到下樓的腳步聲,我拉回記憶擡頭朝旋轉木樓梯望去。Phoebe穿着一件絲綢連體睡裙,卸下了淡妝卻沒有絲毫30歲女人青春逝去的感覺,依然美得動人。

我癡癡的看着她朝我走近,除了傻乎乎的盯着她,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幹嘛。Phoebe的手上提着一瓶紅酒,倒進高腳杯裏遞給我。我暗自浮想這紅酒不知道有多昂貴。看着被紅酒點綴的高腳杯閃爍着妖豔的紅光。

Phoebe坐在我的身旁,優雅的喝上一口。

‘你不喝?’

我與她的交流少之又少,多數在于肢體上的表達,我搖搖頭擅自與她碰杯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在我看來這樣的舉動是為了壯膽,傳達到她的眼裏或許就變成了莽撞的行為。

‘我想我們該入正題了。’

說這話的是她,她伸手攏了攏自己的長發,我頓頓的看着她,她輕柔的朝我挪了挪身體。

‘你說,我聽。’

我想像她這樣的女人一定是習慣了別人的簇擁與附和,所有我表現出一種洗耳恭聽的樣子。似乎她也很滿意,接着說:

‘我只需要一個身體,但是不能有感情。你懂麽?’

我當然明白這是什麽意思,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你明白最好,周末你可以給我電話,我會去接你,然後我們一起過雙休。但是平時我們最好不要有聯系,如果你周末有別的安排也可以告訴我。我的要求不多,你身體健康沒有不良嗜好就行。開銷不是問題,你開個價吧。’

作者有話要說:

☆、床上的尴尬

我瞪着眼睛聽完她的陳述,啞然得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接她的話。這純粹是一場賣肉的交易,她環手抱胸靠在沙發上慵懶的等待着我的回應。等我理清了自己的思緒後,豁然的站了起來。

‘我不是吃白食的,也不是賣肉的,你把我看成什麽了?’

顯然我的回應并沒法激起她的情緒波動,她只是聳聳肩後歪着腦袋看向我。

‘既然這樣,就是表明你不同意咯?’

我俯視她,卻發現自己的氣場完全無法敵過她。我很明白,如果走出這個門,我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瀉下一口氣來。

‘我只是想你也能夠明白,我不是那些酒吧裏一抓一把的臺T。我不是來賺錢的。’

她欣然的點點頭。

‘哦?這樣不是更好麽?’

‘所以,我們的立場是平等的,只不過是在找一個取暖的人,所以請你不要亂定義。’

她站起身來,伸手撫平我皺巴巴的衣領。

‘上去收拾收拾,我在房間等你。’

沒有任何多餘的提示,我有些負氣的走上了樓,摸索着找到了一間客房。推門而入的瞬間驚呼客房都這麽奢華,有錢人該死,有錢人該死…

拿着挂在衣櫃裏的浴袍走進了浴室,換下自己已經髒掉的襯衣,放水泡澡,該享受就享受吧。反正人在屋檐下低低頭也沒啥。

泡舒服了才穿着白得慎人的浴袍走了出來。找到有光透出的房間輕輕的推開門,Phoebe帶着黑框眼鏡拿着ipad百無聊賴的劃拉着。我的出現也沒有讓她擡起頭來,我呆呆的站在門口不知道進去還是不進去。

‘如果你不介意,站一晚上都沒關系。’

Phoebe依舊沒有擡頭,我領會着走到了Phoebe的床邊。

‘我今晚…睡..這裏麽?’

‘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也可以睡客房,或者客廳也行。’

‘呵呵…’

我幹笑了兩聲,走到床的另一邊隔得遠遠的鑽進了被窩裏。捂着腦袋不知道該怎麽辦,悄悄地露出兩只眼睛看着依舊玩着ipad的Phoebe。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怎麽辦,怎麽辦…

趕鴨子上架,都到這步了放蕩一次就放蕩一次吧,我豁出去了!靠近Phoebe,霸道的抽掉了她手中的ipad。俯身壓向她,輕輕的吻住了她的額頭,似乎我的舉動太過唐突,Phoebe微微向後靠了靠,但是沒有厭惡的推開我。

我的心跳加速,能感受到血氣上湧渾身發熱。當我的吻流連到她的嘴邊時,Phoebe別過了頭。我失敗的看着她,她并不看我。

‘什麽都可以,但是不要吻我的嘴。’

我明白,接吻是要跟自己愛的人去完成的,沒有感情在裏面,接吻完全是多餘的舉動。我了解的點點頭,将吻落在了她的耳根,這是每個女人都敏感的地帶,我輕輕的呵口氣,很湊效的引來了Phoebe身體的反應。順着吻向她的頸間。

一次床戲是要有充足的愛撫,我不是一個猴急的人,我更喜歡一場歡愛的前奏,那種挑逗與被挑逗的感覺遠遠比原始欲望來得美好。

Phoebe不是無動于衷,她伸手輕輕抱住了我,我能聽到她在我耳邊輕微的喘氣聲,我笑了,畢竟女人30、40如狼虎。

很煞風景的是,我突然很神經的立起身子來看着她說:

‘我年輕,體力好,身體健康,除了抽煙,沒有別的不良嗜好,能滿足你身體所有的要求。’

這樣的舉動莫名其妙了她,也莫名其妙了我自己。Phoebe皺着眉頭欲要一把掀開我,卻被我眼疾手快的制止住。我俯下身子還是吻住了她的唇。這個在一開始就透着誘惑的部位,我想一親芳澤,我想要通過這樣的行為去了解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情感,我想我這麽快就越界了。

顯然Phoebe不吃我這一套,她幾乎是用盡全力将我推開,翻身下床走進了浴室,好好的一場歡愛被我的行為弄得一團糟。我呆坐在床頭後悔莫及。等到她再次回到房間裏,我歉意的看着她。

‘我沒能抑制住,給我點時間,對不起。’

‘我困了,睡覺吧。’

我認命的躺進了被窩裏,Phoebe關掉床頭燈,暧昧的氣氛全然消失,我懊惱的癟着嘴,我今天的所有行為都太特麽的神經質了。哎….鴕鳥,睡覺吧。

房間裏安靜得要人命,我不敢翻身怕驚動一旁的Phoebe,感覺有些好笑,莫名其妙的,我此刻正躺在一個陌生人的身旁,不知道她的名字,幹什麽的,也什麽都沒做,就這樣躺着。

實在睡不着,輕輕像Phoebe挪去,決定抱住她,于是放肆的去做了。伸手輕輕攬過她,她居然沒有反抗我,一絲反抗都沒有啊,太好了!

我能聞到她身上獨有的香味,那不是沐浴乳和香水的味道,是體香,我似乎很癡迷這樣的味道,她背對着我,我将頭埋在她的後頸,香味一陣一陣的透進我的鼻腔。有着催眠的作用,我的眼皮開始掙紮,我的腦海裏浮現出慕多然的面貌。

她寵溺的抱着我,微彎着眼睛,嘴角有着生活氣息的笑容,她将我的頭按在她的頸間,哼着不知名的曲調。手指柔柔的撫摸着我的頭發,小聲的告訴我:

‘非凡,快睡吧,明天還要去公司上班呢。’

Phoebe一個翻身将我從漸入佳境的狀态拉了回來,她的頭縮在我的懷裏,伸出手指摸了摸我的臉。

‘你哭了。’

我被她的話吓了一跳,發現自己的臉頰真的濕了,吸吸鼻子,伸手胡亂的擦拭掉這來的奇怪的淚水。她擡起頭用着無法讓人看透的眼神盯着,我強顏歡笑。

作者有話要說:

☆、冰山都是這樣對人的

‘我這人感性得要命,總是這樣莫名的就會流淚,你別介意啊。我盡量抑制住。’

我只能用這樣不着邊的借口來搪塞她,雖然明知道Phoebe可不是那麽好打發的。但她并沒有為難我,只是命令道:

‘快睡。’

我将懷抱緊了緊,把她牢牢的抱在懷裏。我突然很安心,感覺很久沒有這樣的溫暖過了,閉上眼睛,祝你好眠。

這個世界太多的人需要這樣的溫暖,例如你或者我,我們蜷着身子在或大或小的床上徹夜難眠,沒有掙紮,沒有躁動,只是簡單的需要一個懷抱而已。站在原地等待,于是你等待着我,我等待着你,誰都沒有挪動自己的腳步,于是我錯過了你,你錯過了我。我們又遇到了誰?

當我舒服的睜開眼迷糊的張望了四周,這陌生的環境,還有落地窗外透進來的昏暗光芒,慢慢扯回思緒來。發現懷裏有着一個人,Phoebe…

我垂下眼睑來,安靜的欣賞着Phoebe漂亮的臉龐,我似乎撿到一個寶,一個多金又貌美無懈可擊的寶貝。害怕驚醒她,我只能保持着一個姿勢,那就是将她摟在懷裏,這個姿勢似乎很有一種多年情侶的感覺,要知道我與她只認識不到24小時。

我揣測,她是寂寞了,急需一個懷抱罷了,絕對不會把自己真實感情參進去的,這場相遇,誰投了情感進去必定會輸得一塌糊塗,我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動情,不然我一定會痛苦不堪。

這時,Phoebe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起來,我明白她要醒了,詳裝着熟睡閉上了眼睛。心裏默默的念着:早安,Phoebe。

懷裏的女人輕輕的翻身将我的手臂擡起又放下,緊接着我聽到關門的聲響,我想她是進了浴室。我也跟着起身離開了舒适的床榻,去了客房洗漱。待我穿着自己那件胸前一片咖啡漬的格子襯衫出現在Phoebe的卧室時,她人已不在,我匆匆走下樓,客廳也不見人影,便朝廚房走去。

好在她正背對着我煮咖啡,一大早起來不做早飯,喝這東西,貴人生活都是這樣的麽???我靠近她,伸手輕輕的拍拍她的肩頭。

‘Hi,早安。’

‘早。’

還是那麽惜字如金,我已經習慣了她的态度。離開她,走近那扇衣櫃式的雙門冰箱,我真怕打開了看見裏面什麽都沒有,伸手打開後,驚奇的發現,哇,寶庫啊,什麽都有,看着裏面食材的标簽,進口貨啊,連一瓶礦泉水的标簽都是鳥語來着。

我伸手拿出熏腸還有雞蛋和切片面包來,是時候給她來個顯身手的。Phoebe端着煮好的咖啡看都沒看我一眼走出了廚房,我聳肩表示很輕松,日子過太久了,我哪兒還記得起幾月幾號星期幾,順手拿出手機看了看,喲呵,周日啊。

開火做飯,熬了些粥,配上烤面包外加單面煎蛋,害怕Phoebe不吃油膩,只放了少許的黃油,簡單的三明治就這樣做出來,我突然暗自吐槽

‘我對自己都沒這麽好多,shit。’

端着早餐走進客廳,看着Phoebe一邊看着商報,一邊喝着咖啡。我輕輕放下餐盤,奪過她的咖啡。

‘女人啊,到了一定的年齡就要愛惜自己的身體這樣老了才不會出毛病,吃點東西吧。’

我的話是被Phoebe無視掉了,她放下手中的報紙,挑剔的看看我做的早餐,抿着嘴。

‘你自己做的就自己吃吧,我不餓。’

‘嘿,人是鐵飯是鋼啊。何必跟自己的胃過不去啊?’

Phoebe不耐煩推開我送來的三明治,冷然的看着我。

‘我說了我不需要。’

我的好心被拒絕,自然是有些氣憤,一口咬去,把氣全發在了三明治上,這時候門鈴響起。Phoebe起身開門,這時候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男人提着東西走了進來。

‘藍總,您的早餐。’

Phoebe颔首點點頭接過男人手上的東西,輕輕的關上了門。靠,原來是有人特供啊,怪不得看不起我一介平民的早餐,有錢人的生活我實在是不感冒,算了。

Phoebe提着特供的早餐走去了餐廳,端着自己那遜色的食物跟着去了餐廳,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自愧不如啊。那精致的糕點,飄香的湯汁,還有真正說得上口的三明治,我撇撇嘴呼啦啦三五口掉自己的粥,灰溜溜的離開了。

Phoebe獨自坐在一邊有一口沒有口的吃着早餐,目光始終都是停留在商報上。我明白,她一定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女人,運籌帷幄指點江山,掌控着一大票人的生計。我等平民高攀不上,也就看看她的容顏解饞吧。

我清理好了廚房,發現自己從上到下都透着一股子揮之不去的狼狽感,獨自坐在沙發上,不知道過了多久Phoebe從餐廳走了出來,看着我還存在在這個空間裏。她又一次用那直勾勾的眼睛盯得我毛骨悚然。

作者有話要說:

☆、流入回憶(1)

‘你一向都是這樣的?’

我被問得莫名,疑惑的看着她。

‘什麽這樣???’

她指指我的衣服。我了解的垂頭看着自己的衣服。

‘哦,哦。昨天約你的時候咖啡撒了一身,沒有可以換的,所以湊合着吧。’

她皺了皺眉頭,看得出她是對生活很講究的人,對于一個講究的人,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妨礙到了她的眼睛,所以她會把一切的不美好全部歸咎到我的身上。

可是我別無他法,我能做什麽呢?去哪裏換衣服?回家,怎麽走?Phoebe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和提包。

‘走吧,我送你回家。’

她這樣說出口我自然是聽從她的,卻感覺心底陡然生出失落感來,今天不是周日麽?話到嘴邊還是吞了回去。從新坐回她的車裏,我從車鏡裏看着別墅漸行漸遠,我想可能過了今天,我們就不會再見面了。一定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對我的态度顯而易見是不滿意的。我的這幅狼狽樣是無法成為她長期的419對象。換句話說,我這樣的人是入不了她的眼的。

好好暗自嘲諷了自己一番,該回到怎麽樣的生活就回到什麽樣的生活,當是免費體驗了一回有錢人生活吧,知足吧尤非凡。

我報了自己的小區名後就閉上了眼睛,我偷偷的呼吸着,想要記住她身上獨有的味道,深深的記住。待到Phoebe開口說話時,我已經在自己小區裏了。情緒理所當然的低落,我喊着笑意開門下車。關門之際不忘了叮囑她。

‘謝謝你昨晚的招待,開車注意安全。’

Phoebe什麽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我目送她的車遠去。沒有一絲停留的意思。嘴裏喃喃自語。

‘再見,藍小姐。’

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明明只是24小時以內發生的事,卻完全的改變了我的心态。我一步一步的踏着階梯上樓,情緒說不出的低迷,我停下腳步來靠在牆邊,慕多然也是那樣頭也不回離開的。拖着行李箱頭一頭紮進了那個男人的寶馬裏馳騁而去。

那個男人本來不會出現,不會将我毀于一旦的。我至今還能清晰的記起自己是多麽孤立無援的站在辦公室裏,他理直氣壯的抓着我的衣領,将我的公司全年利潤計劃書拿在手裏,眉飛色舞的講述着我是如何如何竊取了他的心血,每個人的電腦裏都放映着有我身影的監控記錄。

我像個小醜,有人在恥笑,也有人在低罵我無恥,更多的是戲谑的我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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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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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