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2)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多然,她是可以替我開脫的,她是整個財務部的主管,她能證明那個時間點兒我正與她在高檔的西餐廳共進晚餐。
可是她無動于衷的站在遠處,手裏的報告書初稿正是我給她的那份。最終她都沒有站出來替我開脫,而那份報告是可以把我推向公司管理中高層的敲門磚。
我終于明白一切的來龍去脈,她支會我回公司去那個男人的桌上找工作資料,就是為了鋪墊今天讓我背上一個莫須有的黑鍋,我的心血成了別人的,頓時就在公司裏臭名昭著,最終不勝流言蜚語的壓力灰溜溜的逃離。
就連最後她離開我,我都沒有提起勇氣問她,為什麽要那樣對我,三年的感情為什麽沒有敵過一個剛剛出現的男人?難道你沒看明白麽,他利用着你在短短的時間爬到了你頭上。出賣我,慕多然你到底能得到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流入回憶(2)
終結掉愈發湧出的回憶,我打開房門,第一次覺得該把房間收拾收拾回到生活的正軌上。窗簾已經很久沒有打開過,所有家具都蒙上了一層灰,我撈起袖子一點一點的打掃,不知道為什麽鼻子有些酸楚,有着要哭出聲來的沖動怎麽也壓制不住。
那天雷雨交加,下班後我在公司的停車場裏搗鼓着自己的電動小綿羊,突然一輛車停在我的面前,我疑惑的擡起頭來,車窗緩緩搖下出現的是戴着墨鏡的多然,她一直保持着含蓄的笑容。頃刻間,我被她的微彎的嘴角牽絆住,她伸出手揮去我的走神。
‘小凡,你在幹嘛呢?’
‘慕總監?哦,小綿羊不聽話,不給我跑了。’
‘是麽?上車吧,我捎你回家。’
‘不用,太麻煩了。’
‘外面雨很大的,小綿羊不安全,快上來吧。’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與她接觸,再怎麽也是頂頭上司,我不便與她多多交流,但是一路上,多然都在找各種話題來炒熱車裏的氣氛。更順理成章的是,她很快就坐在我的家裏,喝上一口熱茶,而出現的頻率自那日後越來越多。
元旦後的公司年會上,她醉得一塌糊塗,我背着她回到家裏時,她緊緊的抱住了我,我不明白那是怎麽樣的感覺,但是我有強烈的感受到怦然心動。她埋在我的懷裏索要着一個吻,我們在沙發上久久的纏綿歡愛着,直到第二天我們都是抱着彼此難舍難分。她是寵我的,那時候我甚至認定了她就是我一生中那個對的人。
雖然我們擁有着同樣的性別,但那完全阻礙不了我們急速發展的感情。我在廚房裏忙碌得不可開交時她會突然出現抱住我的背,會很小女人的撒嬌耍賴,總會買上一堆我喜歡的小東西然後坐在地板上與我笑上一天。
三年不長卻很痛,是什麽時候她變了,那種微妙的變化看得太不明白,她開始頻繁的出入高檔的會所,與各色男人周旋,并且毫不顧忌我的感受,她靠自己的實力已經很是富有,卻貪欲一并劇增。我們沒有對彼此承諾過什麽,我卻把承諾付諸成行動想讓她明白,我的愛是靠譜的。
最後我還是沒能跟上她飛快的步伐,她跟着那個男人離開了,斷絕了與我所有的聯系,終究是我太不懂得人情世故世态炎涼吧。
于是我不僅僅失去了愛情與事業,連帶着的是同行業的親人也開始對我嗤之以鼻。我的名聲變得一分不值。于是我悄悄地躲了起來,不聽不聞不看,起初還會有朋友前來安慰我開導我。到後來門庭蕭條人走茶涼,當然我也樂得清閑逍遙。
我嗤笑,人這種生物是信不得的。誰動了恻隐,受傷的必定是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Soso小姐大駕光臨
落入綿長的回憶,回過神來,家裏已經被我打理得明亮整潔。我點開座機聽着留言記錄,多數留言來自soso,我的朋友不多,最掏心掏肺的就數她了,我們已經許久沒見了。原因出自于我,這時候突然聽到一條父親的留言。
‘尤非凡,你還像不像話!你爺爺80大壽就數你沒來,孽子!’
我關掉留言記錄,拿上一罐可樂坐到陽臺的躺椅上,一邊抽煙一邊喝可樂已成為我最大的陋習,雖然對身體十分的不健康但我這輩子是無法改掉的了。
突然覺得Phoebe的存在像是一場夢,美好的夢來的快去的快,可能真的是一場夢,只不過是我不小心把它混淆成了現實,唯一能證明她出現的在我生命力的證據大概只有那串電話號碼吧。
我拿起手躊躇,要不要給她一條短信呢?或許她看到了也不會回複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但是我發自內心想關心她是否已經安全到家…就像惡魔與天使的交戰,我左顧右盼不知道該怎麽抉擇。
錯落之際我無意識的撥通了她的電話,就連自己都不知道,直到聽筒傳出Phoebe的聲音。
‘喂?’
我驚惶的看着屏幕,怎麽就撥通了?
‘是我,你到家了麽?’
Phoebe特有的簡短回答。
‘恩,到了。’
‘哦,那就好。’
再想開口說什麽時電話已經被她匆匆的挂掉了。我嘆口氣,是不是我這人就特別不招人喜歡呢?這時候,門鈴響起。
打開門,soso提着一提啤酒和食物。她沒有用任何語言攻擊我,只是笑着推開我走了進去。這種自覺性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Soso環顧我的房子,揶揄我。
‘喲呵,還沒到狗窩的地步嘛。小樣兒還挺愛幹淨的呢。’
我的嘴角抽搐的笑笑,心底暗自吐槽
‘哈哈哈哈哈哈,還好之前她沒來,不然我又會被她惡言想向。’
我從冰箱裏拿出一罐可樂遞給她。
‘soso小姐突然登門寒舍是要作何?’
她翻翻白眼鄙夷的哼唧。
‘說人話!你知道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麽?什麽叫突然?你知道你的房門被我敲了多少次麽?’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掏出手機翻出照片來,一只手扯住我的耳朵。
‘大俠饒了小的吧!啊!哎喲!痛…痛…’
Soso突如其來的暴力讓我掙紮着求饒,她把手機伸到我的面前。
‘喏,你自己看看,這是我們上次的合照,上面顯示的日期給我大聲的念出來!你說你多大的人了,還玩人間蒸發!不出門不吭聲不上網不發表心情,電話不接,留言不回。你在鬧哪樣?’
說着說着,soso松開手,很是憤然的起身在客廳來回走動。我實在忍受不住她的晃悠。
‘我這不是好好的麽?別走來走去的,晃得我都頭暈了。’
Soso轉過身子雙手叉腰看着我。
作者有話要說:
☆、Soso的好意
‘有什麽事情是過不去的?我今天來就想要你一個堅定的答複。’
我不解的看着她。
‘什麽意思?’
她坐回到我的身邊。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那女人哪兒還值得你緬懷,聽姐們兒的一句話,洗心革面從出江湖。’
說着,soso從包裏拿出一張名片來。
‘拿着,我猜你的老本已經快沒有了,我充當一夜春雨前來支援你。’
我接過名片看着。
‘介紹工作來了?’
Soso得意的點點頭。
‘這家公司的人事主管是我在事務所認識的客戶,聊得挺歡的,深入了解後才知道,這家企業在我市設立了分公司,聽說待遇什麽的特別好,工作內容條例分明,大企業啊。現在財務部急缺人才,我盯得緊,幫你交了一份簡歷給她。快跪拜我吧。’
我盯着名片仔細的看着。
‘傑世卓越?做什麽的?’
‘主營連鎖星級酒店和商場,副業就多得去了,我也就負責他們進出口報關那小塊兒嘛。肥缺啊,好好整理一下,靜候我的通知吧。’
不屑的将名片還給soso。
‘我有答應去面試麽?你覺得我還會從操就業麽?我可勝任不了。’
這下soso不樂意了,給了我一記暴戾。
‘你到底是要萎靡到什麽時候,你當你是玻璃造的,摔一次就爬不起來了?機會就這麽一次,你自己看着辦,我這個當朋友的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不要把過去的倒黴參雜到現在的生活裏,那對狗男女活得滋潤,你何必一個人吃苦果子。如果我是你,就應該好好的生活,活給那些一度将你置之不幸的人看。’
我沉默了,soso說的話極有道理。我一把抓過那張名片收進自己的包裏。
‘咱不說不愉快的,我答應你,今天開始找回自我,行了吧。’
Soso滿意的點點頭。
‘這就對了嘛。走,喝酒吃肉!’
跟着soso把吃的喝的擺上飯桌,我們的确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Soso給給我一罐啤酒。
‘幹杯~!歡迎打不死的尤非凡回家!’
我笑着與她碰杯,心裏卻不是滋味,這個世界愛我的還剩幾個?我大罐一口啤酒,伸手挂住soso的肩膀。
‘謝謝你,這麽多年了,還是一如既往的支持着我。’
Soso一把推開我。
‘滾粗!跟我你還客氣什麽?你忘了,當初大壯在機場是怎麽說的,一再囑咐我要看好你。幾個朋友裏就數你最折騰人。對了,大壯前幾天給了電話。說是一個月後回來。’
我側頭看着soso,這消息猶如霹靂。
‘那家夥怎麽要回來?不是說明年才學成歸來麽???’
Soso聳聳肩,伸出手指戳我的腦袋。
‘人家真心一片啊,為你歸來啊。說是見不得你人生活都失去了真谛啊!’
我閃開soso的鹹豬手。
‘我呸!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是為我歸來啊!當初三天兩頭的找女人,還不是我一個一個幫他擺平後事的!’
說起大壯啊,算是一個實打實的富二代,一個行為怪異智商超群的壯男人。與soso算是冤家死對頭,二人從大學開始打情罵俏,直到大壯要出國留學。
那時候我們三個人臭味相投形影不離,成為當時校園裏的一道風景線。甚至有人傳言,我們三個人在談一場光怪陸離的戀愛。我去,我們口味有那麽重麽!!!
其實那時候,在機場送別大壯時,大壯輕輕的在我耳邊叮囑好好照顧soso,soso是一個懂得如何裝瘋賣傻的女人,我也曾一度質問她,面對大壯為什麽始終都保持朋友的距離。
Soso只是輕描淡寫的告訴。
‘如果捅破了那層情愫,也許受傷的是我們三個人,所以保持現狀是最好的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Phoebe突然到來
最終我們不勝酒力,趴倒在飯桌上。我迷迷糊糊的笑着。
‘soso啊,這次大壯回來了,好好跟他在一起吧。再不下定決心,怕真愛就沒了。這世道真愛什麽的,很難再遇到是。’
Soso悶聲回應我。
‘你煩不煩啊,有緣自然會再來過…’
我是記不清自己是怎麽回到床上的。也不知道soso什麽時候離開的,只有那張名片靜靜的躺在茶幾上。
我拾起名片再一次仔細的拜讀後,感覺似乎生活真的開始轉折了。拿出手機來,卻發現有一通未接電話,當Phoebe的名字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我的心有跳漏一拍的感覺。時間顯示是昨晚,我有些詫異。
準備撥通詢問究竟,卻突然意識到今天是周一,‘周一到周五,我們最好不要有聯系。’Phoebe漠然的話語回蕩在耳際,于是我選擇了短信詢問。
‘有什麽事兒?’
可是屏幕的燈光暗下去後,就再也沒有亮過。酒精作祟的緣故,頭痛欲裂。我縮在沙發裏點上一根煙,順手拿過茶幾上的小說。
卻怎麽都看不進去,索性将書丢到一邊。打開電視機看到一則新聞,大概意思便是鬧市區新建的購物吃住一體的5星酒店開幕。‘傑事卓越’躍入我的眼睛裏。
我起身走進書房,抽出幾本財務營銷書籍啃了起來,再不回顧,我怕真的把糊口的能力都給丢了。盡管一堆一堆的數據枯燥乏味,我卻覺得如此讓人興奮不已。
當我再次接到Phoebe的電話已經是周五的晚上。這期間,我依舊宅在家裏,卻也會早起晨跑到菜市場砍價,在廚房煲上一鍋骨頭湯犒勞自己,餘下時間全放在書房裏,充實自己的大腦了。當然這些天我并沒有接到‘傑事卓越’的面試通知。
夜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裏全是Phoebe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場景,我思忖,生命裏匆匆的過客怎麽會激起我不應有的思念呢?
接通電話,我情不自禁的喚出她的名字。
‘Phoebe?’
‘我在你家樓下。’
Phoebe來的太突然,簡直是讓我措手不及,我想也沒想就抓着鑰匙跑下了樓。看着Phoebe筆挺而單薄的身子靠在一輛路虎攬勝旁。我能感覺她十分疲憊,我很自然是接過了她的大牌包包。
‘下班了吧?先上樓再說。’
Phoebe似乎有些不大願意去我的家,站在原地不動,今天的她還沒有換掉工作時的着裝,精致的灰色收腰襯衣外面套着一件薄皮外套,黑色的鉛筆褲顯得她的腿格外的袖長,那長達10cm的摩登高跟鞋讓人悚然。
我轉身看着她,順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列開一抹笑來。
‘雖然我的房子比不上你家那麽奢華,但是還是能見人的,剛好煲了靓湯,你就兩個臉光臨寒舍呗。’
Phoebe擡起頭來看看我,什麽也沒說,我全當默認了,便領着她朝我家走去。我的房子也不大,80平米,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外帶一個小陽臺,一個人住綽綽有餘。首付是老媽留給我的一筆錢,自己兢兢業業賺錢還按揭,期間穿插着老爸的幫助,最後我就擁有了一張房産證。
我打開鞋櫃找出一雙棉拖,高跟鞋總會給人一種距離感,也不願讓她多受一刻折磨,所以蹲着替她換上了棉拖。
‘餓不餓?我去做飯。你自己随便,冰箱裏有飲料。’
說完,我便進了廚房,準備食材做飯。想想Phoebe也不是那種喝碳酸飲料的人,我跑進客廳找茶葉。卻看到Phoebe站在我的書房裏,我泡好茶後拿着茶杯也進了書房。
她背對着我,靠在我的書桌上看着我那面同牆一樣大,我最引以為傲的書櫃。上面的書均是從事教育事業的外婆留給我的。我的童年全取自這一面牆的書。或許是因為我過早的失去了母親的原因吧,外婆病逝後我沒能在那勾心鬥角的家族紛争中得到一分錢,但我争取到了這紙頁泛黃的書籍。
我輕咳一聲。
‘咳…喝茶。’
Phoebe轉過頭看着我,我将茶放在書桌上。她的目光從茶杯又一次轉向了我。
‘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小說的封面,我已拜托一位學動漫設計的朋友畫一下。按她的意思是我俗不可耐啊,我美名其曰‘你瞧我的小說名有多俗氣,自然是要你的配圖一起俗氣。’
喲呵呵呵呵....
☆、不和諧就是不和諧
我伴着廚房乒乒乓乓聲響輕松的哼着小曲,周末的感覺真好。炒了幾道小菜,盛上煲的玉米排骨濃湯。就着圍腰将手擦淨,走到客廳見着Phoebe安靜的靠在沙發上小憩,我不忍打擾便站在一旁,她閉上眼睛的模樣那麽柔和,沒有清冷的氣息。
她似乎是真的累了,就連我拿過珊瑚絨毯蓋在她的身上也沒有驚起她任何反應。不管她如何在商界叱咤,終究是一個身子單薄的女人。我想我絕不是什麽例外吧,她一定在每個人的面前都是這麽的冷冽。
算是在安慰自己,我輕輕的關掉了客廳的燈。
走進浴室,我用涼水洗了一把臉。最近我的腦子很亂,不是劈腿的慕多然就是冷如千年寒冰的Phoebe。我走到陽臺,靠在躺椅上聽着躺椅咯吱咯吱的搖曳聲,點上一根煙,輕煙屢屢吞雲吐霧。
一個人的生活讓我習慣了孤僻,覺得此刻的境遇是不正常的。我看着漆黑的夜空決定靜下心來将思緒理一理,從勾搭上Phoebe那一刻開始記憶。
想着想着煙頭便燒到了手指,扔掉後從新點上一根繼續思忖,這樣的動作反反複複的做着。直到最後,自己也沒理出個什麽條理來。反應過來,客廳裏還睡着個人,抽身站起朝客廳走去。
Phoebe依舊閉着眼睛,這樣睡着的姿勢着實是不讓人舒服,于是我伸手想要将她抱起,這樣的舉止還是驚擾到了她。她睜開眼失神的盯着我,我将珊瑚絨毯裹在她的身上。
‘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吧。’
‘謝謝,我不餓。’
面對Phoebe慣有的反應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完全無視她的拒絕,走進廚房,從砂鍋裏盛上一碗湯。顯然我的舉動讓Phoebe不滿意,她別過頭拿伸手從包裏掏出手機。
‘小方,送些糕點過來,老規矩。地址是xxxxxx……’
我實在不理解Phoebe的行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明知道我一直在廚房搗鼓,明知道我很認真的去做了,可到頭來呢,我像極了一條狗哈着舌頭讨主人寵溺,最後卻換來一頓打擊。
‘你有必要做到這步麽?’
我将手中的湯狠狠的放在了茶幾上,湯水四濺,Phoebe瞪着眼睛看着我。我亦是不服的回瞪着她。
最後她拾起手中的包起身離開,我陰沉着臉一把扯住了她的手。
‘今天,你走不出這扇門。’
我這樣的舉動沒吓到Phoebe絲毫,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接下來呢?Phoebe戾氣的看着我。
‘放手。’
我硬着頭皮咬住牙關,同時手上的力氣大增,手指緊緊的陷進她的手腕。
‘不放!’
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我只感覺自己的臉頰一陣火辣辣。是的,Phoebe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給了我一記耳光。
我松開手捂住自己的臉頰,瞬時眼圈都紅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我吸吸鼻子,不看Phoebe的臉,帶着痛感悶哼起來。
‘如你所見,我們都嘗試着相處了,這樣的結果是無法成為周末情人的。’
或許被扇了耳光後,我的舉止太過孩童,我能感受到Phoebe的眼睛帶着笑意,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她帶着戲谑的口氣回答我。
‘我現在倒是覺得你很适合做周末情人。只是你得記住,我最忌諱別人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兒。所以,扇你是應該的。’
看着Phoebe沒有絲毫的浮躁,我越是動氣。
‘你!’
欲要反駁,敲門聲響起。我甩給Phoebe一記眼殺後跑去開門,映入眼簾的正是那天前來特供的帥小夥。
‘請問,藍總在麽?’
‘東西給我吧。’
‘這個….’
似乎那家夥不見Phoebe是不肯将送來的東西交給我。這時候,Phoebe很适時地出現在我身後。
‘把吃的給她吧。’
那人極為聽話,真懷疑這人是不是披着人皮囊的狗來着,氣不打一處,接過食物便走進了廚房倒騰。
Phoebe慵懶的靠在門框邊。
‘明天有安排麽?’
我擡起頭疑惑的看着她,呆呆的搖了搖頭。
‘我失業快一年了。現在啥都沒有,就是有時間。所有更別提什麽安排,有事兒麽?’
Phoebe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眯縫起眼睛昂着頭,用下巴鄙視了我。
‘搞半天,你是個啃老族啊。’
我不做解釋,伸手捏起一塊誘人的可口糕點塞進嘴裏。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夜春宵
‘嗯!真好吃!’
我輕輕捏一塊想要喂給她吃,當然這樣暧昧的舉動是以碰壁告終,她厭惡的向後退了退,揮開了我的手。我側着腦袋盯着她。
‘明天你有給我什麽安排麽?’
Phoebe正要開口說什麽,她的手機很不是适宜的響起,看她接通電話後嚴肅而漠然的表情,想必是公事,我識相的揣着褲兜走去了客廳。
沒一會人,Phoebe端着吃的走進客廳,很自然的坐在沙發上。我待在一邊細細的打量着她的側臉。上天怎麽就這麽不公平呢?給了她美貌、智慧,最可恨的是還給了她金錢地位。她上輩子積了什麽德?
我自己是沒有感覺到臉上的表情有多滑稽,但是從Phoebe看着我的眼神來看,我明白我又一次呆b了。
Phoebe捏起一塊驢打滾塞進我的嘴裏。
‘明天先陪我去選禮物,然後我們去BBQ。’
選禮物還說得過去,至于BBQ嘛…嘴裏包着吃的,搞得我像極了倉鼠,含糊着詢問。
‘就我倆還BBQ?’
Phoebe挑着眉頭,雙手環胸抱着。
‘不可以麽?’
我是拗不過她的,索性答應。
Phoebe滿意的點點頭後起身拿起包包。
‘那我先告辭了。’
明明有着被扇耳光的危險,我卻還是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
‘如果你介意,今晚留下來吧。’
Phoebe欲要推辭,我一把将她拉進懷裏然後直挺挺的倒在沙發上,這樣可以很好的禁锢住她。
Phoebe的長發披散,促使四周的空氣裏都混有她獨有的香味。我貪婪的深呼吸,感覺幹涸了一周的鼻腔終于舒服了。她的眼神依舊是幽幽的,那雙眸子是無底洞,會看穿一切又會吸走一切。
所以我逃過她的洞察,将目光聚在她的唇間,多麽誘人的紅唇,可惜經上次教訓,我是不敢碰的了。所以我将今晚的第一個吻落在了她的臉頰。
這一次我顯得更大膽。不知道哪兒來的蠻力,我将她整個人都打橫抱起,我不喜歡逗留在沙發的原因很簡單,那上面有着我與慕多然不堪的過去。
将Phoebe輕輕的放到床上,我撩開她垂在額前有些淩亂的長發。她盤腿坐正,我彎腰俯身一手伸進了她的長發裏輕輕的撫揉,一手托着她下巴,我的吻落在她的嘴角,暗自慶幸,這個擦邊球打得漂亮。
任憑暧昧的氣氛在這個房間裏瘋狂四溢,我順着吻到了她的鎖骨,鎖骨是最銷魂的尤物,而Phoebe能擁有顯然是很正常的事。
我用嘴将她的襯衣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黑色文胸暴露無遺,嚴嚴實實的裹着那對讓人噴血的豐滿渾圓,Phoebe的皮膚柔軟而白皙,我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擡起頭看着Phoebe幾近迷離的神情。
我們都太寂寞了,所以才會不去顧及道德倫理,滿腦袋只想着如何取悅慰藉彼此的身體。Phoebe拉住我的衣領一個翻身,我活生生的被她反攻到了床上躺着。她的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裏,對上她彌散情欲的眼神,我倒吸一口氣…此刻的情緒不僅參雜了緊張更多的是害怕。
我急忙伸手制止住她對我上半身的撫摸。我坐直身子讓好她更舒服的騎坐在我的大腿上,而她胸口敞開的雪白肌膚直面我的眼睛,我伸手環住她的小蠻腰。昂頭看着Phoebe,她抿着嘴唇眼神撤回了幾絲清醒來。
我一把抱起了她急匆匆的朝浴室走去,在浴缸裏完成歡愛會更有幾分浪漫色彩。她衣衫不整的坐在浴缸的邊緣,我一邊放着熱水,一邊将她的肩頭攬住。可是沾水的浴缸實在是打滑,Phoebe意外的從浴缸邊緣滑進了浴缸裏。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可懂得半夜裏寫這種橋段是很傷身的。
更恐怖的是沒來得及保存,很賤的把電源給碰了,啊~~~~~~~~~!
H情節真的很傷身!
☆、一夜情挑
看着她有些狼狽的模樣,我好笑的拿過毛巾替她擦去了臉頰上多餘的熱水。我将手探進水裏,摸索着脫掉了她的襯衣和鉛筆褲。準備晚點兒替她洗淨,誰知道我剛轉身,她便穿着三點式站了起來。
一雙纖長的手将我的脖子一環一拉,我跟着也倒進了浴缸裏。她幾乎是複制了我的動作,将我的衣服脫去,輪到脫褲子時我百般不願,可她的眼睛一瞪,我便将我的靈魂一并的歸順了。
我們就這樣赤相身對,我讓她背靠進我的懷裏。這樣她在我的懷裏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我用鼻尖輕輕劃着她的肩頭,時不時的留下一個惬意的吻痕。
她的鼻息漸漸有些加重,我招架不住了,這等尤物不與其尋歡作樂簡直是暴殄天物。我深呼吸一口後,一頭紮進了水裏,我的嘴順着Phoebe的乳溝向下吻去,然後一口含住了其中一邊的粉色櫻桃。
她的身體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我想要她的身體有更大的反應,伸手附上另一邊的渾圓揉捏,口手并用使得她開始一邊低喘一邊哼吟。我得意的挑逗着兩顆誘人的櫻桃。
直到呼吸有些告急了,才探出頭來從背後抱住她,将雙手統統附在那兩顆乳峰上,把玩一會兒後,我的手開始變得很不安分。試探着撫摸她平坦的小腹,直到黑色的秘密花園阻礙了我的手去路。
‘Phoebe,想要麽?’
作者有話要說:
☆、波濤洶湧、跌宕起伏
Phoebe并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帶着嬌嗔嗯哼。我的手順過那片密林試探着逗弄她的蜜核。她咬住下嘴唇想要壓制住嘴裏的呻吟。我的手指很有節奏的在蜜核邊畫着圈。
每每撥動一下,她便在我的懷裏撲騰。這樣的Phoebe充斥着yu望,卻又惹人憐愛,憐愛她是有多久沒有得到過正常的身體滿足了呢?我伸手扳過她的臉頰,讓吻很準确的落在她的唇上。
‘Phoebe,不要拒絕我。’
說完,我閉着眼睛不去多想,将這個吻深深的進行到底。她起初是掙紮的,根本不合作。但是我的的手又開始在她的蜜核畫圈時,她又不得不開口急喘。我乘虛而入輕輕的吸吮住她的小舌并且不忘挑逗。
她最後還是作罷,容忍我的唇在她的唇間放肆,詫異的是她的嘴很甜。為什麽會是甜的?好奇特的感覺。
不舍的離開她唇,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她不做回應,只是垂下頭來縮進了我的懷裏。該入正題了,我想着便伸手順着濕滑的小道侵入到她的身體裏。
她弓起身子來,吃痛的哼了一聲,我放慢了手指的節奏。心疼的看着她。
‘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她緊皺眉頭,卻異常鎮定的命令我。
‘別停,繼續。’
既然她都這樣說了,我自然是不會再有什麽過多的擔憂,我加快起手上的頻率,使得浴缸裏的水花四濺。
Phoebe想繼續抑制住呻yin,我卻俯在她耳邊輕輕的喚着。
‘不要憋着,叫出來吧,乖。’
我重複着這幾句話,手裏的動作愈來愈大。最終Phoebe招架不住,松開了口,聲音如此悅耳,讓我忍不住的想一遍又一遍的要她。
不知道她是第幾次潮湧了,感覺水溫有些涼了,急忙起身走出浴缸拿着浴巾将Phoebe裹住,再一次橫抱着她回到了我的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被鎖~!不要被鎖~!
☆、耀耀自白:這幾章真怕被鎖啊
今夜注定是瘋狂的,我迫不及待的将她壓在我的身下,我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個地方,最後停在了那片密林裏,我用腿抵着她的大腿,舌頭一遍遍的舔舐着那濕得不能再是的地方。
我能感覺到她的下身在情不自禁的迎合我的嘴,越想越是興奮。我想給她無盡的愉悅感,于是我再一次口手并用,讓她在床上達到了最後一次雙重的□。
她氣喘籲籲的匍匐在床邊,我知道Phoebe累得夠嗆,于是将她拉進懷裏把被子掖好。在她的額頭留下一抹good nigh kiss。她閉着眼睛很快沉沉的睡去。看着眼前沒有絲毫防備的Phoebe,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在我身下的時候是那麽的柔弱。
她有着什麽樣的過去呢,她擁有着輝煌,卻不快樂吧,因為她不會笑。想着想着,我先前的興奮變得消沉起來,除了像這樣去取悅她,我怕我什麽都不是吧,我連Phoebe的中文名都不知道叫什麽,她總是悄然來匆匆去。
這時候Phoebe卻開口說話了。
‘如果看夠了就睡覺吧。’
原來她也沒有睡….靠,這什麽語氣啊?吃幹抹淨了态度就變成這樣了…真是沒人性…
我撇撇嘴,順便将雙手更用力的抱緊了她,抛卻掉那些沒必要的思緒,讓周公去解決我的問題吧…..
作者有話要說:
☆、絕望的迷惘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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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